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无形的你》 Chapter IV：Sth. --->seltsam（II）
前言：《此夜翠星正美》的续作（或是前传？） 封面来自P站Nengoro的水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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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责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一切“人名”“地名”与“事件”皆于现实无关，雷同则纯属意外，请勿对号入座，亦不会为其负责。
今天音羽没有在老地方——也就是那个二楼楼梯的拐角。
也不在教室里。
那么大概是在天台的社团里了。平时天台是不会给人进的，不过因为我们社团被指定在天台活动，所以特地交给我们天台的钥匙。
向雾生借了钥匙之后，我跑到楼顶去找她。
当然不是为了脑交，也不是其他的什么。只是想要让她解释一下昨晚的怪梦是什么？是不是她不小心把自己意识世界中不干不净的东西落在这里了。还是朱鸟真的在召唤我，那么她又在哪里？
才不是为了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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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在社团的棉帐篷中，专心地玩着我们从体育仓库里捡来的镇社之宝——半成品的Nowhere。
一个人自己和自己玩恋爱类的多人桌游，似乎挺可怜的。
不过我好像没有资格说她。
我悄悄地站到了她身后，沉迷于规则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不过我也没想叫她。我倒是要看看她究竟能多没警觉心。
大概三分钟之后，她俯身捡笔，余光瞄到了我的脚，顺着裤子往上看到了我可怖的白色口罩。被吓了一跳差点钻到了桌子下面。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进来很久了，你太过于沉迷游戏了。”
“没错，这个Nowhere是在是太优秀了！”
“这不是一个半成品吗？”
“即使是半成品，游戏机制也比市场上那些劣质手游要好多了。”
“……”
“真的，你和亚由季在仓库里居然在仓库里发现了这么有趣的东西，要是第20届GF展照常的话肯定能拿一个两个奖。”
“所以你打算把这个东西交上去？”
“不，这是侵权行为，我们必须要改一改。而且游戏玩法太过于复杂了，不适合现在的快餐式桌游，至少没人会在家庭聚会上玩这种东西。”
“嗯……问过诺夫老师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想他肯定会同意的。话说回来你到上面来找我做什么？总不是来自主灵能训练的吧？”
“我昨天到了一个怪梦，”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我也做了怪梦。你是不是梦到自己处于一个非常大的建筑里面。”
“没错。”
“然后这个建筑……”
她拿起笔在纸上开始画草稿。
“有一排排这种可以堆到天花板上的文件柜。”
“这我倒没有。”
“然后这种类似于早期麦金塔的电脑。”
“没错，是一个地方。原来你还擅长画画啊。”
“解刨图画多了就有了这种特技了。”
“你还探索了其他地方吗？”
“我还去了一个类似中庭的地方，后很多树。”
她换了一张纸，继续画图。
“打理的非常干净，有很多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在里面闲逛。然后从这个门可以到达一个很大的会议室。对了，这个设施里的颜色差不多都是Senior ash的，光线或冷或暖，几乎没有中性的。”
“你觉得这个地方现实存在的吗？”
“你知道恒星系节点吗？”
她曾经说过恒星系节点，这是一个类似于一个中央服务器的意识空间。一个星球的灵能者在这里汇聚，然后前往宇宙深处。如果抵达了恒星系节点，并且再往下走的话，可以和外星人中的灵能者进行连接。
“知道，但是我在哪里听到了……一个熟人的声音。”
“熟人？谁？”
“就是一个熟人。”
她明白了这个熟人似乎是我不想透露名字的人，于是放弃了逼问。叹了口气继续说。
“好吧，我的另一个猜想是这是一种广域的心灵广播。除了我们，应该有很多灵能者都收到了。”
“这是一段记忆吗？”
也就是说朱鸟被他们抓走之后还活着？
“我也倾向于是一个记忆，因为再厉害的灵能者，也不可能构建这么大一个充满细节的空间。”
她接着在纸上写了几个英文。
“首先，一个清洁工说的是美式英语——Organization，说明这个地方在美国。其次，几个研究员口音杂乱，印英法英美英的都有，说明这是一个大企业。”
“世界钟没西五区，使用的是美国东部时间，也就是东海岸。”
“不错，范围缩小了呢。”
