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e Summer【王琳凯×你】

🌙伪骨科，没有血缘关系，仅供娱乐，禁上升。
🌙高二开学狗深夜激情码字，之后更新速度会比较慢请原谅。
🌙创作不易，禁止抄袭，借梗请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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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洛丽塔》
王琳凯出现在一个绿意盎然的夏天，
彼时，你嘟着圆脸，拉扯住公主裙上的两根白色飘带坐在鼠尾草花圃前。
母亲在院落中带着笑意喊你的名字，把一个粉糯的小男孩朝你面前推，忽视他难堪的表情，和你这样说到：
“宝宝，以后这是你的哥哥。”
哥哥，
你欣喜地跳起来，不顾家训教导失礼地从泥地里直接将鼠尾草连根拔起，黑色的花土弄脏了公主裙，你却毫不在意地把蓝色的鼠尾草伸到他面前：

“哥哥，送你！”
这是你最喜欢的鼠尾草，是你日夜坐在花圃前守着花农浇水施肥的鼠尾草，是被你摘下来要送他的鼠尾草。
男孩急促地用手指绕住衣角转头去看你的母亲，看见母亲点头后才伸手接住，小声地说：
“谢…谢。”
那天一切美好，
你的生活里多了个好看温柔的哥哥，
母亲破天荒没有用条条框框管教你要行为淑女，
父亲在晚饭时眯眼笑起吃掉你挑给他的胡萝卜。
那天夜晚静谧，
神奇地没有聒噪的蝉鸣，
男孩湿着头发光着脚丫跑到你床前，学母亲的口吻对你说：
“晚安，宝宝。”
离开时为你打开床柜的那盏小夜灯，暖黄的灯光不比他眼睛明亮。
你所有的记忆从那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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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琳凯出现那天开始，你那些古板无趣的家庭教师不再对你严苛。
你可以随心睡到自然醒，
迎上阳光跑到马场嬉笑王琳凯生疏的马术，
在美术老师带上厚重的圆框眼镜对王琳凯反复强调着构图和色彩时，
你可以在院落里支起花架只钟情于那一栅栏的鼠尾草。
虽然父亲仍然要你每晚重复练习德彪西或者舒伯特，
母亲却会每晚温柔地守在你床前讲一个童话故事哄你入睡。
只是她不知道，她熄掉的小夜灯会在之后被人悄悄亮起。
童话故事之后是你和王琳凯漫长的夜话，
“教马术的那个大叔很凶对不对，感觉他手上拿的马鞭不是要训马而是要抽人。”
你从床上坐起来，借小夜灯的光看见王琳凯全青的膝盖，不满地抱怨到。
王琳凯忙捂住你的嘴巴，小声在你耳边说：

“没事的，我是因为刚开始学才这样嘛，我其实很厉害的。”
他松开手弯腰放下自己卷起的裤腿，声音闷闷地说：
“快告诉我昨天的故事里公主有没有被恶龙抓走？我都好奇一天了。”
你顿时睡意全无，把王琳凯拉到床边和你并肩坐下，塞给他母亲新买的玩具熊，滔滔不绝地讲起故事。
你讲到故事结局时，王琳凯低垂着头，睫毛密密地盖住眼睛，轻轻颤动。呼吸均匀，让你心疼地把他头往你肩上放。
他被你的动作惊醒，双眼朦胧地摇了摇脑袋，起身把玩具熊放回原处，让你重新躺回床上掖好被角说：
“晚安，宝宝。”
转身准备离开时被你拉住，你很认真的开口问他：
“哥哥，今天女佣看的电视里说亲人之间的血滴在水中会融在一起，我和你的也会吗？”
王琳凯愣在原地，认真思考之后把你的手重新拉回被窝里，看着你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说：

