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还是活成了你的样子
ooc !!!
勿上升!!!
无论寒冬腊月的风刺骨或穿肉,无论飞雪席卷过大地几遍,偌大的城市总有几处钢筋水泥里裹着激情和狂热。
“QUEER”酒吧人潮涌动,热舞伴着音乐不绝于耳,这看起来并没有特别之处,仔细一点会发现,这间酒吧里面都是男性。
没错,这是同志酒吧。
扭动的躯体大多是光裸的,手里举瓶酒水,在某个角度会看到瓶口冒着白气,准确的说,那是冷气。
科学告诉人们水火不容的道理,然而似乎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按科学的说法运转。
说来也奇怪,冰的彻骨的酒水灌下燥热不堪的身体的感觉竟然有那么多人喜欢,或者,这是雄性特有的兼容力?
孟鹤堂在酒吧里前厅转了一圈没发现要找的人,毫不犹豫走向后室。
周九良果然在那里,
(略)
13个月前。
孟鹤堂从”QUEER“酒吧出来准备回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寻求奢靡是释放压力的方式,但正义感从来没有缺席。所以当他看见一个小孩被一群同性恋不顾反抗轮流挑逗时,毅然决然的走过了。
这不叫挺身而出见义勇为,不过萍水相逢垂首相助。
“嘿,哥们,对一个未成年小孩这样动手动脚不好吧?”
“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但这位传出去丢的是您各位的脸不是?”
“我们哥几个啥事没做过,不在乎。”
“我在乎,我怕丢的人我们这类人的脸。”这类人自然是指同性恋者。
“哟,你也是啊,长得不像啊,那既然这样,
(略)
“还没成年吧?小孩子不要来这种地方,快点回家去。”
“我是同性恋。”
声音甜腻腻的,一点不像个男子汉的嗓音。
“我没说你不是,只是小了点,说话还奶声奶气的。”
说完孟鹤堂就走了,小孩却一直跟在他身后,只走了一小段路孟鹤堂就发现了。
“哎,你跟着我干嘛?我对未成年人不敢兴趣。”
小孩不说话,还是跟着。
没有办法,只好让他跟到公寓门口。
“我到家了,你也快点回家吧。”
“谢谢你。”
“不客气,行了,该走了吧,如果你想以身相许,我觉得礼太大了,受不起。”
“我被家人赶出来了,没有家了。”
“考试没及格?”
“不是,我,,,算了,我可以在你这住一晚上吗?”
孟鹤堂犹豫了好一会,住一晚上当然没有问题,只是,,,不过他还是同意了。
公寓特别大,装修可以用豪华来形容,周九良一进去就觉得孟鹤堂绝对是个有身份的人。
“吃的喝的自便,我先去洗澡。”
“嗯。”
周九良静静地在沙发上坐着,反复衡量刚才算不算一见钟情。
不管算不算,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孟鹤堂洗好后换周九良去洗。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去那种地方?”
“太烦了,本想放肆的玩玩,不过我还是没有进去。”
“不敢?”
“应该吧。”
(略)
“别想了,快睡吧。”说着抱了一床被子。“屋里挺暖和的,你睡沙发吧。”
公寓虽大,因为只有他一个人住,所以只有一张床,两个都是同性恋,孟鹤堂其实是毫不介意的,毕竟和他睡在那张床上的男人不计其数。这样安排其实是为周九良好。
第二天早上,孟鹤堂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了,上班临走时还不忘叫醒周九良告诉他起床去上课。
周九良真的听话起来了,只是他没去学校,而是回了家,很不幸,依然被赶了出来,连带行李。
又回到公寓,但不知道大门密码,他就坐在行李箱上等孟鹤堂下班。
等了一整天顺加半个夜晚,寒冷的冬夜让他清醒,想了很多,包括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因为自己是个同性恋,爸妈离婚;这次又因为喜欢艺术不修文化课被亲妈赶出家门。
他知道妈妈为他付出了很多,甚至牺牲了婚姻,虽然也知道现在不过是一时在气头上才会如此冲动,总有一天会原谅他的。可是想想实际,就算妈妈接受了又能怎样呢?艺术学校各种费用很高,靠一个单亲家庭如何担得起呢?
