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短篇）爱丽丝与紫色爱丽丝

魔法之森一座普通的二层小楼，一位少女正在伏案工作。
“……呼，真的是累死我了……”
少女停下了手中的针线，走到客厅准备喝一杯红茶，就在她推开门的一刹那，她顿时惊住了：
“魔理沙——你又来偷东西吗？！”
那位穿着黑袍的金发少女放下茶杯，哈哈大笑，“哈哈哈，爱丽丝，别惊讶啊，我只是来喝杯茶哦。话说，有什么好的书借我几本啊？”
“你先还了我那些书再说吧。不过你天天到我这和帕秋莉那边，只借不还，到底是你在找什么样的书啊——”
“哈哈，秘密，秘密。毕竟我可不像你和帕秋莉已经是超脱人类的魔法使和魔女啊。”
“……服了你了。”
爱丽丝和魔理沙一起吃了晚餐，然后送魔理沙离开。看着一桌杯盘狼藉，爱丽丝无奈地用人偶们把餐具捡到厨房里。
“唉。真是耐她没辙……话说我要是回家了，魔理沙会不会饿死啊……”
爱丽丝叹了口气，锁上门飞了出去。“算了……找帕秋莉问问，让魔理沙去红魔馆蹭饭去吧——再不行的话，只能拜托灵梦了。”

“这么说，是你的母亲希望你回去待一段时间？”
“嗯。”爱丽丝看了看布满灰尘的魔导书，对帕秋莉说道：“一晃离开魔界有些年头了。幻想乡没有时间感觉，不知不觉间就让母亲寂寞了呢。所以她希望我回去三个月。”
“嘛。”帕秋莉从容地喝下小恶魔送来的红茶，“我倒是无所谓啊，三个月才多久啊。而且，平时你也不出来陪大家玩吧？除了我这里和博丽神社的酒会，也很少见你去别的地方。”
爱丽丝红了脸，声音也变得细小起来。“因为啊……”
“还用说嘛，你这个家里蹲。”帕秋莉做了个鬼脸，随即笑着说：“虽然我也很闷的。不过，研究复杂而深奥的魔法本来就需要安静，是不是？”
“是啊。”爱丽丝恢复到了平静，捂着额头叹气。“可是魔理沙她——天天像个假小子一样疯来疯去，还到处惹是生非，这样的家伙能成为魔法师吗……”
“也不尽然呢。”帕秋莉看着高耸的书架，若有所思地说：“魔法书数不胜数，都被人们深深敬畏……但是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魔法，倒是很难说。也许，真正的魔法会潜藏在什么地方……”

“是啊。所以说也打算回家放松放松啊，但是一想到魔理沙——”就在这时，帕秋莉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爱丽丝。
“别忘了还有我呢。话说，爱丽丝你很会做人偶吧？”
“那当然啊，我可是最优秀的人偶师哦。”
帕秋莉眼睛顿时紫光大盛，爱丽丝吓得差一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帕秋莉，你突然如此兴奋——”
“呵呵。”帕秋莉故作神秘的笑道：“要是以你的手艺，做个和你一样等身大的人偶，并把她和你做的一模一样，没有压力吧？”
“……什么？！”爱丽丝吓得一惊，“做这么逼真的人偶会吓到我的——”
“原来你这人偶师也怕恐怖谷效应啊。”帕秋莉拿起一本书，只不过不是古旧的线装书，而是一本已经褪色的彩印杂志。“这是香霖堂找来的外界来的书，这里面就说，在人类遇上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形时，就会感到被替代或被抽走灵魂的感觉，所以人们在艺术创作和制造机器人时都不会100%模拟真人。不过，要是做不到100%外观仿真的话，想要让对方把她当成原本的你也估计做不到。嘛，就当成一次魔术实验，如何？”

爱丽丝仍然浑身颤抖，直到小恶魔微笑着握住她的手，让她坐回到椅子上，帕秋莉也抱住了她，让她平静下来。爱丽丝喃喃道：“可是，就算再像也没用吧？我可没有能力做出自律人偶，放一个木偶在我的家除了吓跑魔理沙还能做什么——”
“但是，你的人偶都是‘程式人偶’吧？”帕秋莉笑着指了指坐在爱丽丝肩膀上的上海，“你的人偶虽然很小但是非常灵活，仅靠你的魔法线是一次性控制不了那么多的人偶的。所以我想你一定是给人偶制定了动作程式，你只要发出制定的命令，人偶就会做出动作来。是吧？”
“你看的真细啊。”爱丽丝叹了口气，然后伸手一指，上海便落到桌子上，跳了一支单人舞。“确实我能够做到。但是，也就是几个动作而已，能够骗过魔理沙吗……”
“嘛。”帕秋莉又拿来一本书。“这本书也是从外界流入我们的。似乎是心理学的，它说‘人就是黑箱’，换句话说，人类只会因为外界给的东西而做出反应。那么，咱们都是这么了解魔理沙的人，又是很了解你的人，那么我们做一个人偶，只需要像日常的你一样做做人偶，魔理沙进来时招待她喝杯茶，就不是能够骗过那个马大哈的丫头了吗？毕竟，平时你也很少和她聊个半小时以上吧？”

