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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克兰西(纽约陷落)

2023-03-06汤姆·克兰西全境封锁 来源:百合文库

  今天暂时不更新正文部分,可能大家看的无聊,所以现在决定更新笔记体,最后会附图给大家对比观看。ps:正文部分大概全都是写紧急情况下的自救方式,所以和游戏情节没多大关系所以现在更新的部分才是跟游戏有关的内容,所以笔记体尽量更新完之后看情况,就不会翻译正文部分,大概会找到某些大神的内容,这个时候会整理成文,呈现给大家。
说实话就是想偷个懒,最近忒别想睡觉,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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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日记:今天是12月3号.....好吧其实你严格讲并不是个日记并且我和我刚刚死去的丈夫被困在曼哈顿了,而且我还没!带!手!机!
但是突然我感觉我还是幸运的....有鞋穿,有笔写,还有个今晚能提供肩膀供我依靠的好朋友....大概有....只要我找到她.....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糟糕,日记先生,而且我相信它还会变得更糟。自己对自己说这些没一点屁用,但是写下来可能会吧。
比尔死了,而且不是被病毒杀的他,有人故意的,我确定,我一定要找出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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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过谋杀案小组问过情况,他们没有任何在SBGX和与Sequent Biotech研究小组相关的案子(花了我一段时间才想起来比尔公司的全名....)我把发生的事告诉他们,但是无论是前台小姐,还是谁,都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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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出我要和警探说话,等了很久才终于接通一位。她叫Nina Di Giovanni。我已经向她清楚的解释了那些调查员已经把我丈夫的尸体装进了验尸官的卡里,还有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官一直在录制现场的情况。我感觉不太对劲,他们应该要写个报告什么的,但是女警探告诉我在那个地方没有任何一起火警或者谋杀的报告。我挂了电话,在街上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后决定回家。但是地铁的入口贴满了‘无前往布鲁克林的地铁’的告示,这有个检疫隔离,曼哈顿已经限制出行了。真有趣,我突然变成了寡妇,还回不了家
我去到了伊娃家,grand wooster(不知道怎么译好...)她同意让我在那呆几天,那儿感觉很安全,富人们都已经出去了,所以现在还挺安静的。伊娃觉得我现在不能把自己都投入到比尔身上‘先找找警察’她说,但是我已经找过了。
他们想干嘛?土木工程局已经建立了一个隔离区,政府官员也进来了,建立了一个移动指挥部。”
12月4号
今天又有更多人生病了,很多很多。
美国广播公司的顾问到处在电视和电台里说着那些标准的屁话
“避免人群”
“保持镇定”
“如果生病了就待在家里”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医院”
如此如此。
市长也做出了声明。
但是,还是没人明确指出这到底是什么病毒,除了它传播很快,很多人已经为此而死了。
曼哈顿的隔离甚至更严了。国民警卫队在所有的桥和隧道都设置了路障。
我走到威廉斯煲桥的附近,发现德兰西街的福赛斯那儿已经完全的被堵住了,他们在车道上停了很多管教部的大巴。
我看见一个人钻了过去并在自行车道上狂奔,那些警卫队的人真的已经把枪口对着他了,但他们的长官叫他们放下枪,因为河中间还有另一个路障。
我找到了一个警察,告诉他比尔的事,他填了下报告,说了一堆标准的官方屁话。
“你们连谋杀都不管了?”
他直直的看着我说
“管,但现在不行。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回家,写下所有我记得的东西,等这些结束了以后再把信息都交给警察。”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听见了什么!
“我!丈!夫!被!谋!杀!了!”
“这位女士,我对你的丧夫感到很难过,但昨天曼哈顿就有900多人因为这场疾病死了,每个穿制服的人都要去各个医院,让它们不至于超出所应该的限度。我也希望我能帮你,但这就是事实,回家吧。”
于是我回家了,额,我的意思是,我回到了伊娃家。我也希望我可以回自己家我一直在想比尔....试着写下所有我记得的....就这样了。
“接下来的这一段文字是为了让我不失去理智而写下的,虽然世界已经领先我一步了。
这书是一份礼物,原本应该是拿来开我玩笑的,对吧?比尔?
现在真的成了个大笑话,Bill已经没机会看见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了。才成寡妇24小时,我就已经开始和自己说话了。
要是这本书写不下我的话了该怎么办?我还有写满它的那天吗?
不管怎么样,谢了,Bill。你总是把事情办得太好了
对了,我没疯,你要知道,当世界都要完蛋的时候,和自己说说话没什么的。”
我打不通Bill的电话,同时也很担心这场灾难,所以我决定去他的办公室,想说服他在现在这个紧要关头休几天的假,权当我的一个病态的笑话。
在地铁上的时候我读了读这本书,已经没以前有趣了。在百老汇的拉菲特超市站下车,呆到了10点左右,随后向实验室出发。
那儿对于一个生物技术实验室来说真的很小,门上甚至连标志都没有,就在我慢慢走进那栋楼时,两辆车突然出现,Bill和其他两个人跑了出来。我看到他这样有点懵,没有喊他。车上下来的人是带着枪的,楼里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跑出来,当然也带着枪。我蹲在一辆小吃车后面,一直向bill望去。
我打不通Bill的电话,同时也很担心这场灾难,所以我决定去他的办公室,想说服他在现在这个紧要关头休几天的假,权当我的一个病态的笑话。
在地铁上的时候我读了读这本书,已经没以前有趣了。在百老汇的拉菲特超市站下车,呆到了10点左右,随后向实验室出发。
那儿对于一个生物技术实验室来说真的很小,门上甚至连标志都没有,就在我慢慢走进那栋楼时,两辆车突然出现,Bill和其他两个人跑了出来。我看到他这样有点懵,没有喊他。车上下来的人是带着枪的,楼里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跑出来,当然也带着枪。我蹲在一辆小吃车后面,一直向bill望去。
这些就是我会拿给警察的看的信息....这像一次抢劫....不....更像一项军事行动,Bill,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有人觉得那东西值得那么多人命呢?
