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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齐衡】宿命难逃·中

2023-04-02朱厚照齐衡朱一龙水仙zyl48照衡 来源:百合文库
现代向,角色是哥哥的,人设是我故意弄崩的(求轻打...)
第一次写文,文笔不好,随意看看就行
若不小心撞梗,请私信我,证据充足,会删文
-------纯手工分割-------
正文
傅红雪微不可寻的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傅红雪从门外将他的行李提进来,对那人说:“你自己招呼自己吧,我帮你把行李放你房间去。”
那人一边点头应着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只见他把黑色西装外套利落地脱下之后便毫不心疼的扔到了一边,又抬手解掉系在脖颈上的同色领带,顺便又将衬衫的扣子解了2颗,然后狠狠的喘了一口气。又继续慢条斯理地把袖子解开并挽到手肘那里,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之后,他又不疾不徐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边喝边往沙发那边去。
抬脚没走几步就见傅成勋从楼上下来:“呦~这不是我们英明神武的小傅总嘛,今天这么早就忙完了?”一开口就是一副欠揍的口吻。
傅成勋翻了一个白眼:“朱厚照你就不能正常点,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呆在你的瑞士吗?怎么跑回来了?大晚上阴阳怪气的,也不嫌累...”
那个叫朱厚照的男人勾了一下嘴角,然后十分配合的伸了一个懒腰:“怎么不累,都快把爷累死了!不过逗逗你的力气爷还是有的!”
傅成勋又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无比嫌弃的说了一句幼稚,朱厚照刚想继续逗他,就见傅红雪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他望了望又在斗嘴的两个人,又看了看客厅沙发上已经喝的不成样子的两只醉猫,有点疲惫的说:“你们两个今晚不许闹!”朱厚照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表示了解。
傅红雪接着说:“我去做点宵夜,你们想吃什么?”傅成勋摇头说不吃,朱厚照刚下飞机也没什么胃口,那两只醉猫肯定也是没法吃的,于是傅红雪就打消了为他们做宵夜的念头!
三个人依次落座在沙发的另一侧,看着那两个已经东歪西倒,还相互依偎,嘴里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胡话,还时不时碰杯的小人儿。傅成勋感慨道,“这俩小家伙可真能闹腾,也幸亏咱们家的客厅够大,这里也足够坐下10几个人,不然现在恐怕连我们插脚的地方都没有。”
朱厚照望着对他们的到来视若无睹的两个人,又瞅了瞅地毯上以及沙发上散落的几个空酒瓶,对着傅红雪说:“你就任着他们这么喝下去?你不管管?”傅红雪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管吗?这不今天情况实在特殊嘛,也就仅此一次了!”
朱厚照听完他的话,敏锐的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舔了舔后槽牙,瞬间精神满满的说:“情况特殊?来来来,仔细说与爷听听,让爷乐呵乐呵!”傅成勋轻踹了他一脚,笑骂道,“你个禽兽,你还乐呵乐呵!净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朱厚照坏笑着向傅红雪的方向躲去。
傅红雪也任着他们胡闹了一会,考虑再三,决定把齐衡的事情说与他听听,朱厚照一向给人都是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感觉,天生就有那一股剑走偏锋,不走寻常路的血液刻在他的骨子里,说不定此事在朱厚照这里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反转。
听完傅红雪的讲述,朱厚照摸着下巴望着已经醉糊涂的齐衡点着头道:“长的是还不错,也的确有把小姑娘迷的神魂颠倒的本事!就是比我还差了一点。”在夸人之余还不忘自夸一下,这很朱厚照! 
傅成勋对着朱厚照翻了今晚第三个白眼:“你是不是抓错重点了!还有这叫长的不错吗?用小花的话说,长的很是不知检点好吧!” 朱厚照成功被逗笑,“哈哈哈哈,阿雪你家小花花也太可爱了吧!笑死我了,哪有人用不知检点夸人家长的好看的。我这个从小在国外长大的,都知道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傅红雪一向听不得别人说花无谢的不是!一点也听不得!即使是他的好兄弟也不行!即使只是开玩笑也不行!
