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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唐all?】当唐阿炮穿越all唐同人文

◇久违的沙雕脑洞向,非传统套路,bug满篇,all唐文非同一本,且因篇幅问题也非全门派,略含abo,微策藏、唐毒、唐明,慎入!
◇这段时间一直在码正剧叹风流,为了写好明唐毒修罗场已经快秃头了,暂且换换风格缓口气叭。

-过气作者在线求评论鸭!
-抱歉,你曾出名过?
-……没有。
-那怎么会过气?
-dbq,是我越级碰瓷了,请容许我撤回重来:看在这六千多字大肥章的份上,卑微的单机小透明可以拥有联网的快乐吗?(´-ωก`)

1.
多年以来,唐阿炮的心里一直存有一个渺小而又朴实的愿望: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虽从未对旁人透露过,但却始终为之努力奋斗。为了能够早日得偿所愿,他数了又数自己的家当,给自己定下了一个小目标——成为天下第一杀手。
2.
乍一听,这两者之间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关联的亚子,其实并不然。
天下第一杀手=连绵不断的高昂佣金=一沓长安或成都的地契和房契=一批里飞沙=堆金积玉的三牲六礼=眉清目秀的可心老婆
……嗯,逻辑缜密,简直满分!
3.
更何况对于唐阿炮来说,这个目标并非遥不可及,毕竟他仅仅只需干掉挡在他前面的三个人就能瞬时荣登杀手之巅。
是的,不才唐阿炮正是名列杀手玄榜第四的孤影唐惊。在外时,他素以别名示人,世间知晓其真名者屈指可数。
当然了,行走江湖,谁还没有个马甲呢?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玄榜一贯只将位列三甲之名公诸于众。传延已达百年之久的玄榜,其地位早已根深蒂固,莫说江湖之人心折首肯,就连普通百姓也有所耳闻。
而这于唐阿炮而言,是件相当不幸的事。此一番金口玉言的三甲钦定,犹如分水岭一般,竟致使排名第四的他及其后的杀手在外界的名气相较三甲呈断崖式下跌。
倒也不是没有杀手曾鬼迷心窍自行大肆宣扬声名事迹,但如今,他们的坟头草都已有数丈之高了。
4.
事实上,别看坊间传闻那些悬赏令单动辄成百上千金,杀手其实远不如人们想象中那般盆满钵盈。
这一来,自是因悬赏并非日日都有,而从事杀手之人反是与日俱增,僧多粥少以致业内竞争一时之间愈发激烈。
同时,囿于行内“一单一了”的潜规则,在完成手头的任务之前,杀手一般不得再另行接单。既因多方不便难以兼顾,也是以免不慎失手损了杀手及其背后组织的声誉。
在这多重制约之下,竟致使一些杀手一年之内接手不过寥寥几单。
二来么,普通任务的酬金俱在几十至数百金以内,看上去似乎也不算低,但这笔钱实际并不能全数归杀手所有。
要知道任是哪个组织都是有一笔不低的抽成的,再考虑到目标的详细情报、来回奔波的衣食住行和其它准备费用,以及受伤后的医药休养甚至丧葬费,乃至于平素的修炼和武器相关支出,等等。
在除去这种种必要开支后,多数杀手一场辛苦的刺杀行动所得的酬劳已然所剩无几,仅堪供以生活所需,虽不至于捉襟见肘,但想要再做些别的却是不能了。
因而对于普通杀手来说,这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其实并不那么好过。
5.
不过唐阿炮却非普通杀手,是以这些于他倒无甚影响,困扰他的另有原因。
孤影之名虽比不上玄榜三甲,在江湖上尚有一些知名度,还不缺单子,酬金的损耗亦不高。但这离攒下足够厚实的家底以置办出一笔堪称华侈的聘礼,仍是遥遥无期。
再思及那些指定玄榜三甲的报酬异常丰厚的特殊悬赏,若他能全数接下这些令单,想必不出几年就能达成所愿,由此唐阿炮也越发对这扬名的唯一机会势在必得了。
只是,既要挤下那碍路之人,何不如再多费些心力直接一举登顶呢?
总之,这玄榜第一,他当定了!
6.
豪言壮语既已说完,还是暂且先回到现实,专注于当下,比方说好生研究一番摆在他面前的十数本话本。
这是他去探望自己受伤的师妹时,从其手中收缴而来的。
往日里,他从来沉浸于悬赏之中不欲分心,只是隐约听闻过坊间私下里似乎兴起了一些不同寻常的话本,也不知是何缘故,却也不曾如何留心。
纵是发觉师妹枕下颇为突兀的隐秘,他也只作视而不见,不过小小消遣而已,又何必横加阻拦?
