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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王李茂贞×女帝/岐骨】山河为嫁(1-2)

 注:岐骨 含吻戏与车 注意踩雷
他将他的掌珠亲手摔碎,从蜜糖一样的姑娘成为他手上的利刃。所有荒唐不明的感情被他化作最决绝的十六年分离,重逢后又亲自刺穿了她仅剩的一点爱意。
chapter 01
七八月的岐国,炙热的气流在空气中到处游走。烈日的光劈开厚厚的云层照下,惹得树中的少女伸出手遮了遮眼。
她不过十二三岁的豆蔻年纪,白中透红的肌娇嫩的宛如这树上结的桃,一身浅粉色的衣裙像是初绽的桃花,明丽的恍人。
“小姐,你快下来,这些事让奴婢们去做就好了!”阿云掏了掏耳朵,对树下几个婢女焦急的呼唤充耳不闻。她弓着身子,如同猫儿一样伸出手去摘树梢的刚结好的一颗桃。
“小姐,就当奴婢们求你了,不然少爷怪罪下来我们承担不起啊。”“嚷嚷什么,本小姐武功大有长进,再说,哥哥还没回来呢,你们怕什么……”“阿云!怎么又再胡闹!”熟悉的声音让树上的少女一晃神,一下没踩稳便如同受伤的燕一样坠下,继而落入一个有力的怀抱。
婢女们一阵惊叫,倒不是为小姐从树上跌下,而是为了那个搂住她的少年。“啊啊,少爷回来了!”“那那那就是少爷吗?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少年二十出头,一副皮囊生的极为精致,凤眼薄唇,鼻梁高挺,眉目间却不带任何阴柔,反而英气十足带了些许凶煞之气。他身材高挑挺拔,给人隐隐压抑之感,倒像是天生做王侯的人。
阿云听见婢女们的尖叫撇撇嘴,一下子搂住了少年的脖子。“哥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想死阿云了!”被搂住的少年本来眉头紧皱,感受到怀中小姑娘如同猫儿撒娇般的亲昵薄唇微抿,眼里的担心化作了淡淡的宠溺。
“怎么又在胡闹,若我不在刚才岂不是受伤了?”“阿云是故意的,阿云看见哥哥了才这样的。哥哥,我现在武功大有长进,怎又会从树上栽下来。”“什么长进?爬树的长进么?”“哥哥调笑阿云,阿云不理哥哥了!”小姑娘被兄长一番嘲讽气的扭过头去。
李茂贞无奈的瞧着她,松开一只手将她单手抱住往前走去。“你们都下去吧。”“是少爷。”李茂贞摸了摸阿云的头,声音温和道:“为兄给你带礼物了。”还在赌气的小姑娘立马转过头,脸上露出盛放花朵般的笑容。“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然后便开心的朝着兄长白玉般的面亲了上去。
感受到面上的柔软李茂贞一怔,到底还是年轻,面颊上竟生出淡淡红晕。他喉结一动,略微咬了咬唇。“阿云,你如今已不是小孩子了,再过一俩年便要嫁人,不可以再这样对哥哥了。”“嫁人?哥哥可是嫌阿云烦了?阿云不要嫁人。阿云从小没受过爹娘教导,是哥哥一手带大,阿云不要离开哥哥。”
李茂贞唇角微勾,眼里却是几分微不可察的失落与寂寥。“又在说傻话。”“才不是!这世上一般人怎能入阿云之眼,阿云要嫁……”李茂贞侧头看她,怀中的女孩明眸皓齿,双眼笑的宛如弯弯月牙,她攀到他耳边小声说道:“要嫁就嫁哥哥这样的人,举世无双的好儿郎。”李茂贞微微怔住,下意识摸了摸妹妹的脑袋,竟把阿云绾好的发都弄乱了。“诶哟哥哥你干什么呀,阿云头发都乱了。”李茂贞回过神,眼底颜色愈深,看着面前娇嫩如花的小姑娘。