于是只见傅红雪极其护短的说:“长的的确不知检点!还有你,不知检点!不光是脸,整个人都不知检点!”傅成勋望着被傅红雪一本正经怼了一脸的朱厚照直接笑趴在沙发里。
许是他们的笑闹声太过欢快,惹得对面的齐衡和花无谢不得已从他们的世界里挣脱出来,睁着醉眼,迷蒙的朝他们望去。虽然已经都是22岁的大男孩了,但是此时已经醉了的他们头发已经被他们自己挠的乱糟糟的,莫名显得格外可爱!脸上也布满了浅红色的酒晕,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么眨巴眨巴地赤裸裸地盯着他们,就像两只乖乖待撸的小奶猫,让他们三个已经将近而立之年的“老男人”突然间想狠狠上去rua一把。
只要有花无谢在,傅红雪的眼中就不会看到别人,他看着迷迷糊糊又显得格外可口的花无谢,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只见他迅速的起身,毫无顾忌地把醉糊涂的花无谢拉进怀里,忍不住在他的额角亲了亲,关心的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我们不喝了好不好?”花无谢傻笑着回抱傅红雪。
他还没有喝到不识人的地步,他认得这是他的红雪哥哥,他也记得他的红雪哥哥怀里的味道,他贪婪的埋在傅红雪的怀里,无意识的晃着脑袋,并且狠狠的吸了几口独属于傅红雪身上的味道,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傅红雪侧耳仔细分辨着他嘴里的醉话,在听到花无谢断断续续的说最喜欢他的红雪哥哥的时候。他按捺不住的揉了揉花无谢已经乱糟糟的软发,转身对着还在沙发上的傅成勋和朱厚照说:“你们两个记得照顾下齐衡,一会儿把醒酒药送上来。”然后弯腰抱起花无谢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朱厚照有点迷傅红雪现在的操作,他转身趴在沙发上往傅红雪离去的方向探着身子,不死心地喊:“傅红雪你什么意思啊,就这么丢下我不管了?正事不是还没说完吗?我自己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和你讨论呢!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他早就没有人性了,估计现在也只剩下兽性了!”傅成勋已经不想再吐糟他哥哥的禽兽行为了!
“你还说我禽兽,你哥才是真的禽兽吧!我去~那小花花醉的不轻啊,你哥也太狠了!”朱厚照在心底默默的把傅红雪和禽兽划上了等号!
“嗝~”一个好像突然被冷落的小可怜无意识的发出了求关注的信号。傅成勋和朱厚照彼此对望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锁定在齐衡身上。这边齐衡打着酒嗝有点像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还在用他那已经迷蒙的双眼四处寻找着花无谢。
朱厚照用肩膀撞了下傅成勋,“我说,爷可以先逗逗他吗?”傅成勋咬着牙,笑的一脸危险,“朱总裁,你自己觉得呢?”“本总裁觉得可以!”答得十分理直气壮。傅成勋直接拿起边上的靠枕,向朱厚照砸去,一边砸嘴里还不停的数落着:“可以...我让你可以!人小孩心里可是藏着事的,憋屈着呢,你还逗他,我让你逗他!”朱厚照连忙往后躲闪,嘴里喊着:“我去!傅成勋你居然打我,你居然为了这个小孩打我!”然后也拿起离他最近的靠枕,开始回击。谁能想到在人前都是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两个大总裁,私下里却如此幼稚,如此热衷这种“菜鸡互啄”的小游戏!
齐衡睁着醉眼看着眼前打闹的两个人,脑子已经开始迟钝。这谁啊?真好看,但好像不认识。啊!这个认识,是傅成勋,然后他带着醉意奶气的喊了一声:“勋哥哥~”直接把正在打闹的两个人惊的楞在当场。
