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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碴子之你是我年少的欢喜

2023-04-03德云社烧饼曹鹤阳四饼饼四 来源:百合文库
一切私设
切勿上升蒸煮
一发完
第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呢?
那年招生,对于烧饼来说那是他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回忆,等他老了,等烧麦长大。
“我的儿,你知道嘛?就你那师父第一次见我那个怂啊!你不知道他就是个怂兮兮的白团子!”
烧饼也会嫌弃自己的大徒弟:“啧,哼哼你咋这么黑呢!还没你爸可爱!”然后顺手捏一把自家徒弟胖嘟嘟的脸。
曹鹤阳端着水杯依旧在他旁边笑嘻嘻地看着他折腾自家儿子和自家徒弟。
一辈子吧,烧饼想搭档也罢!最起码他还在自己想见就能见到的地方,不管是在台上还是在台下。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也是想过另一种与现在截然不同的生活的,只不过是想想罢了。他可能知道吧,毕竟当年那么混的自己做出的事情也只有他和他知道了。
有些东西总是在时间的河流里慢慢变化的,比如他们,比如感情。
烧饼永远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细皮嫩肉的他一点儿都不像东北人。戴着黑色眼镜儿白白净净瘦瘦高高的样子像极了他在电视上看到的书呆子。
他从小在师父身边儿长大,其实很反感那些学校来的人。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读几本书,眼珠子就长在头顶上。
看不起这,看不起那,还没什么本事。在学校学的那些东西逗不乐观众,还觉得是观众的问题,永远不知道就他们那德行,能逗乐观众才叫见鬼呢好吧!
但他好像跟那些人不太一样,他很少跟那些人一起出去。就连他都能看出来,那些人在排挤他。
想了想他去找了栾云平那家伙,用自己庞大的身躯要挟他把那白团子换到了自己宿舍。
可是,自己还没跟他打好关系呢。那家伙居然和岳云鹏玩到了一起,这让他非常想不通。
岳云鹏这家伙台下和台上的差别很大,你不逗他,他话都不说的。看来这白团子有点儿水平啊!
三个人的宿舍,那白团子每次都是和岳云鹏两个人说说笑笑,留他一个人坐在一边儿看着他俩玩。
他就好奇了,为什么白团子能和岳云鹏这个闷葫芦玩的开开心心,可每次见到他就变得很腼腆呢,别以为他不知道,白团子话很多的。
两人关系的转变,就是因为临时在台上搭了一场。
那场结束之后,烧饼觉得白团子更贴合自己的心意了。怎么招就越看这白团子越顺眼呢!
他去找了师父,求了这白团子做了自己搭档。演了几场,观众的反应都不错!这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很机智了,乘早抓住了白团子这个可人的家伙。
两人的关系在他预料之中的变好,慢慢的两人也变成了形影不离的兄弟。
台上的好搭档,台下的好兄弟!
每个月他的工资总是最先花完的,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把钱花到哪里去了。白团子接济了他几个月之后,他见白团子把钱管的不错。就索性让栾云平那家伙直接把自己的钱每次跟白团子一起结给白团子。
由着白团子供他吃,供他喝,给他买衣服,买鞋,做大褂,买烟,买酒。
造作了几个月之后,他就收敛了。就他那几个工资,他自己心里不清楚嘛,就他这个造法儿充其量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他就是试试白团子对自己的容忍度在哪,可没想到这傻子愣是自己拿钱给他买这买那。
“真是个傻子!”烧饼心想。其实最傻的是他自己,愣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试探曹鹤阳对自己的容忍度。
烧饼第一次隐约察觉到自己的小心思的时候,是在后台,其实也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他却罕见的发了脾气。
后知后觉的他也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
他们不就叫白团子一声“四眼儿”吗?
自己发什么脾气,人家白团子都没生气呢。
起初,他只是觉得自己可能是不喜欢别人这样叫白团子,但后面他慢慢发现自己对白团子好像真的不太一样。
“难道我喜欢他?不能不能,我喜欢女的!可是白团子也好可爱啊!他是男的!”
“想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
曹鹤阳看着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团的烧饼有些无奈,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把戏。
有些事儿,一旦开始怀疑,就证明离真相不远了。
是的,烧饼喜欢曹鹤阳。这件事儿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他不敢告诉曹鹤阳,他怕他觉得自己恶心!
他们一直是搭档,在五队他是队长,他是队副也是四哥。生活中,他是兄弟,是他喜欢的人,是他的白团子。
他不是没努力过,他也想过,想过就捅破那一层纸。可是他怕,他不是怕别的,他是怕他。
倘若他答应了,那以后少不了会有些奇奇怪怪的流言或者是眼神。
倘若他不答应,然后自此和他划清界限呢,如果他觉得他恶心呢。
他不是没试过,他也试图尝试过。比如,发一些似是而非的微博,比如借着酒劲儿赖在他身上,或者他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吻他的额头。
他觉得自己像极了变态,等他堵上一万分的勇气的时候。他被师父约谈了。
“台上的东西做不得数的,不要太入戏了!”
“啊!”
“我觉得九字科的那几个家伙你也可以试着搭一搭。”
“师父,我……”
“我听说小四家里人在安排相亲,你岁数也不小了,你师娘安排的姑娘也去见见!”
“师父,你找过他了?”
“没有,但我希望你适可而止,不要逼我!”
“我知道了!”
……
曹鹤阳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烧饼会是伴郎,包括曹鹤阳自己。
没成想,烧饼第一次拒绝他,就是拒绝在他婚礼上当伴郎。
婚礼那天,曹鹤阳有些心不在焉。烧饼身上的西装他记得,那是两人第一次正式搭档之后,自己找裁缝给他做的。
那时候他胖啊,现在那西服款式老土,而且不是很合身。他隐约的察觉到了烧饼的想法,但是那又怎样!
婚礼敬酒的时候,烧饼一直帮他挡酒。最后本该喝醉的他滴酒未沾,不该喝醉的烧饼却是被师兄弟们抬回去的。
婚礼之后再见面,曹鹤阳明显的感觉到了烧饼的变化。是的,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没有那之前的爱意,取而代之的是忘不掉和遗憾。
但那又如何,他们还是搭档。他给不了烧饼别的承诺,他能给他的只是,只要有一天他烧饼还说相声,那么捧哏的位置一定是他曹鹤阳的。
再之后,烧饼也结婚了。
婚礼那天,曹鹤阳穿的比伴郎还像是伴郎,陪着烧饼喝了一圈的酒,像在他婚礼上的烧饼一样,在烧饼的婚礼上他也是被师兄弟们抬出去的。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展现出他们彼此内心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和对婚礼上那个西装笔挺的人旁边人的羡慕。
哼哼一出生,就认了烧饼做师父。
烧麦一出生,就认了小四做师父。
像交换人质那样,他的儿子叫他曾经爱过的人一声师父,四舍五入就当是一句爸爸吧!
烧饼再能做的只不过是偶尔相声本子上几句似是而非的情话,纪念日的微博,生日的礼物。
仅此而已!
时间如流水,转眼烧麦也长大了,烧饼也老了。
“爸爸,你有没有为自己爱过的人做过一件最浪漫的事儿。”
“有,天天给你妈做饭!”
“哎呀,我说的不是我妈!比如你的初恋什么的。”
“有!”
“是什么?”
“我放他回顾生活,结婚生子!”
其实,只要你过得好。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行,不管是搭档还是兄弟,只要你在我就开心!
你是我年少的欢喜,年少时喜欢的是你!
“我说什么你都信啊?”
“这是我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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