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子与槲寄生（三十五）(2)

又慢慢放松了，“礼物啊……说真的同年龄人之间的我还是第一次。”摸向口袋。
项斯靠在门边，敲了敲门面，“发什么愣呢尔生。”
尔生的身体向上抽了一下，回过头，手慌乱地摁着袋子让它往下降，咕咚咕咚冒起的气泡，溅起的水花打在伤口上。
项斯叹了口气地走进沐浴间，
“笨手笨脚的。”拉起尔生因为刹那间疼痛而麻痹在水中的手，用毛巾轻轻印了印，吸干上面的细密水滴，
“看着，你不是要想要自立吗？学着点实在的生活技巧，还是真人示范呢，感谢我吧！”
手指轻轻握着洗涤剂的瓶子，里头无色的液体在接触到曾沾过血的一面便泛起浓密的白色泡沫，项斯低垂着眼睑，目光直直地扫向袋子的每个角落，那认真的眼神仿佛在焦灼着尔生不安的心。
【他好认真，我不该打扰他，问他，】
拇指在玻璃盖上磨蹭着，指甲轻轻撬着玻璃匣子的边角，
【究竟这东西是不是他给我的礼物。】
尔生已经开始发觉什么异常，但是全然没有头绪的尔生始终无法说出口。
袋子被提起，水倾倒在地面，在尔生发呆的时间里头他已经洗好了。项斯看着眼睛向上轻轻左右转动着的，口微微张开的尔生，不由得想起了回来前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