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战争秘闻#断章：1916

断章02
  阿列克谢正在打盹，口水流得老长。
  他一次次地抬起头，睁大眼睛，试图和睡魔斗争到底，又一次次地败下阵来。
  “喂，阿里克（1），快醒醒，再被抓到站岗打瞌睡，上尉老爷非踢烂你的屁股不可。”
  然而阿列克谢不为所动，迪米特里干脆倒转步枪，用枪托推了他一下。
  “谁？谁？！”阿列克谢被吓了一大跳，慌乱中被他当作手杖的步枪掉在了地上。
  “卧槽你要吓死我啊，见鬼，上尉老爷人呢。”阿列克谢用袖子擦了擦嘴，捡起步枪背到身后。
  “在查岗，到我们这还要有一会，哦谢谢。“迪米特里接过用手卷的马合烟，他瞥了一眼被当作卷烟纸的传单，用力吸了一口。
  印有面包二字的部分传单顷刻间化作烟尘和纸灰，缓缓地打着转上升，消失不见了。
  “哼，面包，阿里克，你知道吗，我现在最想的不是面包，是娘们。”
  “拉倒吧你，来到基辅这么长时间了，没见你找哪个姑娘亲热过。”
  “那是因为我忘不了维卡，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她的样子。”
  “你说的是左维卡还是右维卡？”
  “你大爷的，我说的是真事儿！村头老尤里家的闺女，可漂亮了，身材那叫一个好啊。”
  迪米特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傻笑，用手在胸前夸张地比划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哎我和你说，当时我们团要出发了，维卡约我在破谷仓见面，她哭得像个泪人，说什么害怕再也见不到我了，然后我们就做了。”
  “等等，你们做了？”
  “对啊，你别打岔，那时候还挺冷的，我们本来打算不脱衣服就那么来，结果做着做着衣服就没啦，但是我一点也不冷，真的。”
  “真的吗？我感觉你个***在骗我。”
  “骗你我是狗，她下面没有毛！”
  迪米特里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做贼心虚般的左右看了看。
  “我不信，难不成我现在跑回老家找老尤里，对他说：‘喂老头，让我看看你闺女下面有没有毛？’，老尤里可是去过克里米亚的，他不打死我。再说了，老尤里可是富农，富农你懂吗，他省吃俭用供女儿去彼得格勒上学，不就是为了将来嫁给某个军官老爷或者小贵族，你我都是穷哥萨克，没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