“不会。妈妈只是你的妈妈，爸爸只是我的爸爸。”
家庭只是美好的幻想，你和他的存在却是不同的意义。
他不过是父亲结婚前一夜情的结果，
而你是母亲在不幸婚姻中爱上钢琴教师的希望。
家族不允许丑闻的出现，但让更多的灰色情感在你和他的人生中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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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闪烁在十六岁那年的夏天。
你越发像只无关忧愁的鸟，在家族的庇护下飞得自在。
“放学去我家拼乐高呗，我小叔才送我的千年隼还没拆开呢。”
你用手指戳戳前桌黄明昊的肩膀，
“把范丞丞也叫上啊，那个大傻子惦记我家阿姨烤的苹果派很久了。”
黄明昊把手背过来向你做OK的手势，你满意地趴在桌上又睡了一节数学课。
铃声响起，你睡意还未消散，就感觉到有人收拾东西的窸窸窣窣声。睁开眼睛一看，王琳凯正把你课桌上零零散散的小玩意装进书包，揉揉你的头说：

“走了，苹果派冷了就不好吃的。”
你从椅子上跳起来：“哥！你今天怎么放学那么早呀，一天没见我可想死你了！”说话间就往他怀里蹭去。
王琳凯笑呵呵地用手搂住你，悄悄咪咪和你咬耳朵：
“宝宝乖，以后哥哥一放学就来找你。”
随着年纪的增长，你总是被他这样肉麻的称呼搞得脸羞红，一双手推开他，和黄明昊范丞丞一路嬉笑着回家。
范丞丞一到你家就直奔餐厅一个人霸占整盘苹果派，黄明昊一边跳脚一边和他吵嘴。
你急冲冲跑向二楼卧室抱出你还没拆封的一大箱乐高，在经过书房时笑容堪堪挂在脸上，脚步也不自觉停住。
书房门半掩着，你还来不及惊讶父亲今天的早归，就被门后的场景震得不知所措。
女人裸露的后背上蝴蝶骨已经被人把玩一片粉红，
两条腿不知羞耻的与胯下男人相互缠绕，

头颈往后仰着，
呼吸的片刻还刻意用放浪的声音说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最让你觉得刺耳的是男人毫不克制的低喘，向你叫嚣着此刻他的欢愉。
一箱乐高你没抱住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女人仍抱着你父亲的脖颈没有回头，而你父亲从女人身后探出头深深剜了你一眼，继续他的动作，再无其他。
几秒之后，你慢慢抱起地上的乐高箱子，转身向一楼走去前不忘关上书房的门。
那一晚，
父亲因为你将胡萝卜全部挑到王琳凯的餐盘里责骂了你，
神态语气严厉不给母亲插嘴的机会，
一家人看着你把胡萝卜一口一口吃完。
那天你在厕所里干呕良久，
王琳凯站在你身后端着热水和药片却不知道要不要向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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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那年你拉着黄明昊范丞丞组了学校历史上的第一支乐队―――SAMELE，你抛下多年苦练的钢琴，抱着贝斯爱不释手。
周末午后，你和王琳凯躺在沙发上看无聊的文艺电影，你把头往他怀里又凑了凑，故意带着鼻音撒娇求他：
“哥，你就加入我们嘛，就只差一个主唱了。”
王琳凯眼睛直盯着电视不给回应，
你泄气的转头看向电视，
法国少女穿着碎花洋裙趴在翠绿的草地上翘起双腿，在洒水器旁看书。
画面美好而诱惑，让人的眼睛像男主人公一样只看一眼就没能再移开。
再无交谈，你和王琳凯看得入迷，结局时两个小孩都红了眼睛，你觉得心脏抽痛得难受，很希望故事只停在他们见面的第一眼该多好。
窗外的鼠尾草被夕阳渡上一层金色，在下一滴眼泪流出来之前，你的眼睛被王琳凯一双微凉的手捂住，他低头附在你耳边说：

