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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无惨×你】蛊惑一个小骗子

【鬼灭/无惨×你】蛊惑一个小骗子


本人无惨厨,惨黑退散!!!
你最近和一位名叫鬼舞辻无惨的年轻绅士走得很近,他是位风趣幽默又温柔体贴的男士——表象!!这人与生俱来的桀骜邪恶,和你很合得来,说起你们的相识,其实相当具有戏剧性。
那是一个冬日的深夜,你因参加一位上层名流的晚宴戴月而归,宁愿冷死不愿丑的你只穿了件精致却不挡风的礼服,本想用来作为点睛之笔附带炫富的银狐披肩竟是此时你唯一的御寒装备。夹着冰渣的冷风吹得你上下牙直打架,你一心只想回到温暖的家中,于是抄了近路,钻进一条昏暗小巷里。
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声响,你一路小跑,巷道中只有你脚步的回声,但渐渐地,“哒哒”声变成了“踏踏”声,就像踩在雨后积水的路面。
奇怪,最近都没有下雨啊,哪儿来的积水?
不对……不是水……空气中,有一股腥气……是血!!!
你试探性地慢慢向前走,适应了昏暗的你也渐渐看得清楚一些东西了。
那是!!
两具尸体,一摊肉泥,和满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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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堆事物中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帽子男士,仿佛是你的错觉,那人猫一般的竖瞳,隐隐散发着猩红的血光,这双眼睛,此刻正注视着闯入这幅场景的你。
“呃……凶杀案?”你率先打破沉默。
“……”那人没说话,仍直勾勾盯着你,那眼神简直搜肠刮肚。
“您报警了吗?”你走上前去,分别看了看那两具尸体,至于那堆肉泥,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探查的必要了,“这死得也太邪门儿了。”
你转过身,发现帽子男士还盯着你瞧,目光不善,你又说:“呃……您别这样瞧着我呀,您看到凶手了吗?这种毫不掩饰的凶杀,看起来凶手完全不怕被抓到啊。”
帽子男士又瞧了你好一会儿,忽然笑了,低哑的嗓音,很好听。
“美丽的小姐,凶手就是我啊。”
那双猩红的眼死死盯着你的眼睛,就像老鹰锁定了猎物,你无处遁形。
“噢,”你轻描淡写地耸耸肩,“这样就好办多了。”
帽子男士对于你云淡风轻的反应有些讶异,你又说:“可以请您帮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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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可以请您帮我把这两具尸体搬回我的诊所吗?”
“……”
你双手合十放在不大的胸前,笑眯眯地望着他,期盼的双眼就像看到沙丁鱼的流浪猫——后来无惨是这样说的。
帽子男士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噢?可以告诉我这么做的原因吗?”
你“嗯”了半天也没憋出个借口,于是老老实实承认:“我可以装作救了他们但是没救回来,如果有家人寻上门我能讹——呃赚一笔医疗费,没人来找我就多了两具免费的解剖标本,天上掉馅饼的事,何乐而不为?”
对,没错,你是个毫无人性的无良黑心医生。
你不知道是巷道太过昏暗还是你已经冻糊涂了,帽子男士似乎楞了那么一刹那,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那我又为什么要帮你?”
“我可以帮你您瞒着啊,我发誓,从此这事儿,天知地知,您知我知,您看,您衣冠楚楚,一定是个有身份有头脸的人,您也不想事情传出去吧?”
帽子男士似乎冷笑了一声,他抬起你的下巴,迫使你看着他的眼睛,嗓音温柔:“我可以杀了你,这样,不是更保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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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卑不亢地扬起脑袋:“我叫贺来叶月,是一名医生,虽然声名不显,但在这京都还是有些头脸的,我保证,您今天杀了我,明天就会被下大狱。”
帽子男士竟然笑了出声,他低哑的嗓音就像裹着冰渣的风,令你不寒而栗,许久,他才放开对你下巴的钳制,缓缓道:“有趣,有趣,我答应你了。”
你正准备老老实实去搬尸体,只听他打了个响指,你再转头,就看到两个人扛起尸体,又在一瞬间消失了。
“带路。”
这是什么?忍术吗?