十几载岁月,他看着她长这么大,自然是自己心尖上的宝贝,本该是父亲操心的事全落在他这个兄长一人身上,他也如老父亲一般开始患得患失。总有一日,他的掌珠终究要嫁人,一想到她要离开自己身边,他就有些烦闷的喘不过气来。
他真是一个自私的哥哥。
半晌,李茂贞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垂眸轻声说到: “哥哥答应你,一定让你嫁给举世无双的儿郎。到那时,为兄定会以万里河山作为你的嫁妆,让你成为全天下最风光的人。”“万里河山?嘻嘻我才不信。既然哥哥都能有万里河山了,为什么阿云不能嫁给哥哥呢?”小姑娘语气甜腻腻的,像是刚出炉的枣泥糕带着些许热气,她搂紧了兄长,把脑袋埋进了李茂贞胸膛。李茂贞身上有着淡而清列的香气,宛如初绽时的栀子,又像未泡的茶叶,让她心安极了。
怀里的姑娘像猫儿样蜷缩着,蹭着他的胸膛,李茂贞摸了摸妹妹的脸,无声的笑了笑。阿云还小,并没有将自己的承诺当回事,可他明白。
“哥哥,你在笑什么?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不能嫁给哥哥?呃?”她红色的眼大而明亮,像是他曾见过的西域玛瑙,光泽诱人,一眨一眨的瞧着他,无端勾起他心中的痒意。轻微的,却清晰的,在他心中裂开一到细微的缝隙。李茂贞沉沉的看着她,缓缓开了口:“嫁给我?”“是的!这样就不用看那些臭女人天天黏在哥哥身上了!哥哥被她们缠的都没时间赔阿云!哼!”
原来是这样。李茂贞收起略微有些灼热的目光,他重重揉了揉妹妹的脑袋,向前走去。
风掀起他们的衣摆,发出窸窣的声音。那些微不可查的情意像湖水浅淡的涟漪晕散,渐而满满消失,归于表面的平静。
天地阔远,一大一小的身影逐渐缩成这无边画卷的一个墨点,在岁月中晕染开来。
观前注:女帝名字暂定宋云瑶 在线征一个名字 有想法的留评论区呀
and 本文三个时间节点 一个是女帝十二三岁小姑娘时期 一个是十六七岁少女时期(禁断的开始 你们懂得)
然后是十六年后
 chapter 02
风将投在群窗上的树影吹的婆娑,掩去寡凉的月色。李茂贞端坐着看着面前的书信,他眉头微皱,静对着一屋寂静,暗潮涌动,风云将起,桌上的火烛也摇曳起来。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李茂贞淡淡的吐了一个字:“进。”一位老者便推门而入,虽头发胡须皆是花白,脊背却是挺直的,一双眼也如虎目一般颇为精神。他朝李茂贞作揖道:“老奴见过少爷。”“秦叔不必多礼。阿云可歇息了?”李茂贞面上含笑,托起老者的手臂。“小姐已经睡了,她今日得了您送的蹴鞠高兴了一下午,拉着婢女们玩闹,婢女们都被折磨的怨声载道的,她还嫌玩的不尽兴。今日玩累了便比往日歇的早些,不然定是还要再闹一会儿的。”李茂贞听言便笑了起来,似乎可以想到自己顽劣妹妹的娇憨模样。“倒是该好好管教她了,都是大姑娘了还这般任性。”他轻轻摇了摇头,笑意里裹挟的温柔让秦叔忍不住咂舌,心中暗自思忖,管教?那个小魔头在你面前乖的和猫一样,你宠都来不及还管教?
