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期：《封神演义》之姜子牙的婚后生活

2023-06-27封神演义姜子牙扫帚星姜子牙妻子马氏来源:百合文库

说封神，道封神，千修万载得道行，只因兴亡劫运至，封神榜上定游魂
这一期咱们还是讲姜子牙，前面几期主要是通过对姜子牙在事业上几个事件来进行分析，从而得知姜子牙初次下山所作所为的一些缘由。那么，这期节目，咱们再从生活上来看看姜子牙的为人和品行。
严格来说，在演义书中讲姜子牙生活相关事情的主要就集中在姜子牙第一次下山在朝歌城的这段时间，或许有人会说姜子牙后来到了磻溪也是生活相关的内容，但是笔者认为姜子牙在磻溪的生活和在朝歌城的生活是有所不同的。
生活中的姜子牙咱们可以从生活的目的来进行理解。朝歌城的生活是姜子牙更多的是被动遵从的，目的是想要了解当下朝廷和百姓生活的状态，好验证自己的内心追求;而在磻溪的生活则是属于主动，是带着明确的目的隐居磻溪等候明主的，可以理解为这个时候的姜子牙已经对自己后续的道路做出选择了，并且坚定不移的执行，也就是说我姜子牙已经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了，那么这段期间所作的事情都是为了接下来的事业工作所准备，因此说，两种生活的环境以及生活目标是有着本质不同的，并不能划分在一类。

那么，咱们这一期主要是来聊一聊姜子牙在朝歌城的生活状态，看看生活中的姜子牙又是一位怎样的人?与马氏的婚姻又是怎样的缘分?
围绕姜子牙这段生活经历主要涉及两位人物，一位是姜子牙的结拜兄弟宋异人，另一位是姜子牙的夫人马氏。不过对于宋异人和马氏的生平书中并没有怎么介绍，在书中的描写刻画也仅仅是在朝歌城这部分，但是我们可以通过两人在与姜子牙生活上的相处态度，来认识书中姜子牙的生活形象，看看生活中的姜子牙和事业上会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又或者有什么联系呢?
【姜子牙和宋异人】
首先出场的是宋异人，在我们现在的眼光来看，宋异人作为姜子牙的结拜兄弟可以说是做的非常够意思了。二人相隔四十年再见面，宋异人不仅仅还拿子牙当贤弟，更是热情款待、无微不至，那比亲兄弟做的都还亲。要知道姜子牙下山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当然了，对于子牙来讲也并不可以追求、需求什么，但是最起码的生活保障和人情温暖，宋异人是真真切切让子牙感受到了，在之前的文章中也讲到，子牙到了宋异人家里，不仅包吃包住，而且还包办婚姻。这样的盛情也使得子牙不忍拒绝。

宋异人热情招待子牙当然，宋异人的行为完全是为了子牙着想的，也没有拒绝的必要。不过咱们可以从下面几件事情中来看看宋异人和姜子牙两人的性格。
第一件事：宋异人问话姜子牙
说的是姜子牙时隔几十年下山，一时想不到好去处，只好投奔结义仁兄宋异人，等见了面，没想到宋异人几十年不联系，宋异人还认他这个贤弟。书中这样写道，宋异人听见子牙来，忙忙出庄迎接，口称：“贤弟，如何数十载不通音信?”又对子牙说：“常时渴慕，今日重逢，幸甚!幸甚!”那么，姜子牙是怎么回答的呢?子牙曰：“自别仁兄，实指望出世超凡，奈何缘浅分薄，未遂其志。今到高庄，得会仁兄，乃尚之幸。”
从两人这几句对话至少可以看出两个点。第一，宋异人这个人是个实实在在的好人，讲感情、重情义;第二，姜子牙的不自信，一方面是对结义之情的不自信，一方面是对自己在山上的学习成果不自信。