12月5号
还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Bill,即便现在外面时时刻刻都在死人,但这很正常,对吧?
他原本是我的唯一,是这世界上我唯一的家人,这个世界中唯一了解我的人,但现在他不在了,有人杀了他。
如果这只是普通的街头犯罪,我可能已经接受他的死了,这是意外,谁也无法阻挡。但是,偏偏是有一整队的杀手,在别人想救他时杀了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为什么又偏偏放过我??车上的另外一个人是谁??(直直看着卡莱那个)他并没有带枪,看起来吓坏了....并且当他盯着我的时候——等等,我没有在臆想,对吧?——我觉得他认出我了——不,并不是臆想——他直直的看着我,但有人认出你的时候是有感觉的,他到底是谁?
Bill的同事?
上司?
到底是谁??
12月6号
每当你和街区里的老人闲聊的时候——特别是那些在国外长大的老人——他们都说这种病毒非常像“天花” 大家都一笑而过,因为自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天花就再也没出现过了。城里好多地方都关闭了,中央车站和老邮局成了DCD和CERA的基地。他们控制住了哈德森广场的所有主要地点,在贾伟茨中心为人们提供保护。但那里基本上都是生病的人,足足20000个,我可不想进去。
尽管街上到处弥漫着恐慌的气氛,抢购过后剩下的东西也不会多。但是我还是决定进店里搜集一些别人漏掉的东西,主要找些图钉。我觉得现在整个曼哈顿的店里都不可能还有电池,但是万一我很幸运呢?要是能找到手持电筒和个便携收音机就好了。
祝我好运。
很多地方已经没电了。我们还待在Eva的家里,但是不会太久。
昨天好像有一个计划长达12小时的疫苗发放,他们要求我们好好待在家里,然后就会有一个队伍每家每户的发放,直到发完为止。但电台里说很多人根本不想干等,并且哈德森场那边也有一起暴乱在蔓延。电视没了,网也停了,没人打得通电话,所以我们对外面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我和Eva一直待在家里,防止疫苗小组路过。
我不想出去,除非某个警察有关于Bill的消息。
天啊,到底有没有人在做任何有用的事?
12月7号
我!的!天!啊!Eva生病了,看起来像是感冒,一直在咳....咳到咳不出为止....我只喂了她一些阿司匹林,家里没别的药了。幸好我们还有电,至少我还能弄些冰出来让她好受一点。
她吓坏了,我也是,我一直在安慰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是其实好不了,是不是?该死,现在我又要失去一个朋友?
他们说这病的死亡率高达90%,这可能吗?Bill总是说这些致命性的疾病传染性不会太高,也不会太低,不然宿主就会死得太快。
DCD一直在电台上说明这疾病有多危险,而那些检疫点的检查甚至更严格了。学校已经休学一周了,今天过后,商店也不会再开门了。好多店已经闭店,某些地方甚至发生了抢劫。
尝试着出去找些阿司匹林和食物——我翻遍了整本书,试图看看马钱特(本书作者,以后都叫马特了)有没有写下该如何改善现在的处境。幸运的是,我在街角的酒吧找到几个燕麦卷,三个金枪鱼罐头,它们被放在了番茄酱的后面,没人发现。Eva家里有些平常的食材,像是豆子或者面包什么的,我还饿不死,至少热水耗尽之前不会。
好想吃牛排....
或者,剑鱼也不错.....
12月8日
无论我怎么做,Eva 的高烧一直持续不退,不仅如此,她身上还布满了可怕的水疱。此前我还从没见过这种情况。DCD(个人认为应该指 Disease Control Department 疾病控制中心) 已经对其进行了测序,并且证实了这种病毒是天花的一个变种。
变种?那是否意味着它是一种人工改进的病毒??
