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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我们不熟

2023-09-15盗墓笔记瓶邪张起灵吴邪 来源:百合文库

瓶邪/我们不熟


文by君别云辞兮☁
接上篇《闷油瓶的吻》,依旧是改原著《云顶天宫(上)》
庆幸的是陈皮阿四身体很硬朗,背着手就下了车,光头对他很尊敬,帮他提着行李,我们为了便于应变,还是选择了比较差的卧铺,一个房间可以睡六个人,正好一个床可以放行李。
我们来到自己的房间,我探头往里看了看,先看见一个胖子在吃方便面,看到我一扬眉毛,诧异道:“他娘的,又是你?”
我顿时头痛起来,心里一个咯噔,心说三叔怎么找了他,难不成还是以前的那支队伍吗?马上转向胖子的上铺,果然,一双淡然得一点波澜的眼睛正在看着我。
我松了口气。闷油瓶眯起眼睛看了看我,又转过去睡着了。
好小子,上次在海底墓和我亲得那么起劲,连“只给我”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现在就开始给我装不熟,满眼睛的疏离感。
我索性跟潘子打打牌,或者通过手机和基本杂志打发时间。
闷油瓶一如既往的闷,也不跟我打招呼,一直就在那里打瞌睡。我郁闷他当时亲的时候就各种甜蜜,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于是故作殷勤地和他叙叙旧,希望能唤起一点回忆,说了几句发现他根本没在听。胖子让我别费气力了,说他上车来以后一直都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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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潘子编排陈皮阿四,话还没说完,闷油瓶的手突然从上铺子垂了下来,一把捏住潘子的肩膀,力气极大,几乎把他捏得叫起来。
陈皮阿四随后走了进来,大家都默默闭上了嘴,自己搞自己的。
“原来你一直在听我们说话啊。”我站在闷油瓶床头位置,悄悄道。
这家伙依旧没理我一下。怀着失落我又跟潘子胖子打了几把牌,过了一会陈皮阿四就出去接电话了。没一会我肚子开始叫嚣饥饿,于是扯开一个面包。
“诶,小哥!”
闷油瓶突然翻身,一把将我的面包从打开的包装袋里拿了上去。我看着手里空落落的塑料袋,不知说什么好。
闷油瓶子一声不吭干大事,绝口不提以前亲密,对于占我便宜倒是一如往常。
算了,我转头去蹭潘子的泡面。
陈皮阿四回来,我们也不好商量事情,只有集中精神打牌,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
我收拾牙刷牙膏就准备去洗漱。闷油瓶不知什么时候爬了下来,坐到我旁边。

