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是不可能写标题的反正全是骚操作

"你们，是谁。"
维莱娅赤裸着站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她是如此的清晰，耀眼，她的身体完美无限，她的肢体都康复的毫无瑕疵，皮肤上不再有一丝污垢。
黑暗中，她站在水面上，却不会踏入水中。
这不可能是真的，但每一秒都是如此真实又漫长，寂静的空气中飘着虚无的歌声。
"显身吧，我需要知道…"
远处闪烁了一下，那光成为了一个发出淡淡荧光的黑暗人形，她有着年轻女性的声音，只不过，是100个同时发声。
"虚空。"
"什么?"
"我们，是虚空。"
"我不明白。"
"虚空接纳你，维莱娅，正如你接纳启明者。"
"启明者?"
"塞勒斯是最后一位启明者，它代表山脉，信仰，和暴力。"
"它?"
"启明者不是我们，但启明者同样不死，也没有性别和生命。"
"虚空又是什么?"
"不朽者的温床，灵魂所在之处，你脚下黑曜石之海，编织者之蓝图，所有树的梦境。"
"…我要怎么离开 "
"当你想要离开。"
维莱娅沉默了，她确实贪恋着这奇怪的绝境，此时她的身体没有一丝痛苦和疲惫，也感觉不到任何不适，她摆弄着自己的手，她好久都没有这样做了 。
软软的手掌，漂亮的指甲，突然变成了机械，义肢取代了她的手臂，她变重了，她的脚踩进了水里，这水很凉，她的脚湿了，踩在什么上的感觉渐渐清晰，绷带爬上了她的腿，从脚掌到大腿，和烧伤的疤痕一起烙印在身体上。
"不。"
"维莱娅，战争是你的宿命，启明者选择了你。"
"为什么?为什么不选一个身强力壮的职业杀手!偏偏是我!"
"你知晓答案，救赎并非利用，命运绝非巧合，你可以在医院治愈自己，但是你选择保留这些机械。"
"…我"
"如果你现在醒来，也许赶得上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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