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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教VS我)我亲爱的小姐,上。

(斯教VS我)我亲爱的小姐,上。


灵感来自电影小姐,发生没有魔法的平行世界。
忠犬性/冷/淡仆从VS性格孤僻小绵羊小姐。

里德尔家族在圣艾夫斯里算的上一家有名望的氏族了,祖辈世代经商给后代子孙们留下了不少钱财,一直具有乐善好施的美名,直到汤姆·里德尔这一代,则变得腐败起来。
家族里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满足与目前安逸的生活,他们更倾向于崇尚权利,想要手握重权,就必须巴结那些德高望重之人,如有必要,还可牺牲自家各个直(支)系的女儿与之联姻。
我是里德尔家唯一没有嫁出去的直系派女儿,再过两年就已十八岁。我的整个童年都是在父亲的培训之中度过的,作为巴结那些地位崇高最合适的人选,我每天都要学习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黄本知识与说话技巧,还有等等可以讨好别人的所有相关的东西。
我曾一度因为训练的太过繁琐与沉重,丧失了最基本的说话功能,性格变得乖戾孤僻,面对父亲敢怒不敢言的怨气全都发泄到下人的身上。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谁,只知道在我出生后她就去因为难产去世了,没有人愿意提及她的名字。因为性格问题,所有人都对我退避三舍,家里常年没有什么人出现,阴暗浑浊的灯光只在晚间出现在父亲的卧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将自己关在里面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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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艾夫斯的冬天是初恋的情人,温柔而缠绵,每一朵雪花都是一个吻,从云端飘摇着坠入,落满每个人的肩膀与发丝。我很喜欢这样的冬天,即使我被关在偌大的房间里不能出去,可依旧向往着外面自由的生活。

我生病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大概是待在家里太久的缘故,脸色接近雪一样的苍白透明,甚至能透过皮肤看到里面的血管。
我吃什么吐什么,也说不上哪里难受,就是不怎么进食,青绿色的卷发失去了原有的颜色,枯草一般散落在枕头上。
我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只知道意识一直昏昏沉沉地,也没怎么洗过澡,每次都是女仆帮忙擦拭身体,给我送来早中晚清淡的饭菜与需要喝的各种药水。
黄本的阅读与讲解每天依旧要继续,其他的都可以暂时停止,唯独这个不行。在我第三次因为气愤把那本书扔到需要敞开透气的窗外的时候,父亲领着一名男人走进了我的卧室。
他的长相有着说不出得好看,干干净净地,穿着件紫黑色的长袍,即使在夏天热烈的阳光中也没有一滴汗水从他清冷的面容上流下来。
他单膝跪地,作为仆从该有的礼节向我低垂下了脑袋,过长的黑发遮盖住了他漆黑的眼眸,使我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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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他叫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医术很好的小镇医生,从今天起他就作为我的贴身仆从留在我身边,负责我的生活起居。
我清楚的知道这个明叫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男人被父亲送来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而之后发生的一切也正好应证了我的猜想。
他的医术的确很好,熬出来的药很快治好了我的厌食症,尽管在之后我曾故意装病不想再接受家族的培训,他依旧给我奉上那些药水,只是比平常要苦上很多,刺激着我的味蕾撕裂开我的那些劣质的伪装。
他打理事物的能力也井井有条,特别是在照顾我的这个方面上,他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帮忙,只是在第一天询问了我洗好的口味和忌口的东西后,就遣散了留在我这里仅剩的两名女仆。
他在极短时间内重新布置了我的房间,我讨厌极了这样被人安排着一切,所以每次我报复性的重新把房间弄的又脏又乱,可他还是好脾气的让原本昏暗潮湿地卧室收拾的到处充满淡金色的光线,给散发冷冽光泽的白瓷砖增添不少温暖的色彩,驱散了屋内一切暗红暧昧的颜色。
而窗外即是各种颜色灿烂的花朵,其中白色格桑花居多,在我还想着为什么家里会出现这种低等地植物时,我被斯内普从床上抱起出了卧室,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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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承认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有一种清新的药草香,怀里的温度和浴桶里的乳白色水流一样带着暖意,消去了我心里对他体温跟他性格一样冰冷地第一映像。
我很温顺的看着他解开了我的衣服,金色的瞳孔一直放在他的身上观察着,他并没有黄色画本上一般男人看到女孩身体时该流露出来的情/欲,整个过程目光清明地把我轻柔的放进温热的水中。
头上被发卡固定住的长发被放了下来,沉浸到牛奶浴里,漂浮在眼前的雾气模糊了我的视线,使斯内普的身影朦朦胧胧地很不真切。
他微垂下脑袋用双手捧着一个铁皮盒子举到合适的高度,我看见已经打开盖子的盒子里躺着各种颜色的糖果。
“小姐,吃一颗吧,对您有好处。”他拿出一颗红色的放进我口中,舌尖扫过他冰凉的指尖,带起我身上一小片鸡皮疙瘩。
清淡的草莓味在我口腔里蔓延,肩膀两处被一双手覆盖住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力度非常适中的按摩着。
我已经很久没有舒舒服服地洗过澡了,也没有被这样好好按摩过了,家里的那些女仆下手总是没轻没重的,我曾好几次训斥打过她们,可惜没一个能调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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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空气开始变得有些闷热,斯内普走过去打开角落里一扇小窗,清凉的微风使我清醒了不少,嘴里的糖已经软化黏在牙齿上,怎么弄都不见掉。
斯内普察觉到我的不适,示意我张开口。我乖乖地仰头张嘴,他很有技巧性地一手捏住我两边的腮帮子,仅有另一个手的两根手指探进我的口腔里。
他的动作很柔,脸也离我很近,近到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眸里我的倒影。他温热的吐息相当平稳,睫毛也要比平常男性要长,皮肤看起来也很好的样子。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湿漉漉地手指在他脸上留下一层清浅的湿亮。他的眼睛终于从我口腔上移开,完全与我的视线对接上,两双都无比干净的瞳孔在层层雾气中相互对望,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岁月。
我第一次觉得这个人还蛮有意思的,嘴里的黏在后槽牙上的糖果被他轻巧地拨弄开,草莓的香甜充盈到我满嘴都是。
为了防止我张嘴太久而流口水,我在斯内普还没收回手之前先闭上了嘴巴,任由他擦过我们唇收回自己的手。