傅成勋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略显僵硬的转身问:“齐衡...你刚刚喊我什么?”平日里齐衡都是喊他勋哥的,他觉得很正常,也完全没什么问题,但是现在齐衡因为喝醉了多喊了一个哥,愣是听的傅成勋别扭到不行。齐衡无视他的问话,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从刚刚开始他就找不到无谢了,他抬起头委屈的望着傅成勋,“我找不到无谢了...”“噢~无谢啊,他醉了,回房间了。要不我也送你回房吧,你喝的够多了!”傅成勋说着就走到他的身边,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傅成勋的话在齐衡已经糊涂的脑子里转了几圈,然后齐衡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摇着脑袋,嘴里嘟囔着:“不要...不要回去!我要喝...喝酒...”说着还把身子往后躲了躲,意料之中的又摔回了沙发里。
朱厚照见状一把推开傅成勋,扬着眉对他说:“看我的!”然后就见他擒着一嘴的坏笑问着齐衡:“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齐衡歪着脑袋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朱厚照,也不回话,而是直接咧嘴傻笑;“你真好看!”傅成勋抚额无奈仰躺回沙发:“得~直接喝傻了!”齐衡又转着他的脑袋疑惑的望向傅成勋,想消化他刚刚说的话。
但是朱厚照很显然不给他机会,只见朱厚照强行掰回齐衡的脑袋,挑着他的下巴,逼迫齐衡望着他,低声蛊惑的说道:“小家伙,乖!喊一声照哥哥听听。”齐衡眨巴着他那无辜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颤着,就直直的望进朱厚照琥珀色的双眸里,仿佛真的被蛊惑了一样,一声带着酒气的“照哥哥”就从他那薄而红润的嘴巴里冒了出来,听的朱厚照霎时心花怒放,然后奖励似的揉了几把齐衡头顶的软发。
傅成勋看不下去似的催促道,“你别逗他了,赶紧的把他送回房间,他就住在你左手边的第二间。”朱厚照转身指了指自己:“我?就我一个人?他都喝成这样了,你叫我一个人送他回房?”傅成勋慎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朱厚照不满道:“凭什么啊?”“就凭你刚刚明目张胆地占他便宜了!”朱厚照被傅成勋一句话堵的没脾气,“好!一个人就一个人。”
然后起身拉着迷迷糊糊的齐衡的手:“乖,跟哥哥回房间,还可以走路吧,乖乖跟着哥哥哈!”哪料齐衡压根不配合他,二话不说的把手缩了回去,然后还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我不回去,我要喝酒。”朱厚照耐着性子弯腰又拉起他的手,哄骗道,“行,喝酒是吧!哥哥陪你喝!你看人家小花花都回房喝了,你怎么还在这喝呢,走!哥哥带你回房好不好!”齐衡努力消化着他话里的意思,是在说无谢一个人偷偷躲回房间里继续喝酒的意思吧,无谢怎么能这样呢。
于是齐衡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信了朱厚照的话,跟在他后面歪歪扭扭的往楼上走。奈何喝的实在有点多,在安稳的平地上尚且可以勉勉强强的走几步,但是要让齐衡自己爬楼梯却是不行的,朱厚照只好连夹带抱的一步一拽的把齐衡弄上了二楼。
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把齐衡放倒在床上,朱厚照缓了缓有些急促的呼吸,看着齐衡自语道:“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至于喝的这么醉嘛!小孩儿就是小孩儿,不禁事!”只见此时的齐衡仰躺在床上,歪着脖子,一只手呈"投降状"放在枕头上,一只手直直的向外伸着,嘴里不停的在嘀咕:“其苦…不堪说,其痛…其痛难言停,洛河…洛河……”声音越来越小,呼吸也渐渐地平稳下去,看样子像是睡着了。朱厚照纳闷的想,“嘀咕的都是些什么玩意!”他压根就没听清齐衡嘴里嘟囔的是什么。
他坐在齐衡的床边,看着齐衡睡着的模样,因着醉酒的原因齐衡白皙的俊脸上早就红晕一片,给他本就如玉的脸庞增加了一抹诱人的色彩,薄而水润的双唇泛着红光微微张着,呼吸间带动整个胸膛微微起伏,淡淡的酒气随着他的呼吸似有似无的散发出来,轻轻萦绕在朱厚照的鼻间。回想起齐衡那一声带着酒气的照哥哥,朱厚照不由自主的伸手敲了敲齐衡的脑袋,“小东西!还挺可爱,就是有那么一点傻!”
