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文库
首页 > 网文

【APH/普洪】海德薇莉小姐(七)。

2023-04-02黑塔利亚APH普洪 来源:百合文库
(七)
就在如同钟声那般在预料之中的脚步声的逼近下,伊丽莎白觉得自己心似乎难得的有了一些不安,明明还未开始奔跑就已经开始轰鸣了,在寂静的情况下心脏的轰鸣让伊丽莎白觉得格外的刺耳,哪怕在基尔伯特的耳中一切依然寂静,除了那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和谈笑声之外。
“那么…跑!”伊丽莎白特意在句前拖长了声调,难得不高扬的低沉声调却还是轻快得很。他们两个就像是匈/牙/利/平/原上那些人所拥有的最锋利的,在弦上的箭一样跑了起来,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将所有的气力全部给了目前所要做的一件事。
奔跑。像是重新回到了四百米的赛场上那般,只不过这次身边有的可不是如同敌人一般的素不相识的同学,而是一个仅仅只认识了两天的小姑娘,一个说不定还没有他大,却总是喜欢和他争辩的姑娘!
基尔伯特突然好奇起了伊丽莎白的年龄,看着和他相仿,可是谁知道呢,这个姑娘永远都出乎你的意料,就像谁会想到他基尔伯特有一天会跟这样的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姑娘针锋相对呢。
他的伶牙俐齿不是要留给那些在辩论场上头脑不比他差的人的吗,怎们就和一个自己平日里从来不说话的小姑娘吵起来了呢——还是个姑娘,也不知道被祖父知道了之后会不会批判他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将平日里学的那些礼仪都抛之脑后了。
可伊丽莎白哪儿是那些寻常姑娘,而寻常姑娘又哪里需要她去帮助和礼让的呢,她们能干的事可和基尔伯特能干的事一样多,不比他们弱,那么既然不比他们弱,那么又为什么要礼让和帮助呢?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空气里充斥着因为不见阳光而腐朽的潮湿气息,幸亏这里通风,基尔伯特就在自己那些对于姑娘家的思索停止之后这么想着,否则自己的嗓子一定是受不住这儿的,如果受不住的话现在就该咳嗽起来啦。
基尔伯特这才想到这究竟是哪里这个问题,是伊丽莎白拉着他跑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这儿究竟是哪儿,但他决定不问伊丽莎白,因为说不定那姑娘也不知道这儿是哪儿,他们就像是好久不见的旧友那样,熟悉着彼此的想法和动作。
粗重的喘息声却比不过耳中自己心跳和呼吸混杂在一起的声音,因为许久未曾锻炼的原因而将自己体内的一切声音放大数百倍的耳膜将自己现在心跳的激烈如实的反映给了伊丽莎白,她觉得自己有些听不真切周围的一切了,她现在能够以最大音量听到的只有她自己。
他们继续向前跑着,伊丽莎白觉得她能闻见从底下所传来的,生活和生命的气息了,那是混杂着清晨露珠所安眠的泥土的清香和花儿的香味儿,风所传达的事物。伊丽莎白突然停了下来,粗重的喘息以及心口的疼痛因为突然的停止而越发的张狂,没有了过激行为的刺激的身体开始变本加厉的将刚刚因为大脑的兴奋而拒绝接收的疼痛返还给了伊丽莎白。
“怎么了?”基尔伯特倒不觉得这点距离称得上是什么,这可比他当时的训练量要少太多了——哪怕现在的他只能以这种程度的奔跑来回味以前的梦,他注视着姑娘的脸变成红润和苍白这两种极端的色彩。
她的手更凉了,有一瞬间,基尔伯特觉得这姑娘下一秒就要在他的面前化成冰雪。于是骑士紧紧地握住了公主的手,试图通过自己过热的掌心的温度将那冰雪融化,重新成为春水——刚强却又柔情的,似母亲般的春水。
“当然…没事。”基尔伯特听得出伊丽莎白在说出这些单词时也在将那些因为疼痛而带来的喘息重新吞咽入喉嗓中,勉强拼凑成的句子化成姑娘的骄矜,哪怕这个掩饰是多么的拙劣,但是基尔伯特没有拆穿它。
就当是为了这姑娘的倔强和骄矜吧——没有哪个人儿不会在乎自己的骄傲的,更何况是如此刚强又骄傲的姑娘呢,就当是难得的替她着想吧,最好她也不知道,不知道是他为了难得的维护她的刚强而故意忽视的拙劣,就让她认为是自己的掩饰的好吧!
