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大明录 第二十七章 乡试（下）
晏儒和新城由于都提前交卷，又不能走出考场，只能在院子里闲聊打发时间。他们本想着黄朔也会很快出来，谁知等到正午才看见他愁眉苦脸的来到院子里。
“怎么了，黄朔？没考好？”新城率先问道。
“不知道，感觉写的不好。”黄朔捂着脸，感觉非常不好，“用的典故不知道对不对，在行文上也有些不通顺，但规定的字数又不能变，哎.......”
“黄兄，考过就算了。别想太多，专心考好下一科吧。”晏儒感觉安慰道。
“对啊对啊，反正我觉得挺简单的，很快就写完了。”新城得意的说，本想安慰他，谁知反遭到黄朔的白眼。
此时是出考场的时间，大门缓缓打开，近万名考生立即如潮水般涌向大门。他们三人随着人流慢慢移动，被挤得几乎透不过起来，花了一刻钟才走到考场前的河边，正想上桥时，忽然从河的方向传来哗啦的一声响，紧接着一个撕心裂肺的大喊道：“不好了，我家公子跳水了，快救人啊！”
行进的考生们纷纷停下，驻足观望，本来拥挤的队伍显得更挤了。三人在队伍里动弹不得，只好也往河上看去。
只见船只穿梭如麻的河面边，一个小书童正跪着大哭，指着河中心区域喊着快点救人，而他所指的区域也在不断地冒着气泡。岸上的考生多不识水性，只能干看着，谁也不愿意下水。河上船只很多，十分拥挤，不好下水救人，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船家跳入水中，奋力营救。
可惜，等把人捞起来时，早已断气了。书童立即放声大哭：“少爷你怎么就寻短见了呢，让我怎么跟老爷交待啊。”
旁边有人问他怎么会跳水自杀，书童抽泣着说道：“少爷刚出考场就心情不好，反复说着没考好，我一个没看住，他就跳河里了。”
听到这里，不少人都唏嘘不已，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傻子，就为这跳河，多不值啊。”新城愤愤地说。
“为了一次考试就自杀，确实不值。”晏儒也说道。只有黄朔沉默不语。
“黄兄，你没事吧？”晏儒问道。
“没事，只是有点理解那个人的心情，毕竟这次考不上，就要再等三年了。”黄朔郁闷的说道。
“你可千万别怎么想，就算这次不中，只要活着就有机会，但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晏儒赶紧劝道。
“你说的很对，只要活着就有希望。”黄朔点头赞成，“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
之后三人也没有说话，在尴尬的气氛中各回各家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柳晏儒就考完了第二场考试，这期间他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踢出考场。而这几天也似乎没人作弊，考官和兵丁也恨得牙痒痒，眼睛想看贼一样的看着考生，一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就上去找茬。特别是那个牛禹城考官，竟然认出了他，好几次都在号舍外面站着，紧紧盯着他，好找借口把他赶走。不过柳晏儒一直非常谨慎，牛禹城也抓不到把柄。
这天，八月十四日，第三场考试开始，这时候柳晏儒已是轻车熟路，早早的坐在座位上等待发卷。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就要到发卷的时间了。这时候柳晏儒的心也早已不在考试上，他渴望快点结束这场地狱的煎熬，想象着考完试后飞奔至青云观见到灵梦的情景。因为考试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他们那里了，不知道近期灵梦她们过得如何，道长的身体好转了没有。
正在柳晏儒陷入没来由的遐想时，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与之同时而来的是桌子上的东西都在不住的摇晃，甚至整个房子都在咔咔作响。过了好一会他才意识到是地震了，立马本能护着头蹲在地上，不敢乱动。
过了好近半分钟，震感才渐渐消失，柳晏儒小心的站了起来，所幸自己没有受伤，房子也没有倒塌。就在他想喘口气时，突然外面不知道谁大喊道：“着火了，城外的青云观着火了！”
他连忙从号舍里探出头了，一看，眼前的景象让他后背发麻。只见西北方向的山上，那本该是巍峨的青云观建筑群，现在已经被一片火海吞噬，发出的浓烟足以遮天蔽日，空中不时飘来烧焦的木屑以及难闻的烧焦味。与此同时，考场外面的街上也传来焦急喊叫声，吵吵嚷嚷的。很是混乱。
