【凯源】我对你，是开不了口的爱（二十四）

25
今天，是工作室休假的日子。除了部分带着艺人出去的助理以外，其余的人都突然地被老板王俊凯放了假。
因此，王源赶到工作室的时候，除了早早在里面等着的江舟和渡星以外，就没别人了。
“你昨晚发现了什么？”江舟看见王源从外面走进来，赶紧起来走了过去。
“一张照片。或许能帮我们找到一个重要的证人。”王源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照片。
关于那张照片的场景，江舟可以说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当初的那场围剿，江舟作为第二分队的人虽然没有进入内部像王源那样亲身的经历。但是在外围的他后来进入内部的时候，还是被那场景震撼到了。
满地的弹壳，是任凭雨水怎么冲刷都带不走的。那些中枪倒地的人，有的被及时的台上了担架送走了。有的却还在原地接收着大雨的洗礼。毒贩和警方的尸体混杂在一起，不少刚入警队的队员，几乎是一边哭，一边把那些尸首分开的。
“这张照片有什么奇怪的吗？”江舟问道，当初那份档案，虽然是被严密监管的，但是偶尔有一次机会江舟进去查资料的时候，还是偷偷的翻过的。报告中规中矩，照片恰到好处。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有个人，我很在意。”王源说着指了指照片远处的那个模糊的人影，“你看这个人，他穿的不是警服，在那样大场面几乎都被警方控制的场景下，他竟然还能站在那儿往警车的方向看。”
看着王源指着的人，江舟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或许，他只是多看了一眼，就被拍下来了呢？”
“不可能”王源当场反驳道，“第二分队进来的时候，场面基本上就被我们控制了。这个时候，余下的毒贩要做的就是逃，而不会像他这样站在那儿。而且，我记得，那个时候，是我把苏叔叔从居民楼里背出来的时候。而他的视线，看得正是我和苏叔叔的方向。所以，我敢断定，他就是苏叔叔当初安插进毒贩的那几个卧底之一。”
听见王源这么说，江舟再次认真的看了看那张照片。虽然很多人影被虚化掉了，但是他还是能够从地面水滩的倒影中看到照片中警车的车牌号。他记得，那确实是苏艾当初开出去的警车。
“原来是这样。”江舟沉思了一会儿，“这么说，要是找到了这个人，我们就可以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如果那个人还是有一颗警察的心的话，我们就可以利用他，永远的捣毁毒贩的帝国。”
“对。这正是我的打算。所以，我才需要一个有专业技术的人帮我们分析出那个人像的清晰的面貌。”
“那你把我们喊来这儿干嘛？我都找好人了，你突然又说不要了。你怎么回事？”
“稍安勿躁，再等会让，王俊凯会带人过来的。叫你们过来呢，也是想到时候能一起想想，或许我们会在某个地方见到过那个人。”
说时迟，那时快。王源刚提到王俊凯，王俊凯就打开密码锁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
“介绍一下，顾未白。技术人员。”王俊凯不动声色的走到王源身后，把身后的顾未白让了出来。
“老大说了，什么都不要问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所以，速战速决。在我还没有勾起好奇心之前。”顾未白低着头，冷冷的说道。吓得本想和他打招呼的江舟，默默地收回了手。
“行，那开始吧。”王源说着，把手里的照片交给了顾未白，“麻烦你了”他说。
顾未白坐在顶尖配置的电脑前，手指不断的在键盘上敲击着。身侧依次站着王俊凯，王源，江舟以及被他们忽视了很久的渡星。
王源看着顾未白神奇的几下操作后，那个原本模糊的脸，一下子放大了许多倍，然后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突然，顾未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压了压自己的帽子说道，“这是极限了。”
“啊，已经很清楚了，谢谢你。”王源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还是有点模糊，但是基本上能看清楚人脸特征的照片，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要翻涌出来了。
“那我先走了。”
顾未白说完，就背着自己的包走了。仿佛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做一件无聊的工作而已。