你揣着满肚子超出你医学常识的疑惑,带着帽子男士走出了巷道。
因为某些见不得光的原因,你的诊所在京都边陲地带,十分僻静,是一栋双层小洋楼,一楼是诊所和会客厅,二楼就是你的住处,周围有几棵不知名的树,令你的房子不至于光秃秃地立在那儿。
你站在门口掏钥匙,一开门就见那两具尸体已经停放在门口地板上了。
你惊掉下巴:“这这这……你们还是人类吗?!”
“也许不是哦,”帽子男士绕过你,跨过尸体,不客气地走进房中,“冬夜寒冷,不请我喝杯咖啡吗——贺来叶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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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转头,你这才得以好好审视他的面容,过于白皙的皮肤毫无瑕疵,猩红的双瞳就像你此时脖子上的那颗鸽血红,上扬的嘴角看不出是愉悦还是戏谑,但是你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你被这个男人蛊惑了。
“真是失礼,还未作自我介绍,在下鬼舞辻无惨,叨扰贵府,万分抱歉。”
一个俊美的杀人犯——这是你对鬼舞辻无惨的第一印象,后来你说给无惨听时,他竟然满意地点头表示赞同,你一直好奇他赞同的是这句话的哪个部分,
你们俩在安置好尸体后,还真就坐下来喝起了咖啡,不得不说,你冲泡咖啡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但是鬼舞辻先生似乎兴致不高,一直盯着窗外,一言不发,明明是他说想要喝咖啡的呀!
“那个,是咖啡不合您的的口味吗?”决定打破沉默的你捧着喝空了两次现在已经添上热牛奶的咖啡杯,并不知道你自己此刻像极了一只吃食的仓鼠。
鬼舞辻无惨看了你一眼,礼貌地笑道:“不,贺来小姐的咖啡很好喝,还有,你不需要用敬语。”
打开话匣子后,自诩交际花的你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了起来,你得知他对外用的是“月彦”这个名字,你得知他有一位名义上的妻子和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你得知……你得知他好像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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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先生,不是人类吧。”
你喝光最后一点牛奶,睁着眼睛望着他,据后来的无惨说,他当时差点吃了你,不过觉得你着实有趣,想看看你还能蹦跶出什么花样,于是那时的无惨只是笑了笑,温柔道:“嗯,对哦,我是鬼。”
完全不知道自己逃过一死的你继续好奇道:“哇——我从医多年,就觉得这个世界上肯定有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没想到还真有鬼!”
你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睛几乎要粘在鬼舞辻无惨的身上,你看着他就像看着什么稀罕的外来生物,好半晌,你又神秘兮兮地凑近,伸长脖子问:“唉,鬼吃人吗?”后者挑眉,也神秘兮兮凑近你,低声道:“吃啊,尤其爱吃贺来小姐这样美丽年轻的姑娘。”
你“嘶”了一声,忙缩回脖子,表现得似乎十分恐惧,瞳孔震颤。
听见那人好像笑了一声:“小骗子,”又看向窗外,“天快亮了。”
你也看向窗外,再回神时,对面已经没有人,不过咖啡杯倒是空了。
你伸了伸懒腰,打算天亮后将这两具尸体的消息散布出去,最好能等来家属认领,你已经在考虑添置新的器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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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缺心眼但黑心眼的无良医生——这是鬼舞辻无惨对你的第一印象。
第二天傍晚,果不其然,你等来了这两具尸体的家属,似乎是其中一人的妻子,言语中你知晓这两具尸体是兄弟关系,女人是兄长的妻子,女人越说越激动,后来直接哭了起来,间或夹杂着什么让你们去花街鬼混,死了活该之类的话。
你一边象征性地安抚两句,等女人平静下来,你才试探性开口:“夫人节哀,但人死不能复生,夫人也要努力生活下去啊。”
“呜呜……谢谢医生……”
“您看,我昨天在巷道里发现他们两个,费了好大劲儿搬回来,抢救了一晚上,虽然无力回天,但我也尽力而为了,您看这费用……”
本来平静下来的女人在听到“费用”二字后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忽然炸了:“你说什么?!费用!你还好意思提费用?!你个无良医生!我没找你要钱就不错了!!你还敢找我要医疗费?!人都医死了!你有什么脸找我要钱?!”