“宝宝别哭，电影都是假的。”
你却因为他这句话更加悲伤，直在心里骂他是个胆小鬼，王八蛋。
耐不住你的软磨硬泡，王琳凯最终还是以一个商系大学生的身份加入了你们高中生的玩闹。
两个月的时间里背着家里去了不少酒吧的商演，一群世家子弟的基本功都不太差，一时间也有些名气。
“哥，你唱歌真好听！我都快变成你迷妹啦！”
你拉着王琳凯的手蹦蹦跳跳向家走去，身后人一把加重力道把你拉住，满眼宠溺地刮你鼻子，玩笑道：
“怎么，不应该早就是我的小迷妹了吗？”
你哈哈笑着没有否认他。
推开家门的时候，你立刻放开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对正襟坐在沙发上的父亲低头打招呼，王琳凯进门后立马变成精明又乖顺的模样，似乎察觉到家里的异常却没有着急开口。
屋里没有开大灯，只有父亲手边的台灯亮着，一束白光直射，一切都来得迅猛不给人准备。父亲开口时神情也没有改变：

“你母亲服毒自杀了，
我把她送进医院时已经错过抢救时间。这是我的责任，你可以提个要求让我弥补。”
你一字不落地听完，抬头想从男人脸上寻找到一点悲伤的表情，片刻之后以失败告终。
手攥紧了衣角，像平日一般恭恭敬敬对男人说：
“晚安父亲，祝您好梦。”
然后转身离开家，关上门的那一刻才甩开双腿玩命向医院赶。
王琳凯全程只是站在父亲身旁没有言语，没有动作，连你关门前也不曾给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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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葬礼过后，是你荒唐的成人礼。
女佣为你系上礼裙最后的一根丝带，牵你到镜子面前献媚地夸你就是现实版的公主。你打起精神在镜子前转了一个圈，听说你从上到下的打扮都是王琳凯挑选的，浮夸的一切把你压得胃液翻涌。

宴厅里太多商政界上位圈在举杯游走，金钱和名利带来的优越感让他们每一个人看上去都丑态十足，本是主角的你躲在阳台上，在刚刚解散了乐队SAMELE。
王琳凯送你的那把签名贝斯在你请求父亲剪去那一栏鼠尾草的同一天装进了杂物室的纸箱里。
你在阳台上点燃一根烟，迎着晚风猛吸一口，刚学会不久，入喉时有些刺痛。
酒会正是高潮的时候，灯却突然暗了下来，你灭掉手里的烟走向进宴会厅，就看见王琳凯坐在台上，一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勾走了你所有的目光。
“男孩看见野玫瑰，荒地上的野玫瑰，
清早盛开真鲜美，急忙跑去近前看，
愈看愈觉欢喜，玫瑰 玫瑰红玫瑰，
荒地上的玫瑰。”
舒伯特的《野玫瑰》，这段轻快的旋律曾是你和他每夜的晚安曲，现在他却坐在台上不知道用怎样的心情把这个秘密揭露在别人面前。

一曲结束，他坐在琴凳上并没起身，不明缘由的旁人都趁此机会对这个家族继承人大加赞赏，而你低头掩饰自己通红的一双眼，听王琳凯拿起麦克风说：
“今日是我家小妹的成人礼，我代表家族欢迎到场的每位来宾。”
明明也只是一个在读大学生，举手投足间气场已经不能让人忽视，众人举起手中酒杯叫好，多事者还凑到父亲身边提前恭喜他有这样优秀的继承人，惹得父亲开怀大笑。
你轻轻拉起裙子的一角准备悄然离去，却听见王琳凯继续说到：
“生日快乐，我的，妹妹。”
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出来，黄明昊和范丞从会场另一边匆匆赶来推你往外走，你强制站定抹掉眼泪转过身去对台上的王琳凯做口型，你说：
“谢谢，哥哥。”
是祝福还是羞辱你不再去深究，
人生的舞台上，悲剧，喜剧，喜剧，悲剧，轮番演出，不舍昼夜，无尽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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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后，父亲死于脑梗。
你坐在病床前看着他身上插满的各种仪器被护士全部拆除，说不上报复的快感，更多的是解脱。
你终于有了成年人的样子，脸上不再有多余的变化，起身时还不忘抚平衣服的褶皱。
走出病房时，你忽略了一旁的王琳凯，把头埋进了黄明昊的怀里，你还是忍不住告诉他说：
“怎么办，我好累啊。”
王琳凯把你一把拉出黄明昊的怀抱，皱着眉头说：
“已经是个大人了怎么还会动不动就撒娇。”
你甩开他的手没有多做停留离开了医院，背挺得僵直，走路时感受到背后目光灼灼仍然无措，离开的脚步却坚定了。
黄明昊几天前在酒吧告诉了你他和范丞丞恋爱的消息，一米八几的大男生整张脸通红结结巴巴告诉你：