她把美国东部的海岸线给画了出来。
“有看到什么地标吗？”
“没有，我完全在室内。”
“我倒是跑到前台和大门了，外面的出租车是Yellow cab。我记得New York的出租车是Yellow cab的。”
“除了纽约以外东海岸还有巴尔的摩、路易威尔和芝加哥的出租车是黄色的。”
“New York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那几个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城市，建造这么一个巨型科研建筑有什么用？你为什么这么迫切地想知道位置，我都怀疑这地方是不是和我们在同一个时空的。”
“因为……我那个熟人，在叫我过去。”
“那你该不会还真的想做飞机去纽约，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这个超级防卫森严的设施吧。”
虽然我想去，但是不可能，我不是兰博，也不是终结者。
“Thus far，这个构造物都是很真实的。”
“真实？”
“没错，一般人即使再怎么造梦，都无法做到绝对的真实，因为意识世界的东西，都是虚假的，只要呆的够久总能找到Bug。除非是解压一段记忆。”
“只有灵能者可以解压记忆。”
“所以你的那个熟人，是Spiritor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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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鸟是我的青梅竹马，从我记事起，他们家就在隔壁了。
甚至可以说从我记事起，我们就是朋友了。
她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灵能者。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Spiritor这个词怎么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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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小心一点。”
放学的路上，我对朱鸟说。她满不在意的使用“幻影”在手掌心中开出一朵凤凰花。
“HCSO正在追查灵能者。”
“你相信他们的鬼话？”
HCSO在几年前称外星人对地球虎视眈眈，其中一支外星人已经抢先动手，使用心灵能力从内部分裂、搅乱人类。而灵能者就是他们的桥梁。
当然这和他们其他较为正常的主张比起来太过于异常了，所以很多人都把这当笑话听。
但是我知道这不是笑话也不是疯话，他们至少说对了一半，我身边就有一个灵能者。而关于外星人的另一半，我无法否决，所有的科学家都不知道有没有外星人对我们虎视眈眈。
“难不成他们还能把灵能者给抓起来解刨了的说。”
她把凤凰花捧到我面前，花瓣散开变成了一只只小小的火鸟，当然这些是她做出来只有我能看到的立体影像。
虽然现在，HCSO抓人不需要需要任何法律，也没有人敢阻拦。但是在那个时候，HCSO只是一个小规模的会员国制国际安全组织，负责反恐作战的情报收集和预警。
“不要变魔术了，从别人的视角看空着手手舞足蹈是非常诡异的事。”
我把她的手给按了下来，但是她抬起另一只手弹出火鸟，绕着我飞来飞去。
“这可不是魔术，这是艺术的说。”
“好好好我知道这是艺术，但是晃得我眼花而且碍着我走路了。”
我轮流把她的双手按下去。毕竟她的火鸟太过于逼真了，而且真的还有热量。它们毫无规则地飞着仿佛有生命一般，即使再厉害的动画师也无法做出这么逼真的运动，而花瓣变成火鸟的形变过程如此自然，恐怕迪士尼都自愧不如。
“你未来想要去当动画师吗？”
“没有想过，未来好遥远的说。”
“或者说去当魔术师？”
“还是变成一只鸟吧，然后飞上宇宙之类的说。”
“正常人可没有办法变成一只鸟。”
“正常人也不会读心啊。”
那个时候她小学三年级，那个年纪的大部分小孩还很自我为中心，以为全世界都在围着自己转，因为喜欢而捉弄女孩子，因为友情而和最好的朋友打架。但是她却非同一般地成熟，甚至有些成熟过头了，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并非正常人，而是异类。这有很多是我的功劳。
从那个时候我们就开始隐藏，在一群正常人之中抱团以寻求保护。在这压抑的中庸社会中，我不敢让她展露出自己的天赋。我也反省过自己的态度，因为我出于‘想要让她活下去’的私心，一直将她藏匿在我身边，导致她一直很孤独。而小时候的我，不明白什么是‘抓捕’，什么是‘解刨’，什么是‘心灵间谍’，我仅仅只是害怕她离开，只是想和她在一起。
她是我的宠物，一只笼子里的小鸟。但是一旦松开抱着她的翅膀的手，她会就像凤凰一样，飞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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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确定核心玩法吧。”