这种病毒的感染率高到可怕,感觉好像每个人都感染了一样。虽然到目前为止我应该还没感染,但是对于这病毒我已经听天由命了。尽管这使我感到恶心,但我现在需要考虑的就只是当我感染病毒后该怎么生存下去。
这是某种恐怖袭击吗?这使我不禁想起了bill的遭遇,他到底出什么事了?虽然他并不是研究天花病毒的,但是他的工作的确是做细菌测序与改进的。如果这其中没有联系的话那为什么会有人袭击生物实验室呢?而且还是在发现一种新病毒之后??小心点 April ,再这样想下去就要得妄想症了。你只不过是度过了艰难的一周外加悲伤并且碰巧遇到了可怕的事而已,但这并不意味着外面有邪恶的坏人之类的,该来的总会来,但是我还是觉得。。。
12月9日
Eva 最终还是没能熬过来,今天早上死了。我花了一整个白天想怎么找一个能把她的遗体运走的人,当然,我尝试过联系他的家人,但是她的公寓里没有电力而我的手机已经关机三天了。
我把她包在床单里然后安置到她的床上。看看81页(讲的怎么处理尸体)?对不对,Merch?我本来可以把她的遗体搬到楼下,但是我就是不想让她陈尸街头,虽然有很多人都那样做。

无论你走到哪,你都能看见街道上的尸体,并不是所有的尸体都是包起来的,有的尸体就扔在那,好像会有专门运尸体的卡车会在某个“尸体日”来把他们扔上卡车一样。我认为那种情况的确有,但不是这里。。这种尸体数量对于验尸官来说太多了,况且验尸官也会像我们一样感染病毒。。我也许会问问楼下的邻居能不能帮我把Eva的尸体搬到其他的地方去,这样一来我就不必和Eva的尸体呆上一整天了。
现在有成千上万的人死去,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反正大家都这样说,CERA(Catastrophic Emergency Response Agency 灾难紧急反应小组)一直告诫我们不要离开自己的家,呆在家避难,好消息是我现在有一个避难的地方,但是如果我不用和朋友的尸体一起分享这个地方就更好了。。
12月10日
现在我又是一个人了,我准备呆在这,这是个不错的地方,远离事故地点。这附近还有几家医院,现在医院已经不像从前了,医生护士像苍蝇一样逃离那些地方。
一个团伙昨天抢劫了St. Luke's (一家医院)并且杀了一些正在寻找抗生素和疫苗的平民。
关于疫苗的阴谋论四处流传,什么CERA有疫苗但只用于曼哈顿岛外的把这里的平民当作实验小白鼠什么的。。我通常不是阴谋论者,但是bill到底出什么事了?难道他被那些全副武装的人杀死只是一个意外吗?但为什么时间刚好是病毒爆发恶化之后??这是一个危险的
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correlation doesn't imply causaing"(大意为相关性并不意味着因果性)但是另一句老话又说了"If it walks like a duck..."(这是一句谚语,全意为““如果它看起来像一只鸭子,像鸭子一样走路,像鸭子一样笨...那
它必定是一只鸭子”)我应该回到SBGX(bill工作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楼下的邻居帮我把Eva的尸体搬出去了他们说CERA派出了冷冻车到附近收集尸体。他们其中一个听说收集的尸体会被送到Hudson Yards(地名)的冷冻车厢。我们本应该在尸体上贴上死者的身份信息标识的,所以我用胶带在Eva的手臂上粘上了她的驾驶证,我感觉这种做法很不近人情,就像我不尊重她的尸体一样,但是我只是想保证她的尸体不会被弄丢,不会和bill 一样。               
我看见一个人走在休斯顿大街上,手里还提着一只鸡,我问他是在那得到那只鸡的,他把我领到中国城的一户人家,他们养鸡、兔而且还有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鱼。。。我想买一只鸡,但是他们不卖。我想把我的钱全用出去,但是看起来似乎已经太迟了,也许我可以*****,但是我并不知道怎么用。。但是也许用它来交易是不错的选择,对吧?Merch在某个地方提到了这一点。
Eva死了,但幸运的是....她起码给我留下了一间房子住,她在附近没有家人也没有人有时间去管了。她家里有个小型的药草园,或许我能栽点别的,假如春天的时候我还在这.....不知道那时候这一切是否会结束.....
12月11日
今天是12月11号了,我有点神经衰弱但是我根本不在乎。很多人已经放弃用钱买东西了,仅仅两周前,我们才刚刚听说这次传染病的消息,而现在情况越来越坏了,灯都灭了,没电了,钱现在只是废纸。这座城变成了停尸房和角斗场的奇怪组合。还能变得多坏?(笑)不过不管怎样以这种速度传播、致死的“虫子”,早晚有一天会自己消失。
希望这早一点发生吧。

在曼哈顿呆了9天的我的现状:
很少出去走走,很多地方没去过也不想去,就算当时是阳光明媚的中午我也不敢出去,一周前还不是这样的。
这是因为我完全搞不懂哪些物资是重要的,哪些不是,所以我完全不能判断有没有人在观察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值得抢的东西。
我也不懂哪些地方犯罪高发,但是我觉得现在什么地方都是犯罪高发地——除了所有人都已经死了的地方。
城中心的部分地方已经完全停工了。那里早已没有了电力,而且很明显爆发了新一轮的病毒搞的那里的人都很紧张。
今天,警察和卫兵开始设置路障并且一直在高音喇叭里吼道:“呆在这个区域!没人能离开这个地方!如果你看见任何人正在离开这个区域,请告之当地行政部门!”并且一遍又一遍不断的重复。。。
我在我找到的小手电筒的光芒下写下现在这段话。楼上的暴动还没停下来。我本来应该走向SBGx,但现在,我呆在一家饭店的地下室。枪声,人们的尖叫声,那边街道上的是坦克吗?水滴从破裂的门板上落下啦(我是指隔板)我认为卫兵正在使用水炮。这里一团糟,还有些罐头留下:橄榄,朝鲜蓟......我不知道别人进来之后我会做什么。用朝鲜蓟罐头攻击他(她)?
笔的墨水用完了(现在12/12)我在一个桌子下找到了另一只笔。快要天亮了,我在这待了大概9小时了。现在外面很安静或者说安静点了,我能听见说话声,他们听起来像是士兵。我不知道当他们看到我出去会做什么,他们会认为我是掠夺者吗?我抢东西了吗?我想回EVA的公寓,这是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那里现在是我的家了。
(后来)
对家的回忆太多了,我现在在一个可以避难的地方,至少这个地方很温暖,我准备在早上离开这个地方去且找另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另外:这本书有些地方很奇怪,我读的越多,就越感觉它预言了病毒爆发的事,这是阴谋吗?