刚过零点孟鹤堂回来了,看到周九良也没有多诧异,确实没什么可惊讶的,形形色色经过他眼里的什么人没有啊。
一声不吭开了门,周九良提着行李跟在后面。
孟鹤堂还是照例去洗澡,多余的话不说。
周九良一天没吃东西了,自己去拿面包饼干干脆吃了起来。
看到人出来了,自己也吃的差不多了。
“不好意思,我太饿了,你每天都要加班到这么晚吗?”
“饿了就多吃点,我下班挺早的,去昨晚那间酒吧了。”
“哦,那你一定很有经验啊。”
“你这孩子还真不会说话呀。”
“不好意思, 我说话比较直。”
“别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你都住这了就不要那么见外了。”
(略)
孟鹤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他实在想不通这孩子是怎么个用意。
“给我一个理由。”
“其实我成年了,这不是必经的事吗?”
“等你再大点。”
“我不小了,况且,那样我会觉得我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以后做某些事时可能会更勇敢一点。”
孟鹤堂从语气中听出了不寻常,既然孩子都这么说了,孟鹤堂自然同意了,这对于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自己在18岁的时候已经是个老手了。
(略)
现在的他还不知道,一年以后的他接触了其他人会感恩孟鹤堂在这件事上给他的温柔。
事后,周九良抱着孟鹤堂的脖子贴近耳朵,说了句:
“我叫周九良,记住我。”
孟鹤堂站在吧台前想到这句话的时候周九良从后室出来了,他主动迎了上去。
“九良?”
“孟哥?你怎么来了?不是不喜欢这种地方了吗?”
“我来找你。”
“哦,这句话好熟悉,我曾经说了有几千遍了吧?‘
“九良,回家吧。”
“我会回,但不是现在。”
看着周九良又走向后室,他知道那人会向三个月来一样不跟自己走的。
孟鹤堂走在雪中,脑子是空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酿的错,自责已经不少了,可是有什么用呢?
第一次后,周九良可谓是死心塌地,孟鹤堂呢,浪惯了,怎么可能 那么容易收回心呢?
曾经几乎每个夜晚,周九良在上过课后就到酒吧找孟鹤堂,希望能把他叫回家,每次,每次都像如今的周九良。甚至当着他的面和别人搞,时间长了,谁会承受得了。
即使周九良告诫自己现在能上艺术学院靠孟鹤堂支持,自从和妈妈和好后,孟鹤堂甚至有时候连妈妈的日常支出费用都交了。
但是比起这些经济上的救助,他更想要的是忠诚和一心一意。
要说孟鹤堂不爱周九良是不可能的,但是野了五六年的性子要想一下子收回来是很十分困难的。
周九良也给过他时间,给了他10个月时间,可是10个月对于改变长久以来的生活习性还是短了点,要从意识上完全切换过来至少应该以年计时。但是对于承受喜欢的人每天凌晨回家还在等的人来说,10个月完全足够他一点点丧失希望。
所以在后来的三个月里,周九良彻底放弃,课也不去上,就追随着孟鹤堂的脚步,慢慢活成他的样子。
孟鹤堂的觉醒比想象中快多了,或许是由于周九良的刺激,可终究是晚了。
孟鹤堂想自己一定不会放弃。
周九良想孟鹤堂千万不要放弃。
7个月后。
清晨,周九良小心翼翼拿起画板描绘孟鹤堂的睡颜,中途,孟鹤堂醒了。
“画什么呢?”
“画你啊。”
“你天天能见着我画啥?赶紧起床去上课。”
“我要把错过的10个月补回来,以画你的方式,一个月按30天算,我应该画够300张。”
“那你还不早点跟我回家,这样就不用画这么多了。”
“不行,我等了你10个月,你也应该等我10个月,多公平。”
“你不是还在生气吧?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可不好啊。”
“早不气了,我就故意气气你,哈哈,我上课去了,你也赶紧上班。”
“对,我还有一个学生要养活呢。”
周九良已经跳下床了,穿着和孟鹤堂一样的睡衣。
“孟哥辛苦了,来,我拉你。”
孟鹤堂把手放在周九良手里,借力一下子翻了起来。
“小子知道心疼我了。”
“嗯,可心疼呢。”
略到我无语,全文私信。。。好久不见了 ,我终于来了,可是审核大大不让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