秦叔憋着笑问到:“少爷近来在军中可还安好,不能在少爷身边跟随老奴担忧的紧啊。”“秦叔不必过于忧心,军中我已安顿完毕,我唤你来是想知道我不在之时府中可有什么事发生?” 秦叔爽朗一笑,摸了摸稀疏的胡子。果然,少爷问他就没别的事。“少爷是担心小姐吧,少爷放心,有老奴在小姐身边她不会伤到一丝一毫。小姐就是调皮了些,小孩子爱玩闹,您走时虽下了门禁,但你也知道这李府关不住她。”
“世道要乱了,秦叔,从今往后你不可再由着她胡来,你也知道,外面有多危险。”李茂贞目光沉沉,隐隐带了冷意。“是奴大意了。”“阿云这性子也太闹了些。她这般爱玩,明日带她去赵府一定会欢喜。”李茂贞唇角微勾,双眸含笑。
“是赵大人相邀?”“是的,说是有要事相谈,还希望我带着阿云去府上做客。”“既然要带上小姐,只怕是……”秦叔颇为担忧的摇了摇头,李茂贞面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神晦暗不明,不知在思虑些什么。
“以后会有很多这些事,我只想选择她最喜欢的,且能替我护她这一生的人。”
窗牖被嘎吱一声推开,窗外是皎洁的月,一半光亮着,一半被云遮挡的晦暗。李茂贞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暗暗握紧了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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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露尚未化尽,空气中还有几丝寒凉。云瑶睡的正沉,裹紧了身上的被褥。婢女敲了几遍门,她嫌吵得慌索性真个身子都蜷缩进被子不理世事。
门口几个小姑娘急的跺脚,“小姐,快些起来吧,少爷说过会儿要出去呢。”虽是一遍遍叫唤,里面的蒙着被子的懒猫依旧充耳不闻。
李茂贞一进远就瞧见这样的画面,无奈摇了摇头。“怎么一大早就闹得鸡飞狗跳的。”“少爷,小姐又赖床了,我们叫不动。”“我来,你们在外候着。”李茂贞侧目含笑,小婢女们便纷纷小鹿乱撞的低下头,“是,少爷。”
李茂贞推开房门,盯着床上一团把自己围的密不透风的活物叹了叹气。他坐在床侧,轻轻拍了拍云瑶。“阿云,今日起早些,为兄要带你出去。”声音低醇,温柔软乎的像天上的云。被子里的小人对别人的叫喊充耳不闻,对自己哥哥倒是敏感异常。她闭着眼探出脑袋,寻着声音就要往李茂贞怀里扑。
“瞧瞧你,没个正形。”李茂贞揽了揽怀里扑腾的小人,手一捞扶正了她的身子。头发凌乱的小姑娘睡眼惺忪,皮肤白皙似雪,两靥微微泛着红晕,两可爱的让人心弦大乱:“哥哥哥哥,怎么这么早喊我,阿云困。”“今日赵大人想要见我们,快些收拾一下,你不说最爱玩闹的吗?听说他的小儿子同你一般年岁,也可以给你解解闷儿。”李茂贞掐了掐妹妹洁白的脸蛋,声音清朗,却异常磁性,像山间的溪流,舒适的流淌进心里。
哥哥的声音真好听。
云瑶这才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那我便起来了,能和哥哥一起出去,嘿嘿,好久都不曾有过了。哥哥怕是和赵大人有公事,我可不能耽误了你。阿金阿银,你们进来吧,伺候我洗漱穿衣。”李茂贞起身,揉了揉妹妹毛茸茸的脑袋。“为兄去前厅等你,想吃些什么?”“呃,要哥哥做的。”“我做的又不好吃。”“我不管,我就要吃哥哥的难吃手艺,独此一家。”李茂贞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但也终是点头同意了。
“小姐,今日穿哪件衣裳?”“前些日子新做的那件紫色裙子吧,上面用金线绣了红牡丹的那件。”“小姐今日心情真好,阿金记得那件衣服送来的时候小姐喜欢了,但还没穿过。”云瑶勾唇甜甜一笑,双眼亮晶晶的像蕴了星子。“就你话多,毕竟是和哥哥出去。”
李茂贞端着碗进前厅的时候,云瑶已经在等他了。少女一身紫色衣裙斜坐在椅子上,镶了金边的牡丹铺陈开来,将她雪白玲玲的小脚半遮半掩起来,脚趾甲上鲜红的丹蔻使清纯可人的少女无端生出点艳色。她此时正一手支着头,一手把玩这桌上的瓷杯。
