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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搬运)蝶(试图抓住镜像论的尾巴)

2023-08-01少女前线镜像论 来源:百合文库

(同人搬运)蝶(试图抓住镜像论的尾巴)


人物,剧情存在架空,ooc注意
献给莱特,你是我们的光
正文:
洁白房间四周是苍白的墙,正中间是一张平整的白色实验台。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年躺在台子上台子正上方是一盏巨大的手术灯。整个房间就只有他一个人,伴随着他的只有他自己匀称的呼吸声。少年苏醒了,可头顶那盏灯刺的他睁不开眼,“我这是在哪?”嘴里仍能感觉到血腥味,连侧腹也有被割裂的隐痛,“我不是早该死了么?”他试着握了握拳,手臂和手掌的感觉很清楚。睁开眼睛,瞳孔也没有涣散,反而因灯光的刺激更紧缩了。他挣扎着坐起来,浑身肌肉都如同破开一般,又伴随着炸弹爆炸时灼烧的疼痛。疼痛告诉他自己还活着,可他本该死掉了才对。少年把双手举在胸前,没有一点点疤痕,能将外科手术进行到如此高超的水平,这个世界上想必也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好是少年见过的家伙。至于自己在哪,少年已经知道了。
与此同时,在这个房间的一堵白墙后,两名女性正透过这面一边是透明玻璃,一边是墙体的屏障观察着里面的少年。“这是为什么?你明明知道父亲大人不会选择非免疫体改造成我们的。他们没办法在坍缩影响下行动,对我们很不利。”其中一名身穿黑色正装的女性开口询问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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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身穿白大褂的银发女性显然就是这次手术的操作者,“严格来说他不算非免疫体了,我将从那里收集来的人体组织和试验失败的免疫体的组织结合起来,这使得他具有一定的免疫性,”经历了这样一场精密的手术,那个女人的声音仍然没有一丝疲倦,“你应该相信我的判断的,墨莉朵。如今只有女性涅托向社会各处渗透的弊端已经很明显了,男性涅托的出现势必会让我们的进展更加顺利。还有”女人对墨莉朵莞尔一笑,“这是张通向新世界的门票,是我当初许诺给他的。”
“他醒了,格雷。我希望你的决定是正确的。”格雷启动了大门,两人一同向那间屋子里走过去。
“吱”两人走到屋内,床上坐着的少年一脸木讷,出神的望着两人背后的虚空。“你好”被称作格雷的女士率先开口。
“你好”少年的声音显得沙哑无力,他甚至没有因自己赤身裸体出现在两名成年女性面前感到羞愧。
“欢迎来到帕拉蒂斯,我答应你的,新世界的门票。”
“帕...拉蒂斯,门票...”少年像刚睡醒的孩童,轻声的重复这两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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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身体,你觉得怎么样?”格雷凑近了少年的脸,“U?”
明显的,少年浑身的肌肉突然紧缩,他猛地抬头盯着格雷,而在他俩双脸的中间,正是一枚刻着字母“U”的史塔西勋章。“安洁小姐!”他近乎要跳起来,“你们把安洁小姐怎么了!”这枚勋章,是在那次战斗前委托安洁保管的,现如今却出现在了格雷的手上。
“我们进行了些许友好交流,这是女人间多的秘密哦。”格雷轻笑着把勋章扔向少年,少年伸出双手去接。可紧接着,一柄利刃就穿过了少年的胸膛。“果然,凭他的意志,”格雷收回尾刃,仔细地用纸巾擦拭干净,“只是一般程度的清洗,根本动摇不了他的记忆。”
“那就加大力度。”墨莉朵再次把少年的尸体在实验台上摆平,“直到他不知道自己是莱特为止。”随后,门又一次关上了。在这间惨白的房间里,莱特挣扎着握住了那枚勋章,为了安洁小姐,为了ak15小姐,为了史塔西,为了自己期望的未来,他要复仇,向帕拉蒂斯宣战。
......
“吱”两人再一次走到屋内,莱特一脸木讷的坐在床上,出神的望着两人背后的虚空。“你好”格雷率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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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莱特的声音显得沙哑无力,他甚至没有因自己赤身裸体出现在两名成年女性面前感到羞愧。
“欢迎来到帕拉蒂斯,我答应你的,新世界的门票。”
“帕...拉蒂斯,门票...”莱特像刚睡醒的孩童,轻声的重复这两个词。
格雷把第二次做手术时顺便回收的勋章展示给莱特,他这次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检查他的脑电波。”墨莉朵要求着。
“他的脑波也没有什么异常,我们应该是成功了。”格雷对墨莉朵作出回应,又转身向莱特微笑着,“欢迎加入帕拉蒂斯,以后你就是U了。”直到现在,莱特都没有一点异常反映,看来洗脑确实完成了。格雷凑近莱特的耳边,轻声说着,
“UNDEAD”
......
德国某地的公共墓地,一名穿着黑色西装,头戴黑色礼帽的瘦高男人为一名蹲伏在一座墓碑旁,穿黑色长裙的女人撑着伞。天空昏暗而雨丝又蒙蒙,使得原本哀伤的哭声更加断肠。
“求你了,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你要认清现实,从洋房里送出来的人体组织,确确实实检测出是属于莱特左臂的。”男人撑伞的身躯仍然一动不动,“我很抱歉,夏朵利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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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朵利兹深埋着脸,看不出她的表情,“凯文,你说过会保证他的安全的。”她憔悴的声音中听不出愤怒,却满溢出忧伤。
“我尽力....”凯文的身躯极具颤动起来,另一只手紧紧的攒成拳头,“我他妈的放屁!他本应不该死的,都怪我,急于让他发出光芒。”凯文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不告诉我!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任务有多危险!可你们都瞒着我,从柏林人民动乱时就开始了!”夏朵利兹的肩膀颤抖着。
“虽然这是机密,但这时莱特自己的选择,我们尊重他,我们怀念他。”凯文的声音也流着哀伤。
“都是我的错....”夏朵利兹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如果那天晚上我不和他大吵一架,他也不会出去和你们跑任务了。”
凯文低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没有如果,夏朵利兹。但有一个事实,我们会永远记住莱特的。”雨丝牵动着墓碑前的花蕊,打落洁白花瓣。“我很抱歉...”