12月12日
这里出了点乱子,我又得四处找房子了。还记得那个乐于助人的楼下邻居吗?他现在住EVA的房子里了。那个叫sean的男人提着一把刀用友善的笑容告诉我:“你已经不能住在这了”。我才明白原来他们根本不会管你的死活,所以我就下楼离开了。
我的财产就只剩我现在穿的和我背包里的东西了。至少我听了merch 的建议把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了背包里。
这是物品清单:
·1000美元现金——要不是ATM挂掉了,不然我会把剩下的都取出来。
·换洗的袜子和内衣。
·多合一工具(瑞士军刀这类)。
·胶带。
·这本书。
·水瓶。
·厕纸和卫生棉条。
·各种能量棒和小吃。
·线。
·两个小电筒。
·四个打火机。
我还有其他的东西在EVA公寓那,但现在我只有这些了,没人会帮助我。害怕吗?当然害怕。但是我又能干什么?我今天晚上住哪?我要吃什么?我正坐在一个没人的咖啡店,感觉就像一个被遗忘的人,这就是我,我早已没人惦记。书写真的能让我不感到崩溃,谢了“merch” 这个你不讨厌这个昵称吧?也许你不会,因为也许你已经死了。我想我应该感谢bill给我这本书。
(晚些时候)
现在我在一个可以称之为避难所的地方。我必须到住宅区找一个有房子的人,并且我也想离开中央车站

依然有很多人在附近寻找药物和答案,你可以凭借一把刀来以暴制暴,在一个教堂的地下室结束了我在地狱厨房的行程,这是个令人心惊胆战的24小时。这有全副武装的守卫,应该很安全,营地里的其他人说:他们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当命令下来的时候,他们就可以把避难所改成集中营。那真是疯了,但是反正我都要离开这个地方,所以无所谓,我在想还有没有能让我能蹭吃蹭喝的地方。
额外补给?哈哈哈,merch 你TM要笑死我,我现在交通基本靠走,背包连一半都没装满,我今天吃过的唯一一个东西就是一半的格兰诺拉麦片棒,和我最后一盒葡萄干。我的基地现在属于其他人了,这绝对是SHTF(SHTF即shit hit the fan的缩写,意思是有麻烦了、出大事了,也就是生存狂们需要动用装备战天斗地的时候到来了)主义者们的天下了,地平线上的是什么?这是某种世界末日么?
12月13日
又是新的一天,非常幸运,昨晚没人尝试强见我或者杀了我。
昨晚睡眠很差,只有一张帆布床可以躺着,连毯子都没有,为了能暖和点儿,我是抱着包睡的。幸好我是和其他100多个人睡在一起的,不然肯定更冷。
今天避难所给我们的东西:水,面包,花生酱和一些维他命。维他命并不是我想象的柠檬口味,但从营养角度来说,很全面。
“你在一个只用几顿饭的功夫就会沦陷为石器时代的文明人聚集地写日记”这个情况是当你还在自己温暖的家里,就着明亮的灯光,吃着丰盛的晚餐的时候,听起来挺可笑的,但当你渡过了在避难所的某个夜晚后,再回想起来,发现其实挺正常的。
避难所的花生酱倒是挺多的,没人为了它们而打起来,我已经被迫待在曼哈顿10天了,精力条早已挥霍一空,感觉就那种绝望。
12月14日
完全不用回想,我就知道我距离上一次喝咖啡已经有整整一周了,假如他们没有拉起检疫线,我就会打上最近的航班直飞哥斯达黎加,再也不走。
为了决定到底要不要再回去比尔的办公室,我的脑子来了场锦标赛,到底是什么在使我犹豫不决?那个区相比起其他区危险很小!我应该去的目前我拥有的关于比尔的一切东西就是这本书,我需要一点其他的纪念品,一点曾是他的随身品的东西。我感觉很缥缈,似乎世界不再用重力把我束缚在地上,脑子混混的,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个好迹象,必须要振作起来才行。
除了我以为根本没人在乎发生了什么,只有我,因为大家都忙着活下去。
假如我要去了解比尔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必须要回到那,那个实验室。明天....不,今晚我就要好好看看默克(书的作者)的那些建议,一直都逃亡、恐惧和迷惑都让我忘了我手上还有一本有正正经经的求生指南的求生指南,至少我觉得它们很又用。
比尔,我会知道的,这一切,等着我。
我做到了,我用光了我所有的钱,我把钱给了那个把我藏在救护车帮我通过暗区检查点的红十字司机,我花了很多钱,绝对不止$1,000。现在我没钱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再次需要它们,司机有什么方法能用掉这些钱吗?其他地方的人还在用这些钱吗?我觉得无所谓了。
12月17日
司机把我载到了23街区,然后我一直向南走。大火烧遍了整栋建筑,但无论如何我都要进去,实验室已经炸了,地上基本上看不到地板了,有部分天花板已经塌下来了。所以当我站在空旷的门口的时候我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地下室和二楼。地下室的积水至少有四尺深并且依然不断有水涌入,因为跟本没人在意这些。
这些水大概最后都会流到地铁站去对吧,Merch ?
