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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煦黎)——云风清

2023-05-16 来源:百合文库

峥嵘(煦黎)——云风清


根据我的视频《云风清》的脑洞试着写的短篇,视频指路我主页哦
入夜已深,慕容黎却并未多少睡意,这算是他来遖宿的第一个晚上,院落中,他斟了一杯,思绪万千。
一阵凉风吹过,慕容黎竟觉得身上微凉,不禁打了个寒颤,转念一想已是入秋,遖宿不比中垣,气候都要凉好几个度。
忽的他感觉到屏风后似有异动,拔灼影探去,只见一少年从屏风走出,而他面容无官都与慕容黎相差无几,若不了解之人怕只认为二人乃双生子,不过气质却截然不同,一人红衣耀眼却是清冷如谪仙,一人则温润如玉眼中含笑。
少年见指向自己的剑,也未惊慌,退后几步微微俯身作揖笑道:“叫我阿征吧……”
慕容黎回想这几日,每夜都要梦见阿煦,勾起了年少时的那一丝无忧无虑,然梦醒,不过又是一场空,一场怅然,然似梦非梦间,他似乎看到床边似有模糊身影,然醒来却仍是空无一人。而眼前这少年,则与那模糊身影甚是契合。
他想要探清,收起灼影,叫来方夜:“你去安排他住下吧……”随后迈进屋子。
方夜看了一眼那少年,思索一阵,还是行一礼道:“是。”

