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只猫当女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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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芮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徐晨辰放大的脸，吓得她又闭上了眼睛，“我肯定是在做梦，现在让我重新醒一次。”
“你再醒过来多少次看到的还是我啊，如果你看到许佳琪给你熬粥会更兴奋是不是？”徐晨辰无奈地摊手。
“现在的问题是我昏过去之前看到的还是那家酒吧，怎么醒过来就看见你这么个货呢？”孙芮隐隐约约闻到了空气里什么东西烧焦了的味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kiki跟你聊着聊着你人突然不见了，觉得有些奇怪，喊上我一起去酒吧找你，我看你还能不能坐在这儿跟我开玩笑。”徐晨辰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还心有余悸，那是她头一次看到孙芮那么虚弱的样子，虚弱到徐晨辰觉得她可能下一秒就会停止呼吸。
“放心啦，我又死不了。”
“孙芮，你跟我说实话，你这种情况是不是已经很多次了？”
孙芮沉默了好一会儿，缓缓点头，“不过之前只是痛一阵，我也不知道这次是为什么。”
“黄婷婷知道吗？”
“她不知道，通常我自己撑一撑就过去了。她要是在家的话反而更麻烦。”
“孙芮，我现在需要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好啊。”孙芮靠到床上，坏笑着看向徐晨辰，“那你得把许佳琪熬的粥给喝了。”
“……”徐晨辰试图转移话题，“你这次怎么不心心念念要去见黄婷婷了？”
这句话说出来徐晨辰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别说要去见黄婷婷了，到现在两个人的谈话中，孙芮都没有主动提到她，一次都没有。
“我做了个梦。”孙芮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梦里我好像看见她了，又好像没看见。或者说，我不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她。”
“这又能说明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去抓猰貐的那次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次你差点儿死了。”
“我为什么没死？”听起来很像个笑话，但徐晨辰听到这句话后就沉默了。
孙芮低头轻笑两声，“原来你也瞒着我。”
过了许久，孙芮才抬头，“是戴萌让你不要说的吗？”
徐晨辰没有说话，戴萌曾经几次警告过她这件事不要告诉孙芮，但看到孙芮那种绝望又带着一丝侥幸的眼神，徐晨辰狠不下心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我明白了。”这是孙芮离开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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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C，孙芮呢？”许佳琪从厨房出来只看到徐晨辰低着头坐在床上。
“我，不知道。”这几个字就像耗尽了徐晨辰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