“灵梦！”他不禁叫了一声，想也不想地就跑出了号舍，往早已紧闭的考场大门跑去。
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跑的这么快，没一会就要到大门了，突然一股力量强行把他推倒在地，是他失去平衡，狠狠地摔倒在地。
“妈的，这小子跑的真快，”一个兵丁扑倒他，好似老鹰看见兔子一样，“这下终于有个违规的人是我抓的了。”柳晏儒还想反抗，不想兵丁把他的手往后一扳，一阵剧痛就使他停止了挣扎。
“什么情况？”一个让他厌恶的声音传来，他抬头一看，果然是上次得罪的牛禹城走到自己面前，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啊哈，是你啊。”牛禹城认出了他，不怀好意的笑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想趁乱逃出考场，去泄露考题啊？”
“不，学生只是想去救人。”柳晏儒辩解道。
“撒谎！你这分明是想跑出考场找的借口。”牛禹城面露奸笑，“考试期间不得擅自离开座位，你趁乱跑出了，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大人，这人是我捉的，你看........”兵丁在一旁急着邀功。
“行了行了，报酬少不了你的。”牛禹城得意的说，“先把他名字登记，再赶出考场，永不录用。”
柳晏儒气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下真是得不偿失，既没能去救人又不失去了考试资格，他不断地挣扎，然而毫无作用，只能怪自己太冲动，触犯了规定。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就在他一个万念俱灰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
“文大人。”牛禹城闻声立即拱手道，“下官刚刚抓获了一个趁乱想逃出考场的考生，正想去登记他的名字呢。”
一个穿着红色圆领袍的官员走到柳晏儒面前，仔细的端详着他，柳晏儒本能的向这个官员投来求助的眼神，希望能救他脱离险境。
“情况特殊，就把他放了吧。”文长庆开口道。
“什么？这.......这........”牛禹城惊道，眼看到嘴的肥肉就要飞了，急忙反抗，“文大人，之前可是您说要严守考场纪律的，一旦违反就要逐出考场的。现在这个考生严重违反，还被我们抓获，大人怎么可以放了他呢？”
“不错，我是说过。”文长庆平静地说道，“然而牛大人，试问现在发卷了吗？”
“并......并没有。”牛禹城支支吾吾。
“那便是了，既然没有发卷，考试就尚未开始，现在仍然属于考生找号舍的时间，那么这个考生离开号舍，何罪之有啊？”文长庆诘问道。
“这这这........”牛禹城彻底慌了神，“就算离开号舍不算违规，那他想冲出考场，也是罪过吧，理应重罚！”
“可是，他并没有撞门或者打伤守卫硬闯这些行为啊。”文长庆强硬地说，“倒是你们，在他什么都没有做的情况下就把他压倒在地，强加给他莫须有的罪名吧。”
“我.....这.......不是.......”牛禹城结结巴巴，接不上话来。
“好了好了，牛大人，现在青云观失火，城里城外一团糟，你就不要为了这些小事动肝火了。”文长庆平静的说，“我已经派张大人带一些兵丁去救火了，你赶紧去组织剩下的人维持考场纪律吧，快到发考卷的时间了，耽搁了考试进行，你我都是死罪啊。”
牛禹城见已经无法反驳，只得失落的接受了命令，他狠狠地瞪了柳晏儒一眼，径直离开了。那个押着柳晏儒的兵丁见如此情况，只好松开了手，也跟着牛禹城离开了。
“谢大人！”重获自由的柳晏儒赶紧给文长庆行礼道谢。
“罢了罢了，快回你的号舍去吧，马上就开始考试了。我救得了你一次，可救不了你第二次啊。”文长庆摆摆手说道。
“是。”柳晏儒虽然这样应着，可是还是心有不甘地看着外面被火焰笼罩的青云观。
“你一定要没事啊，灵梦。”他喃喃道，迈开步子向他的号舍走去。
文长庆脸色凝重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之外，文长庆才沉声道：“我已经按照约定，帮你救了那个小子了，现在你该实现诺言，把我的女儿——把清影还给我了吧。”
一个女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平静地说道：“这是自然，两个世界此刻已经相连，你的女儿很快就能回来了..........”