音羽把“Nowhere”摆到了桌子上面，开始了点子大会。
“比如说当C知道A aimed B的时候，触发对决，B和C中A必须要选择一个。”
“很棒，可以体现一个人在维护人际关系上花的精力是有限的。”
她把有限两个字写到黑板上。
“最重要的是如何确定胜利的方法，光君，你有什么建议？”
“我？没有想法。”
“你认为什么是恋爱？为什么要恋爱？”
“为了……结婚？”
“算了，小雨，你有什么想法？”
“人生有两个悲剧，第一是想得到的得不到，第二是想得到的得到了。”
“听上去就像是王尔德的。”
雾生正在一目十行地看手写的规则书，没有多说一句话。
“算了，亚由季，什么是恋爱？”
“心与心的相触……个鬼哦，咱们理科学校哪来的恋爱，”她猛地一拍桌子，“现充率比隔壁女校还低。”
“话是这么说。”
“爱情的就是掠夺，你还记得《人渣本愿》吗？”
“看过，小时候你借我的，似乎对你的成长造成了不良影响。”
“咱很正常。爱情就是爱而不得，她看着他他看着他他看着她她看着他，明明都是现充，却说自己毫不幸福。明明只要一个人后退一步大家都能幸福，但是却没有人愿意后退。”
千村似乎对恋爱类的漫画意外地充满执念。
“我不懂，但是听上去是个Good idea。”
音羽在黑板上画了两个他和两个她，用是个箭头连成一个环。
“画错了吧。不是应该是他她他她吗，怎么成了他他她她了？”
“不要看不起同性恋啊。”
她在他们之间横切一条线。
“没有舍就没有……诶？”
他他和她她的线被切断了，只剩下了两个她他。
“不行，这样会被LGBT团体给告的。”
她重新接上了线，然后划掉了两个她他。
“这不是大家都获得幸福了吗，又没有人单着？”
她喃喃自语地说出了我想说的话。
“不不不，只有两个人获得了幸福，因为他们能爱所爱，但是另外两个人只能被迫接受现实，为了不孤独而和爱自己的人在一起。也或是可以这样。”
千村总结这个游戏的思路。
“那么这个游戏最大的博弈在于我喜欢你但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而告白需要成本的，同时告白也有风险——在于如果告白失败，呢么朋友也做不成了。”
“没错，同时后宫关系并不是一种良性的男女关系——一种良性的伴侣关系，游戏的另一种竞争处于两个玩家对同一心仪目标的竞争。即使能达成你们都是我的翅膀，也要相应地进行扣分。因此这个游戏的乐趣在于争抢恋人以及衡量表白的成本和利润。”
“很有发展空间的样子，这个创意应该是咱们独创的吧。”
“应该是，我上网搜一下。”
音羽打开手机，开始搜索有没有无意识地抄袭他人创意。
“那么目标就是最佳原创奖吧？”
“现在说还太早了，虽然咱们有想法，但是没有内容，甚至还没有框架。”
“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正对着我们，屏幕里是一则速报。
“各位，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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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午3点04分，于千叶迪士尼海洋乐园发生大规模terror attack，目前伤亡人数已经超过300人，这次恐怖袭击是自2020东京恐攻之后日本最严重的一次恐怖袭击。据警方称，The Terrorists all wear the armband of IS。”
“目前UNDSS和HCSO均已介入调查。在今年五月，HCSO刚刚和UNDSS交换千叶县安全顾问职能，便遭到了如此严重的Terrorist attacks。UNDSS称正在派特殊部队前往the Middle East追查袭击者。而HCSO则借此向美国和日本政府提议采纳和谐系统。”
“目前，和谐系统已经在阿非利卡和亚马逊全面上线，并对欧洲、俄罗斯、中国等地区提供信息支援。如果在千叶县推广和谐系统，利用心理分析系统配合监视天网，将会彻底避免这次惨剧，拯救三百余名无辜市民。”
“民调显示，在2020年东京恐袭案之前，全日本只有21%的人在隐私和安全之间选择安全，而到现在，已经有53%的人选择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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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系统是人类最好的选择。”
“和谐系统通过大数据分析和复杂的人性模拟，将所有的犯罪阻止于发生之前。监视您的周围，让您和您的家人免于侵害。”
“在过去，人们恐惧犯罪，会把摩托车的声音当做枪声而从梦中惊醒，女人不敢在夜晚上街，或是因为害怕Sexual violence而失去穿衣的自由。但是自从HCSO和和谐系统出现之后，我们的安全联系在了一起，成为了一体。”
