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无羡 25，he双洁，前尘虐妻 此刻宠妻 非典型火葬场 养成

只是我的脑海中总是回荡着蓝湛的话，挥之不去的是他那令我作呕的一举一动。
大夫看着江澄的手，我坐在一旁，有些心神不宁。
蓝湛方才的举动回荡在我脑海，好像他身体的重量此刻还在。
床笫之事，他从来都是洁身自好地奇怪，成婚数年不曾圆房，后来虽行了夫妻之礼，但最初的时候，甚至我不经意的拧眉和不由自主的呻吟都会让他停下，纵然是后来熟悉了对方的身体和习惯，他常常来我房中流连，但不知为何，每次也总是若有若无地克制禁欲。
他从来没有像方才那般，在床上这么粗暴地对待过我，撕扯着我的衣衫，拧着我的手，狠狠地压制着我的反抗，全然不顾我口中的叫喊，眼角的泪水和蹬着的双腿。
我想或许是自己的脱逃惹怒了他，他终于有了报复的机会，如此好的方式。
我反抗着，衣衫褪尽前，很快听到了江澄喊着我的名字。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我是在恶心他的举动，还是在恶心我方才无来由的本能的兴奋，有节律收缩着的身体，还有那一丝空空的失落。
他身体的感觉，还是如此熟悉，抹不掉的记忆。
“江公子，并无大碍”，大夫收了问诊的箱子，“此毒不难解，也不会留下什么后患，修养个半月，便好了”

“那我怎么感觉双手无法用力？”
“此毒带来的症状便是无法发力，只要安心修养，半月之后自可恢复原状”
“半月太长了，可能再快些？”
“或可试试针灸，如若顺利，三成把握七日可好，只不过痛苦些”
“七日还是太长了，三日之后围猎，手不能发力，无论骑射都无法参加”
“这个……在下也无能为力”
我看着江澄挥了挥手命他下去，走上前去，“抱歉，让你因为我……”
“怎能怪你，要怪就是蓝忘机他小人手段，竟如此下作。这是有意要报复我，还要拂我江氏的脸面”
我咬了咬嘴唇，心中有些愧疚，“金陵台应该有许多大夫，不如我们去问问金宗主”
他摇了摇头，“可以试试，但估计希望不大，方才那位是哥哥亲派来的，一向得力，他说不能，多半是不可能了”
“魏婴”，他看着我，“三日后围猎，你替我去可好？”
“我去？”，我有点惊讶，犹豫了一下，“说到底，我并不是江氏之人，各家都派本家公子前去，我去了不清不楚。而且，我并没有真的围猎过，若是去了，岂不是正中了蓝忘机的下怀，让江氏丢脸？”
“你虽不姓江，可左右一直跟在我身边，如今我受伤，你代江氏出列也是名正言顺。何况我与你练箭的时候，你射箭的本事是很好的”，他看我还是犹豫，又补充道，“不必紧张，走走场面，承平日久，世家之间奢靡腐化之风渐起，我们这一辈的，看似一个个世家公子，其实没几个真的经过生死夜猎，没你想的那么厉害。就他蓝忘机，看似端方雅正，逢乱必出，却不是多少名头是家中虚造的。这场比试，你只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即可，其他的我会想办法，早晚要把蓝忘机算计的让他还回来”

看他执意如此，我应了下来，我出面虽是迫不得已，但既然是他的意思，他应当不会介意。
叫了练箭的师傅，围场之外，我一遍遍试练。
江澄说的虽然轻巧，但我并不希望自己和江氏丢脸。
“魏公子，很好了”，连着五法，每一箭皆正中靶心，那师傅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不够”，我不知为何说起这句话，有些似曾相识，挥手让人从箭靶上撤下了方才的箭，我退了数步，到了两倍的距离，重新弯弓搭箭，又中了五法。
“魏婴，好箭术”，江澄不知从何时来了，拍着手，满脸是赞许的模样。“若后日你可如此，便是为我江氏争光”
我看着他的肯定，得意地笑了一下，耳畔却蓦地回响起另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魏婴，不够，还不够”
那声音让我浑身一颤，好像凉水一般泼了下来，如此简单，人人都能做到，又怎么夺人眼球，拔得头筹。
“不够”，毫无意识，我脱口而出，江澄一脸惊诧地看着我，伸出了左手，重新搭箭，五法两法中靶心，两法四环以内，一法外环。
“魏婴，你要用左手？这么短的时间？”
“我可以，不会弄脱的”，我知道，左手射箭，若是全中自然满堂彩，若是不中，便是有些弄巧成拙了。
但没有任何胜利是全无风险，四平八稳的。

我就这样一发一发射着，左手终于可以达到百发百中，直到围猎前夜，江澄来时看到我用左手一下握了五支箭，一瞬间全然中靶。
他的反应，不像是赞许，更像是惊叹。
“魏婴！这都可以……你从前真没学过？”
“没有，来莲花坞之后跟你学的啊，可能我天生对带花样的东西有想象力吧”，我笑着。
“你还真是出人意料！走我们回去，明日惊艳他们全场！”，江澄过来搂着我的肩，擂了我一拳，然后又突然叫了起来。
“大夫都说了你不能用力，还这般，可是活该了”，我幸灾乐祸。
“你给我等着”，江澄佯怒着。
“你先回去吧”
“天都黑了，还怎么射，你不走？”
我看着暮色四合之后天地之间一片阴暗，浓云深重，不见月色。林风从山间吹来，响彻在我的耳畔。
“不走”，我摆了摆手。
因为，魏婴，还不够。
虽然是写文，但是还是尽量尊重原素材啦，不然太天马行空了，下集重写羡羡的高光时刻。
“魏婴，不够，还不够”，之前写过，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是魏婴逃跑时候回忆起来蓝湛教他吹笛子时候最经常说的话，在江澄这里，每一分变化都很好，都是魏婴你好棒，但在蓝湛那里，转音永远不够，蓝湛对魏婴的要求永远非常非常高，每次都要比上一次做的更好。

某种程度这是我想表达的感觉，魏婴抹不去对蓝二的记忆。他是蓝二亲自训练出来的，虽然在蓝二那里永远不够，他似乎永远不行，但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蓝二要求高，羡羡还是很厉害的。而且因为是蓝二一手带出来的，所以他行事的方式其实总是若有若无地总是透着蓝二的风格。
蓝二曾经是他的一切，对他的影响，有些是刻苦铭心，浸入骨髓的，不管他是否有意识，是否接受。蓝二曾经是他的牢笼，但他却也恰恰是踏着蓝二，走出这牢笼的。
另外，有人想看羡羡第一次逃跑的时候蓝二怎么把他抓回来的，于是我过几节又要写蓝二不做人的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