虽说一整天都在下雨,但是天色明显暗淡下来。“该走了,夏朵利兹。”凯文就在这里举着雨伞站了近乎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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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走吧,凯文。”夏朵利兹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到,整个人几乎脱力趴在草地上。她也一样流了整天的眼泪。
除了待在墓碑前一整天的两人,在不远处的树下也有一名男性站了一下午。夏朵利兹的悲伤淹没了她一向敏锐的第六感,“莱特?”树下那个男人熟悉的气息终于飘到了夏朵利兹那里,那种熟悉的感觉,既让人疑惑又让人安心。
“莱特!”夏朵利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踉跄着向那个人跑过去,“莱特!”她完全不顾雨水的拍打,把凯文和伞抛在身后。他不可能是莱特,可他就是莱特。近了,夏朵利兹一下子扑在那人怀中,那个人轻柔的架住她,把她揽在自己怀中。那熟悉的心跳和呼吸,让夏朵利兹一天的疲惫全都倾泻下来,软泥一般瘫倒在少年温暖的怀抱中。
“流眼泪太多会变丑的,老姐。”那个少年把自己的黑色大衣披在夏朵利兹肩上,背着自己的姐姐来到墓碑前。
“错过了自己的葬礼,看看自己的墓碑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啊,前辈。”莱特对着凯文微笑着。
“你小子....”凯文一拳砸在莱特的脸上,“这是第二次,但你要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现在背着你姐跟我回去,我还需要你给我讲讲任务的详细过程。”凯文少了J的那种轻浮,在工作时间之外,对待工作却是如此认真,“这关乎整个柏林,整个史塔西,整个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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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莱特背着姐姐向前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J前辈,我回来了。”
......
“冰镇啤酒,老姐私藏在冰箱里的,”莱特把熟睡的夏朵利兹放在床上,盖上薄被的一角,出来和J一起坐在沙发上,“前辈,你大可不必一直用手抵着那个枪套。”
J面无表情,冷冷地对着面前的这个人说道:“我敢保证我的出枪速度会快过涅托。你的左臂,莱特已经死了,你乔装成他的目的是什么。”
莱特愣了一下,把左臂的袖子卷了起来:“多疑点总归是好事,安洁小姐就是被手下rpk16小姐出卖的,不,涅托潘多拉。”莱特神情激动,攥紧了自己的左拳。
“给我讲讲安洁行动的具体内容吧,还有这个。”J指了指莱特整条金属左臂。
“好的,”少年将整个事件娓娓道来,“......发现蜜蜂都消失的94小姐,判断我们遭遇伏击,于是我们和安洁通讯,可通讯却被异常屏蔽了。在洋房外的兄弟们都被摸掉了,我让94小姐掩护我一同进入洋房寻找安洁。......安洁小姐被格雷用金属尾巴卷起来,AK15小姐发现了我,并制定了计划。她告诉我rpk16叛变了,目前能救安洁的只有我们两个。她是个英勇的战士,一个人和格雷,rpk16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在关键时刻,ak15小姐示意我出现,我使用从帕拉蒂斯那里捡来的枪打穿了格雷的尾巴,使得ak15小姐迅速靠近安洁。可就在作战要成功的那一刻RPK却黑进了AK15的心智,她在到柏林之前就留了一手,作战失败了。格雷甩过一把钢刀刺中我的左臂,把我打飞到墙上。我因整个左臂丢失的疼痛和墙壁的冲击力昏了过去,意识消失前,我听见格雷称rpk16为潘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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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特把拳头攥的更紧了,仿佛又回到了那次行动中。他接着讲,“再醒来就是在一个维修台上了,面前有一个自称为德尔的男人。他说404赶到时只发现了一个失去左臂,昏迷的我,于是把我带了回来,还给我按上了这条机械臂。我打保证,他是个十分出色的修理师,绝对不逊色于修好安洁小姐手臂的格雷一点半点。”
“404啊...略有耳闻。”见J不再追问,莱特也暗暗松一口气。事实上,这是帕拉蒂斯告诉他的全部了,如果J再问下去,那莱特只有瞎编的分了。
“对了,前辈,”莱特从兜里摸出沾血的勋章,“事到如今,在这样失败的情况下,我还配得上这枚勋章么?”
“它一直都只属于你,”J站起身,准备离开,又重重的把手放在莱特肩膀上,“照顾好你姐姐。”J踏着夜色出门了,出门前仍然没忘了那听冰镇啤酒,看来他对自己的小徒弟回归挺开心的。
......
“老姐,老姐,起床了哦。”夏朵利兹睁开眼,看见莱特模糊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晃动,是梦吗?不对,夏朵利兹的大脑突然连接上了自己睡醒的意识,就在昨天晚上,自己的弟弟莱特在自己面前“复活”了。她立刻坐起来,抱住了自己还穿着围裙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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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用上班么,姐?”莱特举着厨具不知所措,印象里的姐姐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他的记忆对面前的这个人一片空白,但是帕拉蒂斯确实给足了关于夏朵利兹的资料。“做了煎蛋哦。”夏朵利兹匆匆爬起来,昨天的事情还是让她有点头昏,不过弟弟说的对,她也确实要去上班的。
莱特也跟着自己的姐姐胡乱塞了一顿早饭,随着她出门。“怎么,你也上班吗?”夏朵利兹提鞋的时候问自己的弟弟,自己的那双运动鞋穿了好久,每天不是在一线,就是在去一线的路上,底都已经磨平了,而弟弟那双一同买的同款,却还泛着新,天知道他在便衣行动时会不会换别的鞋呢。
“是啊,”莱特挠挠头,“昨晚凯...J前辈来找我了,要我尽快把任务材料交给他。”
“用我送你去电视台么?”莱特一边反锁着门,一边对自己的姐姐说。由于莱特的工作性质,两人的生活也是出了家门就再无交集,可今天莱特却破天荒的要送自己去上班,夏朵利兹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什么幸福的感觉顶了一下,“啊?你那边真的没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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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的,今天我和前辈都没有什么要务,这份材料什么时间送到都没问题。”
明明失败的如此惨重,凯文那半吊子的家伙倒是无所谓,但莱特这样的人会是能这么轻易的转换自己的心情的么?夏朵利兹摇摇脑袋,觉得自己多虑了,弟弟既然有了这种要求,想必是已经在工作了,他对工作一直都这么热情。
“我和前辈还约了咖啡,就在电视台楼下,下班要一起来么?”
又是电视台,夏朵利兹敏锐的第六感已经告诉她不对劲,自己像是被暗中保护了,“好啊,今天晚上我们庆祝庆祝,姐姐请你吃好的。”
在地铁上挤了十多分钟,期间莱特一直紧贴着自己的姐姐,夏朵利兹感觉到他裤子那边硬硬的一大块,不用想也知道挂在腰间的是什么铁疙瘩。弟弟的手表也换成全新的,这大概也是凯文昨晚带给莱特的有特殊功能的手表。夏朵利兹仔细盯着莱特的脸看,才能看出莱特耳朵前的发丝间闪着若隐若现的蓝光。
“怎么了?”四下观望的莱特这才注意到姐姐的目光。
“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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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吗?”
