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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龍水仙】問情(40):白璧精心養的黑璧白菜被朱拱了!(白璧×黑璧×朱厚照)

2023-05-28連城璧朱一龍水仙白黑璧 来源:百合文库

【朱一龍水仙】問情(40):白璧精心養的黑璧白菜被朱拱了!(白璧×黑璧×朱厚照)


連城墨又回到京城了。他看見自己正和朱厚照併肩走在京城大街上。
他出宮那幾天,每天都玩得很晚才回宮,讓朱厚照等得焦急不已。末了幾天,朱厚照也吵著要跟他逛京城,非要連城墨等他下朝,兩人再一起出宮。
那一天,朱厚照牽著他的手逛大街,一點也不害臊地逛過一個又一個攤子,讓連城墨忍不住腹誹:
兩個大男人手牽手走在一起像什麼話!?
連城墨幾次想擺脫他的手,都沒能成功。朱厚照被他吵得不行,乾脆與他來個十指交握,把他的手抓得緊緊的,令其一動也不能動,急得連城墨又氣又羞!
直到逛到個髮飾攤子,朱厚照才終於放了手,讓連城墨大大鬆了一口氣。

【朱一龍水仙】問情(40):白璧精心養的黑璧白菜被朱拱了!(白璧×黑璧×朱厚照)


「默兒,你瞧這簪子好看嗎?」他拿起攤子上的一支木簪問道。
連城墨仔細瞧了瞧,不得不承認朱厚照的眼光不錯,他點頭道:「嗯,好看。」
「好!」朱厚照爽快朝攤販老兒道:「老伯,這簪子我要了,再來一支一樣的!」
「好咧!」賣髮飾的老頭又拿了一支木簪給他。
連城墨好奇道:「為什麼一樣的要買兩支?」
「咱倆一人一支呀!」朱厚照笑道。
他出奇不意地單手將連城墨擁入懷中,另一隻手迅速往他頭上插了一支木簪。插完也沒讓連城墨離開他懷裡,一手擁著他,一手往自己頭上插了另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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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墨連忙從他懷裡起身:「你你你……為什麼要戴一樣的……」
「給!」朱厚照丟了一錠銀子到那老頭手裡。
轉頭笑著對連城墨說:「因為我要告訴所有人--」
「嗯?」
下一刻朱厚照突然大吼:「默兒是我的!!!」
連城墨立刻漲紅了臉,急急轉身就走,朱厚照小跑步地跟在他後面,繼續大叫:「默兒是我的!我們是一對的!」
還拍了不認識的路人肩膀說:「喂,前面那個戴著木簪、走得很快的人是我的!我跟他是一對的!」
路人:「……???」
「大家聽好了!我跟前面那個戴著木簪、跑得很快的人是一對的!就是他!就是他!別跑!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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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追著連城墨也跑起來了,他爽朗的笑聲幾乎響遍了整個市集大街。
那木簪是連城墨唯一帶回江南之物,一開始插在他的髮髻上,跟著他一起出了宮。服藥前他交待過冰冰,待他出宮之後,要替他將木簪收好。
若他連屍首或骨灰都回不了江南的話,便將那木簪交給母親,讓母親日後有個念想。
歸鄉途中,他的頭髮開始掉落後,冰冰便仔細藏起了木簪,想著有一天公子醒了,要親手將木簪交到他手裡。
連城墨當時走在街上覺得丟臉至極,可如今在夢裡看著自己和朱厚照,心中竟湧起一股甜蜜,他不禁喚著:趙安……趙安……

【朱一龍水仙】問情(40):白璧精心養的黑璧白菜被朱拱了!(白璧×黑璧×朱厚照)


