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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穷二白,穷山恶水

2023-08-01 来源:百合文库

一穷二白,穷山恶水


一穷二白,穷山恶水
其实出生的年月是正月初六,当时全世界唯一有记录的大事匈牙利党中央重新评价1956年事件,决定发展政治多元化,当时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有转世灵童的痕迹,确实随着岁月的变迁,也就是人间多了一座造粪机,而且是贫穷的造粪机,我知道的族谱如下:
从以上的角度你们可以看出来这个是父系角度的族谱,
这张其实就是典型的母系家族结构图,坐落在中国湖南的一个乡村,印象中的家乡有山有水,路是泥泞的,山也是挺高的,收入大多数来源于农田的水稻,养的鸡鸭猪牛羊,鱼塘是要承包的,山里的树也是有数的,接下来我会根据事实改编一下我所经历的事情分享一下农村的生活:
从无到有的屋子:
一劫 读书不进把牛牵
话得从爷爷辈开头,longlongago,一家6口爸爸,妈妈,大女儿,二女儿,小女儿,长子,满崽,长子就是我爸军。
羊:“军,你怎么读书就是读不进了,老师又叫你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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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坐在竹制的椅子上,扇着蒲扇,旁边有一杯茶,军低头不语,正在切猪菜,满头大汗,就是觉得旁边的蛐蛐今天有点闲叫得人心里烦,羊看到军不说话,一时间也无语。
军:“猪菜切好了,我去煮了”
羊:“你去把牛牵回来吧,让牛吃饱点回来”
军:“好的”
军,沿着自家的竹林满怀心事的走着去找自己的牛,天色有点暗了,草地里一堆一堆的蚊虫在盘旋着,他的头顶上尤其多,军的衣服和裤子都有几个补丁穿着发暗的凉鞋,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就这么直愣愣的走着,在李子树旁边老黄牛有点烦躁的在摔着尾巴,屁股和身上有很多蚊子在能落脚的地方放开吃,军看着老黄牛,老黄牛看着军,军走过去把系着的绳子解开,扯了扯绳子示意老黄牛走动去其他地方吃草,老黄牛挺兴奋的,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吸血鬼又多,老黄牛高兴的撩开蹄子就去吃草,军甚至都有点羡慕,它多好只要吃草。
坐在草地上想着回去之后怎么躲过一劫,想来想去其实还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看老娘可不可以看在猪菜剁好了,牛也吃饱了的份上稍微留一下手,想想就有点不想回去,在这边看牛最好看到明天或者后天老娘气消了再回去,远远的就听见弟弟隆在喊:“哥,妈叫你回家吃饭” ,军有点不想动,可偏偏弟弟一点都不能体会他的心情,似乎有点高兴的说:“今天吃竹笋炒肉了”,其实这个时候是没有竹笋的,春天和冬天才有,军有点气恼但是又没有办法,如果现在打了弟弟回家吃竹笋炒肉一定会吃个够,谁叫弟弟读书成绩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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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磨磨蹭蹭的牵着牛往回走,望着堂屋门口拿着竹根条的老妈,心和腿都在抖,看着磨磨蹭蹭的大儿子磨看着就来气,恶气冲冲的走上去一把抓过军的耳朵,大喝一声跪下,军心里一哆嗦,传到腿上就跪下了,磨使力气往军背上和屁股上用力甩着竹根,军一下都不吭气,只是眼泪有点止不住,毕竟有点疼,刻在骨子里面的孝让他不能躲一下,羊有点不忍心,隆正坐在门口看着有点事不关己,磨的怒气似乎下去了一点,手上使的劲变小了,什么原因这么大怒? 磨一边打一边口中念到:“死读书不进的东西,考试又是倒数,有么子用,害得我热巴烧天的到学校让老师骂,还不如翁死在塘里,畜生”,羊看着颤抖的军在旁边喊到:“堂客哎,他今天剁了猪菜,又去看牛,算哒咯”,磨瞪了一眼羊,“就是你的种,蠢得做猪叫”。
这个时候一旁的隆喊了:“妈,我饿了”,磨瞪了隆一眼,“就你会偷懒,作业做了没有,成绩还要提高”,显然隆还是会读书,不然一定是竹笋炒两盘肉,磨恨恨的看了一眼在颤抖的军,就去热菜去了,吃完饭之后,隆去朋友家去了,军还在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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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劫 总得学门手艺
磨和羊在竹林旁边喝茶,也没有其他人在,羊看着倔强的军问磨,“军看着也不是读书的样子,送到么子地方去学点技术?”,“就这个铁脑壳送到哪里去学,还有学技术要拜师费,还不如留着给隆读书,要不就跟着你做篾匠(篾匠在中国是一门古老的职业,随着塑料制品的出现,篾制品几乎被淘汰,近年来随着人们环保意识的增强,篾制品又逐渐有了一定的市场。现在篾制工艺品也很受人们的欢迎。篾匠最重要的基本功就是劈篾,把一根完整的竹子弄成各种各样的篾,首先要把竹子劈开,再把它不同的部位做成各种不同的篾,然后用篾编制成各种生活用品)”。
篾匠作品
就这样军辍学开始随着羊学习做篾匠,岁月如梭时间飞逝,军来到了25岁,一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隆读完高中也没有再读,毕竟家里实在就三间土房又没有富裕亲戚来支援,当然也在学习篾匠,但是弟弟好像比较有分量一点,事情少做一点,甜头多吃几分。