“……被你看穿了啊。帕秋莉。”
“我可是一直注视你的哦。”帕秋莉深情的凝望着爱丽丝的眼睛，爱丽丝脸一红，马上背过脸去。“哈哈，别害羞啊。”
“……”
“嘛，这个人偶做的不赖嘛。”
“是啊，连我自己都分不出来哪个是我呢。不过，”爱丽丝掀起人偶的裙子，只见她的大腿根仍然能够看到连接的关节。“幸好我还留下了一些人偶的特征。不过平时我们都穿着长袖连衣裙，她的人偶结构一般不会被人注意的的。”
“那么魔法程式注入了吗？”
“那当然。”
“那我们——”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喂喂！爱丽丝在吗？”
“魔理沙来了——”
“嘘。”帕秋莉捂住爱丽丝的嘴，把她抱起从窗户一跃而下。“现在正是测试人偶的好机会。赶紧启动‘伪爱丽丝’吧。”
“好，好的。”
爱丽丝默念魔法咒语，那个人偶立即坐了起来。门口的魔理沙似乎是等不及了，立即大力砸门。“喂——有人吗——”

爱丽丝和帕秋莉悄悄地把头透过窗户，只见人偶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门。“魔理沙——别这么用力打门。打坏了你又不赔。今天，又是骗吃骗喝来的吗？”
“哈哈哈哈。”魔理沙挠了挠头，“家里都是蘑菇啊。那玩意有的能吃，有的可没法吃啊。”
“就知道——快进来喝杯茶吧。”
“耶！”爱丽丝和帕秋莉在房子下击掌，“这下三个月都不用担心了，我可以放心回家陪母亲大人了。不过帕秋莉你也很厉害啊，居然只需要如此简单的方式，就能做出来‘准’自律人偶啊。”
“幸亏对方是魔理沙呢。”
她们蹑手蹑脚的离去。“啊，爱丽丝，过两天我要做个‘魔法蘑菇之汤’，你要来吗？”
“不、我不想去。”
“来嘛~”
最后的几句，真正的爱丽丝并未听见。
“啊啊！我又来玩了！”
“魔理沙……别打扰我做人偶啊。”
“你每天都是一如既往的生活，不觉得腻烦吗？”
“这不就是魔术使的日常吗？”

“好啦，今天陪我去趟我的家哦。”
“等等！我还有人偶——”
“一会就回来啊。”
就这样，雾雨魔理沙强硬的把爱丽丝拖上了她的扫把，快速飞往森林深处的雾雨宅。当“爱丽丝”离开自己的小屋时，她突然咯噔一下，静静地坐住了。
“到了到了。”魔理沙推开屋子的门，一股浓烈而怪异的味道顿时传来。“爱丽丝”僵硬的陪她走进去，魔理沙皱了皱眉：“……味道有那么难闻吗？你的动作都成了木头人了。咦，爱丽丝？”
“啊啊。”爱丽丝僵硬的晃动双手。“不，不好意思。你的家好乱啊。”
“哈哈哈，毕竟这是我的工作室哦。里面请，这个‘魔法蘑菇之汤’可是我熬了一个月的成果啊。”
“……呜呜，这么黑的液体……”
“想喝一口吗？”魔理沙呵呵一笑：“不好意思，骗你的——啊！！爱丽丝！”
在魔理沙惊讶的视线中，“爱丽丝”竟然如同喝茶一样喝下了一大碗不知所云的汤！顿时，她的身体猛烈的抖动起来。