意料之中,要钱绝对不会顺利,根据你以往的经验,你淡定地坐了下来,指着你特意“处理”过的尸体说:“您看,两具尸体的搬运我得给人工费,伤口的清理,缝合,抗生素,哪样不要钱,您要是犯浑赖账,我是可以报警的。”——反正警察局有你熟人而且长期收到你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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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是绝对不会付给你钱的!”
“不付钱也行,尸体就不能让您领走了,我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好歹给我留点解剖标本,也算抵债了。”
“你这医生还有没有良心啊!!我要带他们回去下葬啊,怎么能给人随便解剖!!”
你烦躁地摇了摇头:“唉~真是麻烦,既不想付钱,又想要领回尸体,天底下哪有两全其美的事?看来我只有报警咯~你去警局和警察聊吧~唉……可怜没了丈夫和小叔子,还要蹲大牢。”你装模作样要去打电话,其实你并不想报警,毕竟出警一趟,帮你摆平这事,你给的好处可是要翻倍了。
“等等!!我……我……”女人的气势低靡下来。
“嗯?到底怎么决定的?我还没吃晚饭呢!”你见她松口,乘胜追击。
“好!好……”
“给钱吗?”
“不是的!!尸体……尸体留给你了……”
女人声音越说越小,似乎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然后立刻转身离开了。
“唉……小气鬼……”
你不满地噘嘴,肚子里咕咕叫,本想着今天可以有一笔可观的收入,晚饭去京都最豪华的西餐厅吃牛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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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骗子为何发愁呢?”
鬼舞辻无惨不知什么时候靠在门框,正戏谑地看着你。
“牛排没了!”不过你没有否认“小骗子”……嘛……毕竟也没错。
男人听出了你的话外音,却恶劣地追问:“没有讹……赚到钱?”
你幽怨地自我安慰:“唉……好歹有了标本,也不算亏。”
“走,请你吃牛排。”
“你,你有这么好心?话说你不是吃人鬼吗?你还吃牛排的?”
鬼舞辻无惨自顾自地走了,留下一个“爱来不来”的冷漠背影,你不争气地小跑着跟了上去。
然后鬼舞辻无惨就后悔了。
牛排美酒音乐会,你不喝醉才有鬼。
鬼舞辻无惨起初只觉你是个有趣且特别的人类,在他这千年来的无聊时光里,就当遇上只小猫小狗一样能取悦他,谁知,小猫小狗打理起来也颇为费劲,尤其还是喝醉了的那种。
他实在不大愿意费神把你弄回你那小洋房里,不知为什么,他也不愿意命下属来做,这感觉就跟自家宠物被人拐了一样,思来想去,他烦躁地唤了鸣女,把你们一起弄到无限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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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琵琶!!”
喝醉了的你很呆,非常呆,且话痨,且粘人。
你挣着身子就要去夺人家鸣女手里的琵琶,因为你是无惨大人带回来的“贵客”,鸣女不敢冒犯,但这琵琶可是维系无限城的命脉,断然不能给你,鸣女只得拽紧了琵琶不被你抢过去,但并没能将你从她身上拉下去。
“琵~~~琶~~~”你双手挥舞着,坚持不懈想要够到琵琶。
“又在胡闹什么?”
鬼舞辻无惨脱了外套,只穿了衬衫马甲,不耐烦地两指勾住你的衣领,提小鸡儿一样将你提溜起来,将你扔到一旁的沙发里。
“退下。”
琵琶铮然而动,下一刻,房间里只有烂醉如泥的你和满脸复杂的无惨。
“嘿嘿……”你痴笑。
“……”
“嘿嘿嘿……”你继续痴笑。
“……”
“呼……呼……”你睡着了。
“……”
无惨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
“呜啊!!!”你垂死病中惊坐起,“琵琶!!!!”
