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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春秋阅读笔记

觉慧对“绅士”的镜像认同和“渴望自由,渴望带自己爱的人逃离”的自我理想的冲突,不可避免导致了主体的异化和分裂。正如觉民有一次对觉慧的言说“三弟又发疯了。”
觉慧对鸣凤的爱,在鸣凤这个“他者”这里获得了对自我的认知,把这个“他者”的欲望的欲望“渴望自由,不再受到压迫”内化为自己的欲望,并且正好与大他者所构建的一致,主体获得欲望这一形式达成了。但是不管是对“绅士”的镜像认同还是“渴望自由,渴望带自己爱的人逃离”都是对“他者”形象的一次又一次认同,其最后带来的不会是欲望的满足,只能是裂缝,你的欲望是在他者领域所辨认出来的,并不是你真正辨认出了自己的欲望。其实鸣凤也是如此, 对于小姐们生活的镜像认同,辨认出自己的象征性地位,这也导致了鸣凤的内心冲突。在他者领域辨认出来的欲望必然导致欲望的不可能性,以及欲望的否定性,也就是满足欲望的办法就是否定它。
于是我们看到了鸣凤的自尽,她导向了她口中大小姐的结局,这似乎是一种征兆,但一旦我们将主体的基本真相进行发现,将其意义融入主体的符号宇宙,这几乎是一种必然。而觉慧,最后鸣凤的死帮他否定了欲望,他只剩下“渴望自由”这一所谓“主体欲望”了,鸣凤的死这种侵凌性进入了觉慧,仿佛支撑着欲望的主体消失了,这反而激化了觉慧“渴望自由”这一欲望, 因为鸣凤的死带来的不仅是支撑欲望主体的消失,同时也是觉慧对“成为绅士”这一镜像认同的消失,某种意义上,正是觉慧这种镜像认同害死了鸣凤,因为正是他摧毁了鸣凤最后的希望,这导致了一种债务。觉慧不得不出走,他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他只能服从“渴望自由”这一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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