“Love is love.”
回到家里你直奔酒柜发泄般闷下两杯威士忌，拿着酒瓶摇摇晃晃哼着歌回卧室。
王琳凯敲两下你的门，即使没有得到任何答应也自顾自走进来，夺走你手边的酒瓶，语气依然关切：
“宝宝，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在他眼中，现在是你不知道多少个难醉如泥的夜晚。
被压抑良久的情绪本以为要就此变得麻木，却因为他此时一声“宝宝”而崩溃，站起身不停用手推搡着他，
“你凭什么叫我宝宝？
妈妈死了你以为你就能代替吗？
全世界唯一一个真心希望我快乐的人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她死了，死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人给她掉一滴真心的眼泪，哪怕一滴！”
脑海中闪现的是母亲每晚笑弯眼守在你床边讲的童话故事，

是她在你十六岁时给你亲笔写的信上那句“只求你做自己，只求你快乐。”
是她瞒着你吃的花花绿绿的药片，
是你最后冲进医院也没见她最后一面。
你终于在痛苦了日日夜夜后一步步逼近王琳凯问他：
“你是以什么身份叫我宝宝，如果是作为哥哥的话，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在双眼朦胧中你寻到他的唇，不带一丝犹豫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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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成年人的欲望总是在夜晚不加克制，
王琳凯没有推开你，
而是顺势解开了你的衣带，
双手插进你的发间，
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唇停在你胸口那颗红痣前不肯离去，发丝随动作挠着你的心，痒意让全身酥麻。
两个人不顾一切地做到半夜，最后一点酒精也随汗液蒸干，你仰头去亲他：

“说你爱我。”
只是一个“爱”字，从你口中说出来时，王琳凯却被吓得身体一僵。仿佛这个“爱”字的出现才让他清醒过来刚才的事有多荒唐，张口半天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你觉得可笑，放开了环在他腰间的手，把衣服丢给他说：
“滚出去。”
王琳凯才反应过来，起身抱着你躺回被窝里，亲亲你的额头说：
“晚安，宝宝。”
你装模作样闭眼一刻，身边的人迫不及待爬下床穿起衣服离开。
天还没亮，却一点余温也没留下。
第二天醒来，两个人都坐在餐桌上把早饭吃得坦然。你一口塞完盘子里剩下的三明治就准备回房间，王琳凯推过来一杯牛奶：
“喝了再走。”
你挑眉，端起牛奶杯放到嘴边，却在牛奶进嘴的前一秒放手摔了杯子。意料之中的，王琳凯放下手中的报纸抬头冷声和你说：

“不要胡闹。”
语气就是家里长辈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没有一丝温柔。
你凑近他，故意挑衅：
“那还请哥哥和我解释解释什么叫胡闹，不负责任从女人的床上一声不吭地离开算胡闹吗？
你知道吗，你可真是越来越像他了，不愧是家族的优秀，继，承，人。”
正在一旁收拾餐桌的女佣震惊得吓掉了手上的盘子，王琳凯脸一阵发绿，再也不顾什么家训教养拉着你的手回到卧室，门被重重关上。
“你是觉得自己很委屈是吗？
你这21年里活得还不够舒心顺畅吗？
一个被保护长大的人就需要被人永远保护吗？
那我呢？
你还有母亲守护你的快乐，你的天真，
那我呢？”
今年的王琳凯23岁，见惯他平时冷静成熟的模样，看到现在这个失态的他，你心底有些发颤。

