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的铁——第一章

铁看起来正在打着，能听到“叮铛——叮铛”的打击声响成一片，像极了音乐大师坐在极好的钢琴前奏起动听的旋律。好听吗？好听就好铁。我轻轻推开门口那沾满了黑色油渍的棉布门帘，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壮汉出现在我的眼前，而在那个壮汉的对面是一个略显消瘦的年青男子，想必那就是徒弟吧。
铁件从锅炉中取出，师傅右手握小锤，左手握铁钳。火花随着抡锤的节奏，而不断飞溅出来，火花溅到师徒二人的身上，但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仍在那里使劲的敲打。铁件在大锤小锤的锻击打下火星四溅。师傅一手夹着通红的铁件，一边翻动着铁件，仔细寻找着合适的敲打点，师傅拿着小锤一打，徒弟也拿着大锤跟上；师傅小锤击得快，徒弟也立即跟上节奏。当铁件由红变成乌青、逐渐冷却时。师傅便示意徒弟停下来，由师傅做最终的审查，这才是考验技术的时候。更注意的是这方面的细节，只见师徒两人配合默契，中间没有两人的说话声音，两人只用眼神交流，便知道接下来的步骤。他们的默契程度以是相当高了。
我对他们的兴趣程度又提高了几分。等到他们铁打的差不多了。便上前去搭话。
“劳驾，您是老板吧。
“是我，怎么了，有事？””壮汉回过头来看着我说。
“久闻大名，您的技术不必多说，要说我来找您的原因，是那块神铁。”
“什么神铁啊？你就别听外面的糙汉瞎说了，那就是一块普通的铁。”
“普通的铁？”
“就是普通的铁，要不给您拿出来看看？”
本来想着想要一睹神铁的真容要废不少事呢，着可真是轻松了不少。
壮汉说着转身进了里屋，过了大概有半刻钟，那男人抱着一个用层层布包裹的东西。
“就是这了。”说罢便一层一层地打开了包裹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