李茂贞目光很深,将少女一姿一容都锁在了眼神里,一时间有些痴了。红色的瞳倒映着她如花的笑靥,甜的像酥酪的声音像小虫子一般爬进了他的耳朵里。“哥哥,怎么在发呆呀,难道是今天阿云的裙子太好看了些?”“坐没坐相,又不穿鞋,等会儿在外面可得有女孩子的样子。”李茂贞低着头,将蒸腾这雪白热气的瓷碗放在妹妹的面前。
“一大早就要唠叨,哥哥和管事嬷嬷一样。放心好了,我可不会丢我们大节度使的面子。哇,是汤饼,好久不曾吃过哥哥做的难吃汤饼了。”李茂贞轻哼一声,似是不满:“难吃?你且尝尝这碗。”小姑娘点点头,埋进碗里一顿吸溜,面条裹着晶莹的汤汁便入了她的口。“哥哥,你去哪里偷的师?怎么这般好吃起来?”云瑶不可思议的抬脸,正好对上李茂贞含了笑意的眸子。少年生的芝兰玉树,眉目漂亮的如画一般,一带笑意便生出淡淡的光晕来,恍人得很。
阿云不敢瞧他,只是埋头吸溜这面条。李茂贞看着妹妹的吃相心下被欢喜的情感慢慢堆积。
她喜欢就好了,也不枉他每天晚上偷偷摸摸找军中伙夫学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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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赵府到了。”李茂贞点点头,手中的白玉棋子也缓缓落下。“棋艺有所精尽,不过悔棋赖皮的毛病倒是没改掉。”云瑶气呼呼的瞪了兄长一眼,“哥哥,你的棋德倒是一样的差。”李茂贞抬眼瞧她,似笑非笑,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你看,我们路上下了十盘,你一盘都不让我!我也是废脑子下的棋,你这样多伤我的心啊!”李茂贞摩挲了一下下巴,颇为认真的说到:“确实如此,那为兄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下次十盘让你一盘如何?”“哥哥!”
李茂贞一边爽朗的笑出了声,一边弯腰为云瑶穿上她的鞋。她脚生的小,他的手刚好可以完全握住,他动作轻柔的为她穿上了鞋。
“走吧,别让赵大人久等了。”
二人来到大厅,向赵大人赵明远行了礼。“今日可把正臣给请来了,快坐快坐。”“赵大人客气了,正臣早想登门拜访,不过一直在军中,这几日才回来罢了。这是家妹,云瑶,阿云,还不见过赵大人。”云瑶听言便莲步轻移,亭亭向赵明远微微欠身。“阿云有礼,见过赵大人。”
云瑶年纪虽小,但乌发红眸,肌肤白皙,像是雪堆得姑娘,双颊红扑扑的可爱的紧,赵明远自然欢喜的不行。“诶哟快起来,正臣你这妹妹生的也太好看了些,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妹。可别叫我赵大人了,叫我一声赵伯伯吧。”云瑶甜甜一笑:“赵伯伯!”“好好好!福伯,那个孽畜呢,怎么还不过来?”赵明远一边了开了脸上的褶子一边气呼呼的去问身边的福伯。
“老爷,三少爷他……他……”“他是要气死我是吧?你去告诉他,再不来,我让他一年都给我呆府里念书。”“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叫。”
云瑶不觉得什么,眨巴着眼好奇的看着变脸一样的赵明远,倒是李茂贞微微皱了眉,脸色愈加阴沉。
“让你们见笑了,我这孽子贪玩,性子有些顽劣。”李茂贞淡淡开了口:“无妨。”面上没什么起伏,但云瑶看出来哥哥生气了,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只好扯了扯哥哥是手臂。李茂贞侧目,揉了揉她的脑袋。
等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那个赵明远口中的孽畜可算现了身。
“到底是谁这么想见小爷呀!”一个玉面少年埋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出来。
李茂贞端着碗进前厅的时候,云瑶已经在等他了。少女一身紫色衣裙斜坐在椅子上,镶了金边的牡丹铺陈开来,将她雪白玲玲的小脚半遮半掩起来,脚趾甲上鲜红的丹蔻使清纯可人的少女无端生出点艳色。她此时正一手支着头,一手把玩这桌上的瓷杯。
