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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离婚进行时·C11C12(BE/开始搞事情)

【边伯贤】离婚进行时·C11C12(BE/开始搞事情)



出轨/本章有🚲/追妻火葬场/高虐/BE
囚禁/人格分裂/自残
出轨总裁边伯贤×心灰意冷苏阑珊
请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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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接受全绒韵的拥抱。
她知道,这次的事情并非责任全都在她,况且伯母也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她不用太过自责的。但是无论怎么说,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都是她无疑。她无法原谅自己。
最近身边真的发生了太多事情,边伯贤的出轨,被揭穿的谎言,走到尽头的婚姻,还有伯母的病情。
苏阑珊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被层层阴霾笼罩,厚重的乌云将阳光阻隔在外,压抑到连呼吸都感到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于是,她把别人越推越远,逐渐变成孤身一人。
别人走不进来,她也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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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手机唱起了欢快的铃声。是“边伯贤”。
看到熟悉的备注,心底划过一丝异样,苏阑珊这才想起来似乎真的好久没有联系边伯贤了,上次有交流还是在来刚来釜山的时候。
很不愿承认,但事实是在如今这种局势下,她是发自内心得对边伯贤的电话感到期待的,不然现在也不会隐隐地感到激动,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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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该期待的,不该兴奋的,不该窃喜的。这些情绪都是不对的。
“宝宝,你现在还在釜山吗?”
边伯贤谈完合同后立马联系了特助朴灿烈去他家里拿点东西,不想朴灿烈告诉他家里没人进不去。边伯贤这才反应过来,苏阑珊居然还没有回家,他以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的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她现在不仅不联系他还敢不回家了。
在玩儿离家出走吗?还是铁了心的要离婚?只要一想到“离婚”这个词,他的胸口处便会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他烦闷的扯松领带,控制好自己的语气给苏阑珊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端是她有气无力的声音,没有多余的话,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边伯贤只一秒就听出了她的不对劲,刚刚的怒气散的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忧。“发生什么了吗?宝宝。”
他能猜到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不然现在不可能比他们两人最后一次联系时状态还消沉。
电话另一端的苏阑珊不知怎的,突然感到鼻尖一酸,眼泪从眼眶滑出,就这样小声地哭了出来。
当心理承受压力接近极限时,就需要有一个可以发泄的契机。这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安慰,只要是一句普通问候或者一张纸巾都会让人难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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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再不愿意她也不得不承认,边伯贤的轻声询问让她更加感觉自己委屈,而那些苦楚也在心间反复翻涌,愈发苦涩。
听到苏阑珊哭了出来,边伯贤更慌了。“宝宝,发生什么了?我在的,我在你身边的。你说给我听,我会帮你的。”
他明明是想要安慰苏阑珊的,谁知电话那端反而传来了更为放肆的哭泣声。如果说一开始的声音是压抑,隐忍的,那么现在的哭声更多的是释放,发泄。
当年,边伯贤还是边城池的时候,每每在她遇到困难时,他就会抱住她贴在她耳边安慰她“宝宝,我在的。我在你身边的。”
而现在,还是同样的话,她却再也感受不到当初的那份安全感,信任感,只是感觉自己的心脏被边伯贤一把火燃烧殆尽,徒然一片荒凉。
“是绒韵....绒韵的妈妈病情恶化了.....都怪我,我不应该把红薯和鸡肉掺在一起的......”
“宝宝,这个不能怪你,你又不是故意的。”边伯贤知道,苏阑珊肯定又是往自己身上揽了,再加上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不免担心苏阑珊会因为这件事而一蹶不振。
不知哪句话触碰了苏阑珊的神经,她忽然精神激动了起来,情绪大起大落,有些沙哑的嗓子几次破音,断断续续地哭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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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又怎么样,我眼睁睁的看着阿姨前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她的表情那么痛苦.....你知不知道,她的病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可能爆炸。”
“我懂,我懂。“
“你懂个屁!我从小就跟阿姨特别亲,每次我妈妈不在家我害怕了我都会去阿姨家,阿姨对于我来说就像第二个妈妈.......”