“才回来就投身于工作中了,真好啊。”
弟弟想的是什么,姐姐没有猜不到的。
夏朵利兹踏进电视台大门的那一刻,就遇上了台长。“你今天不用去一线了,台里来了个新人,你带着他熟悉工作,审审稿。”台长衣领的颜色比别的地方深一些,看得出来他刚刚因为太紧张而冒汗,史塔西应该也来过电视台了。夏朵利兹作为新闻记者,拥有着无与伦比的观察力。台长分配完新人物便走了,她礼貌的目送台长离开,看到他还没来得及转过拐角就开始用纸巾擦拭额头。收回目光,夏朵利兹注意到了她要带的新人,有接近一米九的个头,尽管被衣服裹得严实,却仍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有明显的肌肉。“前辈。”他的声音透漏着冷气,看来他还没完全适应新角色。夏朵利兹拉过一张凳子在他旁边坐下,“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约翰,叫我约翰就可以了。”
约翰,不是个值得在意的名字。夏朵利兹为他拿了一叠稿件,为他讲解工作要点,可他的目光明显没有注意到稿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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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先生,你可以在下班时告诉凯文,大可不必安排两个特工在我身边,除非你们一直隐瞒我的事情,关于我弟弟的事情非常严重。”
“前...辈?凯文是...谁?”夏朵利兹感觉到这个“约翰”不自在多了。可夏朵利兹却并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反而继续把视线放在稿子上了。约翰犹豫了半天,张了张嘴,又憋了回去。不止怎的,看到史塔西特工莫名吃瘪的样子,夏朵利兹就会开心一小下。“凯文,让你一直教唆我弟弟做事瞒着我。”她在心里愉悦了一下。
平淡的工作时间很快过去,夏朵利兹踏着夕阳走出电视台,约翰早就先她一步开溜了,夏朵利兹猜测他不是去回报情况就是提前在电视台门口警戒了。路对面就是那个和弟弟约好的咖啡店,莱特就坐在沿街的床边,一边搅着桌上的咖啡一边盯着对面的空座位发呆,夕阳恰好映在他的侧脸上,让他那一头棕色的头发染出了别的颜色,有那么一瞬,夏朵利兹产生了这个人不是自己弟弟的错觉,再往前走,这才确定了是自己的弟弟。同时,她还注意到街角的阴影里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也在向弟弟的方向张望。大概是想多了,夏朵利兹推门进入咖啡厅时,把这个想法留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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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莱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发呆,糖匙不经意的和杯壁碰撞发出脆响。街角出一名黑色长发的少女,身穿一席黑衣,正出神的望着窗子里帅气的少年。
“叮——叮——”这声音是唯一扯住两人的线,“undead,回报目前进展情况。目前本人已经成功回到史塔西,并获得了名为夏朵利兹的女性和名为凯文的男性的信任。夏朵利兹是莱特这个身份的亲生姐姐,血缘关系会让隐藏变得更加容易,并且对亲人失而复得的喜悦会方便我的靠近,我会依靠这名女性便利我在柏林的日常生活。
而凯文,这是史塔西特工J的真实姓名,是类似莱特的师傅的身份。同样的,鉴于他和莱特的关系,我在史塔西内部的活动会更加自由。这两人暂且不必要理会,目前他们并不能构成威胁,而我又需要他们作为跳板。
第二件事,昨日凯文给我的资料里,驻守在柏林,能立刻反应的特工人数不多,多数特工已经在灰夫人制造的骚乱中死亡。有花的地方的力量可以考虑优先处理。但我注意到史塔西内部有一条无法查明的航班记录,推测有重要人物空降至柏林。目前史塔西26位高级特工我们只掌握到U的死亡以及在柏林的J和还停留在不莱梅的K,其余23人动态,实力均不明。还请组织多加考虑,是否保守行动,还是在对方初来时进行突然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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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进一步调查,谨慎起见,下次联络由我发起,时间未定,希望组织能增派一名成员配合我行动...”
“叮——”料想中的下一声并没有出现,莱特的糖匙敲空了,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夏朵利兹抓起莱特的咖啡杯,一口气喝完了。“小孩子不能喝咖啡,尤其是凉透的。”她对弟弟眨眨眼。
“姐——”莱特抱怨到,“我早就成年了!”
“我知道了,现在和凯文叔叔说拜拜吧。”夏朵利兹还是带着笑意用对待小孩子的口吻和莱特说话。远处一个人背对着他们坐着,桌前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好像是个野生作家,他的肩膀不住的抖动着,用力憋着笑。
“走吧,玩的开心!”他用最大号的字体在打开的文档中间写上这几个字。见前辈也这么说,莱特也没继续和姐姐较真,乖乖和夏朵利兹离开了咖啡店。
凯文耳朵边蓝色的幽光一闪一闪的。“那段敲杯子的声音已经经过降噪处理和原声一并传过去了。”J删去那一行字后,看似喃喃自语的打着字,“你为什么要执意录下那段声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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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是这是他自打死亡回归以来第一次做出无法解释的事情。”通讯的声音没有一个人听得到,除了J。
“我觉得他只是在发呆。”
“但愿如此。但既然上头把这边的情况交给我来处理了,我希望你们能理解我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的判断?我好歹也是和你一届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J,我已经来到柏林这边了,应该很快就能和你见面。见面时我们再好好谈论下你这个死而复生的假象徒弟的事情。”
“嗯?你已经到了?K和你一起来的么?”
“他也来到柏林了,我预计你们两兄弟见面会更早些。J?”
“嗯?”
“你有做好最坏的打算么?”
“我希望故事是美好的,但如果复活的莱特真的是帕拉蒂斯的卧底,我将亲自将其斩杀,我保证。”
一出门,夏朵利兹的第六感就让她发觉自己被盯上了,她四下张望,又看到了那个女孩正盯着他俩看。“莱特,你认识那边那个姑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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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哪里?”莱特也四下张望,可那个人却隐匿于阴影中了。
“算了,快走吧。”夏朵利兹觉得事情蹊跷,决定晚些时候告诉凯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凯文会突然和弟弟来到自己身边,可这两事都来的突然,她不由得把他们关联在一起。
“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嘛。”莱特跟上姐姐的脚步。
...