柳晏儒回到号舍，刚坐下就开始分发试卷了，然而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考试上，他眼睛失神的看着考卷，双耳却竖起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希望能了解一点青云观的情况。可是外面一阵吵杂，根本听不清人们在说什么。他就这样等了一夜，一直到天亮外面的吵杂才停止，看来青云观的大火总算是扑灭了。
接下来的时间简直就是对他的煎熬，他内心现在是无比焦急和痛苦，担心着青云观里面那几个人的安危。而考试的文章自己现在又写不出一个字来，不是不会写，而是心思根本集中不了。
他就怀着这样的情绪坐了一天，什么也不干，像失了魂一样。一直到第二天考试快结束时，才突然醒悟，这才第一次阅读题目，草稿也不打，就赶紧匆匆地在考卷上答题了。
他刚好写完文章时，考试时间就到了，兵丁们立即按着顺序收卷，刚把他的试卷拿走，他就立马跃起，直奔考场大门而去。
此时考生们一如既往的如潮水般涌出，只不过现在是最后一科考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步子也放慢了不少，导致队伍走的异常缓慢。
“让一让，让一让！”柳晏儒推搡着人群，拼命往前挤，巴不得长翅膀飞出去。
“晏儒你怎么了，这么急去哪里啊？”有人忽然搭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赶紧回头，发现是好友朱新城和黄朔。
“没时间解释了，”柳晏儒穿着粗气说，“我要赶着去青云观看看。”
“青云观？”两个好友面面相觑，也跟在他身后，“诶你等等啊，我们也要去。”
三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来到了考场外面，在这里人流相对不这么密集，他们也稍微放慢脚步歇息一下。
“晏儒，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青云观被火烧的时候你还冲出了考场，里面有你认识的人吗？”黄朔问道。
“是.......是啊，那里有我认识的人，我必须去。”柳晏儒说着就想往青云观方向跑去，没想到突然被黄朔拉着。
“等等，新城不知怎么就跑到墙边了在跟一个女子说话，我们过去看看。”黄朔指着墙边，果然看见朱新城再跟一个身穿黑衣头戴幕笠的女子对话，而且是有说有笑的。
“这个家伙，真不知轻重！”柳晏儒忍不住骂了一句。本想撇下新城继续走，谁想黄朔力气很大，硬是把他拉到新城那边。
“哟，姑娘你的头发颜色真是别致，你是外国人吧，在下朱新城，交个朋友吧。”新城嬉皮笑脸地说。
“新城，你也太没礼貌了。”黄朔抱怨道，而柳晏儒正拼命挣扎，想离开这里。就在这时，那个黑衣女子忽然说出来一句话，立即让他的双眼瞪得老圆，后背冒出一身冷汗。
“那个，你们认识一个叫博丽灵梦的人吗？我正在找她DA☆ZE。”
“怎么了，黄朔？没考好？”新城率先问道。
“不知道，感觉写的不好。”黄朔捂着脸，感觉非常不好，“用的典故不知道对不对，在行文上也有些不通顺，但规定的字数又不能变，哎.......”