bill的办公室在二楼,我找到了消防应急楼梯,用它到了二楼,bill办公室的天花板有一部分掉到了地下室里,但是剩下的看起来比较完好。他的桌子上放着我们的照片,我拿走了这些照片,因为我没有他的照片,而且我已经吓坏了,已经开始忘记他的样子了。我还拿走了他的公仔和一些艺术品,我虽然忘记了那个艺术家的名字但是我记得bill很喜欢那个素描,在此过程中我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主要任务,我也一直在寻找线索,但是我毕竟不是侦探。那里没有电脑也没有文件柜--我记得以前是有一个的,一定是掉到楼下去了,当我听到楼里有其他人的声音或者只是废墟坍塌的声音的时候,我就从楼里出来了,我现在要在天黑之前回城。drew和miko应该在Flatiron 前面的食物卡车附近见我。也许我能用什么东西换那个家伙的一点鸡肉和米饭。至少我认为他是个弱鸡,没什么太大的威胁。
  
12月18日         
今天我见证了一场暴乱,之后又是一场屠杀暴乱发生在第八街区前面的邮局,有谣言说CERA 和DCD 在那储存了疫苗和食物,所以人们都聚集在那里,军队和卫兵——就是JTF(Joint Task Force)也在那里,尝试着维持秩序,然后有人开始得意忘形。我不知道暴乱是哪边开始的,我在那的原因是因为我在Bill 的私人物品里找到了一些东西,一份小小的漫画书涂鸦,背面写了一些东西,我是说Bill 在背面写了一些东西,是写给我的,他知道要发生的一切,他叫我小心。
当我回到Drew 和Miko 的住处时,我都整的颠三倒四的了,催泪弹太可怕了。眼睛依然火辣辣的疼,在我尝试逃跑的时候我通过了街道,我也在人群的边缘努力尝试着和暴乱分子划清界限,当我看见催泪弹的时候,我跑了,但是跑的不够快,正当我穿过街道的时候,枪战开始了。我觉得我听到了子弹飞过的声音,是我的想象吗?或者子弹近距离飞过你的时候真的会有声音?大多数暴乱分子忙着逃跑,还因此发生了踩踏事件。我很幸运,我找到了一个可以躲避战乱的地方去呕吐,就在报刊亭和计费停车器之间。人们在我周围拥挤着。整个广场上都有枪声。我不敢跑出去,所以我蹲在那里直到一切都结束以后才出来,周围有很多尸体,还有带着防毒面具的士兵忙着处理受伤的人,顺带处理武器,疏散人群。这一切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跑了,直到我又要吐的时候才停下来。之后还有直升机在我头上盘旋,我不知道他们是在打人还是在干什么。
Drew 帮我清洁了一下,现在我开始冷静下来了。已经很晚了,Drew 和Miko 已经睡着了,我也应该睡觉,但是我一直在想邮局前死去的人们,他们在想什么?值得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么?
我依然在想Bill 留给我的信息,我希望我能告诉某个人,但是没人,我觉得我可以把这涂鸦烧掉。我只是想知道,我是得了妄想症吗?或者这是要发现某个真正阴谋的感觉?
12月19日
我不知道我告诉了Drew 和Miko 多少关于我的故事。病毒附着在钞票传播的事真的让我觉得Merch 知道病毒要爆发,如果这样的话,他应该在很久以前就知道这些事了,对吧?为了给写书 卖书 发行留充足的时间。我不知道那会花多长时间,但是那至少要花几个月。所以他还做了什么事来帮助人们?或者他这样做的原因只是让自己好受一点?假装自己做了某些事,但是当病毒的报告一出来他就逃到了Yukou 或是别的地方?
12月20日
我给Miko 和Drew 说了关于Merch 的想法,他们躺在一些补给上面 ,我们还在研究生存的几率,因为在病毒爆发三周以后我们依然活着。他们认为是时候制定长期计划了,Drew 以前打包过一些东西,他有一台手动收音机,所以我们现在又在听这个新的私人电台。他讲了一些当地新闻,和一些声明,接下来就是一些对病毒对JTF对国际事件的胡言乱语,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他说总统死了,他说在仅仅在美国病毒已经杀死了超过五百万的人,并且在全世界杀死了超过5千万的人。因为难民四处逃离导致病毒在全世界范围爆发,还因此发生了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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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千万?三周之内??是真的吗?到底什么时候停止??会停下吗?可它必须停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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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w 说几个街区之内有2个公寓建筑,隔离之前协会组织过疏散,从那之后里面就没人了,我们在晚上看过那些建筑,没有看见任何亮光,当全城都处于黑暗之中的时候你根本不可能藏住任何亮光,我记得一个广告说人眼可以看见出几里之外的蜡烛或是类似的东西,我现在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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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ch 说过远离高层建筑,它们是死亡陷阱,我指出了这一点,Drew 也同意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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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当然,我们不会呆在那,我们只是进去看看,我们傍晚进去,找一整个夜晚然后第二天黎明离开他指出了一栋建筑说那是最不可能被搜过的建筑,即使在病毒爆发之前。因为这些建筑都是海外的那些有钱人当做第二(三、五、十)个投资房产的。