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祈愿系统 第十八章 梦的折叠(2)

他走远了几步以求能看清这副以门扉为画布的壁画。
疑为神明的男人漂浮在空中，他面目慈祥，四周发着柔和的光，光芒充斥着天空和洒下了地面。地面上是两个年轻的巫女，身穿着华丽的巫女服，唱着歌，旋转着娇美的身姿，翩翩起舞，像在祈祷，像在举行仪式，像在赞美神明。
这本是一幅美丽的画卷，但在巫女的身边巨大的空洞破坏了它的美感，这些洞穴巨大无比，幽黑看不到底，它们到处都是，广布在地面上，认真看去，能发觉有些模糊的身影从洞中爬出。
若溪有种感觉，门上的画并不是装饰，它是想告诉告诉他一些东西，但就是抓不到头绪。
门中间有一个显眼凹槽，槽口形状如同一个细小的菱形，它既扁平又狭长，大概只有小尺子能伸进去，显然是钥匙孔。若溪找遍四周却找不到一样能够相吻合的东西。
他苦恼靠着门边，手支撑在门扉上。轻微的响声在耳边响起。原本怎么用力也打不开的门，门的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它突然张开，猝不及防，若溪整个人掉了进去，不停坠落。
周围只有黑暗，看不到尽头，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一秒，一分钟，一个小时，若溪也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什么？”
虚空中传来一把声音。
“你到底是谁？”
若溪喊道，他早已分不清那里是现实，那里是梦。
“还不明白吗？”那把声音又说道。
“要明白什么，告诉我，你在耍我吗？”
若溪强忍着失重带来的晕眩说道。
“真是个愚笨又不诚实的人。”
“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是你，你想怎么样？”
若溪被问得无比烦躁，突然他为眼前的怪异想到一个可能。
“你是我的斩魂刀吗？”
“你希望是吗？”
“请告诉我名字。”
“请赋予我名字。”
若溪仍在继续下坠，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永恒的黑暗包裹在四周，它们像想要和他融为一体。
“我的名字，我要叫什么，我的形状，我的姿态。我是什么，我为何而生。”声音像子弹般发问。“告诉我，请告诉了。”
声音在若溪耳边逐渐远去，此刻他轻得像一根羽毛，感受不到任何的存在。我是谁，若溪疑惑起来。
“醒醒，醒醒。”若溪听见另一把声音。
她是谁的声音，好熟悉，到底是谁的？若溪喃喃地问道。
“若溪哥哥，你醒醒，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