宽宽松松的纯棉T恤因着齐衡歪着脖子的原因领口搭拢在一边,露出另一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锁骨下面的风光被T恤不合时宜的遮挡住了,却意外的勾起朱厚照想一探究竟的欲望。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他那微微起伏的胸膛,然后抬眼看一看齐衡的反应,发现齐衡好像毫无知觉。他玩心大起地又戳了戳齐衡睡熟的小脸,戳完左边戳右边,还过分的使劲捏了捏,玩的不亦乐乎。
玩腻了他的脸,接着朱厚照又把手伸向齐衡T恤的领口,用手指把领口轻轻勾了起来,准备伸头望一望里面的风光,睡着的齐衡好像是有感应似的,抬手胡乱的打了一下,然后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朱厚照继续睡去。朱厚照呆呆的望着自己被打的那只手,挑了一下眉,他开始怀疑齐衡是否真的睡着了,他还不确定的伸头确认了一下,发现齐衡好像是真的睡着了。关键的时刻被打断,心里还是有一丝小小的失望的,这个时候朱厚照竟然丝毫没有觉得他刚刚那种明晃晃吃人豆腐的行为是不可取的,反而因为没有看到想看的而失望,果然如傅成勋所说,是个“禽兽”。见没了豆腐可吃,他微微叹了口气,扯过刚刚扶齐衡躺下时被他拨弄到一边的夏凉被,把它重新盖到齐衡的身上,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空调遥控器,调到合适的温度,最后轻手轻脚的退出齐衡的房间。
朱厚照活动了一下脖子,伸了一个懒腰,慢悠悠的晃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香喷喷的,然后舒舒服服的摔进柔软的大床里。这个时候他的疲惫感才后知后觉地找上了他,急急忙忙的从瑞士飞过来,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不说,到了这里之后也没有好好的歇上一会儿,一直嘻闹到现在,还照顾了一只喝醉酒的小猫。他忽然之间泄了力,觉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慵懒的翻了一个身,把他那张俊美无比的脸毫不心疼的埋进枕头里,枕头上是新鲜阳光的味道,他贪恋的来回蹭了几下,又重新翻身仰脸躺在床上。
他闭着他那双令人迷醉的双眼,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胡乱的在床上摸索着,好一会儿,他才从床的另外一边摸索到他想找的东西。他继续摸索着用指纹解开手机,现在他已经懒到不想睁眼了,他把手机放到离他脑袋不远的地方,呈大字型的摊在床上,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打电话给傅家小傻子。”随即一道冰冷机械的女声响起:正在给傅家小傻子拨号,请稍等....也就十几秒的时间,手机那头传来了不耐烦且熟悉的声音:“干嘛!”是傅成勋。
朱朱厚照慵懒的道:“麻烦小傅总给我倒杯水上来。”听听,多么客气,多么礼貌,多么理所当然,听得那头的傅成勋直咬牙,二话不说的直接挂了电话。
虽然嘴里嘟囔着不情不愿,但还是任劳任怨的去给朱厚照倒水,然后带着被他一进门就扔掉的西装外套和领带,抬脚就向二楼走去。
直接推开朱厚照的房门,走到床前不客气的把衣服仍在那假寐的人脸上,然后把手里的水杯“砰”的一声放在床头柜上,嘴里凶狠的道:“真是欠了你的。”
朱厚照扒拉掉自己脸上的衣服,眼也没睁,就咧着嘴笑道,“谁让我们的小傅总这么贤惠呢!”
“我贤惠你个头啊,就不该给你倒水,渴死你算了。”
“啧~你也太狠心了吧!”
“哼!对你心不狠不行。”
……
……
菜鸡又开始互啄了!
“艾玛~累死我了!”傅成勋瘫坐在朱厚照的床上仰天道。
“怎么滴一个人在下面打架了?”
“我都不稀罕说你现在。你们一个个的净知道折腾,楼下不用收拾啊?”
朱厚照睁开双眼吃惊的道:“我去~合着你半天在楼下做田螺姑娘呢!家政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那性子,家政他们都是一周才来一次。”
“好吧,辛苦你了!”
“哎呦~我想起来了,我拿药去。”一提起他哥,傅成勋这才想起他哥临上楼之前的嘱咐。
“什么药?”朱厚照侧坐着身子,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端着水杯,疑惑的问。
“醒酒药啊,不然那两个小家伙明天得头疼一天。你赶紧起来,把药给齐衡喂下去,我把药给我哥送去。”说着他起身往门外走去。
朱厚照端着杯子扯着嗓子朝傅成勋喊:“我很累啊~”
“我也累,赶紧的!”声音远远的从楼梯那里传过来。
朱厚照认命的放下水杯,又在床上滚了滚,这才爬起来往齐衡的房间走去。等他开了齐衡房间的门,傅成勋已经端着托盘上来了。
他把托盘里的温水,和分好的药,递到朱厚照的手里,嘴里嘱咐着:“齐衡的事,你也知道的!赶紧把药给他喂下去,不然他明天头疼回不了齐氏就遭了。我一会儿还要帮齐衡准备一些材料,你把药喂完就直接睡吧。你的事明天白天的时候我们再抽空讨论!”
朱厚照没精打采的倚着门听完傅成勋的话,点点头,嘴里却仍然不忘调侃,“小傅总现在考虑事情真是越发周全了!”