三劫 懵懵懂懂把婚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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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一天听说隔壁村有个姑娘早年在外面闯荡过,年纪也不小了比军还要大2岁,在媒婆的指引下月出现了,并且两个人好像都还是挺满意的,当然这种结合其实都是无奈的选择,军家里实在是穷,月家里更加穷,因为家里成分不好还被批斗过,早年也在武汉闯荡过,但是由于胆子比较小并没有在武汉有什么事业发展,甚至都没有看上武汉的小伙子,一遍急着出手的老姑娘一边是穷得叮当响的家庭,一拍即合,成家立业了,结婚之后,军还是很喜欢月的,新婚夫妇蜜里调油的过着日子,磨和月就像很多婆媳一样,磨由于生活经验丰富对于新媳妇的日常工作经常指点,奈何月总是不达标这样就会让一向能干的磨很难受,难受的时候磨的脾气不是很好,有时候对着猪栏里的猪婆破口大骂“一天就晓得恰潲的猪婆精,没点用”,军总是不敢多说话,月由于是老姑娘过来的在婆家一直被压制,娘家也没有什么帮助,终于受不了了,只能独立另过,刺疼了一向说了算的磨,每天早上就对着门大骂“啊,老子还没死,你就想分屋啊,天天不做事就晓得恰的猪婆精”,这个时候保过来了,“嫂子,怎么了,算哒咯,年轻的都不懂事,你来做主就是的咯”,“要不是看在你叔叔的份上打断你的脚,保你也晓得我们屋里没几样家当,他们还天天吵要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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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劫 孝子被分家 叮当响
最终在保和一些长辈的的见证下,不说话的军和胆子不大的月分到了一头猪,几样木头家具,没有房子,逼急了军只能去求爷爷告奶奶的借钱买下了同村人德的四间土屋,这四间土屋离磨家大概100米远,军和月都松了口气,隆一直和父母生活在一起,结婚也没有换地方,军和月的家坐北朝南,正前方是一片草地,西边的屋子是厨房做饭和吃饭都在这里,中间是主卧东边的是小房间,最后一间是茅房加猪栏,拥挤屋子不能碰上雨天,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常年的踩踏和雨水的攻击使得地上并不是很平整,这个家里因为第一个生下来的孩子是女孩,并不受欢迎,因为军读书比较少,受儒家文化深刻的影响,忠孝第一,兄友弟恭,在漏雨的草屋里军努力的做着篾匠,分家之后月终于有了自己的屋子能够存放一些东西,而不是莫名其妙的总是丢这丢那了,也开始存钱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军学会了打牌,年轻人哪有总干活的,总得出去打打牌吹吹牛,因为打牌这种事情手艺是要长期训练学习总结的,军确实没有那两下子,输钱当然是主旋律,抽烟喝酒打牌这些东西好像是农村的阴影部分,月作为一个弱势的女子很难管住像野马脱缰的军(以前在磨的面前不敢放肆出去),月还是没有磨的气势,本来以为分家之后能够日子好起来的小家,竟然又陷入了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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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天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流言,军竟然被看到偷别人的鸡,月心里着急但总是向大家解释怎么可能军这么老实勤奋,直到有一天镇上传来消息军因为在镇上头东西被抓了,雅急得都吐血了,想尽办法去借钱,月更加慌乱没有办法,只能回娘家去借钱,当时月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年,嫂子捌尽讽刺之能事,最终叁想尽办法凑齐了罚款400元,当时的肉是7毛一斤,只能说本来不富裕的家庭又雪上加霜,回到家的军,浑身是伤,月看着心疼,军咧开嘴嘻嘻哈哈“没事一点都不痛”,月看着只有5岁的女儿亚和3岁的大儿子旭只能偷偷的哭,实际上月还有身孕在身,对于这种管不住的男人月好像没有办法,只能逆来顺受,而且磨在生完旭之后不到一年就去世了,一向以孝子自称的军就没有了束缚的笼头,买来的土屋越发的沉默,甚至在旭的敲打下有的地方都有点残破了。
五劫 小子出生 未来虽迷惘总有方向
每天的日子不知道在谁的拨弄下,一天一天的走着,月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最近军不知道是因为雅的吐血,还是第三个孩子要出生,有点显得低调了,不再在别人家待很久,在自己的屋里坐着篾匠的活计,或者去田里看看,旭和亚终于有点笑声了,噩运有时候就是喜欢找到苦难的家庭,月生完第三个孩子,孩子没过几个月就去了,月受到打击,军觉得是月的错,娘家人似乎也不能帮上月什么忙,都靠月自己走出来,军的生活开始恢复了一些娱乐的项目,月也不懂只能看着军出出进进,做篾匠赚的钱很少有交到月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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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的转变从什么时候开始?第四个孩子朗的出生让军有所收敛,朗也是能够抬筒的(壮劳力,男子,南方的水稻需要用滚筒打谷机打下来,需要成年壮劳力两人抬到田间),这个时候军的压力也来了贫穷的家需要养活三个小孩,
 脚踩式打谷机
 所以军现在干劲还是比较足的,唯一的爱好还是打牌。
不是很受人尊重的军在朗5岁的时候终于决定开始举债建房,还别说还真有人愿意借钱给军,毕竟军还是比较老实,也比较勤奋,经常做好竹制品之后就到镇上去卖,从经济能力上来讲应该也能还得起债,实际上是因为破漏的土屋经过这些年的修补已经摇摇欲坠了,军开始热火朝天的准备建房事宜,大量借债。
因为建新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刮风,隆被挑拨的去找军打架,打架的原因就是各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实际上是因为军开始建房,隆感觉落后了,不甘心,常见于农村的红眼病范了),最火热的比拼是隆拿着闸猪菜的刀就要砍军,军被迫拿出短菜刀去还击,实际上中间的羊在挡着,羊一边骂军,一边拖着隆,这种动辄拿刀的方式一致持续到朗家的房子封顶建成,军当天很是得意二层的楼房,虽然没有做任何的装修,全裸的房架子,新的门窗,最开心的是朗,旭,亚三姊妹,终于有自己家的楼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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