“黄兄，考过就算了。别想太多，专心考好下一科吧。”晏儒感觉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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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不少人都唏嘘不已，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傻子，就为这跳河，多不值啊。”新城愤愤地说。
“为了一次考试就自杀，确实不值。”晏儒也说道。只有黄朔沉默不语。
“黄兄，你没事吧？”晏儒问道。
“没事，只是有点理解那个人的心情，毕竟这次考不上，就要再等三年了。”黄朔郁闷的说道。
“你可千万别怎么想，就算这次不中，只要活着就有机会，但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晏儒赶紧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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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八月十四日，第三场考试开始，这时候柳晏儒已是轻车熟路，早早的坐在座位上等待发卷。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就要到发卷的时间了。这时候柳晏儒的心也早已不在考试上，他渴望快点结束这场地狱的煎熬，想象着考完试后飞奔至青云观见到灵梦的情景。因为考试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他们那里了，不知道近期灵梦她们过得如何，道长的身体好转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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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近半分钟，震感才渐渐消失，柳晏儒小心的站了起来，所幸自己没有受伤，房子也没有倒塌。就在他想喘口气时，突然外面不知道谁大喊道：“着火了，城外的青云观着火了！”
他连忙从号舍里探出头了，一看，眼前的景象让他后背发麻。只见西北方向的山上，那本该是巍峨的青云观建筑群，现在已经被一片火海吞噬，发出的浓烟足以遮天蔽日，空中不时飘来烧焦的木屑以及难闻的烧焦味。与此同时，考场外面的街上也传来焦急喊叫声，吵吵嚷嚷的。很是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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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小子跑的真快，”一个兵丁扑倒他，好似老鹰看见兔子一样，“这下终于有个违规的人是我抓的了。”柳晏儒还想反抗，不想兵丁把他的手往后一扳，一阵剧痛就使他停止了挣扎。
“什么情况？”一个让他厌恶的声音传来，他抬头一看，果然是上次得罪的牛禹城走到自己面前，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啊哈，是你啊。”牛禹城认出了他，不怀好意的笑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想趁乱逃出考场，去泄露考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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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人是我捉的，你看........”兵丁在一旁急着邀功。
“行了行了，报酬少不了你的。”牛禹城得意的说，“先把他名字登记，再赶出考场，永不录用。”
柳晏儒气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下真是得不偿失，既没能去救人又不失去了考试资格，他不断地挣扎，然而毫无作用，只能怪自己太冲动，触犯了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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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人。”牛禹城闻声立即拱手道，“下官刚刚抓获了一个趁乱想逃出考场的考生，正想去登记他的名字呢。”
一个穿着红色圆领袍的官员走到柳晏儒面前，仔细的端详着他，柳晏儒本能的向这个官员投来求助的眼神，希望能救他脱离险境。
“情况特殊，就把他放了吧。”文长庆开口道。
“什么？这.......这........”牛禹城惊道，眼看到嘴的肥肉就要飞了，急忙反抗，“文大人，之前可是您说要严守考场纪律的，一旦违反就要逐出考场的。现在这个考生严重违反，还被我们抓获，大人怎么可以放了他呢？”
“不错，我是说过。”文长庆平静地说道，“然而牛大人，试问现在发卷了吗？”
“并......并没有。”牛禹城支支吾吾。
“那便是了，既然没有发卷，考试就尚未开始，现在仍然属于考生找号舍的时间，那么这个考生离开号舍，何罪之有啊？”文长庆诘问道。
“这这这........”牛禹城彻底慌了神，“就算离开号舍不算违规，那他想冲出考场，也是罪过吧，理应重罚！”
“可是，他并没有撞门或者打伤守卫硬闯这些行为啊。”文长庆强硬地说，“倒是你们，在他什么都没有做的情况下就把他压倒在地，强加给他莫须有的罪名吧。”
“我.....这.......不是.......”牛禹城结结巴巴，接不上话来。
“好了好了，牛大人，现在青云观失火，城里城外一团糟，你就不要为了这些小事动肝火了。”文长庆平静的说，“我已经派张大人带一些兵丁去救火了，你赶紧去组织剩下的人维持考场纪律吧，快到发考卷的时间了，耽搁了考试进行，你我都是死罪啊。”
牛禹城见已经无法反驳，只得失落的接受了命令，他狠狠地瞪了柳晏儒一眼，径直离开了。那个押着柳晏儒的兵丁见如此情况，只好松开了手，也跟着牛禹城离开了。
“谢大人！”重获自由的柳晏儒赶紧给文长庆行礼道谢。
“罢了罢了，快回你的号舍去吧，马上就开始考试了。我救得了你一次，可救不了你第二次啊。”文长庆摆摆手说道。
“是。”柳晏儒虽然这样应着，可是还是心有不甘地看着外面被火焰笼罩的青云观。
“你一定要没事啊，灵梦。”他喃喃道，迈开步子向他的号舍走去。
文长庆脸色凝重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之外，文长庆才沉声道：“我已经按照约定，帮你救了那个小子了，现在你该实现诺言，把我的女儿——把清影还给我了吧。”
一个女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平静地说道：“这是自然，两个世界此刻已经相连，你的女儿很快就能回来了..........”