但最终也没能放下心中的结蹲下身安慰他，你挣脱开他的手，退到墙角，有些精疲力尽地说：
“我和你之间就这样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我的，哥哥。”
原来是十七岁的自己不明白，爱哪是这么简单能面对的事，你和他都是胆小鬼，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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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或许是正确的，逃跑才是保持自我，保持快乐最简单的方法。
逃离出这副腐烂的躯壳，
逃离这份扭曲的爱意，
逃离这个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
窗外那片空草地实在是刺眼，你索性一把拉拢窗帘还给房间黑暗和安静。
此刻记忆仍在那个绿意盎然的夏天里，眼前一片昏花，你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就看到了王琳凯七八岁时局促不安的样子，看到牵他手的母亲笑颜如水般温柔。
蓝色鼠尾草在栅栏里因风吹过而摇曳，你看见自己的白色公主裙上沾了黑色的花土，然后笑意盈盈递出手上的鼠尾草，奶声奶气说：

“哥哥，送你！”
手腕口血蛇蜿蜒，痛感刺激神经，你才终于笑了，糊涂人的一生枯燥无味，躁动不安，却把所有希望寄托于所谓来世。
王琳凯在你刚闭上眼睛的时候一脚踹开门闯了进来。接着耳边响起的是救护车的车鸣，医生护士着急的说话声，还有王琳凯哭着一直重复：
“救救她，求求你们了，救救她！我只剩她了！”
“我只剩她了！”
…………
几天后，你被接回家中，客厅的酒柜被人搬空，玻璃陈柜上放着一排排各式各样的音乐盒。
王琳凯直到晚饭之后才回来，洗过澡后耷拉着湿发敲开你的卧室房门。你打开门，望向他的眼睛，在他眨眼的片刻将他拉近门内无尽拥吻。
他小心翼翼将你公主抱起放到床边，解开你睡裙衣带时双手忍不住颤抖，像拆礼物般郑重又激动。
整整一夜，

你们都在拼命的想把对方就此刻进自己的血液里，
想就此用双臂画一个圈不再解开。
你身上的红印被人幼稚地从耳后种到小腹上，
王琳凯的肩膀也多了一口牙印。
你穿着他宽大的卫衣坐起来点燃一根烟，赌气似的和他说：
“说你爱我。”
后者立刻笑着说：
“你爱我。”
你恼火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将之间的烟按熄在空酒杯中，一口又咬在他的锁骨上，血腥味弥漫口间的同时，你暗哑了喉咙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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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多希望我和你只是出生在两个不同的平凡家庭，或市井求职或田间耕田，平凡的活得更坦然些。
哥哥，我多希望你能在父亲发现我之前从背后捂住我的双眼一如往常告诉我“宝宝，别怕。”走出你躲的那个楼梯转角，和我面对一切。

哥哥，我多希望你在那个午后电影结束时只是低头吻我，不要自欺欺人，只是告诉我：“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穷困和爱。”
哥哥，我多希望你能在母亲离开的那个夜晚替我给混蛋父亲一拳，让我的释怀不是因为失去所有后才来。
哥哥，我多希望十八岁成人礼上你的祝词不是冠冕堂皇的客套话，而是请拥住我在我耳边说：“生日快乐，宝宝。”
哥哥，我多希望你刚才不只是敲响我的门，还要弥补我一大捧蓝色鼠尾草，坐在钢琴前弹一曲《月光》向我求欢。
哥哥，我多希望听你说一句爱我。
让我在这场感情里赢一次，再心甘情愿地与你奔赴之后所有。
哥哥，不对，不是这个称呼，你该是我的，
爱人。
“我是个怪物，但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