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事项之间(二)那个听故事的人(2)

  “嗯。”白先生表面无所谓，心中却无比不爽“不过是总部‘那位’的走狗，连他这个东亚分部首脑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
  众人停止了所有动作与不相关的思考，警戒向了少年，他们虽不是很团结，但也远不是魔术师协会那帮开位的“废物”可以比的，也许任何对手遇上了他们都会头痛，即使见到他们的存在世不简单。
  “安哥拉……纽曼……beast……魔神……毁灭……必须！”少年洁白的皮肤由接触流体处扩散出红色的纹理和不详的黑色，白衣人们连反应都没有就被几团红黑的雾气代替，这一空间一瞬间就获得了久违的宁静，没有语言、脚步、光线，甚至连心跳和呼吸都没有，只有无声迅速消失岩石从而飞速扩张的溶洞。这片空间虚无的让人恐惧，却又有种奇妙的美感，红与黑的躯体也被黑暗淹没，如同外界冬木一般什么都没发生过。
  人们有的在理所应当的梦乡中寻觅，有的在理所应当的现实继续反复、无趣、正常的活着。
  ……
  至少今晚是如此理所应当。
  冬木的夜很静，白天的忙碌、兴奋、无奈、失落在夜中全部化为了最单纯的宁静，也只有这种没有夜行性的城市才可以这样短暂的将绝望与人隔离开来。
  没有战斗后的放轻，没有抹杀生命的恐惧。少年只是静静的站在湖边沉默，他不是他复述的安哥拉纽曼，那只是脚下身上的流体的所属，人类恶、毁灭、beast是除了折磨了他那几百个字又新增的“伙伴”只不过，这些东西都只是回响在他脑中，并未继续像那般折磨他。
  我是什么？
  这个属于他自己的声音盖过了所有脑中其他的声音，无人回答、无人安慰，明明在那洞窟中第一次见到人类就听的懂他们的语言；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如此渴望诉说什么；明明是他们要杀掉自己可杀掉后却是那么寂寞。他厌恶这种，大脑中存在自己理解不了的东西，不知不觉连流体覆盖了全身都不知道，直到流体爬上了眼睛才反应过来。
  “！”
  睁眼时，原本清澈的湖水被深红的粘稠液体代替，抬眼望去，果然，不论天空还是大地都只有这种红色或黑色。“什么啊，这颜色好恶心啊。”刚开始还不觉得，可这颜色相比他出来后见过的色彩好像垃圾一般让他恶心。
  “唔，我觉得还好吧，其实看久了也习惯了。”和他声音相似的声音在少年背后响起，少年也下意识的回头，多少年过去他都后悔为什么要转头不直接背对着和后面那家伙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