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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史之乱读后感110合集(2)

2022-08-20 来源:百合文库

在中国,对《长恨歌》与《长恨歌传》之间的关系,学术界一直存在着较大的争议,主要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一是《长恨歌》与《长恨歌传》一体化,以陈寅恪之说为代表。陈寅恪先生从文体方面着眼,先引用宋人赵彦卫《云
唐之举人,先借当世显人以姓名达之主司,然后以所业投献。逾数日又投,谓之温卷,如《幽怪录》、《传奇》等皆是也。盖此等文备众体,可以见史才、诗笔、议论。至进士则多以诗为贽。今有唐诗数百种行于世者是也。
然后根据此一段文字推论出《长恨歌》与《长恨歌传》的关系:
既明乎此,则知陈氏之《长恨歌传》与白氏之《长恨歌》非通常序文与本诗之关系,而为一不可分离之共同机构。赵氏所谓“文备众体”中,“可以见诗笔”(赵氏所谓诗笔系与史才并举者。史才指小说中叙事之散文言。诗笔即谓诗之笔法,指韵文而言。其“笔”字与六朝人之以无韵之文笔者不同)之部分,白氏之歌当之;其所谓“可以见史才”、“议论”,陈氏之传当之。
随后进一步推论说:
总括论之,《长恨歌》为具备众体体裁之唐代小说中之歌诗部分,与《长恨歌传》之不可分离独立之作品,故必须合并读之、赏之、评之。
陈氏的观点迄今在学术界仍具很大的影响,如邓乔彬、高翠元《〈长恨歌〉与〈长恨歌传〉》一文,就是在陈说的基础上进一步“从体裁的亲缘关系来感受它们同样为‘不可分离之共同机构’”。
二是《长恨歌》与《长恨歌传》疏离。夏承焘先生在《读〈长恨歌〉:兼评陈寅恪教授之〈笺证〉》中从三个方面对陈寅恪先生的观点提出商
《歌》与《传》之可以分离独立,此即为最自然、最了当之解答。元和间人虽好为小说,然白氏此歌,只是一篇故事诗而已,陈君必牵率以入小说之林,又强绳以赵彦卫温卷之体,求之过深,反成失实,是亦不可以已乎!
后来,吴庚舜发表了《唐代传奇
所谓一韵一散的结合,却根本不是唐传奇的本来面目。首先,陈寅恪先生和他的赞同者举出的那些作品,除《长恨传》在叙述创作过程的部分提到《长恨歌》、《莺莺传》提到《莺莺歌》外,互相之间连这一点小小的、外在的联系也没有。也就是说,这些各自独立的、完整的诗篇和传奇,尽管题材相同,但它们是由两个不同的作家用不同的体裁写成的两个作品,不能生拉活扯硬拼在一起算作一个作品……其次,《太平广记》把《长恨传》和《长恨歌》刻在一起,在传末还有几句话来钩连《长恨歌》,似乎可以作为孤证来支持陈先生论点,但这个孤证是不足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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