但是他们雇了人来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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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确定我们会在里面找到一些物资,这值得冒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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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的,找东西要花费精力,并且走几步直接去街上的店里寻找比承受自己的体重上无数的楼梯要轻松的多,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我能看出为什么Drew 喜欢这个计划,我们稍后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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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私人电台说在病毒被确定为武器化后的天花病毒之后许多国家开始击落尝试降落在本国机场的国外飞机,他还说CERA 可能准备推平曼哈顿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太过危险。
·
其他电台的花絮:大规模的军队逃离事件,纽约警察逃离事件,卫兵逃离事件,新的自称恐怖分子的武装帮派成立,世界末日邪教也出现了,也许他们是一个性质,联邦政府崩溃,实际上毫无关联,和Albany 一样,我的天,和Merch 写的一模一样。
12月21号
我该去看医生,但我真的非常实在不想再回邮局那了,实在不想靠近中央车站或者曼德森场附近的人群,那里好像有群罪犯,不过活动迹象似乎再向地狱厨房靠近。军队和留下的纽约警察正在追捕他们。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大概是抓不到他们了。
回头一想,发现自己离暗区那么近,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觉得是时候在城中心找个地方休息下了,远离市中心也行。
默克关于寻找补给的建议让我不禁思考,或许我应该多找几个藏身处。德鲁和米可应该要在这定居了,这很好,希望他们还能让我留下,直到我找到个新的小天地之前。
那位医生,绝对不能弄丢他,不管我们三个干不干那个大楼计划,我都要去会会他,问出他知道的所有关于比尔的事。但他会告诉我多少呢?那张素描后面的笔记真的让我有些吃惊,感觉自己在胡思乱想后发现自己自己是对的,这种感觉真怪。不过这也就表明我的丈夫真的是死于他的研究成果?那可真是.....让我走进来一个只会在书和电影里看到的世界啊。
现在我知道了,我没疯,但这世界,的的确确是疯了 。
12月22日
默克,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根据你的书来的。
仔细观察过谁在附近晃悠、安排好了紧急逃生路线、在楼里走了好几次,确定了逃生出口在哪。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在迂回式的靠近我们。
准备试试看能不能撬开那扇码头闸门,德鲁有根撬棒,如果那扇门是电力驱动的伸缩门,应该很容易就能撬开。但是如果不是的话,只能希望幸运女神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了。
那个码头是在街道底下的,每个白天都过去那看看,始终没有被打开 没有被人侵占的迹象,垃圾还是原来的位置,也没有生火的痕迹。有点适应这样的生活了,你真的帮了我们很多,默克。
这一切都是你预见的吧?我们搞完那个“摩天大楼”计划后,我一定要好好的重看一遍这本书,找找我丢掉的细节。
12月23日
好了,我们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进入了高楼,这里死气沉沉的,Miko和我想放弃计划离开这里,但是Drew觉得我们应该坚持下去,所以我们现在就在公寓的第29楼这有个窗子正对着41街。这视野很好,太阳快落下去了,建筑西面的墙被映成橘黄色了,空气中弥漫着大火的烟雾,但是看不见车灯,只能看见少数电子设备的光芒,街上有人,但是不多,我也能看见那些曾经被当做战场伤痕累累的建筑,街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底朝天的废弃车辆。。。现在看起来那些东西很遥远,我觉得OK,我们的计划是在这过夜,然后早上再撤出去,我们已经搜过几栋建筑了,并且找到了一些实用的东西:常用药,抗生素,电池,维生素,很多的食物,烈酒——用来交易的好东西,大衣和靴子,牙线,放大镜。
我觉得你在某个地方默默的看着发生的一切,Merch,就像我所证明的,我也一直在注意
差点忘了,我一直在思考Prevent(预防),Mitigate(减轻),Avoid(避免)。我十分确定那个带病毒的钞票是一段来自书中的信息,现在比以前更加确定了,因为我倒回去,沿着时间线读了一遍,然后不安的发现书中所描绘的事情都发生了,和现实非常吻合,那些寒冬的是事,病毒钞票的事。。昨天我写下这段话之后,感到我好蠢,但是今天我依然相信这是真的。
Merch写了这本书当做一个警告,送给那些能够明白的人,就像我昨天写的那样,我敢打赌书中还有很多我没发现的东西,谜团,密码。。我要找到它们,这让我找到了一些事情做,P,M,A。。。我要回到那一页,看看到底指的什么。
我讨厌这支笔,这是我在公寓里找到的唯一一支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只有一支橘黄色的笔?明天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一支新笔。
真的吗,告诉我怎么做?