“嘟——”指挥室里的通讯接通,屏幕前的K看着屏幕那头被吵醒午觉的指挥官。“你看上去很疲惫。”
“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自打我被爵士调回之后就一直在思考柏林的事。”
“嗯?”K适当的接应,使指挥官继续说下去。
“昨天夜里J把莱特的情报一并传给我了。对于安洁我很痛心,也同样惊讶于帕拉蒂斯的渗透,我想,柏林的事情不会就此结束。”
“你对这份情报有几成把握?”
“什么?你不会怀疑J和RPK-16那样也成了内鬼吧?”
“那倒不至于,史塔西特工的行踪每一秒都会被监视,帕拉蒂斯不可能渗透到一个完全透明的环境中的。倒是这份情报的提供者,莱特,却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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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也会开口说话?”指挥官听到自己对面的K被监视着,自己也坐直了些许。
“不,在他最后和安洁行动的洋房内,找到了属于他的肢体碎片,拼接起来是左臂大致的形状,我们几乎都认定他死了,可他却带着机械臂出席了自己的葬礼。”
“很好莱坞不是么?”
“问题就在这里,据我所知能做出如此精湛的机械臂的人只有格雷,而她...”
“是帕拉蒂斯的要员。你怀疑莱特已经接触过帕拉蒂斯并且被他们策反了?”
“是的,他在报告里提到的另一个人我也很在意:德尔。莱特说他的机械臂是一个名叫德尔的工程师帮助他做的。”
“德尔...”指挥官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他仔细回想着在哪里听过它,“我想起来了,是那次游戏风波里出现的神秘管理员,他对机械确实有一手。回想起来,45和他挺熟的,她的机械臂就是德尔做的。这样吧,我把和404联络的专线给你,尽管平常都是他们拨给我就是了。还有,我待会发给你一份邮件,里面是马赫莲死亡前从她记忆力读到的所有花粉炸弹的埋放地点。克鲁格把我和人形小队一并软禁在格里芬了,包括狮鹫小队都失去了与爵士的联络。这是一盘大棋,而我们甚至不知道身边的子到底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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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相信我么?”
沉默从通讯里发散开来,指挥官和K的影像几乎停滞了两三分钟。“保重。”指挥官沉重的说出这两个字。
棋子,只需要履行棋子的职责就好了。
“滴——”那个被叫做404的小队终究没有接通通讯,正如他们的名字一般完全找不到。
“你觉得这些地点可信么?”K将得来的资料投在机舱前的屏幕上,转头问一边坐着的女人。
“只有去了才知道,我想,我们中的虫子会在这时露出水面的。”
飞机稳稳的降落在柏林机场的跑道上,在日中的大地上投下不大的阴影,整个跑道明亮的构图被这一小点黑暗给破坏干净。
“你今天下午就和J汇合吧,是你们两个老搭档的话我还是很信得过的。切记别再半吊子轻敌了,这次火可是烧到了我们的老家。”
“那你呢?”
“我今晚就行动,这个点位离市中心太近,不方便白天工作。”
“祝你好运,Q(queen)。”
...
莱特觉得世界上没有一个男性愿意陪女性逛几小时商场,就算是自己的姐姐,就算是比商场次一点的大型超市。莱特搞不明白就是一些晚饭的食材和饭后的零食饮料,竟能花去自己这么长时间。更何况,姐姐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断臂而心疼,反倒是认为机械臂能提更多东西,把一切都理所当然的挂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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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朵利兹打开门,又转身把莱特挡在外面。莱特注意到姐姐的身躯显得娇小,不知道之前那个“莱特”是否也这么注意过,不过如果还让他提着大兜小包的站在门外,恼火的他一定会用尾刃将前面的家伙撕碎。
“欢迎回家。”夏朵利兹扑到莱特怀里,她亲昵的贴着弟弟的胸口,“欢迎回家...”她是在抽泣么?莱特想伸出手抚摸姐姐的头发,可手里的食材并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现在更想撕碎的是手里的食材了。
就这么依偎着几分钟,夏朵利兹的心情平复了好多,才意识到莱特等了许久。“啊,快放进来吧。我差点给忘了。”莱特终于也有把食材撕碎的机会,于是他跑进厨房。
“哒哒哒哒”短促的声音昭示这案板与刀的舞曲正式开始,夏朵利兹也悄悄溜到厨房门口,看着围上围裙的弟弟做饭。
“切碎!切碎!切碎!切碎!切碎!切碎!”莱特脑海里响起凶残的声音。自从他被格雷改造后,便拥有在信息网络中和涅托交流的能力,只不过莱特完全不会拥有“莱特”的记忆罢了。
“娜希斯!”莱特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被妮墨金打成重伤这么快就回复了么?这就来接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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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不到你开口!”娜希斯狂躁起来,“渣滓,我只是来带话的,你要的帮手已经到了,今天负责接收情报的线人就是,具体什么身份,怎么伪装由你决定,在这之前,她都会和你保持一定距离,尽量不被别人发现。”
“尽量?”莱特微微一顿。
“毕竟废物能做到这步已经很不错了,”娜希斯继续说,“实际上夏朵利兹已经在咖啡店的门口注意到了她,这个女人的观察能力过于强大,需要你特别提防一点。灰夫人和潘多拉都很期待你的表现。”
潘多拉!莱特瞳孔一缩,这是他从诞生时为数不多的记忆,提到这个名字时总伴随着血的味道和无边的愤怒,杀了她!只有这一个词有办法去形容。
“另外,夏朵利兹已经在你身后了。”
“!”莱特心里一惊,手中的刀一下子歪斜,砍在了自己的机械手上。“啊!”夏朵利兹惊呼出声,莱特装作才注意到她的样子,转过身来。“好在是铁壳子啊哈哈哈。”他打着哈哈,把菜刀不动声色的推进其他还没处理的菜中,刚才那一击已经让菜刀卷刃,没有人会因为走神而对自己下狠手的。“抱歉,刚刚我走神了,在想白天J前辈吩咐给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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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太累了就让我来做吧。”
“不必了,我可以的。”今晚的弟弟有点不对劲,夏朵利兹又说不上来哪里蹊跷。她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重新串了一遍这古怪的一天。
“姐?吃饭了。”弟弟的话才让夏朵利兹回过神,饭菜的香味飘了过来。
...
晚餐结束后,姐弟俩窝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电视里的新闻台正在播报今天的新闻。由于夏朵利兹一整天都在电视台,今日的一线记者也换了人。
“你看这个记者,他就是逊啦!”夏朵利兹端着一听啤酒,不屑的指着屏幕里的记者,“完全没有经验,面对别人唯唯诺诺,话都说不明白。多半是台里那个坐办公室的临时替我的。”
“这么说,你很勇哦?”莱特晃晃自己手里的啤酒,“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我超勇的,”夏朵利兹讲大拇指指向自己,“我超会喝!”