峥嵘(煦黎)——云风清


纪征盯着那回屋的背影好久,不觉有些许心酸。
……
方夜发现近日主子一直在盯着一幅画,画中人的一笔一划都恰到好处,甚是相像,不禁开口问道:“这画是何人所画?眉目间尽得公子神髓,画得真好。”
“这是他,阿征所画。”慕容黎盯着那画说道。
“公子,我有一事不解。”方夜疑惑着。
“你想问,我为何留下阿征?”见方夜点头,慕容黎笑一声:“总觉得他身上有有关我的事情,我想要探清。”
他抚摸着这幅画,自语道:“这套衣服我似是好久未穿过了……”画中的他还未束冠,那场景他记得却清楚,当初天玑一曲惊艳全场,随后天玑国师便邀他赴宴,在天玑国师的紧盯下被迫抿了一口酒,画中画的便是正在抿酒的他,慕容黎心想,那时只有他和国师两人,阿征怎知这时的他?他决定试探一番。
踱步院中,最终停在一棵桃树下,燕支抵于唇边,轻吹起离人调,往日灭国情景再次浮现眼前,从城楼上一跃而下替他殉国的阿煦……而纪征,就在他身后屋檐下目不转睛,一种揪心的痛涌上,他想去抱住阿黎,在他耳边说着:“我还在,你不再是孤身一人,”只是他现在,却无这样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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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罢,慕容黎转身看到纪征,仅仅叮嘱一句:“天凉了,多加些衣服……”随后便悠悠踱回屋里。
“阿离!”纪征忍不住喊了出来。
“何事?”慕容黎回头看向纪征。
纪征突然没了勇气,轻咳两声以掩饰尴尬:“那个,我那里着实感觉无趣,你这里,可否有书可供消遣?”
慕容黎轻笑一声,原是如此,拿来一本赠与纪征,是本兵书,之前阿煦最爱看的。
纪征翻看着,慕容黎就这样看着正在翻书的纪征,思绪竟神游至多年前,凉亭中,那蓝衣少年,身体孱弱却只想着为父兄承担,他为阿煦许下一诺:“等我上了战场,一定封你做军师!”蓝衣少年笑着作一揖礼:“好,谢谢君上!”
如今,这承诺确实再也无法兑现……
“阿煦……”慕容黎不禁叹口气说出这个名字……
“我不是”纪征却马上否认。
虽说否认,却让慕容黎看到了破绽,这么急于否定倒是有点无中生有了,再看纪征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他。
慕容黎笑道:“那为何急于否定?”却忽略了门槛,一下子跌入纪征怀中。
瞬时两人都呆呆的在原地,纪征抱紧了怀中的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嫁给我吧,让我护着你,如今我不再是孱弱之身,你今晚那落寞身影我不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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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便是承认了?”慕容黎嘴唇微勾,摄人心魂。
纪征点了头,是我,我回来了,你的阿煦回来了……
两人屋中一夜,那一夜如何度过,不言而喻。
第二日慕容黎起床后并未发现身旁的纪征,莫非又是大梦一场?可这次却是比之前真实数倍,比如……
房梁上的纪征却笑了下,戴上面具自房梁一跃而下,倒是把正在思索的慕容黎吓到了些许,纪征卸下面具,笑道:“还记得这面具吗?以前在瑶光上元节咱们偷溜出去看花灯。”
“你总要悄悄戴个面具吓我啊,怎不记得”慕容黎语气竟有了许久未有的傲娇:“还是这般胡闹……”
纪征握紧了慕容黎的手,眼中忽然严肃,早晚我们都会把瑶光夺回来,我想和你,再看花灯。
慕容黎点了点头:“嗯”
那日十里红妆,纪征身着圆领红袍,神采奕奕等着门后伊人,自此他下定决心,一生只为他。
大门敞开,一身曳地红裳的慕容黎自门后缓缓走出,吸引着所有人目光,纪征上前牵过慕容黎的手,转身准备行结亲仪式……
哪知这时竟有一剑破空而出,直冲慕容黎而来,本为掩人耳目避免多生事端,此次大婚并未太大动静,仅在府内装点一番便举行,此剑一出众人皆是猝不及防,纪征来不及多想直接以身挡剑,凉剑入腹,慕容黎大惊,呼喊着:“快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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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刺客随后也被方夜制服,慕容黎猜到是谁,便随方夜处置了他。
慕容黎怀抱着踉跄的纪征,自灭国后第一次流下眼泪,阿煦重回他身边,不能再失去他!而纪征眼有不甘,苦笑:“我还是不够强大啊……”随后身形竟渐渐隐去,而慕容黎许久未见的古泠箫落地。箫中剑泛着淡淡红光。
这几日慕容黎下朝后常常会摩挲那副画一言不发,方夜一直看着自家主子这般失魂落魄也不敢上前打扰,毕竟失而复得再失去的感觉着实难受,还得靠自家主子慢慢缓。
那日,方夜竟听到自家主子说要出去,开心的去备了马车,行了很久,最后竟是停在了浮玉山下,慕容黎下马车环视一圈,还是如当初四国结盟般破败,猛的他发现脚边石块下似是有个东西般,他蹲下挖出来发现是个小盒子,打开看竟发现是:
魂灵化剑灵之法,即若一人身死后执念太深便会附在执念之人最珍视之物上,而阿煦的执念,便是阿离……
而古泠箫,是阿煦送他的保命之物,原来阿煦一直在用这种方式默默守护……