边伯贤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给予他生命,却没有教会他什么是爱的女人。她自私,残忍,浪*,*荡在各个男人身下,那些满身*肉的恶心老男人事后都会丢下一摞钱,自此再也没见到过。
女人数着他们留下的钱,用这些维持两人最基本的生活,那时候他感觉自己吃的饭喝的水都泛着一股铜臭味。
他感受不到母亲的感情,在他眼里,母亲除了身尚在男人身下以外,连同乞求得到他原谅时都是木着一张脸的。
他恨她,恨她的愚蠢。她明明可以仗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几年时间去赚些脏钱,买好的化妆品,好好打扮自己,还能多赚几年钱,但她偏要将钱拿出一部分花在他身上,她从来不知道他因贫穷而挨欺负,也不知道因为她母亲的职业而被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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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跟我没关系的,他想这样说的。他那时候经常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出生是不是会投胎到好一点的人家。年少的他自卑,怨恨。那个女人太蠢了,她应该一脚踢开自己这个拖油瓶的,然后等待自己的是在某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被覆盖在无人街角。
他一直这样怨恨着,可是当那女人真的放手离开时,他却抱住她逐渐冰冷的身躯,试图挽留她。
看吧,他就这么矛盾。他恨她,却也爱她。像极了苏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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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苏阑珊戳到痛处,那些被封印已久的记忆被重新拾起,边伯贤心底一阵钝痛,眼睛有些酸涩。他缓缓开口,颤抖着说“我懂啊......我懂的.....”
“你懂我经历的痛还是懂我的自责?”在边伯贤回忆期间,苏阑珊似乎整理好了情绪,此时语气淡淡的,没有抽咽声,只剩哭后的鼻音。
见边伯贤没有回答,她又嗤笑一声。“呵,太难回答了吗?那换个问题吧。”
“你真的爱我吗?”苏阑珊问。
“爱的。我是爱你的。”
“边伯贤。”
“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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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有说话,互相僵持着,最终还是苏阑珊先败下阵来。
边伯贤听见对面轻微叹息。“面对你自己的心吧。你大可把它挖出来看看。那里,是没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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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你自己的心吧。你大可把它挖出来看看,那里是没有我的。”
她又说。“我再问你一遍。你爱我吗?”
“.....”边伯贤几乎是下意识的抢答“爱”,但刚张嘴就顿住。如果此时这么不过脑子地轻易说爱,会不会被苏阑珊认为自己真的没有心?
“看,你犹豫了。”
“没有!”这次,边伯贤倒是积极抢答。
“难道没有答案吗?”苏阑珊不怒反笑。从始至终,她要的只是一句“我爱你”。他说了无数遍“对不起”,可是这又有什么?对不起是道歉,却没有求她原谅的立场。只要他肯说出“我爱你”这句话,她甚至可以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但是,不会了。再也不会有了。
“宝宝”面对苏阑珊的嘲讽,边伯贤再次放低态度,语气中充满了小心翼翼。“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什么时候回来?怎么,着急跟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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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珊!”
“呵,终于不在恶心我叫我宝宝了是吗?我估摸着您自己也觉得恶心,索性直接叫我名字吧。”
“不!”听苏阑珊这么说,边伯贤顿时慌了。要知道,自从两人确认恋人关系后便一直这样叫她。如今她不再允许,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再有,你那田秘书怎么样了?还留着呢?现在不会就在你旁边吧,合着我又耽误您好事儿了呗,要我说,趁早离婚得了。”
边伯贤一再的忍让不意味着他没有底线,每每提到“离婚”两个字,他的反应都会很大,他似乎格外在意两个人的关系。
今天,苏阑珊这番话算是把他的好脾气都磨得差不多了。一股燥火在心里烧的正旺,电话被对面挂断后,那股火花被添上一捆柴火,火星在空中狂欢。
“边总,这巴黎的航班.....”