关于这两点咱们稍微讲一下，首先是宋异人本来是正在算账，也就是整理账本，一听到贤弟子牙回来了，忙忙出去迎接，说明宋异人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啊，又是惊喜又是激动。这里我们可以打个比方，就好比《三国演义》曹操听到许攸来投的时候，激动的直接赤脚相迎。然后又说贤弟你这么多年在外面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舍得打，一点讯息都没，为兄我可是经常想起你啊，没想到今天能重逢再见到贤弟，真是我的荣幸，看到贤弟平安无事，很好。这一番真情流露可不是虚的，因为宋异人现在看到的姜子牙是一无所有的，在这种背景下，宋异人还能坚守结义之情，热情的招呼子牙是很难得的，这至少说明宋异人这个人那是真的够哥们儿了。
那么，接着子牙是怎么回答的，大概意思就是说，小弟子牙自从几十年前和老哥分别，立志要干一番大事再回来带带老哥，谁知道小弟我福薄没干成，现在一事无成回来，兄长还能记得我、待我这么好，小弟感到有愧。一方面是觉得自己没有想到过了几十年兄长还能记得结义之情心中愧疚，一方面是对自己的现在的处境没有达到分别前的壮志而觉得羞愧，从而导致了子牙对自己和宋异人这一别四十载的结义之情感到怀疑和担心。用咱们现在话讲，就好比说你跟你最好的朋友一别就是几十年，然后身上没钱来找他帮忙，但是又怕朋友已经不记得你了，或者说不知道朋友还拿不拿你当朋友，会不会帮你。这份心情是一个正常人都会拥有的，因此也从这里可以明显看到子牙虽然在山上学道四十载，但依然是一个生活气息很浓的凡人。

第二件事：宋异人协助子牙做生意
关于子牙做的几桩生意事，咱们在前面几期已经讲的比较多了，今天主要是注意到其中的一个点，那就是宋异人在帮助子牙做生意事情上的态度转变。
首先是子牙刚回来时，因为是久别重逢所以少不了嘘寒问暖，问子牙这些年在外忙些什么啊?过的怎么样啊?俩人一问一答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是多年老朋友重聚后的正常交流。不过这里有一个小问题需要稍微提一下，宋异人问子牙是吃荤还是吃斋?子牙说自己已经出家，乃是学道之人，怎么能喝酒吃肉呢?当然是吃斋菜。宋异人说，肉可以不吃，但是酒怎么能不喝呢，天上的神仙喝的琼浆玉液不也是酒吗?喝一点酒没事的。从这一句话就可以看出宋异人在对待人情事物的理解上反而是比子牙看的明白。同时也流露出姜子牙对于得道成仙的愿望和幻想，至少可以看出来姜子牙在这点上比较规矩执着。

这一点在后文中也有体现，在演义书中第四十回写道，说黄天化父子重逢，一高兴就喝酒吃肉，连在山上穿的道服也立马换成了将军服，可谓是玉带金甲焕然一新，被姜子牙看到批评教育了一番，说：“黄天化，你原是道门，为何一旦变服?我身居相位，不敢忘昆仑之德。你昨日下山，今日变服，还把丝绦束了。”意思就是说，我即便是当了丞相这么久也没有忘记身为道门的行为品德，你怎么一下山就忘了自己是学道之人呢。按照我们现在的说法就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往深了说就是不能忘本。
接着就是在宋异人的帮助下，子牙接二连三的做起生意事来，与子牙刚回来时候的嘘寒问暖相比，宋异人在接下来的卖面、开酒馆、贩牲口以及给姜子牙说亲这四件事情上，都是宋异人直接定论的，安排好的，姜子牙只好作为执行者去做。而最后一件事在开命馆上则是由于宋异人看到了姜子牙的本事所以询问子牙的需求，继而做出妥善安排。包括说最后姜子牙休妻也是询问宋异人的意见。这里面可以看出来姜子牙非常重视礼节，正所谓长兄如父，宋异人作为兄长为子牙着想做出安排，子牙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宋异人的态度变化正是随着对姜子牙自身能力的未知到假知再到真知这样一个过程。这种变化并无好坏之别，宋异人始终是以一位兄长的身份来协助子牙。而子牙同样也是一直将自己摆在贤弟的位置上进行沟通的。
咱们可以将朝歌城的生活作为姜子牙的第一阶段——入世，既然是入世，那么就代表着姜子牙的状态是与常人无异的，循规蹈矩、遵守礼教，也会产生常人所拥有的复杂情感。尤其是负面情感，可以说在这段期间内得到了一个比较完全的释放。这一点我们接着往下说。
【姜子牙和马氏】
要说这姜子牙和马氏的亲事也确实是有缘无分，根据书中的故事发展来看，不管是马氏生前，姜子牙的劝说，还是马氏死后被封为扫把星，都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对于姜子牙和其妻子马氏我们最需要注意的是两人在相处过程中的称呼变化，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两个人各自的性格态度和生活风格。

