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I！毁灭传说》第一章第二话：失色与毁灭的开端

2023-07-16AU UI UNDERTALE 传说之下 Sans Chara 毁灭传说来源:百合文库

世界坠入黑暗，这里毫无色彩，你要问，你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抱歉，没有人能回答，我能做到的，只有让你保持自我。
“Rock，你为什么要走这条道路呢？”
暗淡的光照进长廊，没有带来一丝光明。
“……”
“不敢相信，你把Frisk和Clara都解决了。Heh……你骗了Frisk，让他错误的使用存档，你骗了Clara，她死之前还满怀期待。”
“……”
Rock没说一句话，他的表情也不再有什么变化。
“我该怎么样做呢？Rock……在某个时间线里，我们一定是朋友吧？”
“……”
“我们可以围着篝火坐下，吃着你最爱的薯片，赏着金色的花朵。”
Sans看向窗外。
“听着鸟儿美妙的歌声，伴随着摇篮曲入梦……如果你还是我朋友的话。”
“……”
“如果你灵魂深处真的还存在Rock的话，请你站出来，洗净你沾满尘埃的双手，我们一起迎接那美好的一天。”

Rock的脸上滑下一道泪痕，刀从他颤抖的手中掉落。
“嘿……我们去Grillby‘s吧？”
Sans微微一笑，长廊里寂静无声。
Rock在饶恕Sans……
可这有什么用呢？
……
骨刺穿透Rock，他倒在血泊中。
“我甚至觉得我没有杀死你的机会了……Heh，你没有回头路了，不是吗？”
Sans也留下了一道眼泪。
“站出来。”
他看向一根长廊的柱子。
“精彩。”毁灭鼓着掌，那金属的撞击声让人心烦意乱。
“Rock……哈哈哈……终于……死了……哈哈……”
腐烂笑着，他看着Rock的遗体，似乎想起了什么，可又有什么用呢？这一幕他似乎也见过了无数次。
“你们是？”腐烂畸形的身躯吓到了Sans，他打了个寒颤。
“我们就是你。”
“你们来这干什么？”
Sans质问着，然后毁灭这样说到：

“你看，你的世界已经不复存在了。信心和决心的区别就是，Rock的每一次重来，都是一个相似的时间线。哈……就跟你身处一个能无限重来的异世界一般。所以你现在孤身一人。听，那鸟儿歌声渐渐消逝。”
Sans感到阵阵寒意。
“怎么了？抱歉，我感受不到……即使我刚才在长廊外放了二十台制冷冰箱。”毁灭得意的仰仰头。
“你……你可真有……真有意思。”腐烂就像捧哏对逗哏一般接了句话。
“所以呢？”Sans再次发问。
“你想不想，体验屠杀的感受？”
Sans的话单刀直入。
“……”
“难道不想吗？我的扫描仪告诉我，你是个充满负面情绪的我，你难道不想屠杀别的世界的人类吗？将他们踩在脚下，夺走他们的灵魂……”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抱……抱歉，我已经无所谓了。我的心中毫无色彩，毫无波澜，就像大海再也不掀起海浪一般……”
“你在这里已经一无所有，但如果你加入我们，我们就能一起做些有趣的事情了。”

“我不能这样做，Heh……”Sans低下头，他显然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
“既然你失去了信心，那你就要展现出比信心更加强大的力量。”
“什么意思？”
“荣耀……那属于你自己的荣耀之心！你缺少的，只是一点点拨，我能赋予你力量，赐予你不稳定的力量……那荣耀之力！”毁灭激动的说着，就像一个正能量演讲一般。
“信心……信心的……不稳定……不稳定灵魂？”
“你知道？”毁灭看向腐烂。
“当然……”腐烂点了点头。
“所以，你是想赐予我力量然后让我屠杀是吗？”Sans再次发问。
“这还不明显吗？你已经失去一切了，你的世界已经黯然失色了，你的存在早已像那无限坠落，将你撕裂的虚空般。加入我们吧。”
“看来我没有什么选择了。”
Sans握紧拳头，他确实这样想，如果他能拥有比信心强大的力量，他也许就能挽救一切了。是的，如果这样做，他就能挽救一切了！

“那么，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
“失色。”
“欢迎你的加入。”“欢……欢迎……欢迎你的加入。”
毁灭觉得他离目标又更近了一步，他心想，他迟早有一天能一雪前耻，杀掉混乱，做掉纯净，拿回灵魂，重塑他自己的世界。
……
……
一个完美的和平线，UI！故事错乱。
这里百花盛开，四处都是Chara精心栽培的花朵。在Sans的治理下，王国显然没有变“懒”，而是异常兴盛。娱乐事业有着Undyne撑腰，坠落下来的人类也在Papyrus的指引下顺利的度过了“难”关。
可是这一天，一切都变了。
……
“嘿，搭档，今天天气真不错。”
Chara对着Clara笑着说，这显然是温馨和睦的日常场景。
“是的……Muffet小姐让我去帮她做一些甜品，我先走了。”
“呼……”Chara望着Clara远去的背影，转身走向花园。