洗完澡的我被搬进了花园里晒太阳,正值雨后晴天的天气,东方的云彩依旧阴沉沉的带着浓郁的灰色,那种沉重地犹如灌了铅似的光线变得活泼起来,太阳将云层的白色彩慢慢渲染到淡化,直到最后替代成一束束浅薄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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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发生变化地是远处的森林,晦暗的深橄榄色逐渐转为清透的翠绿,这种细微的变化缓慢而又美丽,如同一只手掀开一层纱,先是一角,然后蔓延到侵占你整个视线,那是包裹在腐朽外壳下的娇艳花朵,冲破束缚后绽放到极致。
燃烧起来的金色烧毁掉剩余的灰色,汹涌的光芒从正中央地太阳那里释放出来,展现出勃发肆意的热情与生命力,明亮的惊人。
斯内普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耀眼的光泽中,身上素色的大衣被度上了一层虚无的金边,使他看起来像是从天上走下来的天使。
有女仆从他身后低眉顺眼地轻声走上前,递给他一本用华丽昂贵书皮裹着地黄本小说,正如裹在一切繁华背后的是整片地肮脏与不堪。
斯内普烧掉了那个看上去比买了他价钱还要贵上很多的书本,当着我的面,这让我对他不好的影响迅速瓦解,牵扯了一下脸上僵硬的皮肉无声的笑了一下,其中还带着隐隐泪花。
我好像很久没有笑过了,虽然看起来比鬼还要难看。
“你……经常,经常能看到日出吗?”我望着眼前被太阳映照的隐隐发亮的明艳花朵问道,上面的露珠倒映着我们的身影,有种说不出来的契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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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我太久没说话的缘故,嗓子暗哑的厉害,断断续续地让斯内普返回屋里给我到了一杯温和的蜂蜜水。
“嗯。”他冷淡的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拿着毛巾帮我擦拭着身后湿漉漉地长发。
“你为什么会被卖进我家。”
他的气质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做奴仆的。
“……需要钱。”他沉默了一会说,擦拭头发的动作有了一瞬间地停顿,“为了一个女孩。”
“她,她是,她是你的,你的女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堵堵地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不是。”他回答,我莫名松了一口气,察觉到他和我都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所以我转移了话题,“你,你的家里还有,还有,还有什么人吗?”
“……有一个酗酒的父亲。”他说着,漆黑的眼眸里浮出一丝厌烦,眉头也在这个时候不受控制地皱了起来。
“真替你感到同情。”我耸了耸肩,不知这句话是在对自己说的,还是对他说的,因为他们的父亲都是那么让人感到憎恶。
父亲常年让我出席灯红酒绿地舞会,没日没夜地让我应付那些带着恶心嘴脸的男人,仅仅是为了家族之后继续壮大的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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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那个已经死去的母亲,如果当时她带着我一起离开该有多好。
我抚了抚自己的右手腕,那里已经淡化了的伤痕泛着粉红的颜色,新长出来的肉与周围一圈皮肤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斯内普收起手里的毛巾,走到我的跟前,弯下身将我的衣袖往下一拉,正行遮盖住了那些刺眼的伤疤。
“小姐,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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