若非无意间惊闻这薄薄话本下藏着的真金白银的暴利,此番他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碍于颜面,他不好自行去买,毕竟他在易容之道上实不算精深,无奈也只好委屈师妹了。不过细想他这其实也是一番良苦用心,总归是为了师妹能够“安心”养伤。
......罢了罢了,回头还是给她制一柄新的千机匣以作补偿吧。
他原只是想了解一下这些话本有何出奇,如有机会也可效仿一番,实在是这些话本竟都各自刊印了数千乃至上万本,其间的稿酬比之日进斗金的聚宝盆也不遑多让了,由不得他不心动。
只是这一看之下他却骤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些俱是龙阳断袖之书!
虽情知如此,他也来不及多想,依旧为其清丽多情的辞藻和曲折离奇的剧情所吸引,一头扎了进去,直至眼眶酸疼才幡然清醒,原来不知不觉间竟已是半昏时分了。
沉沉的夜色中,唐阿炮望着余下那三本尚未翻开的话本,神色颇为复杂。其实这些话本子确有其奇异独到之处,非他所能及,横竖他还有一身功夫且能看得过去,此刻也早已弃了先前那等投机心思。
只是他心中仍有一丝别扭之感,倒也不为别的,书中那些居于下方之人举止间分明处处有着唐门中人的影子,却囿于种种缘故甚或意外,最后总是无奈受制于人,着实不大合他心意。
但若是依着他来,恐这故事也没法继续下去了,念及此,他摇了摇头,遂抛开此事不再多想,径自解衣入眠。
7.
第二日清晨,唐阿炮自睡梦中安然醒来,刚一睁开眼,便陡然心生一股异样之感。
他原本舒展放松的身体霎时绷紧,右手亦悄然摸上藏于枕下的暗器,眼角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四下。
片刻后,他皱了皱眉,尔后慢慢将手抽回。周围摆设分明同昨夜一般无二,连他暗中布置的数个机关也不曾有任何触发,但那种淡淡的违和感却始终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复又细细侦查了半晌,仍然一无所获的他只得笑叹了一声自己的莫名多疑,心下却是一沉,暗自将那丝阴影存于心底隐匿不发。
他从不怀疑自己自千般血雨、万种杀机中锤炼出的敏锐直觉,一定有哪里不对,只是他尚不曾发觉。
8.
然而,自他踏出家门后一路皆是风平浪静,他甚至还接到了一笔酬金极高的护送单子。
莫非还真是他心神有异不成?
不过很快,他便没时间再怀疑这个问题了,因为他已经快要被雇主叶问羽给逼疯了!
单看外表及谈吐,这位藏剑山庄的叶小少爷俊逸非凡、风度翩翩,言谈举止丝毫不负其君子之风。
是以接单时,唐阿炮一度觉得自己时来运转,才能有幸遇见这种极其少见的事少钱多的大好事儿,甚至不曾细思此人为何只定一人作其护卫,直到他切身体会到这位小少爷的折腾性子。
途中,叶小少爷时而要同和他吃这个糕,时而要与他饮那种酒,上一刻还吵着共去观花,下一刻就闹着一同赏月,甚至于还固执地非得让他陪着一道去花楼听曲儿,更是时常对着他说一些不知所云的话。
原本快马加鞭只需十日的路程,被一拖再拖至花了一月之久仍未抵达,碍于契约已签,非特殊原因不可轻易毁约,他只好一忍再忍,简直烦不胜烦。
就在他的耐心险些被悉数磨尽的前夕,这趟路途终于不解人意地临近终点。
解脱有望的欣喜之下,一路始终面色不改、沉默以对的唐阿炮暗地里松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微微勾唇。
唇畔的笑意尚未掩去,竟突闻一旁沉凝半晌的叶小少爷死活不愿踏上藏剑山庄,甚至愿出双倍赏金打道回府。
他骤然捏紧了拳头,数息后又徐徐松开,继而强耐着性子百般劝解,却仍抵不过叶问羽不明原因的一意孤行。
眼见事情已无转圜之地,他忽的眯了眯眼,又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展颜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莫名怔楞了一瞬的叶问羽的昏睡穴,再将人一肩扛起,旋即送回了藏剑山庄。
独自走出山庄大门后,唐阿炮掂量了一下手中翻倍的酬金,一时颇有些愉悦,原只想着能将约定的报酬拿到手便足矣,万没料到竟还有场意外之喜。
况还不止如此,当是时,候在叶家人一旁的一位身着红衣盔甲的天策府将军先众人一步上前,轻轻接过他肩上的叶问羽,迫不及待地将人打横抱起护在怀里。
随后,这位小将军眼也不转地望着怀中之人,头也不抬便相当干净利落地许下他日另奉酬金之诺。
念及外人难寻的千金好马即将到手,他不禁一吐心中积存良久的郁忿之气。不过忍耐一月便可换来这许多,足以抵他数单任务,这趟倒似有些赚了。
只不过,以后想必也没这等好事了。
9.