鬼舞辻无惨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给我安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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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凶了的你蔫了下去:“呜……琵琶……”
这是怎样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
无惨捏着眉心:“没有琵琶……”
“呜……无惨……”
“你叫我什么?”
你歪头:“无惨是怎么吃人的呀?”
“……贺来叶月……”
“还是像吃牛排一样优雅吗?”你突然捂嘴,笑得有些欠,“我不信,吃相肯定很丑。”
“贺来叶月!!!”
你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而不自知,突然踢掉高跟鞋,哒哒哒跑到无惨身前:“想看!”
“什么?”
“无惨吃人!!”
见他瞪着你又不说话,你觉得可能要给甜头。
于是你朝他嘴角亲了一口。
“?!!!”
“亲一下,给奖励,想看!”
据说你被拍晕了,再次醒来时,你已经躺在小洋楼的房间里,身边有一把琵琶。
当然,是仿制品。
自那以后,你很久都没有见过他,只听说月彦家被一夜屠尽,月彦先生死不见尸,你听到友人八卦这件事,你也只是“噢”了一声,没有过多感触,再后来,连消息也没听到了,仿佛这个人从未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你的诊所照样生意红火,暗地里,你也照样做着昧良心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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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开春,大家都纷纷去了庙会,你的诊所在这段时间是一年里最为清净的时候,你不爱去逛庙会,索性就在小洋楼里喝点小酒,听张唱片,惬意自在。
“酒量不行就少学人喝酒。”
熟悉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你站起来,微醺的你摇摇晃晃,老套地摔了,老套地摔进了他并不温暖的怀里。
“鬼舞辻先生?”你这次还没醉,意识清醒。
“呵,那晚不是叫的很亲热吗?小骗子?”
“呃……”其实你并不太记得了,你喝醉断片,这确实太不优雅,不过你在他面前也没剩多少优雅了,“无……无惨?”
鬼舞辻无惨只是揶揄你,并没有打算真让你这么叫他,忘了你是个缺心眼,听到清醒的你这样称呼他,好像也不坏。
“在下有事相求,不知道‘好心’的医生能否施以援手呢?贺来医生?”
你拍拍胸口,装作担忧:“我可是听说‘月彦先生’死不见尸,成天提心吊胆,你这不见几个月,我还真以为你没了呢,好伤心。”
“小骗子这是在怪我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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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想脱离他的怀抱,却被男人死死搂住了,男人将唇贴在你耳边:“她们被我吃掉了。”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男人的气息喷洒在你脖颈间,你不自在地扭了扭被桎梏的身子,闷闷问道。
“小骗子是医生吧,可听说过蓝色彼岸花?”
“哈?蓝色的彼岸花?什么玩意儿?”
鬼舞辻无惨脸上仍旧挂着一丝不苟的微笑:“见笑了,下属不得力,我不得已才来求助贺来医生的,还请医生施以援手。”
明明在求你帮忙,却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你看着他凝望着你的双眼,就像当时向你讨咖啡吃一般,你再次被蛊惑了。
“行行行,我帮你问问,门道这东西,我贺来叶月向来不缺,不过,这是用来治什么的?”
他用好看的手指敲了敲太阳穴,似乎思考了一阵:“嗯——过敏。”
“过……什么过敏?”
“阳光过敏。”他笑起来是真的好看。
“啧……你是鬼吧?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和书里写的西方的吸血鬼一样,暴露在阳光下就化灰了吧?这个蓝色彼岸花……可以克服这个弱点吗?”你不要命起来也是真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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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太多会死哦。”虽然这样说,无惨却没有松开你的意思,“为我做事就是我的人了,要是敢背弃我——同样会死哦——小骗子。”
你发现你挣脱不成后就识趣地放弃了,问:“报酬?”