“你滚!一天到晚没个正行!我上楼去了。”
朱厚照朝他挥挥手,转身走向背着门睡着的齐衡。他把水杯和药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轻轻的晃了晃齐衡的身子,“齐衡!齐衡!醒醒吃药了!”齐衡嘤咛了一声没有一点转醒的现象。朱厚照把齐衡的身子掰过来,拍了拍他的脸,加大了声音:“赶紧的,爷累着呢,快起来把药吃了。”
齐衡拨过他的手转身继续睡着,朱厚照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大声威胁着,“小孩儿,别逼我灌你啊。”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把齐衡拖起来了,他坐到齐衡的身后,让他靠进他的怀里,拧着眉拍着齐衡的脸,“醒醒!醒醒!!!”又大力的晃着齐衡的身子。
被大力晃动的齐衡有了一点清晰的意识,但还是醉的厉害,他半咪着双眼,晃了晃不甚清楚的脑袋,转头打量着四周,场景很熟悉,好像是他的房间。他又侧头看了看背后的男人,不甚清晰的话语从他柔软红润的嘴里吐出,“你...是谁啊....”
朱厚照现在只想赶紧把药喂下去,然后好去睡觉,一放松下来浑身都没劲儿,所以他很不耐烦的说:“别废那么多话,赶紧把药吃了。”说着就端起水杯往齐衡嘴边送去,齐衡在还不清楚状况的前提下就稀里糊涂的吃下了朱厚照喂过来的药!朱厚照放下水杯,上下轻拍着齐衡的后背替他顺气,刚刚喂的有点急,齐衡被呛的咳嗽了几下。
齐衡歪着脖子靠在朱厚照的颈窝处,鼻间传来朱厚照身上干净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他摇着脑袋无意识的蹭了蹭,“你好香啊!”朱厚照直接被逗乐,“你这小东西,那么点破事也值得你喝的这么醉,看你都糊涂成什么样了,不是好看就是好香的,你就……”说话的声音被一双主动贴上来的柔软嫩唇打断。
齐衡靠在他的肩上,转眼看到的就是他那张微薄性感的嘴巴在一张一合的说着话,温润,低沉,因为疲惫稍显暗哑的声音听在齐衡的耳朵里也是格外好听,格外的充满诱惑力。他想:男的,喜欢!长的好看,喜欢!身上香的,喜欢!声音好听,喜欢!嘴巴看着好软,喜欢!想吃...行动远远快于大脑,齐衡脑海里刚刚有那么一丁点旖旎的心思,行动上就已经按耐不住地向上贴近离自己不远还在说话的双唇!
齐衡半睁着眼睛意识不清的啃着朱厚照的薄唇,没错,是啃!毫无章法,毫无技巧的啃!朱厚照直接惊在原处,他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花擦!这什么情况???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俩也没告诉他这小家伙有醉后乱啃人的习惯啊!直到嘴上传来尖锐的刺痛,朱厚照才如梦初醒,连忙推开齐衡,站起身子用手背连连擦试嘴角的口水,只见一丝红色晕染在手背上,朱厚照知道他的嘴唇被眼前这个已经浑然不知东西的齐衡给啃破了。
齐衡啃的正开心,就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床上,他回过身子,委屈的望向站在床边的朱厚照,好像在控诉把他推开是一件多么残忍多么不道德的行为,嘴里哼哼唧唧的说:“好甜,好软,好吃!还要...”说着还向朱厚照的方向摇晃了几下身子。朱厚照挑眉暗想:他这是...在撒娇?!
朱厚照看着明显还处于醉酒状态下的齐衡,心里有点发慌。只见齐衡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样子,眼睛也是水汪汪湿漉漉的,刚刚委委屈屈看他的那一眼,让他心跳莫名加快。鼻尖微红,嘴唇也因为刚刚对自己的胡吃乱啃显得十分水润,看的朱厚照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好像在回味刚刚那不像亲吻的亲吻。
齐衡现在仰着头侧坐着,一只手着力在床上,一只手搁在腿上。他身上的棉T已经发皱,黑色的五分短裤包裹着一双透白修长的腿就这么无遮无挡地裸露在朱厚照的眼前,朱厚照目光微闪,依稀可以从松垮的裤子上面看清大腿的轮廓,膝盖是那种淡淡的粉色,一看就知道很少裸露在外面,小腿的肌肉线条也是十分的流畅漂亮。
看起来十分软糯可欺的齐衡,此时正仰着他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一直痴痴的望着朱厚照,把朱厚照看得呼吸都不由急促起来,他咽了咽口水,脑海里在不断地自我纠结:这送上门的小白菜是吃还是不吃?不吃吧..好像不符合他的风格。就这么吃了..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厚道,看楼上的那两个对眼前的小东西还挺上心的,我若在这种情况下把人吃干抹净了,他很担心自己的小命会直接交待在这里。
心思微动,朱厚照摸上齐衡的脸,一边揉捏着一边对他说:“虽说爷向来都是男女通吃,来者不拒的,但爷也自有爷的规矩。今晚暂且就放过你,不过....”剩余的话他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直接伸出另一只手按上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接着覆上自己的身子,吃是不能吃的,但是“利息”可以讨一点。
当然朱厚照最后也没真的把齐衡怎么样,毕竟他也不是真的禽兽,最多也就是小小的“欺负”下了齐衡,在齐衡醉的一塌糊涂的情况下把他按在床上亲了又亲,吻了又吻,直到两人都有点快要控住不住,朱厚照才理智回归的放开了齐衡。(别问,问就是小破站不准放,高光吻戏被迫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被删啦,将就一下吧,我也不是很情愿啊!)
