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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夫夫】莫等闲

【火锅夫夫】莫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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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坑……挖坑……咳咳……不一定填😁
天帝·润玉和新晋夜神·景的故事。
人物ooc预警。
个人脑洞,勿上升真人,勿私自转载转发。
作者略小白,文笔略废,各位看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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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忘情,化天地,见众生……”
“我报了仇,掌握了自己的命运,成为至高无上的天帝,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可我还是一无所有……”
“求而不得,便是天帝也无可奈何”
(一)
天魔大战千年之后,丹朱混迹凡间,锦觅与旭凤相濡以沫数百载,彦佑娶了媳妇儿,天帝润玉却仍孑然一身。
润玉每日里兢兢业业处理六界事物,六界自此和平共处,提到天帝,六界无人不称赞天帝恩德,就连天帝下罪己诏的事也在这样的平和中渐渐消散在时间的流转里,无人再记得,也没必要死抓着人的错处不放不是?现在六界和平,大家都过得很好,这不就已经很好了嘛。
六界对润玉的感情生活格外关注,人人都想何时才能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儿陪伴他们的天帝陛下。
这数百年来,送往天界的女子画像层出不穷,虽次次都被挡了回去,可六界众人热情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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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次被挡,有些心里活络的人就开始琢磨起来,莫不是天帝陛下因为情伤,现如今对女子不感兴趣了,有人就偷偷往里面加了俊秀男子丹青。
陛下对此很是无奈,让邝露将那些画通通拦下,因而,千年来,那些画像竟未打开过一次。
此时让六界操心的天帝陛下,正皱着眉头批阅案牍,邝露从门外进来,向润玉行了一记礼。
“陛下。”
“何事?”润玉眼皮都没抬一下,仍执着笔在案牍上写着什么。
“回陛下,昨日里,上清天斗姆元君座下小弟子景,历了神劫。”
“景?若是本座没记错,他似乎方过千岁之龄,怎会在如此年岁便历了神劫?”润玉放下手中的笔,略微有些疑惑。“况且,若是历神劫,那必然声势浩大,为何天界不曾看到分毫动静。”
“邝露亦觉此时蹊跷,昨日便特意去查了有关景上神的事情。景上神似是与旁人不同,自修练伊始,他修为便升得极快,却从未出现境界不稳之象。亦从未出现过分毫瓶颈,连天劫似乎都对他极为优待,当初他渡仙劫之时天界亦是见到仙册上出现他的名字方才知晓其渡了仙劫,据说,他的仙劫渡得极小,堪堪替他炼体之后变散了,未伤他分毫,神劫亦是如此,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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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露顿了一下,看了看润玉才道:
“上神令上晋夜神之位的神灵出现了,便是景上神。”
“夜神?”润玉这次是真有些讶异了:“夜神虽是个小神位,可自千年前,无论何人都不被上神令承认,他直接晋升夜神,这……倒像是……特意为他安排的一般。”
“邝露也想不明白,只是上清天斗姆元君在景上神渡劫当日便托人来言,说是,一切自有定数。”
“……”看样子,估摸着又是哪位大能封了记忆来历劫的吧,润玉捏了捏眉心,“既然如此,此事便暂且不理。”
“是。”
见润玉并无吩咐,邝露正准备退下,却见润玉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穗禾现如今如何了。”
话语间已经没了方才公事公办的疏离,带着些关切之意。邝露瞬间也不端着了,笑着道:
“已经好多了,神智清醒了些。虽记忆尽失,形同稚儿,但岐黄仙倌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从前种种想不起来便算了。”
润玉沉吟了一会儿,道:“忘了倒也好,又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一切重新开始便是了。”
接着润玉又道:“邝露,你对穗禾究竟是什么心思,你若是当真心悦于她,不妨找个时间和她定了这名分,你父亲已经找我说过许多次了,我也觉着你年龄不小了,也是时候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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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露闻言促狭一笑:
“陛下的天后还没着落呢,身为陛下的左膀右臂怎么能先陛下一步成家呢?陛下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诶,你……”
“邝露告退。”还不待润玉说完,邝露便收敛了嘴角笑意,故作恭敬地行了礼,只是那眼中的愉悦却是分毫不加掩饰的,说完就退了出去。
这些年胆子愈发大了,竟开始调侃起我了,润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随她去了。
(二)
新晋夜神景布完星之后,牵着魇兽在天界四处闲逛。
他自幼便知自己同其他精灵不一样,修为灵力升得极快,仿佛不需要他主动修习,那些灵力便自发的向他经脉里面冲,顺畅的不可思议。