首先是马氏嫁给子牙后不久，一直在宋异人家里白吃白喝，虽然姜子牙和宋异人一家不介意，但是作为子牙的妻子，怎么能看着自己的丈夫吃白食、夫妻二人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呢，于是让子牙做点生意赚钱养家。这个想法是没错的，子牙也是答应下来，演义书中写道，子牙曰：“贤妻说的是。”
马氏出嫁第一次称呼为贤妻，这说明夫妻二人都很明白事理，姜子牙认同马氏的说法，觉得马氏确实品德不错，为自己、为家庭考虑，是一位贤良的妻子。
接着是子牙第一次做生意失败回来的时候，演义书中写道，马氏看时，一担去，还是一担来。正待问时，只见子牙指马氏曰：“娘子，你不贤，恐怕我在家闲着，叫我卖笊篱。朝歌城必定不用笊篱，如何卖了一日，一个也卖不得，倒把肩头压肿了?”那马氏听了又是怎么说的呢?马氏曰：“笊篱乃天下通用之物，不说你不会卖，反来假抱怨!”两人就这么一来二去吵起来了。

马氏与子牙争吵第二次称呼变为娘子了，还顺便怨马氏不贤了。而作为妻子的马氏自然不高兴，心想我叫你去卖笊篱赚钱是为了这个家好，你自己不会卖还来怪我，这老娘还能忍?
再看子牙第二次做生意卖面粉回来的时候，演义书中这样写道，马氏见子牙空萝回来，大喜，“朝歌城干面这等卖的。”子牙来到马氏跟前，把箩担一丢，骂曰：“都是你这贱人多事!”马氏曰：“干面卖的干净是好事，反来骂我!”然后姜子牙跟马氏说这面并不是卖完的，而是被风给吹的一干二净。马氏一听也火大，把子牙劈脸一口啐道：“不是你无用，反来怒我，真是饭囊衣架，惟知饮食之徒!”子牙大怒：“贱人女流，焉敢啐侮丈夫!”
第三次的称呼变的就波动比较大了。一个称其为贱人女流，一个称其为酒囊饭袋无用之徒。而且书中接着还说俩人揪扭一堆，还动起手来了。可见这情绪波动相比第一次可就差距太大了。

姜子牙与马氏扭打那咱们接着看第三次，应该说这次算是一个过渡的小插曲，说是在马氏看到子牙帮宋异人捉五妖的时候，俩人又争执起来。演义书中这样写道，马氏同宋异人之妻孙氏来到花园，见到子牙正在给五妖发号施令，马氏对孙氏曰：“大娘，你听听，子牙自己说话。这样的人一生不长进。说鬼话的人怎得有升腾日子。”于是就气的过去问子牙在干嘛，子牙曰：“你女人家不知道。方才压妖。”马氏曰：“自己说鬼话，压什么妖!”子牙曰：“说与你也不知道。”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俩人又争辩起来，子牙就跟马氏解释道：“你哪里晓得什么，我能风善水，又识阴阳。”马氏曰：“你可会算命?”子牙曰：“命理最精，只是无处开一命馆。”
子牙开命馆到了这里，姜子牙和马氏的感情咱们从上面的对话中可以看出夫妻感情已经淡了，俩人就好比是陌生人相遇之间的争论交谈。在称呼上既不是温柔的贤妻，也不是怒骂贱人女流，而是用女人家来称呼。这就说明此时的马氏在姜子牙心中的地位仅仅是作为一个有着妻子名分的女人家，而不是可以与其深交的红颜知己。如果说前面发怒、生气还可以看成是姜子牙在对两人情感上的保留，那么这里就已经透露出姜子牙对马氏的轻视，认为马氏跟自己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这一次的感情变化为后面二人分离做好了铺垫。