瓶邪/我们不熟


我还没说什么,他一下子抽过我的洗漱用品,自顾自地去洗漱了。
我们三个人愣在当场。潘子一脸不解地看着我,问我是否和闷油瓶很熟。我摇了摇头:“我们不熟。”
胖子忽然冷笑一声,用我们三个人才听见的声音说:“你们不熟?不熟他用你洗漱用品?”
随即摆出“你们干了啥我都知道”的表情。我一看就瞬间跳回了那日海底,胖子一定是听见或者看见了。
一瞬间我尴尬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次我也没想到闷油瓶直接在胖子旁边就开始了。现在我有一种,早恋被老师抓住,然后喊到教务处训话的感觉。
诡异的氛围持续了没一会,闷油瓶拿着我的东西走了回来。胖子突然看着我问:“小吴同志,我这里有新的牙刷,你要不要?”
这死胖子纯属拿我开玩笑呢。横竖不做人,我瞪了他一眼。闷油瓶递东西的动作停在空中,我急忙接了过来,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今晚刷牙实在觉得奇怪,不知是因为胖子的打趣和潘子的疑问,还是牙刷被闷油瓶用过的原因。这种奇怪的感觉不是嫌弃,而是莫名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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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个人是和我有肌肤之亲的,就遏制不住的激动。尽管他明面上不给我面子,但与我同用这种私密物品也算是一种对我的变相抚慰吧。
这么一想我竟然弯起嘴角,差点咽下牙膏沫。但我仍然纠结着,闷油瓶搞这一出,反倒让我愈发迫切地想要靠近他了。
回到房间,闷油瓶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果然是我想得太多,收好东西我爬上自己的床,这时正好到了火车熄灯的时间。奔波许久疲倦涌了上来,我看大家几乎都在睡觉,于是稍微安心地窝在被里,准备舒舒服服睡一觉。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我感觉有人在拉我的被子。刹那间我就清醒了过来,睡意全无,转身猛地看见阴影里的闷油瓶就在床头边盯着我,吓得我吸了口凉气,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一缩。
他身高跟我差不多,站直了正好能直接看向中铺。大晚上有人在自己床头盯着自己,搁谁谁不害怕啊。
我刚想说他吓死我了,他的手就立即捂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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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他凑过来,用气音悄悄说。
不知道闷油瓶子卖的什么药,我好奇地乖乖爬下床。还没开口,他拽着我的手就往人少的地方钻。
终于找到一个几乎没人的车厢连接处,他才停下来淡淡地盯着我。用一种审讯的目光。
我很难受别人审视的眼神,何况这家伙从我上车就没个好脸色,我更没什么好脾气了:“干嘛?我俩不熟。”
“为什么要来?”闷油瓶没直接理睬我的气话,反而问了我一句。
这个问题直接给我搞懵掉,什么叫为什么要来?我来不来和他有关系么?他管得着我么?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我反问。
他似乎很无奈的模样,叹了口气。
半吊胃口不说清楚真的是能把我折磨得抓心挠肝,我看闷油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追问道:“你不想我来?”
不曾想闷油瓶点了点头。我更一头雾水了,一下子抓住他肩膀,把他摁在火车壁上:“你不想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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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我的后颈被他狠狠捏住,极大的力道摁着我靠近他,很快我们之间的距离便完全归零。他直接弄成了一种我强制性要去亲他的假象,实则是他掐得我不能动弹。
我痛得没有力气,双手松松搭在闷油瓶肩膀上,有点像热恋中接吻的情侣,动情搂上对方脖子的举动。
他亲得很强势,这个吻隔得太久了,感觉他的吻技又退步了些。不过他好像完全没有要温柔对待我的迹象,简直就是饿虎扑食,蛮横无理地搅得我整个口腔没一处不痛。
好不容易才放过我,我像是溺水被救上岸后急促地寻求氧气,结果火车上空气实在糟糕,差点没把我熏死。一看闷油瓶双唇微肿,红彤彤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想都不用想,我肯定也是这幅模样,说不定比他还惨。
“你。”我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开了个头,却没有尾。
“你不该牵扯进来。会要了你的命。”闷油瓶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他表情很认真,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非常具有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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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委屈,到哪里都要否定我。虽然说我确实没有什么实打实的经验,但命运已经让我牵涉进来,让我看到了边缘,就不可能再放弃。现在让我离开?不可能,更别说闷油瓶还在这里,我更不能走。
“那你呢?你就不会死了?”我弯着腰喘气,头有些晕。
闷油瓶一把拽我起来,扑进他怀里。我贪婪地嗅取他衣服里面散发出来的体香,才稍稍好过了些。
“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他依然不容置疑地要赶我走。
“我不走。”我抱住他,“你在这里,我不走。至少能让我随时知道你是安全的,不然我在哪都不安心。”
闷油瓶突然掐上我的腰,痛得我在心里直骂娘。随即他低低骂了一声,而后在我侧脸上烙下唇印。
“我会保护好你,你要听话。”他温柔且缱绻地用嘴唇蹭了蹭我的耳朵,低声道。
我抬起头与他对视,“和我装不熟也是么?”
闷油瓶点了点头,眼里非常快速地闪过太多无奈,似流星一般转瞬即逝。我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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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好像有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滑过脸颊,我静静地看着闷油瓶。
闷油瓶轻轻擦拭我满面的泪,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哭。我哭什么呢?哭闷油瓶亲完就不理我?哭闷油瓶要赶我走?哭闷油瓶说会保护我?好像都不是。
我好像,只是太想他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理性可言地干出了我觉得目前为止最丢人的事情——我一边哭哼哼的,一边去咬去亲闷油瓶的嘴,还要拉着他的手完全把我圈在怀中。
闷油瓶特别无奈地扶着我后脑勺温温柔柔亲了许久,又放任我伏在他肩头哭哼着埋怨他各种不好。最后发泄完情绪,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忙洗了把脸,镜子中我的眼睛红红的,还有些水肿。
闷油瓶从后面揽住我的腰,“回去睡吧。”
而后他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
闷油瓶很自觉地爬上我的床。火车卧铺容纳两个一米八的男人实在是太狭小了些,我们只好都侧着身子,面对面的贴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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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与体香一同席卷上来,宛若是混杂的空气里难得的一方净土。闷油瓶的怀抱富有非常浓厚的安全感,躺在其中,我从未感到如此踏实。
我太喜欢他温暖的胸膛和强有力的心跳,这一切都好像在向我宣告他浓烈且炽热的感情。
我所求的不多,唯一闷油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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