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魔幻】边缘者-异能者（一）(4)

“这把斧头属于我的一个跟随者，”老人抚摸着斧头娓娓道来，“他是个流浪者，和你差不多年纪，三年前来到这个村子。当时他身上正好背着这把斧头，那时候还没有这间长屋，他便与我一起住在森林中的帐篷内。我教给他这片森林的法则，而他也带着这柄斧头与我一同狩猎，呵，有一次那家伙竟然直接扑向一头熊。”
老人说着，抬头盯着零的双眼。
“两年前，那时正是城里向森林里派兵的日子，我和他分头进森林里寻找村民口口相传的食人猛兽。但最后，我回来了，他却不见了。大家都说他是葬身兽口，但我跟着他的足迹找下去，最后找到了他的斧头，旁边还有官兵的足迹。”
“然后呢？”零追问道。
老人叹了口气，扫视着这间长屋。
“没有然后了。”他说，“没过多久，城里就要我们村里的几个猎户组建什么猎人公会去巡林——还有小德，他是个孤儿，原本是给村里的铁匠做学徒——他们大都是年轻人，而我作为村里最有资历的猎户，便被推选为头领。这可不是什么美差，城里隔三差五地就会派人来检查我们，但每次都不关心我们打猎的成果，谁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没人点破而已。”
老苏走到窗边，窗外，雨已经停了，一个农妇赶着鸭群从窗前走过，在泥泞的路上留下清晰的足迹。
“早点休息吧，我们明天进森林，日出就出发，”老苏说道，“趁那畜生还没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