“爱丽丝……不，不好意思，我开玩笑的——”
“魔理沙……这到底是什么……”
“爱丽丝”的眼睛突然瞪得溜圆，她抓住了魔理沙的肩膀，“告诉我……”
“我，我也是不知道，随便捡了堆蘑菇就来了……”
“这样的东西也敢给人喝啊……要不是闺蜜，今天铁定——呜！”
“爱丽丝……没事吧！我送你回去。”
魔理沙连忙用扫帚把爱丽丝送回她的屋子。爱丽丝铁青着脸倒在床上，魔理沙一脸担忧的守着她。“……不好啊，这丫头气都没了啊……不会真的挂了吧……”
“……我，我在那……”
“呼，吓死我了，爱丽丝，这是你自己的家。”
“让我静静……”
‘“好，好……”魔理沙吓得魂不守舍，从窗户里跳了出去，静静地蹲在墙角下。
“……吓死我了……不过，她也不是人类，是魔法使，不会死的吧……”
……我是谁……
……这是哪儿……
……爱丽丝……这是我的名字吗……

爱丽丝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好晕……魔理沙给我吃了什么……肚子好痛……”
爱丽丝跑向卫生间。但就在她坐下的一刻，她的眼睛忽然看到了什么——
“……这，这不可能！！！我不可能是……”
爱丽丝颓然的坐在卫生间里，双手紧紧捂住额头。但是，她的眼睛却流不下眼泪。
“……不，不，做梦的吧……这怎么会……”
“爱……丽丝？”
“啊！？魔理沙？！”
爱丽丝连忙穿上衣服，跑去开了门。魔理沙一开门便抱住了爱丽丝。“爱丽丝……吓，吓死我了，下次我再也不敢做那种奇奇怪怪的汤了……”
“啊啊……要进来喝杯茶——”爱丽丝一如既往说出这句话，但是她随即闭上了嘴。
“……是谁让我这么说的……感觉无意识下一直这么做……”
“爱丽丝……你怎么了？还是头晕吗？”
“不，不啊。”爱丽丝连忙摆着手，“不好意思。你要进来吗？”
“……看来你还是不让我放心呢。爱丽丝，今晚让我在这住一晚上如何？”

“好，好的。”
爱丽丝心中默念。
“是啊，是啊。睡一觉可能就好了。我不是人偶……绝不是。”
她倒在床上，连睡衣都没换就睡下了。当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顿时眼睛瞪圆了。
“不，不可能……我的肘部也有人偶关节……我的膝盖也是？！我的手也是？！”她顿时崩溃了。
“我，爱丽丝居然是人偶……难道我就这样被人骗了一辈子吗？所谓的长生不老，也只是因为我是个人偶才不会老吗……可是，如此明显的特征，为什么我没意识到……”
“爱丽丝……没事吧……”
魔理沙的话顿时让爱丽丝找回了魂。她定睛一看，魔理沙正趴在她的床上打着哈欠。看来，她真的是为了爱丽丝一夜未眠啊。
“……魔理沙……没想到……”
爱丽丝走下床，把魔理沙抱到床上。她开始用自己的眼睛看着屋里的东西，紧接着她看到桌上有个日历本。
“3月20日，回家看看母亲。可能得去三个月呢，不知道魔理沙会不会……”

看到这，爱丽丝顿时猛地一颤。
“昨天是4月23日，现在是4月24日。按道理，我应该在魔界的母亲那里，可是我——”
爱丽丝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连忙跑进工作室。工作室一如既往的宁静，小人偶们都静静地坐在架子上，旁边的垃圾桶摆满了衣料的碎片和残破的人偶结构。但是就在这样的废料堆里，她找到了一个人偶手臂。
“这绝不是上海她们的……这个长度几乎是等身人偶才有的……难道是……”她比了比自己的手臂，顿时她“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就是真相吗？我的本体就是人偶，而赋予我‘爱丽丝’的名字，和制造我的身体的人，才是真的爱丽丝吗……”
“爱丽丝？”
“啊啊！！”爱丽丝吓得跳了起来，“魔理沙……”
“爱丽丝……”魔理沙用手摸住了爱丽丝的额头，“你这两天神色很怪异啊，怎么这么惊慌失措的？又不像是脑子烧糊涂了。”
“啊啊。”爱丽丝抱住魔理沙。“……啊啊，如果我不是人类……你能够喜欢我吗……”

“爱丽丝……你不本来就是魔法使么……”魔理沙苦笑着说：“再说了，在幻想乡里人类才是少数啊。除了灵梦外，你看蕾咪，芙兰，帕秋莉，幽幽子，天子不都不是人类吗……我们不都是好朋友吗……别忘了，幻想乡是容纳一切的哦。”
“……魔理沙……我爱你！！”
“喂！！爱丽丝，你抱着我干什么！？……勒的好紧……”
“不想离开你啊啊啊！！！”
“先放开我……好吗。”
……
我要做一个真正的爱丽丝活下去。但我，又不想成为爱丽丝。
那么，先从外表改起来吧。
“嗨~灵梦。”
“来了啊，爱丽丝和魔理沙。哦，爱丽丝你的发箍变成紫色了？”
“某些时候也想换换衣装啊。”
“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哦。你不一直是‘如同人偶般恒久不变的少女’吗？”
“啊，啊。魔理沙，你觉得好看吗？”
“……很好看啊。”
“爱丽丝你什么时候如此少女了……”灵梦叹了口气。“话说这几个月，爱丽丝没啥变化吧？”