告诉我当人们放火烧掉一切,当武装帮派肆意屠杀从火场中逃离出来的人群并且搜刮他们的尸体的时候我该怎么避免?告诉我到底应该怎样避免那种情况发生?告诉我当楼道里的尸体堆积成山的时候我该怎么避免感到恶心?告诉我怎么对我认为是朋友的人保有戒(心)(笔迹强行中断)
12月24日                 
我们被袭击了,我觉得我好像把这件部分过程写在了某一页,但是我脑袋被打了昏昏沉沉的所以现在记得不是很清楚,也许是因为电台的原因我们没听到袭击者的声音,声音并不大,但是我们都注意到了,我们之前做的每件事都是正确的,Merch,我们仔细观察了周围人群,并且我们一直注意着建筑确定它是空的,我们只在建筑里面的某个房间用了一个小电筒,这一切都没什么问题,他们把门砸开了,然后我就被绑在另一个房间的椅子上了,我十分确定他们会把我杀死,我只希望他们不会在我死之前先弓虽女干我,他们搜了我的身,他们其中的一个人看着这本书,然后莫名其妙出现了接下来的状况。。。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没有穿制服但是看他打斗的时候我感觉他的枪与他融为一体了,他在进门的途中就射杀了两个袭击我的人,然后第三个死在餐柜傍边,然后三个袭击者就开始与他对枪,整个房间都被火光映亮了,然后除了我所有人都倒下了,我拖着椅子到他旁边,看见了他不断流血的伤口,他死的时候一直看着我,我想我说了声谢谢,我希望我说了。
我弄翻了我的椅子,这样我就可以拿到他的刀割断我的绳子,在我能帮助他之前,他就死了,我从他的背包开始拿走了我所有能拿走的东西,包括他的枪。
我之前不想要枪,但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我觉得他一定在跟踪他们,他也看见我们了吗?我不这样认为,我不认为有人看见过我们,Miko和Drew也是,他们现在因为这件事死了,我很幸运我活下来了,我坐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但是这件事最后还是搞砸了,就这样。我们降低了我们能想到的所有风险,然后我们之中依然有两个死了,所以这个救了我们的男人,让我想起了那个救护车后面的男人,感觉就像这个社会上依然存在着那些义务警察。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流血流得这么多的人,我感觉我什么都做不了,血流满地,感觉现在好像没有流血了,因为地上已经流了很多了,我那神秘的英雄快死了,我却不能帮助他,他在战斗中下巴被射了一枪,静脉和动脉都在流血,我开始帮他压住下巴上的伤口,但是血早就已经开始凝固了,他在濒死的时候看着我,他看着我。我在某个地方写下这个了吗?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不停的想,他救了我,但是在他濒死的时候我却只能看着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把我的书拿回来了,一个神秘的带枪英雄救了我,他死了,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样做,但是我拿走了他所有的东西,只是所有我能从另一个死人身上拿到的东西罢了。我搜遍了尸体,这就是现在的情况,Merch,你还在某处看着这发生的一切吗?还是病毒已经害死了你?这个背包上有些东西,我的天我看见了--
不是联合特遣部队
,不是军人,不是国民卫兵,装备不同,这就是“陷落”吗,Merch?你想告诉我什么?
听着电台主播给我们的忠告,我现在拿到我的书了,并且,我还活着,祝我圣诞快乐,我的圣诞礼物就是这只红笔,在那只橙色笔用完之后我是不可能再回去了我宁愿被Riker 帮的人看见。
可怕,可怕,真可怕,Merch,你是正确的,我们就不该尝试的,上层楼房有人,那些藏在建筑的人。整个建筑散发着恶臭,到处都是腐烂的尸体,你能够感觉到虫子在你鼻子里爬来爬去停在某个地方,如果我们要一路走到顶,我觉得我们永远不可能走出去,在9楼我们找到了一些好的补给--阿司匹林,一堆露营装备,一双适合我的鞋子,我们一直走,在一个公寓歇了会,没被废弃,但是空的,感觉像是在病毒袭击开始的时候就空了,我们累了,我在写作,Drew打开了收音机,真的很安静,我们很小心,真的。。。我们降低了一切风险,Merch,但是我们没预防或是避免。
12月25日
也许是时候适应孤独了。
Bill和我习惯圣诞的宁静,因为我俩的家人都不在纽约附近,所以我们能借这一天来庆祝我们自己,现在他剩下的东西就只剩一些奇怪的摇头娃娃和一些写在这本书上的字迹了,Merch,我开始怀疑你认识Bill,但那不太可能不是吗,但是,你真的认识他吗?我只是再找一些关联介于我认识的人和我……哦,那太蠢了,我要开始写那些我依然认识的人了,但我完全不了解你,Merch。我只知道你在这本书上写的一些东西,三天前我说我要开始挖掘这本书里是不是还有你给我留下的惊喜,但那看起来要等过段时间了,我现在都不能冷静的思考,也许明天会好点,无论我继不继续,明天我都要去找医生。
好了,现在法律已经崩溃了,供水也变得——紧张?其他的也是,你倒大霉了Merch,但是你知道的,不是吗?你和你的人到底算了多久才算到这一步?你们设计了多少模型?其中一些模型看起来应该非常匹配吧?事实上,我觉得你是故意的,然后写下了这本书,现在我又想相信那个推测了,因为今天是圣诞节
   。
Merch,在这个世界上我从来没有这么孤独过,我需要找个人发泄一下,就是你了。
12月26日
 今天我去找了医生,在一番询问过后我在邮局找到了他,一个穿着JTF制服的人带我到了一个建立在以前邮件排序的房间的医务室,感觉像回到以前人们还做那种事的时候,医生当看见我的时候我能说他绝对认识我 ,他把我带到了一个检查房间,关上了门,然后问我找他干什么,我给他看了Bill的笔记,这是我所知道的,他就是那个我看见在车后的男人,他认识Bill但他说他不知道Bill在从事哪方面的研究,他承认了有个关于治疗方案的研究,建立在已有的生物研究基础之上,可他并不从事他方面的研究,至少他是这样说的。我问谁杀死了Bill他说他不知道,但是他那游移的目光告诉我他没说出全部,也许那无所谓,也许我需要的就只是这个故事的一部分,也许知道整个故事会让我有杀身之祸,他告诉我的另一件事就是,他们快要找到释放病毒的幕后真凶了——比找到治疗方法更接近,在我离开之前他警告我不要继续查找杀死Bill的凶手了,所有事都发生的太快了,他说。