到了最后一次，也就是姜子牙休妻的时候，这里分两段，一段是休妻前，一段是休妻时。咱们先看休妻前。
这里姜子牙违抗了纣王的旨意不愿意监造鹿台从宫里逃出来回家来了。演义书中写道，子牙借水遁回到宋异人庄上，马氏接住：“恭喜大夫，今日回家。”这里的态度是不是又是一次很大的转变，因为子牙做了官，那就相当于自己的丈夫有了体面的工作，身为妻子自然是非常有面子、荣耀的事情，而且对于马氏来讲，夫君为官，自己虽为妻子，但还是平民，也要遵守礼节。
然后子牙就说自己这回是逃出来的，并且说明了原因。马氏一听不高兴了，说：“你又不是文家出身，不过江湖一术士，不幸做了大夫，感天子之德不浅。今命你造台，乃看顾你监工，况钱粮既多，你不管甚东西，也赚他些回来。你多大官，也上本谏言?还是你无福，只是个术士的命!”那么，姜子牙是怎么回答的呢?子牙曰：“娘子，你放心。是这样官，未展我胸中才学，难遂我平生之志。”然后子牙叫马氏打点行李跟着自己去西岐，到时候我官居一品，你也做个一品夫人，荣华富贵，不比在朝歌好多了。马氏听了笑曰：“子牙，你说的是失时话。……你做的是哪里清官!如今多少大小官员都是随时而已。”从这里就可以看到马氏所在意的是子牙的官位，而并非子牙的本事。在马氏的眼里子牙依然只是闲人，无非是运气好捡了个官做而已。听到子牙辞了官，也就代表着子牙失去了官位的镀层了，剩下的在马氏的眼里还是之前那个闲人术士，与做官相比，态度自然不会好到哪儿去。

所以在称呼上又回到了“子牙”“你”“姜子牙”这种比较平淡陌生的感情称谓。反观子牙这里叫的是娘子，不管是否出自真心，至少还是留些情面的，用现在话讲就是不管夫妻二人再怎么吵闹，这点情分还是在的，至少你马氏现在还是我姜子牙的妻子，那我就要对你负责。从礼节上讲，姜子牙是接受这次婚姻的，而且不论是态度如何，姜子牙始终是把马氏作为自己的妻子看待的。
接下来就是休妻时。
马氏说：“姜子牙，我和你缘分夫妻，只到得如此。”子牙曰：“娘子错说了。嫁鸡随鸡，夫妻岂有分离之理!”意思就是说马氏想和子牙离婚了，大家各走各的。马氏又说：“妾身原本是朝歌女子，哪里去背井离乡。子牙，你从实些，写一直休书于我，各自投生，我决不去!”谈话进行到这里就能看出马氏的坚决了，也为后来子牙拜相而马氏未来投靠埋下伏笔。子牙曰：“娘子随我去好!一日身荣，无边富贵。”于情于理姜子牙当然是不会同意离婚的，继续劝马氏跟自己一起走。不过马氏是铁了心，说我马氏福浅命薄，没有那命跟着你姜子牙去享什么一品大官，我呀还是在这继续受苦，你将来要是发达了自己可以再娶一个有福的女人吧。我马氏可没这个福分。这话说到这份上其实已经有讽刺姜子牙的意思了。子牙自然也能听出来，不过既然你嫁给我，就由不得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的去!马氏见子牙不同意就生气说不同意就面见天子讲理。

姜子牙当然不可能再回宫里见天子的，俩人又吵个没完。
后来宋异人来了，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就没办法了，既然你们俩实在没法过了，就写休书吧。演义书中这样写道，宋异人劝子牙曰：“贤弟乃奇男子，岂无佳配，何必苦苦留恋她。”子牙曰：“马氏随我一场，不曾受用一些，我心不忍离她，她倒有离我之心。长兄吩咐，我就写休书与她。”到了休书这一步，姜子牙仍然对马氏保留劝告，希望马氏能回头，不过可惜的是马氏态度很坚决的接过休书，收拾收拾就回家了，书中交待的是后来改嫁了。
从休妻前到休妻时再到马氏接过休书完成休妻这么一个过程。我们可以看到二人的态度也是一直趋向强硬。马氏对于离婚的态度愈加强硬;而姜子牙是在劝说无用后挽留马氏的时候立刻强硬。从二人的称呼变化来看，马氏始终把姜子牙当做陌生人了，直呼其名姜子牙;而子牙则依然是保留夫妻情分，称呼其为娘子可以说已经算是子牙单方面的感情倾向了。这一点在演义故事最后姜子牙封神的时候也体现出来了，那就是封马氏为扫帚星，咱们先不管这个神位是怎么封的，但结论上表明了姜子牙对于马氏依然是存在一丝情分的。