柳晏儒回到号舍，刚坐下就开始分发试卷了，然而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考试上，他眼睛失神的看着考卷，双耳却竖起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希望能了解一点青云观的情况。可是外面一阵吵杂，根本听不清人们在说什么。他就这样等了一夜，一直到天亮外面的吵杂才停止，看来青云观的大火总算是扑灭了。
接下来的时间简直就是对他的煎熬，他内心现在是无比焦急和痛苦，担心着青云观里面那几个人的安危。而考试的文章自己现在又写不出一个字来，不是不会写，而是心思根本集中不了。
他就怀着这样的情绪坐了一天，什么也不干，像失了魂一样。一直到第二天考试快结束时，才突然醒悟，这才第一次阅读题目，草稿也不打，就赶紧匆匆地在考卷上答题了。
他刚好写完文章时，考试时间就到了，兵丁们立即按着顺序收卷，刚把他的试卷拿走，他就立马跃起，直奔考场大门而去。
此时考生们一如既往的如潮水般涌出，只不过现在是最后一科考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步子也放慢了不少，导致队伍走的异常缓慢。
“让一让，让一让！”柳晏儒推搡着人群，拼命往前挤，巴不得长翅膀飞出去。
“晏儒你怎么了，这么急去哪里啊？”有人忽然搭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赶紧回头，发现是好友朱新城和黄朔。
“没时间解释了，”柳晏儒穿着粗气说，“我要赶着去青云观看看。”
“青云观？”两个好友面面相觑，也跟在他身后，“诶你等等啊，我们也要去。”
三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来到了考场外面，在这里人流相对不这么密集，他们也稍微放慢脚步歇息一下。
“晏儒，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青云观被火烧的时候你还冲出了考场，里面有你认识的人吗？”黄朔问道。
“是.......是啊，那里有我认识的人，我必须去。”柳晏儒说着就想往青云观方向跑去，没想到突然被黄朔拉着。
“等等，新城不知怎么就跑到墙边了在跟一个女子说话，我们过去看看。”黄朔指着墙边，果然看见朱新城再跟一个身穿黑衣头戴幕笠的女子对话，而且是有说有笑的。
“这个家伙，真不知轻重！”柳晏儒忍不住骂了一句。本想撇下新城继续走，谁想黄朔力气很大，硬是把他拉到新城那边。
“哟，姑娘你的头发颜色真是别致，你是外国人吧，在下朱新城，交个朋友吧。”新城嬉皮笑脸地说。
“新城，你也太没礼貌了。”黄朔抱怨道，而柳晏儒正拼命挣扎，想离开这里。就在这时，那个黑衣女子忽然说出来一句话，立即让他的双眼瞪得老圆，后背冒出一身冷汗。
“那个，你们认识一个叫博丽灵梦的人吗？我正在找她DA☆ZE。”
自我惩罚方法要疼五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