《纨绔少爷的杀手小娇妻》
10.
也不知是不是泰极生否,在其后一次十分寻常的刺杀里,本该万无一失的他竟罕见地失手了。
虽然一箭掠走了目标的性命,却也不慎暴露了自己的踪迹,以至被众多追兵一路围剿。
在费劲全力摆脱追捕后,身受重伤、精疲力竭的唐阿炮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他原以为自己再没有睁眼的机会,但他却并没有死,而是极其命大地被外出采药的五毒教祭司曲秋救了回去。
曲秋不但费心将他救醒,在他养伤的那段日子里,也一直无微不至地悉心照顾他,而曲秋身上那种平静和安宁的特质也令他颇为感怀。
除了雇主和任务目标以外,从来只与同门打交道的他,生平第一次耐下心来与他人相处,因着这股特别的放松与愉悦,他想留住曲秋这个朋友。
但朋友之间是不该有欠债的,而他欠曲秋一条命!
他迫切地想,无论如何他都得还,只是除了一点武艺和薄财之外,他却是身无长物了。而据他看来,身为祭司的曲秋并不缺什么,起码并不缺他所能给的。
好在苦思冥想良久后,他终于有了灵感——曲秋缺一知心之人。
忆起曲秋脸上偶尔流露出的怅惘之色,他想如有一人能陪伴在曲秋身边,为其驱散那些孤寂离愁,他才能安心。
这虽远不能抵消曲秋对他的救命之恩,但也可令他稍感慰藉。
得知曲秋打算过一段时间独自游历江湖,他遂在伤好之后辞别曲秋,快马加鞭赶回唐门,决定高价挂出令单择人聘作曲秋的贴身护卫。
而他所不知的是,遥望着他的背影,曲秋心思亦是十分复杂难言。
曲秋本不是这般心地善良到路边随意捡到的伤患也要时时照应的人,却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莫名有些怜惜和心软。
对他的这份感情虽是来得颇为突兀和澎湃,但曲秋还不至于分不出这到底是朋友之谊还是爱恋之意。
在试探出他实对自己无意以后,曲秋本该痛彻心扉,但心中竟只有些微失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甚至于莫名有些松了口气。
曲秋无声轻叹,那一瞬间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或许之前真的只是一时寂寞而想岔了吧。好在他也离开了,接下来该好好理一下自己的感情了。
而另一头的唐阿炮思前想后,觉得曲秋既是专研补天之术,那么需得武功高强者以护其安危。
同时,为了他心中的那个念头,此人除了身材相貌俱佳,还须单身,如对五仙教之人怀有好感者更好。
唔,一个似乎太少了,不妥不妥。不如多挑几个,若曲秋不中意倒也罢了,横竖当个普通护卫也行,但多一点选择也说不得会有出乎意料的结果。
待他一路进入逆斩堂内,正巧是副堂主唐溱在榜前轮值。
他大略打好腹稿,兴致勃勃地拉着师兄打算细细分说一番,谁知刚一开口,就被迎头一声巨响打了个措手不及。
“师弟,这单我接了!”
望着师兄抛下这句话便匆匆打开飞鸢腾跃半空渐行渐远的背影,又低头扫了一眼地上的木桌残骸,他顿时怔愣在原地。
???
他要找的是逆斩堂中各位兼顾强悍与绰约的师姐与师妹,师兄一个大男人跟着凑什么热闹?
更何况他就提了一句担心曲秋安危想找个护卫,任务详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别说酬金多少,连时间地点等都尚未定下,这是接的哪门子的单?!
只是,当他其后木着脸收下师兄特地送来的数箱金银珍宝与武器机关时,心下亦不免有些迷惘。
竟然当真成了,这算什么,姻缘天定还是歪打正着?