莱特看着自己的姐姐,她显然喝高了,平常一罐啤酒,她都是冻在冰箱里分上下午喝的,可今天一晚上,啤酒罐子就铺满了桌子。“明天不上班,喝酒!”夏朵利兹醉醺醺的把胳膊拐在莱特脖子上,用炽热的鼻息吹拂他的耳朵,“弟啊,今天那个妹子你认识吗?就咖啡店街角那个黑衣服的女孩。我叫你时她已经离开了。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从咖啡店里开始就在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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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特眼前一黑,夏朵利兹该死的洞察力从来就没有让莱特自在过,随后“你也老大不小了,到结婚的时候了”吧啦吧啦一堆老妈子似得话,莱特自然也没听进去。
莱特几乎笃定自己的尾刃已经伸出来了,可现在就杀掉她么?他的心里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矛盾。
“哎?我是不是喝高了,怎么看你背后还有什么乌漆墨黑的东西。”夏朵利兹软泥般的贴在莱特身上,伸手想要摸到莱特的尾刃。有一瞬,莱特以为全都完了。可他随即站起身来,把夏朵利兹就势抱在怀里,她的双手也被控制住。“我送你去睡觉,你不能再喝了,喝出幻觉了都。”
夏朵利兹虽然醉着,也辨认出那个方向是自己的卧室,“放开我,我可是你亲姐姐!你不要做傻事!放我下来!”莱特把她扔在床上,由于惯性,他自己也向前栽了一下。“不要啊!你怎么能对你姐姐下手啊!让你谈恋爱但你姐姐不是恋爱对象啊!”莱特稳住身子,无奈的看着她踢踏着被子耍酒疯。夏朵利兹的精力很快耗尽,沉沉睡去。莱特从贴身的衣物里翻出那个勋章“U”是und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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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史塔西,不要死...”夏朵利兹轻生的梦吟着。
“U”不管对“莱特”来说是什么意义,但他既然在消失前把自己的血刻进这枚勋章,那他就一定想让重来的自己记住:要让帕拉蒂斯染上血。眼前这个熟睡的女人,对于莱特来说,无论是之前的莱特还是现在的涅托,都是十分重要的人。
莱特为姐姐盖上被子,带上了门。
...
柏林的市中心,政府大楼旁边的一座不起眼的小房子前,一名女性从车上下来,“啧,不直接选择政府大楼,而是旁边不起眼的居民区么?真是恶毒。”虽然只是普通的居民楼里的一座,但花粉炸弹在这里爆炸,扩散的范围仍然能覆盖居民区和政府大楼,在柏林加紧防御的时候,这个地方倒是成了最不会被注意的。
“咔啦”她拉上枪栓,推门进去,可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楼上呢?她开启热成像装置朝楼上搜索也得到同样的结果,只是这里的墙壁全都是蓝色。“该死,又是这样!”她一脚踹向墙壁,在不莱梅协助K和J调查时,敌人也是从四通八达的暗道里出现和消失的。果不其然,异样的回音给了她满意的答案。她舔湿自己的食指,顺着墙壁划了一遍。“我就说嘛,在地下室引爆炸弹,最后呛的还是自己人。”她拉下腰间的手雷,后退一些距离。“轰!”那个刚刚让自己的食指感受到气流的凉意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洞,她毫不犹豫的闯了进去,嘈杂的脚步声也从下面传上来,那声爆炸像是在高调的宣布Q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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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袭击!兄弟们注意点,为了帕拉....”只看到领头的人眉间突然窜出血柱,下一刻,头顶昏暗的电灯就被打破了。
“快退回去,那边还有光,我们...”又是一个人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敌兵嘈杂的向通道的光亮处推攘过去。“噗”“噗”“噗”消音之后的枪声有节奏的响着,不消一段时间,数十名身穿政府军衣服的帕拉蒂斯士兵就只剩下了一个。那个女人从暗处缓缓现身。“我不会屈服的,臭婊...”一块金属飞来,恰好命中那人的脸部,是那个女人屠杀用的枪。
“用它杀了我,你能做到么?”果不其然,被拾起的枪发出弹药耗尽的声音。
“别把人看扁了!”在发现连自己的配枪都已经莫名其妙的丢失的时候,士兵咆哮着扑了上来。Q压低身子,左腿后撤,摆出迎击姿态,可帕拉蒂斯士兵比她壮的多,再结实的步子也不可能抵抗住他的飞扑,士兵也是这么想的。
“喝呀!”藏在后面的左腿突然发力,正中那名士兵的下巴将他硬是从空中踹到了地上,Q就势坐在他身上,从身上摸出一个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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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注射了什么?”士兵感觉到这个压在身上的女人一瞬间有千斤之重。
“调制饮料,吐真剂配上一点麻醉剂,还有,嘘——”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史塔西不会让特工把试验品用在俘虏身上的,致幻剂。”倒下的士兵更觉得炫目,眼前这个家伙仿佛露出獠牙,连看他的眼神都改变了。“呐?我说,在哪里啊?”
“什么?”士兵小心翼翼的回答他眼中的恶魔。致幻剂奏效很快,Q身下的那个士兵在强忍着发抖。
“我说...”Q一脸笑容的缓缓开口。“咔吧”“别给我装傻!”那人的左手食指随着怒吼折断。
“花粉炸弹就在下一层的通风管道口!”士兵嚎叫着。“咔吧”第二根。“你知道我还想要什么!”眼前这个恶魔在怒吼着“我,我,我..呜呜呜。”“咔吧”第三根,第四根......第九根,他终究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昏了过去,并且在恐惧的折磨下失禁了。Q站起身,避开着肮脏之物虽然只问出了花粉炸弹的位置,不过这也使Q很满意了。果然,刚通过楼梯,就看到走廊尽头一个球形的物体。“这么明显,究竟是要钓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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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有句古话,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过您还真是残忍呢。”墙上的广播里传来清晰的女声,一名银发女性从走廊一侧的防弹玻璃内侧看着她笑。Q在莱特的报告里知晓了这人的身份,她报之以另一个笑容,“只是在模仿你罢了,但至少我最后这个俘虏不像上一个被你折磨的家伙一样死的那么惨。”
“恐怕他的下半辈子也是行尸走肉了,毕竟心里的恐惧是无论如何的驱散不了的。”潘多拉咧开嘴巴,“致幻剂么?您还真是有手段呀。”
“J上次在不莱梅行动的时候,已经接触过这东西了,被你们藏在花粉里。没记错的话当时你也在场。碰到一场就顺带处理了,不要小看我们史塔西的办事效率啊。”
“是因为鲍威尔那个猪猡棋子的软弱么?”