这一部分姜子牙与马氏的谈话内容比较多，也算是马氏性格表现的高光时刻，身为封建时代下女子思想的无奈和局限性，从结婚到生活再到离婚，马氏仅仅是作为参与的一员，而没有主动权，虽然在离婚阶段尝试掌握主动权让子牙写休书，但并没有完全成功，只能说一半，因为最终的决定权在宋异人的手里，而宋异人无论是作为两人亲事的促成者关系还是作为姜子牙结拜义兄的长兄关系，在这桩婚姻关系中是最有话语权和决定权的。子牙写休书固然有马氏自己的反抗和努力，但最终的决定还是取决于子牙和宋异人。所以说只能算是成功一半。也从侧面反映出封建礼教的根深蒂固，作为女子无法决定自己的自由去留，只能任由他人决定。当然了，咱们如果只是从演义书中的故事出发，马氏的形象虽然也有贤良的一面，但最终暴露出来的是贪婪无知和无情，很好的映射出旧时代下的女子缺乏学识素养的特点，一个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小女人形象就跃然纸上了。

这一点在最后姜子牙也说了是“青蛇竹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自由可，最毒妇人心!”表达的就是对马氏无情无义的叹息。正所谓：都说夫妻情一场，谁能料到最无情。
纵观姜子牙在朝歌城生活的这段时间来看，我们更多的是看到姜子牙作为“凡人”所暴露出来的性格特点，其实也可以说是缺点了。因为矛盾的产生多少都和子牙脱不开干系。在书中有交代。书中说子牙成亲之后，终日思慕昆仑，只虑大道不成，心中不悦。马氏不知子牙心事，只说子牙是无用之物。又过两月，马氏问子牙会做些什么生意，子牙说自己三十二岁就上昆仑山学道了，不会做什么世务生意。有了这么一个前提条件，我们对于后面二人态度的转变就不难理解了。用咱们现在的话来讲就是姜子牙这个人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他不说，而马氏又看不穿子牙的心思，只是按照世俗的生活习惯来要求子牙。而且对于宋异人也是如此，既然子牙你晓阴阳善风水，为啥宋异人问你的时候你不主动说呢?而要等到后来被动亮出技能。在现在看来这就是做人方面的缺点了，也是前面笔者说对自己技能的不自信，在生活上过于处在被动状态。

缺少有效的沟通交流，才导致了后续一连串矛盾的激化。
子牙不愉快的婚后生活其实讲到这里，咱们大家也就差不多明白了，姜子牙与马氏这桩婚姻为什么说是有缘无分了，缘分起始于宋异人，缘分终结也在于宋异人。而对于姜子牙朝歌城这段生活上的性格特点也算是一次真实的写照。当然了，这里的性格与后来去西岐之后乃至辅佐明主的性格是有很大的差别的，但是有一点姜子牙强硬的态度在后续的故事发展中还能看到很多的痕迹。在笔者看来，先安排这段生活故事更多的像是提前把姜子牙作为平常人的性格缺点暴露给读者，也像是借助这段生活的经历来冲刷走属于姜子牙最后拿点平常人的性格特征，为后来成为不凡的贤者打下基础。
当然了，作为现在的我们，更多的是要从现在的角度出发来明白属于我们意义，借助姜子牙这段故事我们需要看到的是每个人都有缺点，在生活上即便是再贤明的人也会暴露自己。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正视缺点，及时有效的进行沟通交流来避免矛盾的产生和扩大。在很多时候往往主动才能掌握主对自己的有利地位，一味的处于被动，只会让误会和矛盾深陷。在对待人际关系上，不能只是顺从，也要适当的发表自己的主见，这样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能更好的采取有效的办法和行动。那么我们在做起事情来也就不会生出一些多余的麻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