“我得去看看花园了，这么好的天可不能让花不舒心。”
绿色的藤蔓缠绕着花园的铁栅栏，缀着几点红色黄色的花朵，就像镶嵌了宝石的皇冠一般。
天突然暗了下来，没有任何铺垫……
“嗯？不应该啊……”
突然，爆炸声淹没了Chara的好心情，大地四分五裂。
Chara差点掉进裂缝。
“什……”
“嘿，人类，很抱歉打扰了你的生活。”
毁灭傲慢的站在花园喷泉的顶部。
Chara的手上多了一把缠绕着藤蔓的园艺刀，那刀指向毁灭。
“你不是国王……你来这干什么？离开这儿。”
刀差一点斩断钢铁，要知道，人类怎么有力气斩断钢铁？可刚才那一瞬间，如果砍中了毁灭的头颅，他一定会被劈成两半的。
MISS，毁灭摆了个经典poss。
“嘿，人类，就算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Ahh……让我看看，这里发生了什么？怪物们都去哪了？”

“什么……混乱，你……你怎么在这？”
“Ahh……”
一个骷髅站在Chara旁边，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那的？
绝对Sans，一个自称混乱的骷髅。为了拯救自己的世界，他走上了一条布满尘埃的道路。
可现在，混乱面对自己眼前的场景，心中产生了一丝正义，的确，UI！故事错乱不在他的破坏范围内，所以，他不会允许别人破坏它。
巨大的龙骨炮对准了毁灭。
“Boom！”
喷泉不见了，当然，整个花园都不复存在。
混乱把Chara带到了一片空地上，一片仅存的，没有遭到破坏的土地。
“结束了？”Chara对着混乱说道。
“没有，这帮家伙要毁了这里，Ahh……不过不要担心，我猜他们乐不了多久。”
“那个机械骷髅死了没？”
“他不会那么死掉的，我的刀砍不动他，Ahh……那可真吓了我一跳。”
Chara越来越搞不懂了，为什么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战火纷飞，尘埃弥漫……还有，混乱和那个铁皮骷髅之前交过手了？真让人搞不懂。

“注意！”
Chara一把推开了混乱。
“你又在发什么呆！混乱！”
紫色的触手差点把混乱刺成骨串。
“不……不错……”
混乱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扭曲的紫色怪物，脑中陷入了空白，它是谁？和毁灭有什么关系？
“Ahh……你是毁灭的手下？”
“这么说……我可不……不开心……啊……”
“嘭！”
一瞬之间，褐色的子弹发射了出去
令混乱没想到的是，那子弹飞了半途，才想到自己的目标是混乱。
“嗯？”
子弹飞向了混乱，他惊呆了，但又有什么用呢？从混乱背后窜出的银色的液态金属吞噬了那颗子弹。
“真是让人……大吃一惊……的防御手段……”
“Ahh……看来这将是一场恶战。”
……
另一边，长廊金色的瓷砖上站着两个身影。
“你就是国王？对吧……我不确信我能不能打过你，不过，我必须要试试。”

失色对着面前的骷髅说道，那骷髅戴着王冠，显而易见是这里的国王。
“Heh，你要知道，打扰我们的生活是多么大的罪孽。像你这样的怪物，就应该在地狱里焚烧。”
Sans认真的说出这一串话，着实吓到了失色。
“也许我跟你说过同样的话。那真是Bone极了。你想想，这场毁灭已经无法挽回，为何不加入我们，一起胡作非为呢？你经历了这么多时间线，也许已经厌倦了吧，嘿……我没在开玩笑，如果你加入我们，你就能肆意妄为，宣泄你心中的怒火，在这场屠杀之后，没有任何你在意的人会存活下来。”
失色的身上散发出棕色的光芒。
他的一句句话都出自他的内心，这些话无不撼动着Sans的心灵，是啊，放下一切，投入屠杀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我们有正事要谈。我打赌你会度过一段BAD TIME，你不会获胜的，我会与你战斗，直到我倒下。”
Sans的左眼亮起蓝黄闪烁的光芒，那是审判之眼。

“来吧。”
数十个魔法粒子出现在失色旁边。
“我能获取死去生命的力量，夺走他们的色彩。Heh……Rock，我要用你的力量去杀死我‘自己’。”
那些粒子光速接近Sans。
然而这一切都被巨大的龙骨炮挡住了。
那龙嘴张开，对准了失色，仿佛要倾泄无尽怒火。
“去死吧，你不会得到任何救赎，你由暗淡失色的暴力与负面组成，你就是救赎的对立面。”
失色的灵魂变成蓝色，被Sans拉向龙骨炮。
“轰！”
激光消逝，显然这里只剩下了Sans。
“不自量力。”
就当Sans想要转身前往别处支援时，他的腿被击穿了，红色的液体流出，我猜……那绝对不是番茄酱。
“……！？”
“失去颜色，我可以潜藏于阴影。”
失色从长廊柱子的影子中钻出。
“还没结束！？”
“我看见你脸上的惊恐，那闪过一瞬的绝望。”

