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命运之前(3)

长城以南，一队被遗忘的罗马守军在村子外击杀了一伙本想闯入村内的落单撒克逊人。
“罗马人离开是否属实？”
“罗马人不会再保护我们了吗？”
“罗马…”“罗马…”
低沉而洪亮声音响起，彰显出了一股不容置疑的语气。
“是的，罗马人离开了。但是这是不列颠人的土地，由不列颠人守护。我——不列颠之子伏提庚，承诺会给予所有人保护。”
身着红色斗篷的罗马军人如此宣布，在罗马式的盔甲下确实流淌着不列颠的血。
即使他是个混血儿。撒克逊首领“疯狼”南下后犯下罪行的产物。
数十年前白色魔龙掠过此地，吸收岛上潜藏在大地内侧的力量，用它的火焰和毒牙留下焦土和尸体。
撒克逊人不会容许恶魔在他们土地上肆虐。各个部族带着勇武的战士们越过残尸和焦土，汇集自己的力量前去与大敌挑战。在这当中最为勇武的是蜜蜂地的“疯狼”。
疯狼在与白色恶龙搏斗时用他的剑斩伤恶龙，饮下魔龙的血后变得势不可挡，也变得疯狂，他的剑在被龙血染红后不再褪色。被他的剑“狂犬”盯上的人必死。
恶龙狼狈离开，但是撒克逊人的土地被焚毁了，遍地都是面目全非尸体。这片土地似乎被鲜血诅咒了。
在一个又一个填满尸体的大坑被掩埋后，“疯狼”号召各个部族和他一起南下，去掠夺不列颠的粮食、不列颠的土地和不列颠的女人。他的魔剑上闪烁的红光唤醒了撒克逊人嗜血的愿望。越过长城!去取得一切！
要么死在北方的冬天，要么享有一切！
在“疯狼”的带领下，他们找到了长城的突破口，将那一面稀少的罗马守军尽数消灭，将俘虏活祭给诸神，保佑自己的不败。保佑自己为所欲为行径
杀掉他们的男人、享用他们的女人、让他们的孩子做奴隶。掠夺走黄金。战争把他们的疯狂和汗水泼洒到不列颠的大地上。
他们犯下的错误是南下过头了，即使是卡美洛中年轻的乌瑟都被惊动了。名义上的不列颠共主带着他的军队、手握黄金剑（Caliburn）前去战斗。
“疯狼”正在享用一位战利品少女时遭到不列颠人和罗马人的双重围攻。
双方的巫师在战场上怒号，一阵阵闪光照亮了乌瑟和“疯狼”的战斗。
乌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皮肤发黑而纹身出暗红色的光，像极了梅林所说被魔术回路反噬的人。他的剑技明快，战斗得极其狂热但又有条不紊，这是一场要沉下气来的战斗。
黄金之剑、赤红魔剑相互对撞，黄金之剑的亮光照亮周围的军队后，“疯狼”才意识到自己处在如此不利的位置，必须要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