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缪斯中国巡演记——武汉篇(6)
“给露比她们写歌呢?” 鞠莉坐在黛雅身边。
“是啊,虹咲学院的团体进度太快了,lovelive的主办方竟然什么都没查到,不过在这之后,她们的速度就放慢了,虽然也挺快的desuwa。” 黛雅把一张草稿纸扔在一边。
“写什么写,大清早的就看你在这写。” 鞠莉拉起黛雅坐到一边,“来来来一起玩游戏,我最近喜欢上EVE了。”
“我还是比较期待星际公民desuwa。”
而在另一张沙发上,“我跟你讲啊,这龙要这么打。” 小埋一通神鬼皆惊的操作,109秒成功屠冰呪龙,“怪猎这个游戏很没难度的,我给卡普空提了几次建议加难度,他们都不理我。”
“那是你!” 千歌和曜异口同声地说道,她们玩怪猎的时间不长,能八分钟打死一条龙就是不错的战绩,然而抱了小埋这根大粗腿,两分钟屠龙就成了基本操作。
“下一次我写个攻略,教你们铁弓过极贝吧。” 小埋清清嗓子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跑毒呢!” 樱井露在通讯中大呼小叫,“我这边捡到个三级头盔,亚里沙你呢?”
“刚撞死一个,捡到一箱0.45子弹。” 亚里沙跳下汽车,开始狙击。
“你们玩吧,我成盒了。” 雪穗幽幽地闭了麦。
“这究竟是偶像事务所,还是电竞俱乐部啊?” 梨子在风中凌乱,“前辈们发推了,说在江汉路?”
“哦,知道了。” 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接下来的一天,缪斯都没有出门去,而是准备着和林俊杰的合作——由于这个意外因素,她们前往重庆的日子被延后了,所幸事先有余裕,不会耽误既有的行程。
入夜,光谷国际网球中心,林俊杰圣所演唱会第二场开始了。
“加油,小鸟!” 穗乃果拍拍小鸟身上的演出服。
绘里贴在她耳边悄悄说道,“希望你的高音能够压过林俊杰,让观众们耳目一新。”
“我会努力的。” 小鸟抱住了穗乃果和绘里。
“现在就是保留节目时间了,我将和一位女歌星共同演唱我的一首新歌《飞云之下》,来,掌声有请南小鸟小姐!”
台下传来了不少低低的惊呼,因为他们都没想到南小鸟会出现在这里,一些林俊杰和缪斯的双重爱好者更是惊喜地叫了出来。
小鸟穿着一身银灰色的晚礼服出现在台上,用流利的中文说道,“很感谢大家的支持,现在,我们开始吧!”
鸟:风 让云长出花 漫天的花 无声开在乌云之下 然后 飘荡到哪里呀
林:漫步在人海的人 你过得好吗 是不是又想念家 心中那炙热的梦啊
合:它多久没说话?
鸟:在飞云之下 以为忘了的家 在耳里说话 叫我别烦心那些痛与怕
林:喔 半路上的我 穿上回忆和风沙
合:在飞云之下
鸟:我看着海峡 走月光沙滩 我也承认我还是会想他~且慢 前面听说风很大
林:心 在云里摩擦 又酸又麻 但是思念在梦里爬 以后 还有谁值得等吗
鸟:孤单是件风衣 它裹起了怕 然而我很勇敢啊 没人记得我也没差
合:未来在等我去拿——啊——
鸟:在飞云之下 以为忘了的家 在耳里说话 叫我别烦心那些痛与怕
林:喔 半路上的我 穿上回忆和风沙
鸟:在飞云之下 我看着海峡 走月光沙滩
合:我也承认我还是会想他
鸟:喔 且慢
林:且慢
合:前面听说风很大——喔——
鸟:在飞云之下~以为忘了的家~在耳里说话~叫我别烦心那些痛与怕
林:半路上的我 穿上回忆和风沙
鸟:飞云之下 我看着海峡 走月光沙滩 我也承认我还是会想他——
合:且慢 前面听说风很大~喔~
“很好,大家的掌声我都听到了!” 林俊杰挥挥手,“接下来,我还会和南小姐合唱一首歌,就是,3,2,1……”
林:我还在寻找 一个依靠和一个拥抱 谁替我祈祷 替我烦恼 为我生气为我闹
鸟:幸福开始有预兆 缘分让我们慢慢紧靠 然后孤单被吞没了 无聊变得有话聊 有变化了
合:小酒窝 长睫毛 是你最美的记号
鸟:我每天睡不着 想念你的微笑
合:你不知道 你对我多么重要 有了你 生命完整的刚好
合:小酒窝 长睫毛 迷人的无可救药
林:我放慢了步调 感觉像是喝醉了
合:终于找到 心有灵犀的美好 一辈子暖暖的好 我永远爱你到老
鸟:幸福开始有预兆 缘分让我们慢慢紧靠 然后孤单被吞没了 无聊变得有话聊 有变化了
林:小酒窝 长睫毛 是你最美的记号
鸟:我每天睡不着 想念你的微笑
合:你不知道 你对我多么重要 有了你生命完整的刚好
合:小酒窝 长睫毛 迷人的无可救药
林:我放慢了步调 感觉像是喝醉了
合:终于找到 心有灵犀的美好 一辈子暖暖的好 我永远爱你到老
合:小酒窝 长睫毛 迷人的无可救药
林:我放慢了步调 感觉像是喝醉了
合:终于找到 心有灵犀的美好 一辈子暖暖的好 我永远爱你到老
“不错不错,非常好!” 退场之后,果海二人向小鸟竖起大拇指,“换下衣服,咱们走吧!”