李茂贞目光很深,将少女一姿一容都锁在了眼神里,一时间有些痴了。红色的瞳倒映着她如花的笑靥,甜的像酥酪的声音像小虫子一般爬进了他的耳朵里。“哥哥,怎么在发呆呀,难道是今天阿云的裙子太好看了些?”“坐没坐相,又不穿鞋,等会儿在外面可得有女孩子的样子。”李茂贞低着头,将蒸腾这雪白热气的瓷碗放在妹妹的面前。
“一大早就要唠叨,哥哥和管事嬷嬷一样。放心好了,我可不会丢我们大节度使的面子。哇,是汤饼,好久不曾吃过哥哥做的难吃汤饼了。”李茂贞轻哼一声,似是不满:“难吃?你且尝尝这碗。”小姑娘点点头,埋进碗里一顿吸溜,面条裹着晶莹的汤汁便入了她的口。“哥哥,你去哪里偷的师?怎么这般好吃起来?”云瑶不可思议的抬脸,正好对上李茂贞含了笑意的眸子。少年生的芝兰玉树,眉目漂亮的如画一般,一带笑意便生出淡淡的光晕来,恍人得很。
阿云不敢瞧他,只是埋头吸溜这面条。李茂贞看着妹妹的吃相心下被欢喜的情感慢慢堆积。
她喜欢就好了,也不枉他每天晚上偷偷摸摸找军中伙夫学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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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赵府到了。”李茂贞点点头,手中的白玉棋子也缓缓落下。“棋艺有所精尽,不过悔棋赖皮的毛病倒是没改掉。”云瑶气呼呼的瞪了兄长一眼,“哥哥,你的棋德倒是一样的差。”李茂贞抬眼瞧她,似笑非笑,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你看,我们路上下了十盘,你一盘都不让我!我也是废脑子下的棋,你这样多伤我的心啊!”李茂贞摩挲了一下下巴,颇为认真的说到:“确实如此,那为兄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下次十盘让你一盘如何?”“哥哥!”
李茂贞一边爽朗的笑出了声,一边弯腰为云瑶穿上她的鞋。她脚生的小,他的手刚好可以完全握住,他动作轻柔的为她穿上了鞋。
“走吧,别让赵大人久等了。”
二人来到大厅,向赵大人赵明远行了礼。“今日可把正臣给请来了,快坐快坐。”“赵大人客气了,正臣早想登门拜访,不过一直在军中,这几日才回来罢了。这是家妹,云瑶,阿云,还不见过赵大人。”云瑶听言便莲步轻移,亭亭向赵明远微微欠身。“阿云有礼,见过赵大人。”
云瑶年纪虽小,但乌发红眸,肌肤白皙,像是雪堆得姑娘,双颊红扑扑的可爱的紧,赵明远自然欢喜的不行。“诶哟快起来,正臣你这妹妹生的也太好看了些,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妹。可别叫我赵大人了,叫我一声赵伯伯吧。”云瑶甜甜一笑:“赵伯伯!”“好好好!福伯,那个孽畜呢,怎么还不过来?”赵明远一边了开了脸上的褶子一边气呼呼的去问身边的福伯。
“老爷,三少爷他……他……”“他是要气死我是吧?你去告诉他,再不来,我让他一年都给我呆府里念书。”“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叫。”
云瑶不觉得什么,眨巴着眼好奇的看着变脸一样的赵明远,倒是李茂贞微微皱了眉,脸色愈加阴沉。
“让你们见笑了,我这孽子贪玩,性子有些顽劣。”李茂贞淡淡开了口:“无妨。”面上没什么起伏,但云瑶看出来哥哥生气了,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只好扯了扯哥哥是手臂。李茂贞侧目,揉了揉她的脑袋。
等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那个赵明远口中的孽畜可算现了身。
“到底是谁这么想见小爷呀!”一个玉面少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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