“所以呢？你并没有一击击杀我。”
“打断你的腿，是为了断绝你逃跑的机会。Heh……但我没有将你置于死地的信心，我既没有龙骨炮，又没有重力控制，我简直就是个废物。”
数十个魔法粒子从四面八方飞向Sans，从前，从后，从阴影之中。
Sans来不及躲避，那粒子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那些粒子刺穿了Sans的身体……好在没有致命伤，但他的审判之眼亮不起来了，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流下，他的确累了。
“我没想到，你很强，嘿……也许你是比我多吃两倍的番茄酱？”
“我讨厌番茄酱……我讨厌一切。”
Sans用聊天缓解疼痛，无数的伤口没有置他于死地，但这伤口就像成群的子弹蚁撕咬着他一样。
……
无论怎么砍，怎么用骨头刺穿，这紫色的家伙都能快速愈合，混乱心想，毁灭一个就够他受的了，怎么又来一个这么离谱的家伙？LV35也无法对他造成可观伤害吗？还是说，他是不死的呢？

“哈……看来你……不过如此……”
腐烂嘲笑着，紫色的骨头悬浮在他的左手。
*他看起来胜券在握“哈哈哈……混乱……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结果……却是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
混乱有些气，他很久没有听到嘲讽了。
他快步闪到腐烂面前，用刀狠狠地劈向了他……腐烂的右手是切不坏的吗！？这便是混乱的内心想法。
“你……想砍断……我的右手？……不……不不不……你的目标……完全错了……这诅咒之手……是切不坏的……”
“Ahh……那你可真是很棒棒啊，（Chara，找到毁灭没有？我定位他的位置，的确是在实验室）。”
“夸”完腐烂后，混乱对着对讲机小声说道。
“你……你在干什么……？”
“Ahh……关你什么事？”
混乱摆了个poss，微微一笑。
……
“很高兴见到你。”
Chara的脸瞬间黑了起来，杀气四溢。

“啊勒……？这就找到我了？”
毁灭惊讶到了，但很快他就明白，高科技的系统不是只有他有。
实验室，复杂的机械，让人眼花缭乱的线路，各种花花绿绿的按钮。毁灭在这显然是在找些什么，突如其来的红色魔法刀打断了他的搜索，那边说Chara的魔法，决心的力量，尽管Chara的决心不再那么明亮，但她还是认为她有足够的实力打败毁灭。
切！砍！劈！
毁灭累了，他的金属头颅上流下了不该有的汗珠。
“我还是第一次流汗。”
“怎么了？你不行了？你伤害了我的朋友们，我将加倍奉还。”
这铁皮骷髅在强撑着，他在强撑着！Chara的心中似乎有个声音，那声音在告诉Chara，毁灭现在的力量不及他之前的十分之一！现在是大好机会！
Chara不小心斩断了一个机器，火花四溅，可这损伤跟毁灭造成的损伤，能比吗？Chara这样想着……有牺牲才有结果！
红色……不，更加血腥的颜色，更加愤怒的颜色，那不可描述的红光在Chara的左眼闪烁着，那复仇之眼，那憎恶之眼，那封杀之眼！

“糟了……我差点忘了你是封杀者。”
毁灭慌了，因为现在最要命的，便是封杀者。
他觉得自已本就不剩多少的魔力在飞速流逝，就像被斩断的沙漏般。
“怎么了？用上你的全力……我现在，可生着气呢。”Chara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
瞬移！对，使用捷径，使用捷径！不不不，没有用！封杀之眼锁住了我的能力……那……那我也要动用我的王牌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力量，那不受束缚的力量！动用智慧！
是的，动用智慧……那源自灵魂的不稳定之力！
Chara的红色魔法刀飞向了毁灭，可那刀没有得意多久，在靠近毁灭的一瞬化为了灰烬。
这是什么力量？我的封杀之眼没法锁住他的能力。我想起来了，对，秩序！我的能力也对秩序没用，那么面前的这个家伙，使用的力量，是相似于秩序的力量！
Chara显然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幕，她那由大量魔法能量凝聚而成的魔法刀，就这么一瞬化为了灰烬。
“好……好吧，我得承认，我好久没动用这个力量了，Heh……我不会对女性温柔一点的。”毁灭的语气变了，多了一丝严肃，一丝认真。

……
……
“好吧……其实我并不承认我输给了你。”
Sans闪到了失色身后，挥舞着一根骨头，那骨头与失色擦肩而过。
“嗯？”
令失色没想到的是，Sans竟然还这么活泼，身上多处伤口的他，是怎么还有快速移动的？
“我得赌上王的尊严，像你展示，这名副其实的力量。”
“呼……！”失色闪过了一阵骨头风暴，那密集的骨刺如同旗鱼一般。
*骨刺蓝色的，橙色的，无数骨头席卷而来，就像顶点风暴！
失色必须动用最快的速度才能闪过去，可他闪过去后，他发现，他再也伤不到Sans了。
“我不能再大意了，Heh……老实说，我不打算给你留退路。”
*失色的仁慈被斩断了
什么？失色感到自己缺少了什么……他无路可退。
“好吧，看来确实是这样，我猜我打不过你。”
失色潜藏与阴影之中，试图接近Sans。
“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