慕容黎拔出箫中剑,剑身仍是微微闪红光,他喃喃自语:“阿煦,那我又如何才能把你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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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他似是想到曾经的八柄奇剑传言,不论如何,要试一把!
曾经血滴剑上便消失,如今以血洗剑又当如何?方夜着实被自家主子的行为吓了一跳,但碍于主子命令不敢上前阻止,眼睁睁看着慕容黎划开手腕放了整整一碗血,脸色瞬时苍白不少,而后尽数浇于古泠箫……
箫身随即散出红色烟雾,纪征身影重现,看到面色苍白的慕容黎心疼不已,急忙替他包扎:“阿离真傻……”
慕容黎则浅笑:“成功了”,转头看向纪征:“阿征,我做的对吗?”
纪征并不知怎么回答,把慕容黎揽入怀中,轻声道:“既如此,我会一辈子护着你,免你惊,免你忧,免你无枝可依,信我。”
“嗯。”慕容黎并未多回答。
……
太尉宴请宾客,居然给慕容黎下了邀请帖,太尉一向看不上慕容黎这个外来的居然受王上重用,心中不服,慕容黎自知此乃鸿门宴,然太尉在朝中势力太过强大,他暂时无法拒绝,硬着头皮去了,纪征化作剑身在他身边,哪知路遇刺客,纪征直接化形与刺客交手,久久未能制服,而宴会快开始,若是耽搁太尉不知要如何使绊子,于是命方夜护着主子先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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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这刺客只是为了引开纪征,待纪征制服刺客后,宴会不知过了多久,他恨自己怎就连制服一个小小刺客都需这么久,阿离不知会出什么事……
果不其然,回去只看到烂醉的慕容黎,他记得阿离在瑶光几乎滴酒不沾,一问方夜,方夜低头道:“太尉以公子做过箫师为由竟让公子为其吹奏一曲,公子不从,他便派人把公子灌成这样……”方夜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纪征眼中的怒火渐渐藏不住,抱拳单膝跪地:“方夜照顾不周,还请煦公子责罚。”
“你起来,”纪征拉方夜起身,转身走出门。
纪征握紧拳头,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慕容黎,又对方夜道:“照顾好阿离!”
见方夜点头后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传来太尉横尸家中的消息……
慕容黎大概猜到是何人所为,因纪征到现在都没回来。
果真,刑场上,慕容黎看到了跪着的纪征。
监斩官:“慕容黎,有人看到你杀了太尉,你可认?”其实慕容黎和纪征的区别明眼人只要多看几眼基本分得清,这便是故意为之。
纪征:“你要罚就罚吧,是我。”
“好!”监斩官一声令下准备扔牌,却被阻止:“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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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各位与我朝堂共事多日,竟是不知我究竟是哪位吗?”慕容黎出来大声道。
随后跪于纪征身旁,纪征慌了:“你别胡说,此事跟你毫无关系!”
慕容黎握住纪征的手,朝着纪征浅笑,说道:“我记得你说,一辈子护着我,免我惊,免我忧,免我无枝可依,而这便是我唯一能偿还与你的。”
纪征不知的是,慕容黎实则在拖时间,太尉权倾朝野早已引起遖宿王不满,若是被行刑的是他,遖宿王定会保下他,但若是纪征,在遖宿王眼中无关紧要,王上不会费劲心力保一个无用之人。
慕容黎随后抬眼看向监斩官:“你口中的慕容黎在此,不必牵扯一个仅仅是和我长得相似之人。”
监斩官思索了阵,终是叫了人过来绑了慕容黎,拉开了纪征……
慕容黎实则在赌,赌他在遖宿王心中地位,他闭上眼,脑中尽是曾经在瑶光时跟阿煦的点点滴滴和后来的阿征,阿煦还是阿征,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啊。
而被拉在一旁努力挣脱束缚的纪征渐渐发生了变化,手上幻化出一柄剑……
他怒吼着:“都给我让开!”霎时阴云密布,竟是出现丝丝火光,围观群众皆被吓得一团乱麻,纷纷逃命,连监斩官都吓得窜逃,慕容黎睁眼看到纪征,俨然灵力爆发,但仍保持着理智,只是慕容黎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昏昏沉沉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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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征见倒地的慕容黎,急忙散去灵力,随即天气转晴,纪征轻抱起阿离,在其额头轻吻:“我们回家……”身影渐渐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黎睁眼,看到床边在煎药的身影,这次他看的清了,轻唤:“阿煦……”
纪征听到惊喜转身,握住慕容黎手掌:“你醒了,怎么样,身体好点没?”
慕容黎点头,满意笑了……
啊呀剧情走向偏狗血了,黎黎有点弱了,因为他有人护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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