“他只是个狡猾的商人,而你和他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
“一样的狡猾。”一个圆桶状金属物质咕噜咕噜的滚过地面,爆开浓厚的烟雾。烟雾下,一道道光线露了出来“啧,你不觉得,激光这种东西,略显老套了么?”
潘多拉的视野完全被雾气包围,“很实用不是么?”她眯着眼看着窗外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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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我关的掉花粉炸弹么?”声音从迷雾中传过来,似乎又有轻微的“咔哒”声。潘多拉的笑容淡了好多,花粉炸弹本就是供她拆除的,可没想到她完成的如此迅速。“那么看来我的工作提早结束了啊?”尽管视野被遮挡,可各种扫描仪一定记录了Q的行动。默莉朵上次在不莱梅失败,就是受限于飞机的狭小空间伸展不开,而自身体术又被ak-12压制。“涅托从不莱梅的失败里学到很多,其中一条就是我们需要更多的数据来提高我们的肉搏能力。”
Q那边却没声音了,只能听见极其微小得嘎吱声,烟雾正朝通风口散去,楼梯口已经可以看清了。“那你说,这个玻璃真的防弹么?”Q的语气一改模仿潘多拉的阴阳怪气,变得强硬起来。她在原地愣了一刹,转身就跑。
“砰!”一发子弹将玻璃打开了花,碎片,浓烟,飞身进来的特工,就算没有致幻剂,有那么一刻潘多拉以为自己碰上了恶魔。就在她愣的一霎,子弹就想她倾泻过来,可它们又在离潘多拉不远的空中停住,掉落下来,而子弹停顿的地方,出现了一些淡蓝色的小点。“真好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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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帕拉蒂斯的标志就是龟缩在立场盾后面么?”Q朝地上啐了口唾沫,把手枪塞回枪套,“或许我可以试试徒手撕碎你。”
潘多拉猛的张大她那紫红的瞳,像是要用目光射穿Q,“无论是人形还是改造后的人体,你认为你有在力量上获胜的可能性么?”Q也不敢妄动,两人的气焰均已强大到能在一瞬吞没对面。潘多拉在Q的注视下缓缓向后踱步,一步步推倒房间最内部的一道暗门前。“再会,史塔西的特工。”
Q把身子松弛下来,“战术人形,RPK-16,潘多拉,我们终究会再见面的。”露出坏笑的她再暗门关闭的前一刻,从潘多拉因吃惊而扭曲的脸上读到唇语:“那个特工竟然没死?!”
...
“你打算怎么办?”莱特住宅旁阴暗的角落里,那名黑色长发,打扮怪异的少女对着靠着墙的少年问到。
“姑且就告诉她喝醉了吧,必要时我会处理掉的,”莱特的脸藏在阴影中,完全看不出他的表情,“倒是你,换一身打扮吧,我能处理夏朵利兹那边,可一旦要是别的人发现,譬如特工,他们最了解你们的打扮了,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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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该怎么做。”
“你去找灰夫人,我会通知他帮你解决的。”莱特重新站好,“在一切处理好之前,你最好不要多露面。”少年头也不回的朝家里走去,背后的阴影中,黑色少女已经销声匿迹。
......
“你打算怎么办?”K接着笔记本反射的光看着另一侧的J。
“我们已经知道那个叫德尔的工程师有能力做出那种机械臂。”J抓了抓头发,看着站在一旁的女人“就连你叫我录下来的音频也是分析无果。”
“那或许是一种新的加密方式。”
“就连今晚遇上的潘多拉也对莱特不知情。”
“你别忘了她是只老狐狸,你我和她打过不止一次照面了,你应该了解她。”
“所以呢?所以你们就应该把莱特拉出来一枪打碎脑袋!你们都魔怔了吧?”
“别激动,J。根据你们的指挥官朋友的线索,我们要接着行动。”Q握住拳头又松开,尽力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对这个糊涂的特工说话,“今晚能遇到潘多拉也不算意外惊喜了,从一开始花粉炸弹就是给我们的网。可我们还要钻,不得不钻,真的到了关键时刻,有没有蛀虫便会立刻显现,那便是你有力的证据。而在这之前,我们只能把一切都按最坏的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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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比了个明白的手势,又坐会沙发上,“所以你还是准备独自去找那些炸弹么?”
“不,在这之后就麻烦别的特工了。我们就是要凭着这个饵顺藤摸瓜。最可能的情况就是在我们行动途中,甚至行动前就会和帕拉蒂斯的老朋友再见面,她们会随时收网。所以那时究竟是鱼死还是网破,就要看我们现在的准备了。”Q转向坐在一旁的J,“让U也来吧,不管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他参与进我们的行动都是有利的。”
.....
“莱特...”夏朵利兹睁开朦胧的眼,看见弟弟的脸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上班...”好像整个喉管被抽出来一样,夏朵利兹觉得每一次发音都很痛。“姐,”莱特扶着夏朵利兹的肩膀,帮她坐起来,并递上一杯凉水,“今天是休息日,不用上班的,你歇着,我也能跟着歇着了。”
喝罢凉水后,夏朵利兹觉得好多了。“咳,昨天晚上有点喝高了,咳嗯”她一遍调整声音,一遍清嗓子,“难得如此开心嘛。不过最后好像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大概是喝断片了吧昨晚你睡得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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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就是梦了,”夏朵利兹努力回忆着,“我梦见你长出了黑色的尾巴,后来又梦见窗外有一个怪异的女子,她也有一个和你尾巴差不多的怪异工具,像是武器之类的。我还以为她们要毁掉我们家呢,然后你就装作她的同伴,出门和她交谈几句她就走了,然后我们就安全了,你的尾巴也消失了。”
“那真是个奇怪的梦呢。”伏在床边的莱特回答,而在床面下,夏朵利兹看不到的地方,莱特的两条腿在轻微颤抖,已经没有力量支撑莱特起身了。娜希斯说的对,这个女人的第六感是在恐怖,即使在喝醉半梦半醒只见却仍保持着这般观察能力。“今天准备干什么?”
“我们去商场吧。”夏朵利兹亲昵的抚弄着弟弟的头发,“我先去把昨晚身上的酒气洗掉。”果然女孩子都是喜欢逛街,“在外面呆好哦。”夏朵利兹裹着浴巾进入浴室前回头对弟弟莞尔一笑,随后那边的房间便响起流水声。
“灰夫人么?昨晚J给我的行动报告你收到了吧,史塔西会继续进行花粉炸弹的关闭行动,我们应该在炸弹完全拆除前阻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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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要紧,尽管我们失手杀掉了那个叛徒花粉供应商,但还是有些存与的。炸弹拆光了也还可以布置。最重要的是如何摧毁敌人,史塔西那边允许你一同行动了对吧?”