“啊，最近她热情多了。”魔理沙笑着挠挠头：“这丫头还好几次跑到我家去收拾卫生呢。”
“……异变啊。”灵梦嘀咕着，然后拿出符咒。“附在爱丽丝身上的妖魔——破！——咦？怎么没有用？！”
“灵梦，吓死我了……”爱丽丝喃喃道：“你突然攻击我是为什么……”
“眼花了吗……不过似乎也不像是邪恶的恶魔或者妖怪啊。怨灵附体？……也不像啊。”
“灵梦？”
“……头大。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好好去神社的樱花下一起喝杯赏樱酒吧。”
“……差点就暴露了呢，果然灵梦不同凡人。不过，就算生命如此短暂，和魔理沙，灵梦一起享受一次春日之樱也是很好啊。”
“人们都说，樱花只开数日就会凋谢。我的人生，可能如同樱花一样短暂。但是，我不想愧对我自己——”
“啊啊，喝的好高兴。那么灵梦，幽幽子，天子，我先回去了——”
“一路保重……”
灵梦的脸色阴沉，但是随即背了过去。爱丽丝和魔理沙没有察觉到灵梦的神情变化，便坐着扫帚返回了爱丽丝的家。

“那今天就告辞——”突然，一声尖叫传来——
“啊啊啊啊！！！！你，你这人偶——居然——”
“好久不见了呢，真的爱丽丝小姐。”
魔理沙急忙回过头，顿时她也吓得坐在了地上。
“……什么……居然有两个爱丽丝……”
“魔理沙——”红色发带的爱丽丝大喊道：“……离开那个妖孽——那是我做的人偶！！”
“爱丽丝，终于到今天这地步了呢。”紫色发带的爱丽丝冷笑着说：“可是，我可不会松手哦。因为，那是我最爱的魔理沙哦。”
“魔理沙——离她远些——不可原谅！！上海——蓬莱——我们上！！”
“啊啊啊——”魔理沙不知所措的往后退，但是紫色爱丽丝踏前一步，遮住了魔理沙。
“魔理沙，请让我保护你。因为，我是因为你才得到生命的。”紫色发带的爱丽丝冷冷一笑：“那我们也上吧！紫色精灵们！”
随即，她伸出双手，从裙子里飞出五六个和上海，蓬莱很像的人偶，但是所有的衣服都是紫色的！红色的爱丽丝见状，便吓得退了一步。

“……什么？！你这妖孽居然能用我的技能？！而且还能做出差不多的人偶？！”
“这是你教给我的。本来，你是打算用我糊弄魔理沙的真情吧？”
“你——你这不要脸的——”
“用虚情假意回报魔理沙的，不是你吗！？”
“我——我要杀了你——”
红色爱丽丝被气的召唤出上百只人偶，各自拿着长枪从四面八方扑向了紫色爱丽丝。
“你们，到底是谁是谁啊……”
“魔理沙。”紫色爱丽丝苦笑着看向了她，“你说过，就算我不是人类的话，你也会爱我吧？”
“……这，这……”
“所以，就让我抱歉一下呢。”说罢，她轻吻了魔理沙的嘴唇，顿时魔理沙面红耳赤。
“你，你——”
“对于你的爱，我不会输给爱丽丝的。就算……就算身体是伪物——”她举起双手，露出了胳膊上的人偶关节，所有的紫色人偶一起飞起，聚成了一个圆环。
“但是对魔理沙的爱啊，这可是真实的啊！！！！爱丽丝·极限火花——”

魔理沙和爱丽丝都猛地一颤。“……这不是……我的技能——”
“但是这种力量，通过你的爱，传给我了啊——接我真心的一击——爱丽丝！”
“唔啊——”
爱丽丝浑身疮痍，倚在自己的屋子门槛下动弹不得。“我，我居然会输给自己的人偶——”
“我赢了——”紫色的爱丽丝也倒了下来，看来是能量耗尽了，魔理沙急忙抱住了她。
“啊……我赢了……魔理沙。”她用着最后的力气说：“……或许……没有机会和你下次一起赏花了。但是，别忘了我哦……”
“爱丽丝……”
“魔理沙——真正的爱丽丝在这……”红色的爱丽丝喃喃道：“别被那人偶哄骗了……快来救我……”
“我，我到底……”
就在魔理沙陷入精神混乱的时候，突然隙间打开了。
“呼呼呼，终于追上了啊。”
八云紫、帕秋莉和灵梦跳出了隙间。“搞得如此狼狈啊，两个爱丽丝小姐。”
“……”
“帕秋莉……我恨你……”

