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活下去-逃离?其实只是幸存
我手里握着手机。成绩一直中下等,她也就没有管我,讲完语法习惯的靠在了窗台前。 黑屏的手机振动了两下,看了眼消息,不自觉的嘴角微笑一下:看来一切顺利。 五百米外的信号塔上,一个站立的黑点被一直蹲在后面的灰色小点放倒,不仔细看就好像只是信号塔的电线被风吹抖了一下。 手机锁屏,鼻子正好有点痒。
“啊~泣”“啊~泣”“啊~泣!”
连打了三个喷嚏,好似三声倒数。不过鼻子倒是舒服多了。 同时门外的穿连帽衫的少年冲到门前对着坐在窗台前的老师举枪射击。后者邪笑了一下,手伸向后腰,似乎要掏什么。但是那麻醉针精确的扎在了她暴露在外的脖子,她的手还停留在后腰的枪上就瞬间从四楼窗户瘫倒下去。 同学们大多暂时被吓傻,只有我,趴在了地上。一个滚翻靠墙。 “乒乓~砰~咣~”三个学霸应声而倒,只能看到离我最近的那个人胸口漏了个洞向外涌出鲜红的血液。 穿连帽衫的青年继续举枪射击,随后就跑,又有三个人倒在了地上。立马班里炸开了锅,出去追的有之,趴在地上的有之,争先恐后往出跑的有之,甚至还有举起双手走向窗户的。只有我和少数几个人镇定的等待着什么。
我跑到伊夏的身边,甩了个“跑”说罢鼓起勇气拉起她就跑。她反抗,在后面喊我,不过我没理会。拉着她的手逆着逃跑的人群向楼上狂奔。如果以后回想起来我一定会发现我一生中最帅的一刻就是这时,话说她的胖次刚刚好像一不小心看到了。
在天台门前发现了几个追击那名青年的同学躺在地上,他们身上都扎着不止一支麻醉针。还好,天台门没锁。上去后看到一个大号带发动机的滑翔翼停在天台上,旁边还有一个背包,心里一笑。 慌乱中校门口的一辆北京响起了警笛,上面下来了五个穿特警服的,手里的九五式在较弱的阳光下发着幽蓝的金属光泽。下车后一人立即鸣枪示警。有些慌乱逃跑的总算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