“放心,一定会很丰厚的。”鬼舞辻无惨将你的发丝绕在指间,意味深长地说。
后来的无惨告诉你,他那时所谓的报酬是想把你变成鬼,将你一直带在身边——逗,他,开,心。
时间过得很快,大半年就这样没了,在这期间,你通过各路消息,得知曾经有些人意图追求长生不老术,其中就有用到蓝色彼岸花,但是因为都没找到,似乎有人放弃有人失败,甚至丧命,你开始琢磨,蓝色彼岸花会不会根本不是一种花呢?会不会是某样东西的别称?
鬼舞辻无惨也没催你,倒是隔三差五地来拜访你,喝点你煮的咖啡。其实你知道他并不喜欢喝咖啡,因为他总是在咖啡还热的时候一口不动,只和你说话——说是说话,不过多是在揶揄逗弄你,似乎这能很好地取悦他,然后在将要离开时,将冷掉的咖啡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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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又珍重。
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很不错,时间会过得很慢,又好像很快,不知从何时起,你开始期待着鬼舞辻无惨的来访,期待着和他谈天说地。
时间迈入深秋,你洋房周围的树都黄了叶子,摇摇欲坠,时不时落下来几片,若是有风,还会从窗外飘进你房里,逼得强迫症加洁癖的你每日都得扫地。
一日,天刚擦黑,无惨再次登门,不过这一次,他没让你煮咖啡。
“今晚我要去拜访一个很重要的人。”
他甚至没有进屋。
“朋友吗?”
几乎是在你问题提出的那一刻,他嗤笑一声:“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的可怜家伙,好不容易得知他苟活的老巢,当然要去拜访。”
你眨巴眨巴眼睛:“噢……总之你要去杀了他对吧。”
看到你似懂非懂的呆样,无惨心情很好,他忽然单手搂过你的腰,你几乎贴在他的胸膛。
猩红的眸子竟似乎沉敛着什么柔和的东西,他靠在你耳边低语,宛如魅惑人心的咒语:“小骗子,明天日出前我会回来,给我煮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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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会煮,这男人早就在你意识到前把你蛊惑得七荤八素,但你就是不舒服,你想怼回去,然而他状似漫不经心地揉了一把你的头发,顿了顿,竟然在你唇边轻轻落下一个吻,你怀疑他脑子坏掉了。
得逞的男人只留下一句“回礼”便消失在夜幕中,留下不明所以的你,花了好几分钟才从这个吻中抽身而退。
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怼。
你因为这个约定一夜未眠,你坐在平时你们一起喝咖啡聊天的窗边,一直等候着,直到看见天边微明,云层透出慵懒的薄光,你起身煮好了咖啡,窝在椅子里。
离京都主街隔了好几条街的地方不久前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又喧闹了好一阵,因为距离有些远,也渐渐听不到了,不知是什么新奇事件,等无惨那家伙回来和他八卦一番,虽然他并不会有兴趣还会冷漠地嘲笑你。
这样想着,你感受到临近窗边的半个身子渐渐温暖,太阳,竟然升起来了。
桌上的咖啡已经凉透,深棕的液体表面浮动着金闪闪的碎光,你又听到喧闹声,似乎还是夜晚传出巨大声响的那个方向,听起来是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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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么可喜的事啊,居然折腾了这么久。
啊,又起风了,今晨的风格外大呀,满树的金黄都被卷落了,“哗啦啦”地吹进你的房间,几乎迷了你的眼,落在桌上,落在咖啡杯里,落在你身上,落在你对面的椅子上。
你应该去清扫的,但不知为何,仿佛被什么蛊惑一般,你就这样坐着,承载着满身枯叶,一动不动。
鬼舞辻无惨,天亮了,你还不回来吗?
ps:
两人不算爱情。或者说没有一种感情能够形容这两人的羁绊。
最后“你”有预感无惨回不来了,其实他也回来了,和树叶一起,在枯死之时回到了“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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