朱厚照微微起身,感受着自己胯下的那处,他暗咬着牙,感觉自己再给自己找罪受,他提醒着自己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不然他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他抬手轻拍了两下还在迷糊望着他的齐衡,哄道:“别望了,赶紧闭眼睡觉!”齐衡摇了摇头,声音略微发哑,“难受...”“嗯?哪里难受?”朱厚照随着齐衡的目光意外的看到了一个撑起在黑色短裤下的高高帐篷。朱厚照难得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起身坐在床边,他完全没想到齐衡也会在两次意乱情迷的亲吻里如他一样的动了情,但是就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允许他对他有什么动作。
他垂着脑袋,双手用力的在上面胡乱揉着,然后又迅速地抬起头,目露凶光的对着齐衡凶狠的说道:“这就是你胡乱撩拨的后果!你现在最好乖乖睡觉,再不知死活的勾我,信不信爷现在就办了你!”兴许是齐衡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兴许只是被他凶狠的语气吓着了,这次齐衡竟意外的不顾身体那处的不适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不消一刻,绵长的呼吸就传进朱厚照的耳朵里,朱厚照暗自望了望自己已经歇下去的伙计,颓然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转身关上房门,朱厚照暗自气恼的用力锤了一下坚硬冰凉的墙壁,自嘲的想:朱厚照你什么时候这么君子了?什么时候也开始顾忌别人了?人小孩儿都那样了,你居然就这么回来了,怂,真怂!太TM的怂了!朱厚照难耐的把自己裹进被窝里,没一会儿又忽然的坐直身子,他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最后才泱泱地打着哈欠睡去,入睡前的唯一念头就是,今晚太TM憋屈了!
那边的傅成勋还在自己的房间里敲着电脑,他在为齐衡准备明天的资料。如他们四个下午所谈的那样,在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之前,齐衡除了点头应下这门亲事,别无二法,但若就这么憋屈的应下了,也着实太不甘心,所以一定要狠狠的要嘉成出次血才行。齐衡现在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估计也没有那个脑子在想什么事情,自家的老哥...一想起自家的老哥,傅成勋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他哥..真的太禽兽了!
回想起自己刚刚敲门送药遇见的情形,傅成勋真的是...无法用语言形容他的心情。他端着托盘到他哥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迟迟不见回应,他又再次敲了几下,口中试探着喊:“哥~你睡了吗?我给小花送解酒药来了...”然后贴近房门等待里面的回应。只听见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传进他的耳朵,他立刻挺直身子向后退了几步,他犹豫了一会,就在他决定把药送回楼下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了。
只见傅红雪赤裸着上身,下面只用浴巾简单的裹着,赤着脚,头发微乱,眼神里透着十足的不耐烦,嘴唇微肿,呼吸不稳,颈间锁骨那里散布着几个新鲜的红印。他眨了眨眼睛,把手里的托盘向傅红雪微微送了送,傅红雪也没有言语,伸出手就去拿托盘上的水和药,水杯刚刚离开托盘不足3厘米,一声婉转低沉却充满甜腻的“老公....”就从半开着的房门深处传了出来,傅红雪双手一颤,然后快速的收紧手里的东西,转身,关门,一气呵成!只留下被惊呆的傅成勋楞在房门口。
要说他们三人时常住在一起,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每次都让傅成勋浑身不自在。尤其是事后第二天,面对他哥的泰然自若以及花无谢的蛮不在意,他觉得自己真的太难了。
因为他们俩他被迫放弃自己的事业和理想,回来接手傅氏,每天面对自己毫无兴趣的一堆东西,他脑子都快炸了。还时不时的接受诸如今天晚上这样的刺激,他还不能对着花无谢发脾气,所以他只能逮他哥的错处,挑他哥的毛病,借机冲他哥发火。就这样花无谢还时不时的和他对呛,他真的都快被他们俩逼疯了,他时常在想花无谢莫不是什么妖精变得,不然怎么会在那么小的年纪就把他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老哥勾的为了他差点弃了整个傅家,真真的要美人不要江山啊!