11.
《清冷祭司之冷酷杀手追夫记》
12.
其实唐阿炮并非未曾察觉此前的叶曲二人之事的某些微小异状,但尚可以他因作解,是以他仍然隐忍不发。
然而,死死咬住牙关,一语不发地体会着身上那股突如其来的欲火焚身更胜春丝缠的感觉,他终于按捺不住变了脸色。
神志开始逐渐涣散,他用力咬破舌尖,以惊痛迫使自己清醒了几分,随即强提酥软无力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奔逃此地。
此刻,双方身份开始颠倒,他由羽动惊风的狩猎者沦为了虚弱的猎物,纵使百般挣扎,也躲不开身后那个犹如猫捉老鼠般故意戏弄于他的高大身影。
嗅闻了一下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幽幽异香,分明是在生死交关之刻,他竟还止不住分心思索了一下自己究竟是几时漏了破绽以至中招,甚至所中药物为何种奇药。
连身经百毒的唐门弟子都全无抵抗之力,无声无息,竟还自带追踪之效?
倘若可以,他倒真想查个清楚,再把这款药物推荐给门中药堂改良一番,说不得日后任务能有奇效。只是,他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正漫不经心跟在他身后的那个明教,分明与赏单中的描述截然不同,观其身法,恐怕武功不在他之下。若是平日精气无损之时,他尚可与此人争斗一番,此时大约是要凶多吉少了。
耳畔传来愈发清晰的刻意加重的脚步声,情知自己已无路可逃,他索性停了下来,转身面向身后之人。
骤见他此举,明教似乎也有些诧异,但这并没有打消其手下的动作。
明教先是一刀挑远了他的武器,另一把吹毛利刃的弯刀也重重架在了他的脖颈间,被割破的肌肤渗出一线细细血丝,但在瞬时加深的酥麻之下,疼痛并不明显。
闻着明教身上的那股极其霸道的奇香,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被一种近乎窒息般的压迫感所禁锢,那种汹涌而来的前所未有的可怕快感令身体止不住地轻轻颤抖。
这不太对。
他被捏住下巴强行抬起,眼前似乎有些眩晕,他蹙了蹙眉,努力收拢涣散的思绪,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明教金煌的眼眸里映照出唐门此时狼狈不堪的身姿,望着那双竭力保持平静的双眼,不知怎的,原先的戏谑之意顿消,脑海里竟不期然地出现了另一双冷漠的黑瞳。
记忆里分明没有半点印象,却又莫名感到无比熟悉,那是……
眼见明教突兀地失神,瞳孔微微扩散开来,原本乖顺得似乎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唐阿炮手臂一扬,指间蓄力已久的银光一闪而过,已于瞬息之间刺入明教体内。
望着昏倒在地上的明教面上掩不去的惊愕,他克制不住地急促喘息了数息,阖眼徐徐平复体内尚有些异动的气息后,方才略有几分得意地冷哼了一声。
呵,哔——,真以为唐门只擅远程打斗,一旦被人近身后必定只能束手就擒吗,这么大喇喇地靠近他,莫不是当他们身上各处的尖甲利刃和隐藏至深的百千暗器都是空气不成?
瓜娃子,这类流传甚广的传闻其实都是特意放出来欺骗尔等愚蠢之人的!至于少数有幸知道真相的,多是早已被唐门杀手借机送入九泉之下,再难开口揭穿了。
暂且不提这些,倒是这个明教,似乎自其昏迷后,他们二人身上的异香都渐渐褪去了,那股极其强烈的情欲之感也随之消弭。
那么要怎么处理此人呢,就地一箭杀了?他单臂提起千机匣对准此人,犹豫了一瞬,扣在弩机上的指尖却未曾松开。
这样倒也轻松,只是他有生以来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如此一来这一场灾祸岂非白白受了,未免也太过不值。
等等,这不是……师兄唐栖的耳坠么?
他复又蹲下身来,细细看了片刻,非止这极其罕有的材质,就是那个图案也同他师兄单挂在左耳间的耳饰一般无二。
此刻他已然确认这个明教右耳上的耳坠正是他师兄据说已不慎遗失的另外一只。
思及那日师兄对此一副避而不谈的模样,莫非这人竟同他师兄有些渊源,否则何以时时戴着这等私密之物?
