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摄殓】直面死亡（番外）

#第一篇番外啦，还会有第二篇的#
番外：卢卡的执念
清晨，艾米莉诊所的病房。
艾玛看着靠着窗子发呆的卢卡，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那个叫卡尔的警察死啊？”
卢卡发着愣，半晌才回她：“我恨他，但是……”卢卡微微怔了怔，随后语气恢复坚定，“他杀了我的父母，我怎么能原谅他呢？”
艾玛沉默了片刻，道：“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的母亲，没过多久我的父亲也丧生在一场蓄意的大火之中，从此就剩我一个了——一个失过忆还有着精神病的女孩。”
卢卡像是被猛地击中了一般，艾玛从没有和他讲过自己的过去，原来是这样的。他静默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生，缓缓开口：“我不懂，为什么总在危急时刻，总在我以为我要成功的时候，老是会有人跳出来保护他，我从前不信命，现在也有点迷茫了。”
那次的聚众斗殴是卢卡谋划的，他对科学方面有着旁人震惊的天赋，他借着自己的优势，构造了一些东西，引得两对人马打起来，还嘱咐他们一定要杀了卡尔，但是，失败了。
艾玛回忆往事时，睫毛微微颤抖着，那一段痛苦的时光无论过去多久都令人悲伤：“但是我遇到了艾米莉医生，她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温柔的问候让我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所以，卢卡，别想着报复了，抬起头多看看这个世界，还是有人爱着你的啊。”

温暖的阳光洒在卢卡的身上，他怔愣地看着正对着窗户的艾玛，她棕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被阳光照射的金色，仿佛一个下凡渡人的天使。
好久，卢卡才嗫嚅着道：“但是…但是我已经十恶不赦了，那个碧眼的警官帮卡尔挡了子弹，听说他到现在都没醒过来……”卢卡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符合他年纪的害怕和迷茫。
艾玛微笑着看着卢卡，道：“那么，去看看吧，有些事情，我们都是逃避不掉的呢。我陪你一起。”（轻症的精神病患者有了艾米莉的许可可以出去一段时间）
卢卡有点局促不安地点了点头。
下午，约瑟夫病房前。
卢卡很是不安，踌躇着不敢敲门，艾玛怜惜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帮他推开门——有些事情，终究是要自己面对的。她只是鼓励地对他做了个手势。
卢卡咬了咬牙，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良久，门内传出一个温和清凉的声音：“请进。”
卢卡有点茫然，他和艾玛对视一眼，无声地问：难道约瑟夫已经醒了？
艾玛也迷惑地耸了耸肩。
“吱呀”卢卡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洁白的病房里只有一张床，床上躺了个面色苍白如纸，嘴唇青白，白发的人。可能阳光有点刺眼，卢卡不敢直视那个人。

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银发灰瞳，一身警服，正迷恋地看着床上的那人。
卢卡顿时明白，刚刚叫他们进门的人是卡尔。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会儿，卡尔收起目光，看着他们，温和地问：“这位是艾玛，还有卢卡，你们是来看望约瑟夫的吗？”
卢卡略有点惶恐——卡尔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他微微有些发抖。
艾玛轻笑了一下，道：“恩是的，你就是卡尔警官了吧？”
卡尔点了点头。
艾玛把看望病人的果篮递给了卡尔，再是一笑，然后坚决地拉着有点迷惑和错愕的卢卡离开了。
出了病房，艾玛解释道：“我知道你说不出口，我帮你写了封信，夹在果篮里给了出去。呐，接下来，卢卡，我们一起怀揣着希望活下去吧！”
卢卡微微红了眼眶。
送走了卢卡和艾玛，卡尔转头微笑着对约瑟夫说：“诶，刚刚有人来看你了，还给你送了礼物，我去给你削个苹果吧，削完后，要起来吃哦。”
卡尔说着从果篮里拿了一个苹果，正好发现了压在果篮底下的一封信。
带着好奇和迷惑，卡尔打开了那封信：
亲爱的卡尔警官：
你好！
这封信是我想给您的一封坦白信。

前些日子，你们遇到了一群持枪聚众斗殴的群众，其实那些都是我指使的，很抱歉伤到了约瑟夫警官。
在那之前，我始终无法原谅您杀害我父母的事情，一味想着报复，但是事到如今，我已经明白了是非对错，再次对您表示抱歉。
此番我来看你，一方面是想放下仇恨，投身于新的生活，一方面是想与您冰释前嫌，如果您不介意就好了。
如果您执意不肯原谅我，那也是正常的，这些我都理解。
真的抱歉。
卢卡 • 巴尔萨
××年××月××日
卡尔读完这封信后不仅若有所思，良久，他才喃喃道：“原谅你吗…应该祈求你原谅的不应该是我么……”
卡尔转头凝视着约瑟夫，道：“真是抱歉啊，果然还是连累你了……”
明天生科考试，21号历史中考，回来骗一点祝福awa，可能会拖更一周，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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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七百个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