傅成勋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不允许自己在胡乱的想下去,他要抓紧整理好手里的资料,明天给齐衡带过去,他这是什么命啊,真是太苦了!
........
(虽然不想说,但是真的,总觉得傅成勋好惨一男的!食物链最底层的男人!)
.........
第二天
傅成勋早早起床,他今天要去几个分公司视察,忙碌的很。他把自己昨晚整理的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在上面留了一个便签,就出了门。
等傅红雪下楼的时候,傅成勋都已经走了好长一会儿了。他坐在沙发上翻着傅成勋留下来的资料,满意的点了点头,经过几年的磨练,傅成勋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接手傅氏了,处理事情也越发的得心应手,思虑周全。那么接下来他就可以安心的退居二线了,再也不用担心他一个人面对不了突发状况而跟着他东飞西跑的了。他只要经营好那几个在意大利的分公司就行了,至于国内和其他国家的那些就全部丢给傅成勋吧,等他的宝贝毕业了以后,他们就可以去意大利定居了。
如果傅成勋知道此刻傅红雪的这种不顾亲弟死活,只顾自己逍遥的想法,他一定立马驱车回来锤爆他哥的狗头。
这边傅红雪将将做好一些早餐,就见朱厚照一身正装的从二楼下来,“怎么穿成这样,昨晚刚到,今天就要忙了?”说着就端着两份早餐从厨房里转出来。“是啊,哪像你啊这么自在,每天抱着自己的宝贝肉疙瘩,我都快要忙死了。”朱厚照一边吃着嘴里的早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傅红雪抬起头望着对面对自己的境遇颇有怨念的朱厚照,无语的摇了摇头。在朱厚照侧头喝牛奶的间隙,傅红雪敏锐的发现了他嘴角的伤痕,傅红雪眉眼微转,轻皱着眉头:“你的嘴角怎么了?”朱厚照喝牛奶的动作一顿,然后装作不经意的说:“没事,昨晚不注意碰的。”傅红雪压根就不信他的话,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无意碰的,位置不对,伤痕深浅不对,倒是挺像是平时自己把花花欺负的狠了,他报复的咬....咬?咬?!
傅红雪蓦地睁大了双眼,他放下手里的早餐,严肃的问:“谁?”朱厚照一脸疑惑:“谁?什么谁?”“咬你的是谁?”傅红雪一字一顿的问,朱厚照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没谁...”“是阿勋还是齐衡?”傅红雪又转念一想,傅成勋应该不可能,那就只能是齐衡了,“你和齐衡昨晚发生了什么?”朱厚照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摇头:“没发生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傅红雪看他一脸死不承认的样子,叹了口气:“阿照,齐衡你不能玩!你在国外任性胡来我也没有立场说什么,但是齐衡,真的不行!国内不比国外,齐衡他玩不起,所以你不能招惹他,知道吗?”朱厚照放下手里的东西,抽出一旁的纸巾擦着嘴:“你那么严肃干什么,明明是他自己招惹我的,再说了我还什么都没干呢。好了,我走了!”说完就起身准备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见他退了回来,傅红雪还可以他要解释什么,没成想只见他向他伸出了手:
“车钥匙,谢谢!”傅红雪看他一脸油盐不进的样子,无奈的起身,找出钥匙放在他的手中,嘴里念叨着:“希望你没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朱厚照也没回话,拿着钥匙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傅红雪收拾了他和朱厚照的碗筷,心里估摸着齐衡昨晚醉的那么厉害,也不知道他清不清楚和朱厚照发生的一切。又想起朱厚照刚刚的话,难道是齐衡醉酒之后对朱厚照做了什么?看着不像啊,往常里他和花花偶尔胡闹喝醉的时候,可是很乖的啊,酒品很好的,醉完就睡,可比自家那个醉完就上蹦下跳的小东西乖多了。饶是傅红雪现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拿出手机给傅成勋去了一个电话,询问他昨晚是怎么回事,哪成想他也是一问三不知,他直接把齐衡丢给朱厚照之后也就没在管,气的傅红雪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他斟酌着看来也只有等齐衡自己醒来之后,再旁敲侧击的询问一番了。
齐衡被自己的来电铃声吵的实在受不了,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胡乱的朝着手机铃声的方向摸去,摸了好一会儿也没摸到。他没法又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眯着一双睡眼惺忪的双眼,找了找,才伸手够回躺在地毯上一夜的手机。他拿着已经挂断的手机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点开手机查看。电话是他母亲打来的,齐衡瞥了一眼时间,10点半,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他连忙把电话回拨了过去,告诉母亲,自己马上就会回去,让她不用担心自己,然后忙里忙慌的去卫生间洗漱,冲澡,收拾着自己。
傅红雪一直坐在楼下处理事情,看到齐衡急不可耐的往楼下来,连忙关掉了手中的平板电脑:“齐衡!”傅红雪堪堪喊住急急往外走的齐衡,齐衡停下脚步转身才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傅红雪:“雪哥!”