“对的,不然我也不会得到这份情报,我可以在他们行动中使绊。”
“不行,你还不能暴露。尽管在他们看来你是最可疑的,但他们仍然没有证据锁定你,别露出马脚。我们安排你到史塔西内部,就是为了最后的收网行动,在这之前你要隐藏好自己。”
“对了,那个协助者的事情你办妥了吧。”
“这个你大可以对我的技术放心。你要她变成这样做什么?”
“能更方便的交流,并且,帮助我坐实身份。”
那边沉默了一会,“明白了,这枚棋子你就随意使用吧。”
“我一会会和夏朵利兹去市中心的商场,让她按照我的计划开始行动,在商场碰面。”
......
“走啦,莱特!”夏朵利兹扶着门框提起鞋跟,朝室内喊着,“不是工作日就不要理凯文啦。”
而室内,莱特正在和J视频通话,这个通讯是J突然打来的“......既然开始行动了,以后我就该称呼你为U了......这死者复生的桥段太过可疑,而史塔西内部也确实出现了蛀虫,要不然那晚Q的行动也不会遇上潘多拉。可我相信你,不管是从潘多拉听到你还活着的惊讶还是你一如既往的干劲,我都认为你还是U。可是内鬼就在我们身边,现在整个史塔西都陷入互相猜疑的怪圈,Q也把注意力全放在你身上了,你也要注意下身边,发现异常务必快速决断,尽快摆脱或者终结这狗屎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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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我要和姐姐出门了。她叫我休息日不要找你。”J听后悻悻的挂掉了通讯。莱特看着手里紧攥的徽章,他是U,无论对帕拉蒂斯还是史塔西都是如此。“来了,姐。”
......
莱特和夏朵利兹一人捧着一杯奶茶,并肩从林立的门店前走过他们刚刚一起看过电影,有说有笑的讨论电影的剧情,那亲昵的样子,就像...“莱特!”他们被叫住了,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孩从后面赶了上来,“我注意很久了!这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她一下子插到两人中间,看见夏朵利兹的脸便开始挖苦,“哟,这不是新闻频道的那个谁么?不化妆也这么标致,怪不得我家莱特被你勾了魂。”
夏朵利兹完全在状况外,倒是莱特开口解释这个诡异的局面。“不是,你误会了。这是我姐姐,亲姐姐。姐,这是我女朋友。”莱特说着把她往自己身旁靠了靠,那人便下意识的揽住莱特的胳膊。夏朵利兹莫名其妙被骂,又见别人对自己的弟弟如此暧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她看见那女子的锐气消失殆尽,满眼流露出歉意,甚至是快要哭出来。面对她九十度的鞠躬道歉,夏朵利兹也不再说什么。“没事,没事,这不莱特还没介绍咱俩认识嘛,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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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一个完全没见过的人”角落中的K复述着眼前的情况,并把那个女孩的图像传给了Q,“莱特偷偷摸摸的谈恋爱了么?”
“等此人身份查明时,自有你揶揄的时间,现在给我好好盯着。”
“背着J行动,他可是要生气的哦?”
通讯那头的Q苦笑一声,“这也是没办法啊,要是能证明莱特是清白的自然最好,大家皆大欢喜。可世界不是美好的想象构成的。”
“所以我们把空想家J晾在一边?”
“专心工作,他手里的活也是至关重要的。”
......
那个女孩一路跟着回到了莱特家,或许是第一次见家长,她总有些放不开。夏朵利兹决定亲自下厨,而此时,莱特和那个女孩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不得不说,你姐姐化妆前和化妆后一样漂亮呢...”夏朵利兹隐约听得见客厅有的没的的聊天。
“这么狗血的情节是你想出来的么,灰夫人?”实则在客厅聊天的,还有第三个人。
“他们连你的死而复生都能接受,再狗血一点又何妨呢?”他仿佛听见心智里的嗤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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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开心。”
“因为我成功了,不管是对你“女朋友”的改造,还是你的潜伏对收网行动的帮助都预示着帕拉蒂斯的成功。”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等着吧,马上要有大风浪了。”
“对了”莱特在通讯结束前突然叫住。
“嗯?”
“帮我准备多点营养液?”
“干什么?”
“有用。”
.......
日子一天天过去,夏朵利兹也用这半个多月逐渐和那个女孩熟络。而史塔西和帕拉蒂斯那边也都有进展。
“查到了,”K搬着电脑走进Q的房间,“只是一个普通富家的普通千金,档案里莱特执行的任务地点覆盖她所居住的区域也有很多次,两人并不是没有见面熟识的可能。”
“果然,我也没把多大的希望压在这一块上,”Q咋舌,把自己的手指掰的咔吧响,“可她仍然很可疑,别忘了格雷也是从外貌到身份的完美变装。只是J那边应该差不多,我们要准备最后一战了。”
......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莱特和她见面了,每次都要交换情报,假装装出情侣的样子。“这枚棋子,你随意使用吧。”莱特回想着灰夫人的话,把自己的指关节向后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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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求的营养液我已经安放好了。为什么要在那里摆那么多?”
“你最好学会少点问题。......史塔西有一架直升机会在附近一个军事基地降落,他们明晚就会开始行动,我们也跟着响应。我会跟着史塔西一同行动,争取探明直升机带来什么,而你们就在最后一个花粉炸弹的建筑附近迎击。”
“好的,已经将音像传输给灰夫人。我们明天晚上见。”
“你刚才不该问那么多的。”见她关闭了心智里的通讯,莱特趁她转身阴沉的开口。
“什?...”