“你确定，他不会说出去？或者，备份吗？”江舟看着消失在电梯口的顾未白，还是有些担忧的向王俊凯问道。
“放心。他不会。”王俊凯说道。
“可是”王源打断了他们，“这个人，我没见过。你们呢？”
“恩，我也没有，印象中好像没有这个人的影子。”江舟拖着下巴说道。王源身侧的王俊凯也摇了摇头，表示没见过。
只有渡星一个人，皱着眉，若有所思。随后，他大叫了一声，“啊，我记得。我见过这个人。”
“你见过？在哪儿？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多少？”比王源更激动的江舟立马抓住渡星的胳膊，殷切的看着他。
“我，我之前带一个艺人的时候，在剧组探班的时候见过。”被江舟抓的有些疼，渡星一边挣扎着，一边说。
“探班？那你还记得，他是做什么的吗？”王源接着问。
“我记得，好像就是个场务。做的事情可杂了，记不清楚他具体做什么？”
“那你是怎么对他有印象的？”王俊凯问道，他的问题才是关键所在。先不说剧组拍摄的时候会有多少人，就算是你能把所有人的名字记下来，但是你也不能记住每一个人的长相。更何况是一个场务大的样貌。
“我记得他，是因为当时有一场爆破戏，他负责在导演的指挥下，按遥控器的。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当时导演喊了很久的开始，他都没有按。还是后来，有人过去找他，他才惊慌失措的按了下去。还好当时演员的离的比较远，没有人员伤亡。但是他还是被导演抓出来骂了一顿。我就是无意间看到了这一幕，才对他印象比较深刻的。”渡星解释道。
“那他叫什么，你还记得吗？或者说，你还记得那部戏叫什么名字吗？”王源想了一会儿问道。
“他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但是我记得那部剧，叫《喋血》是一步民国悬疑剧。你们去找找当时所有的人员名单，应该就能找到他了。”
王源点着头，刚要拿出电话，打给陈启明汇报现在的进展，就被王俊凯拦住了。“先别打，等我们确定了之后，再告诉他。我怕，你现在说了，到时候被警局的那个内鬼知道了。会扰乱我们的计划。”
“对，王俊凯说的对。”江舟也在一边附和道，“不过，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来。王源，虽然警局的内鬼不知道你也加入了卧底计划。但是你这样出现在镜头前和从警局消失，他也会怀疑的吧。”
“你这反射弧可真长”王源给了他一个白眼，“你放心，警局那边我说的是，旧伤未愈，暂时休假。至于我现在的身份，你放心陈队在知道我参加卧底计划的时候，就开始明里暗里的把当时我们身边的人都调走了。剩下的除了信得过的，就是新来的。而且，上次你的行踪被泄密，本就是对方想把我钓出来的计划。这就说明，那个内鬼一定是新来的里面的一个。而他们，不认识我。”
“可以啊你，还有陈队这也够速度的。”
“哪像你啊，反射弧都绕地球一周了，才记起这件事。”王源调侃道，和江舟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的，闹的不行。
另一边，王俊凯早早的做到了办公桌前，开始调起资料来。渡星站在他身边，想了很久才开口说道，“老大，王源和江舟的身份，是警察吧。”
“嗯，是的。”王俊凯盯着电脑回答道。“怎么？江舟没和你说？”
“也，不是没有”渡星撇了下嘴，“就是吧，他们可能想瞒着我，不告诉我。但是，他们老是在我面前说着，卧底啊，资料啊，毒贩啊，什么什么的。我这想不知道都不行。”
“那你现在知道了。”王俊凯的视线扫过电脑上一栏一栏的名单，“不过，江舟能把你也带过来，就说明他是相信你的。至于那些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口无遮拦，我想他们也是想你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以及，想要你注意自己的安全。”
“这个我是知道的。不过，老大你不觉得这很酷吗？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007啊”渡星说着，双眼放射着一样兴奋的光芒。
王俊凯这次选择无视渡星的中二魂。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把江舟和王源叫了过来。
“怎么了？”王源走到王俊凯身侧。“我去，这些都是你查的？”
电脑上，是当年那部电视剧拍摄期间所有的人员。除开导演，副导演，一些制作方和后期以外，其余的或多或少都有着场务的工作。
“还有大概十几个人在这里。我不能确定，渡星说的到底是谁。”王俊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