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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弹少年团/金硕珍]我怀念的/番外①(如果爱情也有期限)

[防弹少年团/金硕珍]我怀念的/番外①(如果爱情也有期限)


我怀念的番外①
/我还有想见的人
/我还有想说的话
房间里没有开灯,我靠在窗前,落地窗的窗帘整个拉开,可以看到天上孤零零的月亮。
高处不胜寒,天上清冷,人间却有万家点上明灯。
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没想过这场病会这么隆重,为了它我挣扎了将近十个月时间。
真是有趣,我从来搞不懂金硕珍研究的那些科学问题,但直到我生病,倒是更加理解他的事业。
在这个领域,我们竟突然变得可以有交谈的话题。
我的病源于基因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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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我也不能完全理解“基因缺陷”这几个字的含义,他为什么将我的身体变得这么糟,这些原理我也是一知半解。
在我浅薄的理解里,人的基因就像是在身体里打下的地基,在这个地基之上建起一座长城。
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一座长城,长城后还有一支军队,抵御着想要伤害我们的病毒和细菌。
这就是医学上所说的人体免疫系统。
但我的基因天生有缺陷,地基不稳。
今年二月,建于其上的长城第一次崩溃。
在那之后,每次的会诊金硕珍都全程参加,他们很快找到了缺陷所在,却无法攻克,他们甚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给它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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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组一小步一小步的进展,赶不上长城的崩溃速度。
免疫系统一次又一次罢工,导致病毒大量入侵,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要活下去,只能通过药物杀菌补充免疫力,服用大量的维生素成了必须。
但大量的维生素本身也会伤害我的身体和脏器,导致免疫系统的进一步不稳。
这是一个以毒攻毒的恶循环。
就在半个月前,我再一次发病,Eric说我再不能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大剂量的维生素,如果再被细菌感染一次,药物将给我的脏器带来无法逆转的损伤,届时必须通过手术换掉被损伤的脏器,但我极有可能在手术中应感染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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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是国际上数一数二的细菌学家。
其实在Eric回美国的两个月前,我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
他们专业上的事情我不太懂,但我很明白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盏灯,我能看到幽暗的灯苗,也能预计到它在什么时候会熄灭。
“你可能已经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Jin希望我们能对你实施急冻,但我很遗憾,以你现在的身体指标,急冻成功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抱歉,我救不了你,虽然Jin还不肯承认。”
Eric在回美国后的第二个月给我打来电话,省去了所有寒暄,他在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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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下氧气罩,平复了很久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您为什么要给我打这个电话,告诉我这件事?”
“我妻子去世时我也以为我能救她,将她禁锢在病床上。最后她死在我的怀里,说很遗憾没有去看成那年加利福尼亚的红杉。”
死亡到底是一件怎样的事情,我花了九个多月的时间来思考。
其实我在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死亡是分离,是这世间最无望的分离。
若人死而无灵,这分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悲痛可言。若人死而有灵,我能看到还活着的他们,他们却无法再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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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是一份永远的悲痛。
死亡是一场灾难,却更是活着的人的灾难。
我买了两页信纸,坐在和金硕珍第一次见面的咖啡馆里,衬衫口袋里是我临走时从他桌上随手拿的笔。
我来来回回地把笔帽摘了又扣,扣了又摘,想了很久才决定要写些什么。
我没有时间把生命中的那些美好给拍摄下来,但我想找个方式来记录。
其实如果我想拍摄,那也只会给一个人看,所以此时我写的这些话,也只是为了说给一个人听。
我希望我对他是一个永恒的牵挂,而不是一个冰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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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挂会让人想要活着。
我还没想好用什么方式结束我的生命,但阿珍,即使哪一天你知道了我已经离开,我也希望你有勇气去面对未来的人生。
在生病的初期我的确很难过,不过现在想想,我觉得我这一生很值,虽然短暂,但我将它活的很丰富,你看,我还得到了你。
泰戈尔有句诗,他说,生命有如渡过一重大海,我们相遇在同一条窄船里,死时我们同登彼岸,又向不同的世界各奔前程。
但我想不是这样的,我很庆幸今生能和你同在一艘窄船上,即使我先靠了岸,也会一直在岸边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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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直都有太阳,或许这是我可以享受的最后一个落日。
是时候分别了,阿珍。
文/苏倾
禁二传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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