“砰!”莱特不知何时已经把枪握在手上,这一枪直接击碎了她的大脑,即使不用信号屏蔽,她的意识存在或消失,也再不会被帕拉蒂斯察觉。
“你做什么!?”夏朵利兹闻声赶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她和自己的弟弟。尽管自己常在新闻一线,什么大场面都见过,可这次是自己的亲弟弟杀人,她也慌了神。“你知道杀人是要长命的么?!不知道因为什么,你犯了罪会被抓起来。我马上报警,你自首,抓起来之后蹲监狱,死刑......”夏朵利兹语无伦次的说着话,浑身直打哆嗦,直到思路延续到死刑这一刻时,她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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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路吧,离开这个国家......姐姐在柏林努力工作,给你寄钱,你要定期换一次银行账户,不能被发现。尤其是史塔西。”她的眼中泪水打着转,好像杀人的其实是自己。莱特向前握住姐姐的手,指尖冰凉感觉不到一点温度。夏朵利兹的担心和害怕顺着和莱特相扣的手传过去。
突然,莱特猛的将手向内翻转,夏朵利兹吃痛,下意识的让身子顺着手劲侧向一边,莱特就势把她揽在怀里,搂住她的脖颈,用准备好的布料捂住姐姐的口鼻。震惊,慌乱,难以置信都透过呼喊表达出来,可就算有声音通过了被卡住的喉管,也被遮住口鼻的布料完全吸收。夏朵利兹疯狂的踢踏脚来挣扎,可这一切对于莱特,undead,来说都是徒劳。渐渐的,她的反抗逐渐平息,连疑惑愤怒又掺杂爱意的眼神也暗淡了。
“我不会被任何人处刑的,我保证。”莱特低头对着夏朵利兹的耳朵尖说着,可她再也无法给弟弟回应了。
确认一切正常后,莱特打开了心智中的通讯,“夏朵利兹那个威胁,我处理掉了,接下来可以放心行动。顺带,你给我的棋子让我有了致胜的把握,只不过,她已经成为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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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段时间,莱特推开了安全屋的门。“可算来了,我们安排下作战...你怎么了莱特?”前来应门的K发觉莱特很是沮丧。
“我姐姐她死了。”
“死了?”K吃惊的大叫。
“是那个女人,是那个涅托!我早就知道格雷会对我姐姐下手,我看了那次的采访就有预感!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她会被替换成涅托...卑鄙!我要杀了他们!”
“我们等待J的通知,马上准备行动了。”闻声出来的Q回答他。
“行吧。”莱特拉过一把椅子,粗暴的杵在地上,骑着坐好,愣了一会,埋头哭了起来。
......
看着天上的庞然大物缓缓降落,J拖着向后翻飞的风衣和头发朝运输直升机的大门走过去,指挥官从刚刚开启的门中跃出来,和J礼节性的握了握手,又一下子勾住J的肩膀。“就不那么客套了,这次能把我从基地的软禁里解救出来的,可是你啊。听说史塔西那边已经把花粉炸弹解决的差不多了?”
J在风中点点头:“仅剩最后一个了,根据情报来说,那个偏远的位置会放置炸弹,应该是威廉的一个据点,防止有武装人员突破用的。而且既然是花粉炸弹,那么证明那里面的东西都是些不能及时带走又不能销毁的东西,所以威廉大概率会重兵把守,明天晚上会是场硬仗,所以我把你给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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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听,结果关于任务的一点情报都不愿分给我,倒是借走我一只小队。”
“这个实在抱歉,说的多了就不是咱俩的私人交情能解决的了。”
“那你们作战时,我就在柏林逛逛好了,小队成员和装备弹药都在飞机上了。记得把他们完整的带回来。”
向大开的舱门中看去,四名活力满满的少女正组装着一个巨物,它黑洞洞的炮孔足以令人生畏,更别说那弹药了。一名银发马尾少女出列跑向指挥官“报告,BGM-71小队部署完毕!”
“好,现在我旁边这个家伙会指挥你们后两天的行动,你们要好好表现表现。”
“明白!”少女又回到了站成一排的四人队列中。
“对了,J”这是你们要的通讯,上次45姐打给我通讯和我扯皮上次行动的报酬时,我让404现在打给我。果不其然,通讯准时响起。
“哟,这不是那次见到的小白脸特工嘛。”屏幕那边的45说话依旧是阴阳怪气。
“我找德尔。”J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直奔主题。
屏幕那边45的声音远了些,好像在和后面的人说话“德尔,史塔西的人找你哦,快想想你在德国犯了什么危害国家安全的事,被他们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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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一个黑发蓝眼的小伙子出现在屏幕里。
“你就是德尔?和那次那个蒂玛完全不像啊。”指挥官看到德尔的脸,惊讶脱口而出。
“快别说了,”德尔捂住屏幕,好像这样别人就不会听到,“我们聊正事吧,有指挥官在我应该不会被抓进德国监狱的吧。”
“404曾经跟指挥官在柏林执行任务,回来时有没有带着一个断掉左臂的人,你给他做了机械臂。”
“没有啊,45倒是带回来一个奇怪的信号屏蔽装置。”
J沉默了许久,满脸震惊,过了好久,他开口说:“一个活人也没有吗?”
“我这里只有机器,和修理机器的机器。”
J挂断通讯,木讷的把它还给指挥官。
“怎么了?”
“你快去柏林旅游吧,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你不要参与为好。”看得出来,J的情绪有些许异常,把指挥官以古怪的理由轰走后,他摸了摸自己腰间的枪套,并把刚才的录音秘密传给Q,这个时间点莱特恐怕已经和他们汇合,如果直接发给安全屋势必会打草惊蛇。而之后他将亲手将这个死而复生的涅托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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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收到信息的Q一脚踹翻了一旁的凳子,尽管自己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对莱特的怀疑态度,可实际上她是不愿意相信的,甚至于莱特哭着说自己姐姐去世时,她几乎完全打消了疑虑。可帕拉蒂斯还是做了,将一个年轻有为的少年作为病毒的温床。践踏着莱特生前的理想,连最后这出戏都演的如此逼真。想到莱特刚刚的啜泣声,Q觉得恶心,又给了凳子一脚。这时K和莱特一并问声赶来“怎么了?”
“J那边遇到点问题,我们必须立即出发了。不过行动时间还是明晚不变。”
“明白!”
又一架直升机降落在那个小基地里,众人汇合,商量了战术,便各自入睡。
“怎么不睡?”J问隔壁床上辗转的莱特。
“明天就要打仗了,是我成为U的第一战,也是关乎史塔西和柏林命运的一战,有些激动。”
“快睡吧,明天有精神才行。”说罢,J就没了声音。但事实上,包括得知真相的K在内,全都枕着自己的武器无言的挺了一晚上,知道另一个房间的Q来叫他们起床。这最后一天的白天,大家自由活动,K找借口消失补觉去了,而Q则去目标点外侧进行观察。莱特跟着J去了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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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数声枪响后,J放下枪来,把靶纸拉回来。尽管设计距离不远,但枪枪都命中头部,弹孔几乎重合,J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只用一枪使自己身边的这位毙命。不一会,莱特也收回靶纸,弹孔排列成一串,都打在人型靶纸腰部。“怎么这么歪?是不是太困了?要不再去补会觉吧。”莱特于是摘下耳机,准备离开靶场。射击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他只是在用靶纸大致摸索尾刃张开的范围而已。
“砰!”靶场里的枪声依旧响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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