“嗯,不在这里吃个夜宵吗?” 林俊杰问道。
“不了,我们还要赶今晚的航班去重庆,以后有机会再谈吧!再见,林先生!” 缪斯众以最快的速度换完衣服,“逃离”了光谷网球中心。
“哇,好大的雨啊!” 一下飞机,湿热多雨的重庆就给了她们一个热情的拥抱。
“出租车堵车了,一时间来不了,先在候机厅里坐会。” 她们擦擦头上的雨水,坐在候机厅的长椅上。
“听说中国有三大火炉,武汉,重庆和南京?”
“是这样。” 真姬点点头,“现在还是春天,武汉和重庆还没有那么热,等我们夏天去了南京,那才叫地狱体验呢。”
“事先的约定你没有忘了吧,真姬?” 海未推推真姬。
“好,我做导游就我做导游!” 真姬还海未一个大白眼,“你们有没有听过一首诗,叫《夜雨寄北》的?”
“你也开始吟诗了吗?” 穗乃果吐槽道,“说来听听?”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真姬顿了顿说道,“诗人等着他的妻子能回来相见,却不知道妻子已经在他写这首诗的前几天就去世了,再也回不来了。”
“重庆的立交桥可真多啊。” 看着层层叠叠的立交桥,希感叹道。
“你也这么觉得吧?” 司机想伸手拿烟,又放了回去,“很多外地人都说北京这路况复杂,那是没来过重庆,立交桥叠的跟千层饼一样,苏家坝那边的立交桥有20多层楼高,走起来跟过山车似的,本地人都常迷路。”
“我们有导航的,没事吧?” 和希同车的绘里问道。
“在重庆这地方,导航就不能全信,你可能看着自己离哪个地方很近,其实上下差着二三十米,绕一大圈子才能过去,没办法,市政规划就这样!”
虽然司机嘴上抱怨着,但还是没绕多少弯子就下了立交桥,拉她们到了宾馆,没过多久她们就睡了。
穗乃果的神经衰弱比起两个月前似乎好了不少,现在她正在打呼噜,再一次苦了睡在她旁边的小鸟和海未。
“推推她?” 小鸟朝海未打手势。
“你自己怎么不推?” 海未小声说道。
“我不想把她吵醒,她太累了。”
“说得好像我就不累一样!”
小鸟拿出手机对着穗乃果的后脑勺照了一下,“你看到了吗,好多白头发啊。” 一边说一边替穗乃果拔去头上的白发。
“被你拔头发还不醒,看来推她也没事了。” 海未小心地把穗乃果扒拉到一边,自己挤到了小鸟和穗乃果中间,“把头转过来,我也给你拔一下白头发吧。”
另一个房间里,绘里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好渴啊,又不想下床……”
这时厕所里突然蹦出一个人,在地上跳来跳去,头发遮面,身穿白衣,绘里当场愣住,然后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们坐在桌边吃饭,希看到绘里一脸晦气,“怎么了绘里里,昨晚做噩梦了?”
“我还想说呢。” 妮可打断了希,“我拖鞋丢了一只,在地上单脚蹦找拖鞋呢,看见绘里坐着想问她找拖鞋,结果这女人秒睡了,最后也没找着拖鞋。”
绘里:“原来我昨晚看到的女鬼是你!”
“你真的要带大家去丰都吗?” 花阳悄悄拉拉真姬。
“别看我,穗乃果让我这么做的。” 真姬干净利落地推锅,绘里翻了个白眼。
当天晚上,重庆奥体中心,一个六万人的体育场,今天坐了4.93万观众,上座率82%,算是一次意外的成功了。
“在那山的彼端,有一道月弯弯……” 这一次的歌曲是小鸟担当C位,她柔美的嗓音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不过在演唱会之后,放开了肠胃的她们,嗓音就没有那么好了——因为桌上放着的,是著名的重庆火锅。
“呼——!” 妮可被辣到满脸通红,喷出来的热气熏到凛差点流泪,其他人的脸个个红的跟个鸡冠子似的,除了穗乃果自己。
“你暂满耐辣蛋嘛(你这么耐辣的嘛)……” 海未被辣成了大舌头,转头问穗乃果。
“我觉得还好,一般般嘛,服务员,再来点辣椒!”
隔桌的食客也是指指点点,“这女娃子哪来的,四川来的?”
“别瞎说,俺就四川的,成都的没她这么能吃辣。”
“不会是有啥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