“在巴西，每年就会有65000人死于枪杀，但是当和谐系统在巴西上线后，这个数字减少到了65人。”
“而做到这一切的，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支持HCSO和CUM，将和谐系统引入各自的城市中。每个人出一份力，共同构建安全的长城。”
“人类之中，和谐如一。（Humans，Harm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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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噩梦的开始始于2030年，那个时候美国、中国、印度GDP出现持平、长期拉锯、共同衰退，老龄化消灭了世界霸权，大国在互相推诿责任中达成一致。英国回归欧盟，东欧和西欧达成合作。一切都在向美好的G0无极化世界进展着，短暂的乐观的氛围在全球各地蔓延，让人们一扫2020东京恐袭的阴霾。
然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幻影而已。
新兴的国际民间政治经济安全合作组织人联体（CUM），向代表着旧世界的地球联合国（EUN）全方面宣战，而没有了霸权国家的支持，地球联合国宛如一盘散沙，从内部被四分五裂。
开始人们觉得这是好事，毕竟新秩序推翻旧秩序是历史的进步。
但是新秩序未必比旧秩序好，历史不是奔向大海的大河，而是一潭死水，仅仅只是被风吹了一下就觉得自己在奔向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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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是Terrorists，但是却不常用AK47和蝎式这种又老又廉价的枪。拜金主所赐，我们基本上配备Ots-14或是Bison-2，有时候还能拿到Ak12和RPG28。
我检查着Ak47的膛室，作为领队，虽然我手上的这把AK47是最崭新的，但是依然铁锈满满。看这枪机像是朝鲜制的，在弹夹上偷工减料，仿佛随时都会脱落一般。
大巴在一个红绿灯里停了下来，穿着水手服的少女从车前走过。我手下两个个墨西哥来的年轻人根本没有到过日本——甚至连发达国家都没去过，对着这个没有废墟一尘不染的街道愣了神，整个人趴在车窗上。而我的司机是坏脾气的韩国人，烦躁地把手放在方向盘的喇叭上蓄势待发。
日本——真是一个和我有孽缘的地方，我的在这里读高中，在这里遭遇了Terrorists，暗恋的人被Terrorists杀死。因为这件事产生无数的蝴蝶效应，让我成为了恐怖分子，并即将在日本发动了另一次的terro attack。
我拿起旅游巴士上的话筒，想要说点什么。
“各位，我们大概还有五分钟抵达目的地。”
“之后我们会在日本停留很长一段时间。”
“这次任务非常特殊，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shot and kill大概300名平民，尽量挑选女人和孩子。如果我没有下令停止，那么任务继续。”
“至于原因——这是机密，不能被HCSO所知道。如果各位因为良心谴责而崩溃了，可以回到大巴内，我不会怪你们。但请务必有序撤离，另外不要出卖同伴。”
“最后，行动时不要说英语，我们现在不是‘大西洋自由战线’，We will pretend as the true terrorists IS。”
Although ISIS is impossible to admit this action，他们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法政权了，HCSO的专家迟早会把我们给挖出来，但是总能迷惑他们一段时间。
所有人都裹上了白面罩，带上了黑色的袖徽，拉动枪栓。
千叶县迪士尼海洋公园的大门就在前面，司机对着人群冲了进去，车内一阵振动，不用看也知道撞到人了。
我的手下冲了下去，对着人群扫射，我让他们不要过分专业，因为容易被看出来，我们并不是传统意义的Terrorists——而是Rebel army，也就是游击队，我们的人都是训练过的。
而我则象征性地开了几枪之后躲到了一个角落，带上耳机通过保密线路接到技术部。
“阿方索，骇入‘和谐’操作系统了吗？”
“连上了，但是根本锁定不到你们。”
“怎么可能？行动已经开始了。”
整个迪士尼乐园血雾一片，几个玩偶从被打出大口子，红色的碎棉絮漫天飞舞。在充满爱与梦想的迪士尼大开杀戒，我想世界上没有terrorist会疯狂到这种程度。
“现在找你们就像是在一个湖里面找几个浮起来的泡沫，你们必须要制造更多的泡沫，最好制造一次爆炸。”
“字面意思？”
我翻出掩体射击两个使用对讲机呼叫增援的警察。
“两者都有 。”
她的紧致包裹他的昂tx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