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的记忆(2)

       一身动力装备让金已经认不出他了！机械动力杆轮轴细细摩擦声在耳畔响起，夏沐的电子眼镜开始如百叶窗格格翻动而变得漆黑。
       自己的脚渐渐离开地面。
     “Damn it！”身材高大的金运用全身腰力倏地伸手抓住夏沐的领子，然后猛然往他额头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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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突然一击夏沐踉跄地松了手。金跪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但他没想到，夏沐的膝盖突然出现在眼前——金又被夏沐狠狠地踹了一脚。
       金被重重地踢开了，几乎是腾空，他的身躯冲倒在离夏沐脚边三米处的咖啡桌下。桌上瓷杯兵乓乱响，倾倒下温热的咖啡。倒下的阳伞与翻倒的桌椅掩护了金的身躯，在其后还能听得见他剧烈的喘气声。
       群众愕然。
       人群间有人举着手机拍摄，补光灯与闪光灯荧闪在人群间。夏沐冷冷地瞥过他们。复合材料的外骨骼反射着街道的冷光，人群的目光。
       也包括雪柔。
       这是她的同胞，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而又沉静的同胞——在旧金山圣诞之夜闹事，对这么多指指点点的人置若罔闻，警察将会闻训赶来，而他的脸上，连一丝慌张也没有。
       在人群中，雪柔冷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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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在议论纷纷，警察不见一丝踪影。
       女孩已经跑了，一个昏迷，现在，仅剩一个可以说话。
       夏沐向倒在地上的一个青年踱步而去——刚刚被夏沐用***缠绕过的他仍在地上阵阵抽搐。
     “告诉我，你们的服务器在哪里。”夏沐蹲下揪住他灰外套的领口，冷漠的眼神在夏沐细碎的额发下影动，宛若冰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