对于这个疑问,在他师兄珍而重之地将那个明教揽入怀中时,他的心中已然有了答案,随后他便被毫不留情地赶出了小院。
不过看在数日后堆满屋内的各种珍奇之物的谢礼份上,他也就不再计较此事了。
13.
《暗帝的替身杀手:那个地坤别想逃!》
14.
自陆珏——这个名字还是他后来从师兄唐栖处得知——之事了后,唐阿炮暗自戒备了一段时间,却发觉此后再未遇见任何奇事,似乎一切都已彻底结束了。
他拧了拧眉,难以相信会这般简单,依旧不敢有半点放松。
直到有一天他在收拾家中时,无意间翻出了上次那三本未来得及打开便被抛诸脑后的话本。
在一字一句慢慢读完后,他好像有些明了,困扰了他许久的谜题此刻终于得以解开,譬如书中那些颇为奇异的天乾地坤,却又似乎仍有些不解。
但在沉默半晌后,他忽的笑了笑,有些释然,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似的,只默默将其收回箱中,再不曾打开过。
这世上,有些事,天知地知,以及自知就够了,终归柳暗花明,既不必也不能过多探究的。
15.
经过叶问羽、曲秋和陆珏之事,眼见他的小金库短时间内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填满了大半,唐阿炮颇感欣慰,顿时决定一鼓作气再多接几个单子。
这日,他交接完任务,正欲回自家小院歇息,但见一路上碰见的诸多同门个个对他挤眉弄眼,偏偏问询之下又尽皆闭口不言,颇让他一头雾水。
这古怪的一幕令他心有所感,遂立时加快脚步径自赶了回去,还未至家门口,就见院外已摆满了各色箱笼,俱以红绸作饰,几乎使人无处下脚。
他一时有些瞠目结舌,抬眼望去,却惊见院中那人闻声回头,飒然一笑:“阿炮,迟迟等不来你的三媒六聘,我只好带着自己挣下的‘十里红妆’来找你了,咱们成亲吧!”
端看此人俊眉修眼、气宇轩昂,乃至于那道低沉磁性的嗓音,纵是瞎子也不会将其错认为女子。
唐阿炮却骤然陷入了恍惚,倘若他的记忆不曾出问题,当年与他誓约之人分明是个娇俏可人的少女啊!这女大十八变怎的连性别都一起变了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16.
而在更久远的将来,二人经历了你追我赶等诸多曲折之后,已甘心被家室所羁绊的唐阿炮斜倚在床榻间,百无聊赖地思忖了一下自己的人生。
想起当年的心愿,他不免有些好笑,如今虽与他曾经的设想略有出入,倒也算是达成了大半。
甚至早在数年之前,他已如愿荣登第一杀手,虽然仅在短短数月以后,他便毅然为爱归隐,以令孤影之名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从此以后,世间只有唐阿炮,再无唐惊。
至于他曾心心念念打算亲手干掉的位列于他之前的玄榜三甲,想到被那人故意挑出来悄悄放到家中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的各色“谢媒礼”,他复又挑了挑眉,只笑而不语。
这些年里,他的确过得很好,往后也将始终如一,终此一生他也绝不会有半点后悔之意。
因为,他爱他,更信他,正如他信自己一般!
17.
故事终究只是故事,但现实却也未必无有如其纸上般的圆满。

◇相比起正剧,这种完全瞎七八乱跑的脑洞不必那般苛刻到一字一句都要反复斟酌修改,写起来真的要爽很多,一不小心就蹦出了六千来字。如果不是考虑到现在的篇幅已经超长了,原本其实是打算写完所有门派的。
◇顺便稍微提一下这个“穿越”,叶、曲、陆三人只是被“话本的力量”所影响,充作了文里的角色,对他人的真实感情被迁移到了唐阿炮身上,只不过被唐阿炮误打误撞又送归了正主,而那种没有依托的虚幻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包括那个abo其实也只是假象。至于其他的就不一一解释了,毕竟就是个脑洞衍生,连我自己都没想好怎么圆。
◇以及,某种意义上来说,本篇其实也是“x萝长大了,就成了x哥”的真实写照。至于这个“x”究竟是什么,老实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咳,所以就随意啦,总之唐阿炮还有其他人都各自幸福安好就足够了。
◇虽然并没有人想知道,不过我还是要说:叹风流并没有咕。只是为了写好唐毒二人之间的扭曲纠缠,且很快就要到三人正式相撞了,这段时间码字简直字斟句酌到头秃,删删改改到现在才攒了七八百字,所以估计还要再晚一些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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