連城墨努力要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實在太重,頭也暈得厲害,意識一直無法集中。
他感覺有人攀上了他的身子,有個柔軟之物蹭上了他的唇,令他很是無奈。
唉,趙安又來了,他怎麼還不上朝?
連城墨被煩得不行,伸手就想推開趙安,但其實他的手一動也沒動。
趙安好煩啊……
罷了,就配合他一下吧,一會兒他上朝了,就能好好睡了……
連城墨於是動了動唇,想回應夢中的吻,而迷迷糊糊壓在他身上的連城璧感覺到了。
欵?糖糕咋動了?糖糕別走!我還沒吃過癮,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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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攫住連城墨的唇就是一陣狂吻,在他臉上頸上又啃又舔,恨不得一口把哥哥糖糕吞下肚。
連城墨一下子就被痛醒了!他勉強撐開沉重的眼皮一膲--
天哪!趙安怎麼變成了城璧?
不可能,弟弟怎麼會對他做這種事?一定是在作夢……
不行!就是作夢也不行!城璧,快住手!
「城……璧……」連城墨發出了幾不可聞的微弱聲音。
他的聲音彷彿警鐘,叮的一下子就敲醒了連城璧。
他張開惺忪睡眼,問道:「哥哥?哥哥,你醒了嗎?」
欸?他什麼時候趴到哥哥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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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哥哥臉上怎麼都是水?又是他的口水嗎?
唉,看到哥哥就流口水的毛病怎麼老改不了?真要命!
連城璧趕緊拿了布巾擦了擦哥哥的臉頸和耳朵。他等了又等,可連城墨發出短暫的囈語後,又昏睡了過去,怎麼叫都叫不醒。
連城璧覺得不對勁,都過了三個月之限好幾日了,連城墨依然昏睡不醒,城裡的大夫們個個束手無策,他覺得再等下去不是辦法,於是把連忠叫了來:
「讓人去藥王谷接薛神醫到莊裡來。」
「欸?可薛神醫七日前才離開山莊回谷的……,請薛神醫出谷一趟,至少要白銀千兩……」
「莊主的命還值不了白銀千兩嗎?」連城璧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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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是莊裡的現銀已快不夠了……」
「是嗎?那把朱雀大街的舖子也賣了。」
「二公子!那是您名下最賺錢的舖子,也是……最後一間舖子了,不能再賣了……」
「莊主的命要是沒了,我還要個舖子做什麼?」
「這……要不先賣兩間莊主名下的舖子,您不能完全沒有……」
「不行!哥哥的產業誰都不許動!」
「二公子,您不久就要成親了,名下不能沒有半點財產,日後少夫人過了門還怎麼……」
「廢話少說,讓你賣就賣!」連城璧覺得連忠真的很多事。
「是。」連忠在心裡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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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平時看著挺機靈的,可一遇到與莊主有關的事,就好像換了個腦子似的,什麼事都亂了套。
「二公子,咱們再不啟程上沈家莊,真會誤了吉時的。」
連城璧聽了這話就心煩,只道:「差人到沈家莊,跟沈盟主說我因故受了傷,不便遠行,下聘的日子再議吧!」
「這怎麼行?沈盟主定不會同意……」
「不同意?那親就別結了!」連城璧腹誹:「我還巴不得她不同意呢!」
連忠瞠目結舌,無話可說了。
三日後,薛神醫的馬車進了無垢山莊,人一下車就被請進了連城墨房裡。
薛神醫一脈醫術不外傳,診治病人時,從不許外人在旁,就連病人至親家屬也不例外,因而所有人包括連城璧都被請出了連城墨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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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璧在房門外坐立難安,不時走來走去,就像每一次請薛神醫診治母親時,他都要在房門前心驚膽跳一次。
過了良久,薛神醫才開門,卻是面色凝重,而且都已診治完畢,卻仍不許人進屋,只對連城璧道:「二公子,請您單獨進屋。」
連城璧急急進了屋,緊緊關上了房門:「薛神醫,家兄到底如何了?」
薛神醫整理了一下思緒,道:「連莊主的情況極為凶險,他服下的藥物十分霸道,幾乎讓他全身經脈大亂,五臟六腑盡受重創。
他到今日還能活著,實屬不易,內力不夠深厚者,可能連一個月都撐不過。」
「可是,可是家兄服藥已超過三個月,仍有氣息,三日前我甚至聽到家兄囈語,幾乎就要醒來的,怎麼會有您說的這般……」連城璧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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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無老夫診治,連莊主可能醒來,也可能醒不過來。只是他體內似乎還有另一種藥物,有種隱約的異香,是這個藥物在支撐著他,否則內力已經耗盡的他,這會兒早已不在人世。」
「你……你說什麼?內力耗盡?不在人世?」
哥哥會死?哥哥要死了?
「老夫已替連莊主施針,約莫再半個時辰,他應會轉醒。」
「薛神醫,您的醫術無人能及,既然能救醒家兄,也一定能治好他的!」
「老夫從未見過如此棘手的病況,並無把握。老夫可持續施針,輔以湯藥、藥浴,為連莊主續命,但若無神跡出現,連莊主極可能……活不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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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璧驚訝得說不出話,幾乎站不住腳。
「還有一事……」
「什麼事?」還有嗎?
薛神醫有些難以啟齒,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道:「老夫診治時,仔細檢查了連莊主全身,發現……」
「發現什麼?」
「老夫發現,連莊主之前可能長期遭到侵犯。」
「遭到侵犯?這是……什麼意思?」
薛神醫為難解釋道:「就是被人當做女子……行夫妻之事。」
連城璧聞言如遭雷擊,他看向床上的哥哥,瞪大了眼睛。
哥哥……我的哥哥……你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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