傅红雪一边起身一边点着头问:“这么着急准备回去了?”齐衡点点头。
“是司机到了吗?”
“啊?”
“啊什么,没给司机打电话?,那你是准备走着回去的吗?”傅红雪好笑的望着齐衡,然后解释道,“本来今天我是可以开车送你回去的,可是不巧的是我的车今早被阿照开走了。”
齐衡歪着头疑惑的问:“阿照?谁?雪哥朋友吗?”
听了齐衡的话,傅红雪挑了挑眉,“呃……你不记得了吗?”
“我应该记得什么吗?”齐衡在心底纳闷,难道他喝醉之后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情,他有点忐忑的看着傅红雪,“是不是我昨晚喝醉给你们添了什么麻烦?”
傅红雪摇头道,“没有,你醉后一向乖的很。昨晚我的一个国外朋友回来的,当时还和你们打招呼来着,后来我把花花接上楼,听成勋说你还是我那个朋友照顾的呢!”
“啊...那多不好意思啊,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齐衡听完傅红雪的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往常的话都是我们一起照顾你们的,可是昨晚花花醉的实在厉害,我就先把他带回楼上了。”傅红雪又指了指沙发前面的茶几,“对了,茶几上的资料你看一下,是成勋昨晚替你准备的。估计昨晚他把你扔给我那个朋友照顾,就是去弄这些资料了。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你过一遍,我弄点吃的给你,哪里看不懂我解释给你听。”
齐衡点着头,就往沙发走去,嘴里还不忘说:“真是太麻烦勋哥了!对了勋哥呢?”
“他啊,一大早就出门了,这几天他忙得很。”
“花花呢,还在睡吗?”
傅红雪有点不自然的回道:“啊...昨晚闹的有点晚,估计还有一会儿才能醒。”
齐衡点点头想着花无谢平时醉酒后的样子,也没细想傅红雪话里的意思,给司机去了一个电话,然后就低着头看手里的资料。
傅红雪在说话的空档,已经简单的做出了一份早餐,他把早餐端到餐桌前,招呼齐衡吃完在看。齐衡动作迅速的消灭着眼前的早餐,傅红雪看着他把嘴巴撑的鼓鼓的,活像一只贪食的小仓鼠,莫名想笑。
齐衡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发现傅红雪眼中的笑意:“雪哥在笑什么,我脸上粘东西了?”
傅红雪摇摇头,“就是想起花花饿极吃饭的时候也是如你这般,你们俩小孩儿在一起都是这么吃饭的吗?”
“我们不是小孩,都22岁了。”齐衡有点不服气的反驳道。
傅红雪点了一下头,“嗯,在外人眼里是不小了,不过在我这里都还是小孩儿。”
齐衡有些带着一丝傲娇,朝傅红雪仰脸哼了一声,然后又开始低头吃饭,惹得傅红雪不禁笑出声来。
待齐衡吃好之后,傅红雪把餐具收拾进厨房,就陪齐衡在沙发上看资料,时不时的为他讲解一下傅成勋的深度用意。
等到司机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们把资料已经看的差不多了,傅红雪把齐衡送到门口:“剩下的一些你回家之后可以与你父亲再好好讨论一下,对你们应该有一些帮助的。”他拍了拍齐衡的肩膀,正色的对他说:“别哭丧着脸,你父母看到会更加自责的,嗯?”“嗯!!!”齐衡郑重的点了点头,嘴里不停的道谢。
傅红雪看着齐衡,摇头道:“说什么傻话,都是自家兄弟,我们帮不上你其他的,但力所能及的还是义不容辞的。再说了我若不把你照顾好了,花花不得吃了我啊?”齐衡咧着嘴憨笑了几声。
挥别傅红雪往司机的方向走去,齐衡攥紧手里的文件袋,昨天来时的那种心灰意冷,经过傅氏兄弟的冷静分析,经过和花花的一场大醉似乎冲淡了不少。齐衡抬着头感受着夏日的烈阳,在心里对自己说,既然事情无法改变,那就坦然面对吧。
(啊啊啊....一不小心,又写多了,但是....但是下一篇一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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