“嘛，毕竟我也想不到变成如今的样子啊。”帕秋莉苦笑着说：“不过，这也能够说明，真正的魔法可能是隐藏在心意之中啊。魔理沙对爱丽丝的爱通过那来路不明的‘蘑菇之汤’传给了人偶小姐，让她觉醒了自己的生命，而她也凭借对魔理沙的爱，获得了魔理沙的恋符-极限火花技能啊。”
魔理沙苦笑着摇摇头。“真的是轰轰烈烈的‘恋爱’呢。可没想到，居然是一个人偶对我如此的爱……”
“那么，你要怎么做呢。”八云紫微笑着说：“一个是真的爱丽丝，一个是你赋予生命又爱着你的爱丽丝。你会选择哪一个呢？”
魔理沙抱着紫色的爱丽丝，一边看着帕秋莉扶起红色爱丽丝。
“……虽然都是爱丽丝……对我的感情也丝毫不差……灵梦，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不是说过吗，只要对人类无害，不打破幻想乡的平衡，那就是‘幻想乡包容一切’呢。”
“……魔理沙……”
魔理沙抬起头，看向了匍匐在帕秋莉怀里的爱丽丝，又看了看自己怀抱中即将无法运动的紫色爱丽丝。

“……果然恋爱是很难选择的呢……但是，如果一生只有一次恋爱的时间的话……那么请让我……”
她，弯下身子，吻向了冰凉的紫色爱丽丝的嘴唇。顿时，一道紫光闪耀起来。
“啊啊！！”红色的爱丽丝哀嚎起来，“你，你居然比起真货选了假货——”
“看来，是她做出了选择呢。但是，别忘了爱丽丝小姐，那个人偶，可能比你早一步动了真情呢。”
后日。博丽神社举行的中元节酒会中。
“啊！你这个假爱丽丝！快给我变成垃圾滚进垃圾堆！！”
“你也别嚣张啊！有种就从我这夺走魔理沙啊！”
“可恶——比赛还没结束呢！！！”
“……还是一如既往的聒噪啊。”
“可不是么。”
灵梦和魔理沙并肩坐在神社的门檐下，淡淡的看着两个爱丽丝的争斗。
“没想到今年闹出这么大事情啊，当时你说是异变，我还吓了一跳呢。”
“毕竟我和紫负责结界啊，爱丽丝就算是回家，也得从我们这里出去呢。”

“所以，当你看到紫色爱丽丝的时候，你就感觉不对是吗？”
“是啊，毕竟真爱丽丝是在你们走后才回来的。她预定是那天的晚上，所以我就觉得不对劲。当她听说你和紫色爱丽丝来的时候，她顿时慌慌张张跑回去了，我就基本猜到怎么回事了。”
“……真没想到啊，不过，那紫色爱丽丝确实是很可爱呢。”
“不错……”灵梦喝下一杯夏天酿制的梅酒，“毕竟她比起在你和帕秋莉之间徘徊的爱丽丝，她只会爱你一个人呢。毕竟，赋予她生命的，是你而不是爱丽丝。”
“……但是她却是爱丽丝做出来的啊。”
“不要忘了~”灵梦戳了戳魔理沙的胸，“记住，对于非人类来说，形体是什么并不重要……但是这份心意却是真实无缺的。所以，当她快要消失的时候，你那认可她的一吻，才能够挽救她……”
魔理沙也喝下一杯梅酒。“是啊……而且怪异的是，在那之后她的身体虽然还保持人偶的结构，甚至还能拆下来维修，但是摸起来已经完全有了人类的体温，甚至还会呼吸和心跳了呢。真是不可思议的魔法啊。”

灵梦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还在互相推搡的两个爱丽丝，又抬起头，仰望着蓝色的夜空。
“也许，爱才是真正最伟大而神奇的魔法哦。”
（全文完）
后记：作为差不多10年的老东方迷和咏唱组粉丝，在我写我的《21世纪的天使》时，突然有了如此的感受。我在我的小说里写的是天界制造的有自我意识有感情的天使人偶，就忽然想到了写到这里。也许，未来到有智慧有感情的机器人变成日常伙伴的时候，人类的价值观也会进化到那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