基尔伯特这么在心底对自己说着,“那么就继续走吧!好歹是躲过了一场灾难的,难道不该去好好的欣赏一下如此拼命换来的宝藏吗?这位勇士小姐。”他用这难得的平和腔调似是绅士般的邀请着伊丽莎白,不是针锋相对又或是尖锐的话语让伊丽莎白有些适应不过来。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跳动的更厉害了,像是要从身体中脱离那样,强烈的敲打声使伊丽莎白想要将自己的大脑和自己的心脏分开,这样就感受不到任何身体所传达的信号了,可是她做不到——要是人都能做到自己想做到的事,生活还能叫做生活吗?
这个问题从伊丽莎白的脑海中冒出,但是随之便被入眼所及的绚烂景色所淹没,那是一片大的无边无际的花海,似乎是因为常年的疏于管理而使他们的生长更加快速而又美丽了,有着的是经历过四季的祝福和磨练所得到的,坚韧却又美丽的身躯。
它们在阳光下伸展着腰肢,因为刚刚获得温暖从而掉落的露珠落在这片大地上,而伊丽莎白的汗水也跌落在地上,宝石般的眼眸中倒映出的是如同神生活的地方一样的美丽场所。他们就在这里,在风里喧嚣着,嬉戏着。
他们就在这里,哪怕过去千年百年也依然在这里眷恋着这片从落地就生活着的土地,即使本身凋零却也不会消失——他们的子孙后代会世世代代的在这里长大,再度化为这片花海,永不泯灭。
她向前走去,因为自由而肆意生长的花草与野草混在了一起,最为猖狂的就是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小草,还湿润着的草尖轻触着伊丽莎白柔韧的腰际,而基尔伯特也跟在后面,称不上沉重的脚步声却被枯草吱呀的叫唤声而无限放大。
阳光在地面上用花儿投下自己的影子,又或者是花儿借着阳光在暖黄色的土地上投向一片似是姑娘睫毛般狭长而又温柔的剪影,伊丽莎白当然听见了那被无限放大的脚步声。她突然起了调皮的心思,倏的弯下腰去,因为年幼而未长开的娇小身子很快就消失在这片花丛中。
基尔伯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在医院的一处不知名的场所看见蓝色矢车菊,那是母亲的颜色啊——基尔伯特突然想到了路德维希,他的眼睛也是这般颜色,是德/意/志母亲最骄傲的颜色。
面对着久违了的,母亲的花儿,基尔伯特绝不会承认他那早已粗糙的心中竟是涌起了思念的洪波,他轻抚过一朵矢车菊,称不上良好的触感却让他的心中充盈了起来,美丽景色就在这纯色日子中变得更加鲜明了起来。
然后他发现伊丽莎白不见了。愉悦的心情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阻碍了一般传不到他的心里了,这姑娘真是不令人安心,又坏人心情,他在心里有些恼火的抱怨着,可是她又去哪了呢——基尔伯特小心的拨开过于茂盛的花草,却没有发现伊丽莎白的踪影。
这难道真是魔鬼变的姑娘不成,还能凭空消失了?‘哦,得了吧。’基尔伯特这么对自己说着,嘲讽着自己这颗无神主义者的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对伊丽莎白的不愿意承认的担忧在心里越来越沉,他四下张望着,思索着那姑娘的去处。
突然的坠落是基尔伯特没有预料到的,什么重物将他扑落在地,柔软的发丝在他的鼻翼处骚动着,背着阳光的脸庞无比的眼熟——那双绿眸还似萤火那样闪着隐约的光芒,他呆楞住了,姑娘家柔软的气息就在他的面前,带着一股巧克力的甜香味。
后期应该会对这两位的设定再改一改吧,我可真希望我能将这个夹杂了我一年多以来的思考与期盼的故事给写完,它些许会成为我写的唯一一篇长篇吧,写长篇真的是太艰难了xxx。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