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岁了？已经长大了吧？”

这是一本小小的书，174页，手能丈量长和宽。
这是一位父亲写的书，主角是自家两个与众不同的孩子。他们从来不上学，不去找皮球，不会套羊毛衫，不会聊天。显而易见，大家都懂。
 他们是上天送给这位父亲的双重“惊喜” ，让他不得不在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或许，马蒂约和托马是天才，夜晚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保持高度紧张，所以白天才会做蠢事；他们在做高深的演算，一辈子也算不玩。
父亲很乐观，也不乏开孩子的玩笑，拿风趣的话来面对这一糟糕透了的局面。每位父母都享受着孩子降临的喜悦。但他们多了一步：面对基因带给孩子，带给家庭的灾难。
这位父亲的感情太复杂，他有抱怨，有悔恨，口无遮拦，毫无顾忌。没有刻意展示宽容，也没有掩盖自己的不甘。嬉笑怒骂，样样不缺。
他开车在这一条无终点的路上，后座是自己的孩子。他们从小到大，都玩着积木和毛毛熊。也没问一句：“爸爸，我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