师尊对他的态度也与待其他师兄姐们不同,从不对他的修行严加要求,对他尤为溺爱,几乎是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幼时也曾问过师尊有关他体质的事,师尊神色悲悯,说他欠了一位天地间的贵人一份因果,今日种种是他应得的,只需好好受着,随心而为。待时机成熟,因果,恩缘皆会断个干净。
师尊的神情看的他很不舒服,他心里微微发毛,有种不好的预感,之后说不上是刻意逃避,还是怎样,他刻意忽视这次对话,也再也没问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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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想,既然躲不过,倒不如好好过好每一天,何必纠结。
于是,景便在上清天没心没肺的过了千年,一直到后来迷迷糊糊便渡过了神劫,在渡劫之时,他似乎朦朦胧胧感觉到了什么,却在下一瞬就忘了。
这要是搁其他神仙早就在心里记下,等来日去找个究竟,这种时候的预感那可是天道给的警示啊。
可景是谁,玩玩闹闹升上神位,根本就没这些概念,于是神经大条的景就这么将这件事忽视过去了。
渡完神劫的景跟没事人一样,连一点皮都没蹭破,他只觉着自己这神劫和其他人比起来就和闹着玩儿似的。还没人家渡仙劫时的力道大。
而他那师尊只给他留一句模棱两可的“一切自由天定,顺其自然。”便将他丢到了天界。
临走前,景回头看了一眼,只觉着师尊眼睛里的色彩很复杂,是他看不懂的深沉,后来他才知道,那眼神里包含了悲伤,愧疚,无奈……
莫名其妙就成了夜神,明明根本就没有想当的念头啊。想到要值夜,景就不由叹气,自己从来都是随心而为,这猛不丁一下受到约束,还真是难受。
司夜之职最是冷清,日日与长夜为伴,若不是还有只魇兽相陪,他恐怕当真要觉得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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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看着身侧漂亮的白色小兽,不由伸出手揉了揉它的小脑袋。
这魇兽长得可爱又讨喜,莫名的亲近自己,本来听到上元仙子说魇兽脾气暴躁,性格调皮,不喜生人,心里还直打鼓,后来发现这完全是没必要的事。
走着走着,魇兽鼻子突然轻轻耸动了几下,原本微微耷拉的眼皮霍然睁大,一个激灵,瞬间便来精神了,丢下景,撒开蹄子向林子深处狂奔。
景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魇兽狂奔的背影,呆立了片刻,反应过来后,马上跟着追过去,若是魇兽冲撞了其他神仙,那就不好了。
润玉从未预料到这种境况,他只不过是今日突然来了兴致想到天池来坐坐,刚把尾巴泡进池子里,撑着头假寐,便被一个白色的物体撞了个满怀,是魇兽。
后脚到的景呆住了,他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神仙,也从未这样好看的尾巴。
身着白衣的仙人右手撑着额头慵懒得倚在水池边上,漂亮的眼睛略有些愕然的睁大,似乎刚被惊醒一般,长长的龙尾大部分浸泡在水中,露出水面的部分附着银色的鳞片,银光闪闪,衬着波光粼粼的湖水以及水中反射的星辰,竟让人一时间分不清忽闪着的是星星还是鳞片。
那匹白色的小兽从仙人怀里出来,兴奋地扬着蹄子绕着仙人跑了几圈,随后便小心翼翼的避开头上的角,用额头亲昵地轻轻拱了拱仙人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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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似乎因为惊异,并未发现景,只见仙人眉间褶皱舒展开来,漾起一抹温柔笑意,“顽皮”,温润轻柔的嗓音带着宠溺,纤长如玉的手指轻柔的搔弄这魇兽的下巴,那白色小兽便温顺的眯着眼享受地用脸颊去蹭仙人的手。
景觉着那一声“顽皮”仿佛是落在了自己的心上,酥麻绵痒,让人莫名就要红了脸。
躲在暗处偷窥实在不妥,况且魇兽冲撞了仙人,虽仙人与魇兽相处甚欢,但于情于理他还是要前去赔罪才是,他这样说服自己,于是他从角落走了出来,向对方行了一礼,道:
“小仙名景,新晋夜神,魇兽冲撞了仙上,是景的不是,还望仙上见谅,不知仙上如何称呼,他日景必登门谢罪。”
景?夜神?是他?
润玉状作无意般上下扫了一眼。
但见这位年轻的上神眉目清朗俊秀,长眉入鬓,眸若碧水,头发在脑后随意绾了一个髻,脸侧垂下一缕青丝,连他都不得不承认这皮相生的极好。
仙界皮相好的神仙不少,却也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皮相,眸光灵动,灵气纯净,气质纯澈,或许因为年龄尚轻,眉眼间尚存着些许稚气与单纯,倒不像是个心术不正走邪路的神仙。
润玉心中暗暗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好笑,也是,斗姆元君怎会让自己的弟子走邪路子,估计当真是来渡劫的,自己悄悄看顾着些吧,心思百转不过一瞬,将尾巴收回,起身亦回了一礼,笑道:“小仙表字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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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出口,润玉便有一瞬的恍惚,润玉这个名字有多久没有说出口了,做天帝久了连自己的名字都要忘记了。
“天,天帝……”景惊愕地瞪大眼睛,话都说不利索了“陛,陛下……小仙……冒犯……”
他没想到他就是出来遛个弯的功夫就看到了传说中的应龙天帝陛下,活的天帝陛下……
他看那些话本上说,天帝陛下原是应龙夜神,丰神俊朗,眉眼如画,乃是天地间容貌第一的神灵。
他本来还不以为意,觉得是是夸大其词,毕竟是天帝,肯定会美化一番,毕竟如果真的那般好看,为何当初,水神要抛弃天帝反而和先魔尊跑了,如今看来 ,那水神怕不是……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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