挂断电话后,看了一眼旁边左右为难的新秘书,边伯贤一阵头疼。“算了。订两张飞马尔代夫的票。”
新秘书刚上任不久,也不清楚田云樱和边伯贤的过往,如今听了电话里的对话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感情史,难怪一个月前莫名其妙就被边总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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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这件事儿,更要小心翼翼地为边伯贤工作了,要不真有点害怕边总裁开了她。“您,您不回首尔了?”
回首尔?再接苏阑珊回去?苏阑珊今天状态明显不对,肯定是受伯母病情的影响,估计往后还要有一阵子都这状态,面对这样的苏阑珊他也会感觉很累,何况他本就懒得去应付这些糟心的事情,实在是不想往枪口上撞。
“不回了,直接飞马尔代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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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听到对面传来“嘟嘟”声的苏阑珊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周围的医生和家属都绕着她走,路过时还怜悯地看她一眼。
可怜的姑娘,也不知家里谁过世了哭的这样绝望。
分明提出离婚的人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强撑的人是她,一点点将边伯贤推开的人也是她,可是如今,真正伤心难过的还是她自己。
后背被人一下下轻抚,那人没有刻意做什么,只是一直在她身边,陪伴她,安抚她。
“所以,你到底想不想离婚呢?”全绒韵这样问她。
在电话的结尾,苏阑珊听到对面那人低沉粗重的呼吸声,明显是在压抑着情绪,但她宁愿边伯贤说出来,以此证明不止有她在乎这段感情,这段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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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边伯贤,已经不能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他还在在乎这段婚姻。
“我......”微微睁开眼睛,睫毛挂着几滴晶莹,感觉走廊的灯光有些晃眼,照在脸上几乎是一片惨白。
攥着手机的掌心析出黏腻的汗渍,不适地动动手指,将汗渍搓在裤子上。忽然碰到了什么地方,手指有些痛。
低头一看,原来是之前手上的手指。伤口上的棉花已经被取出,手指长出粉嫩的新肉,伤口几乎愈合。
看吧,只要不把不属于自己的部分强塞进去,伤口就会愈合。
棉花是这样,爱情也是这样。
边伯贤还爱她吗?也许他是爱她的吧,只是他更爱自己。
换而言之,爱又怎么样,不爱又能怎样。
她已经不想再与边伯贤纠缠这个问题。他究竟爱不爱自己,这个问题她已经不在乎了,因为答案是什么似乎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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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旅游胜地马尔代夫,边伯贤心情并没有缓和多少,在飞机上就沉着一张脸,小秘书年轻有活力,也喜欢笑,但不管怎么逗他给他讲笑话也无法牵动他的喜悦神经,后来自然而然就闭上嘴乖乖坐在一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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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自从到了九点后就一直盯着面前的手机,每当屏幕亮起后赶忙查看,但一次次都以失落告终。
没有苏阑珊的信息。
他已经和苏阑珊低头到这种程度了,按理说苏阑珊一定会想清楚了就给他回电话,最起码得回个短信也是正常的。
现在很不对劲,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居然一点表示也没有。
哄也哄了,劝也劝了,就差给她跪下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让秘书买了瓶酒以后自己一杯杯灌下去。
洋酒不似啤酒涨肚,胃也没那么难受,但后劲儿大。三分之一瓶下肚后,走路就开始发飘,摇摇晃晃的上了趟厕所,回来接着喝。
喝到后来,过了去三个小时,人已经不太清醒了,几乎丧失意识,脸颊浮上一片红晕,七拐八拐地开门,然后去敲隔壁小秘书的门。
小秘书一开门就被边伯贤扑了个满怀,惊呼声被边伯贤的吻吞入腹中,一股刺鼻的酒精味扑面而来。
推了半天也没推开边伯贤,反倒被他抱起扔到床上。
最后的最后,在完成B站不允许通过的剧情时,听到男人喊着“阑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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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浑身滚烫的血液一片冰凉,身上似乎更痛了。
男人倒在她旁边,与她厮磨耳鬓,像极了一对新人。“宝宝,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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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苏阑珊靠在诊室门口的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地面,脑海中一遍遍回荡起医生的话。
“苏小姐,恭喜您妊娠七周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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