阵营不断变换,没人知道谁是哪一边的,是的医生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相信任何人,你的意思是我甚至不能相信你,所以不要回来了,我知道了,走了。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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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医生谈过之后,我看见了另一个带着与公寓救我的人同样的背包,他对我点了一下头然后问我战事怎么样了。我耸了耸肩,支支吾吾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想要转移话题,但是我可以看出来他立马就知道我不是——总之和他们不一样。我得意思是,他知道这个背包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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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叫他们全境特工,对吗?这就是事实不是吗?我在附近听到了许多关于他们的名号,我在想你是否也知道,Merch。)也许那就是他们的行为方式,融入人群,像普通人一样生活,直到他们被需要的那一天,也许那就是他让我走的原因,他认为我在扮演……的角色,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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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有点害怕带着背包走出去了,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遇见另一个不同的全境特工会发生什么,他们会希望我加入他们去参加战斗吗?或者他们会认为我只是个小偷然后杀了我?那个特工救了我一命,现在他仍然在救我,因为这个背包里的东西能让我活下去,至少能多活一会,我没有想到他会让我走,但是他真的让我走了,其实他没必要这么做,据我所知,全境特工能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他们完全凌驾于法律之上,现在我回家了,对我来说这变成了一个奇怪的概念,这本来是Drew和Miko的房子,现在却是我的了,我感觉有点恶心,当我死了之后,当别人把我的尸体拖到路边等待运尸车的时候这就变成他们的家了,老鼠会吃掉我,你知道吗,Merch?但那也不错,人们讨厌老鼠,想尽了各种方法去杀他们,可是他们却依然存活了下来,这倒也令人钦佩,我不觉得我会把这种钦佩延续到蟑螂身上,虽然,也许他们配得上,我觉得如果我一个月没感染病毒,我就会对它免疫,天啊,我感觉好糟糕。
            
12月27日
当你知道自己活不久的时候,你就想这样写。
我的脑袋烧得像浆糊似的,搞得我一直在想些微妙的事情。
比如想起大学时读的一本书,也是由一个像我一样要死的人写的书,《哲学的慰藉》。他叫 Boethius ,正等着被处以死刑,如果没记错的话。慢慢的等死。
呵,用哲学安慰自己,像是真的有用一样。我告诉你,Merch ,哲学对于这虫子来说就是个屁,水泡照样到处长,就连那个地方也不放过。时时刻刻都在流汗,浑身一股死味儿,连好好的把东西看清楚都很难做到,意识无法集中。
虽然一直在写字但是我也不清楚到底写了些什么,但是我还一直在写是因为假如我停了就会因为我脑子都坏掉了骨头就像一口锅把它煮熟了全身感觉就是想不行了,那个题早就解出来了全力解出跳到我公寓的那边就想试试快手里的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吃点东西?
吃点东西,不不饿,嗓子好赶妈妈你在啊?给我煲点鸡汤好吗?来人给我煲碗鸡汤啊烂人,求你了煲我一枪解脱好不好?我们一直在㩐啊㩐但是疫苗没送来过然后 Eva 病了我经历了她死了 Bill 死了 Miko 死了 Drew 死了都死了我还留着干嘛?街上套安静了,安静安静安静几点了?该关灯了不不不不不我怕黑,不怕鬼不怕但是他们都是**怪物,橙色,衣,橙色,不不还有其它的颜色,好多颜色啊烧起来了火好大到处都是火,热得发抖....好饿....好饿....但是好想睡觉...对对睡觉吧,好好睡觉明天 Bill 可以回来陪我了....
今天几号?太阳出来了,感觉没那么要命了。冷死了...蜡烛烧光了,昨天忘了灭掉,幸好还可以生火,真是谢谢你了 Merch 那个锅挺不错的。
振作起来,先喝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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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喝了点水,吃掉了原本扔地上的药,感觉得到它们在起作用
还在写,不能停,不然就真的再也写不动了
他们找不到这里他们不会写这是真的 Merch 写下来那些是真的。
Merch 你该死的发烧的狗屎想法,如果我没有这本书我也就不会生病这些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把那些狗屎虫子放出来了还写了这本书抄袭我们看我们像鱼钩上的虫子一样挣扎。
都是你做的对吧?
这本书的意义就是那些反派把詹姆斯邦德喂鲨鱼前会说的话你只要引导我找出真相就能把刀尖再转动一点,切断最后的绳子
你现在在我跟前的话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除非我已经起不来了。已经要提不动笔了大概也没人会读到这书了,包括我在内
那群人是你送过来的对吧?
我忘了把枪放哪了,明天还活着的话我再想想办法吧
看见了吗?你个苟娘养的,老娘还没死你以为你杀得死我?我的生活不可能和你写得一样!
12月30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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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得不清的那段时间,“他们”来找过我。
假如我把电台关掉了的话,我应该永远不会知道了。那个海盗电台的主持人一直在胡言乱语。这时我刚好在盯着特工背包上的天线看,突然就有几声强烈又短暂的电流声响起,伴随着电流声的是几阵微弱的闪光。我匆忙从床上爬起,但是摔到了地板上,等我到了放背包的那个地方,又一阵电流声切断了“海盗”的直播,那是他在大喊:“国土战略局培养最好的全境特工哈哈哈哈哈哈(THE DIVISION FOSTERS DIVISION HAHAHAHAHA)”从没有东西把我吓成这样,有我也忘了。
随后我就把背包上的天线拆了扔到窗外,掉在了隔壁房子的楼顶上,仅仅两分钟以后,一队人直接踢开了的房顶的门,全副武装,似乎以为将有一场恶战。直到他们把天线拿走之前我都一直在观察他们,他们自习检查了周围所有窗户,当然也包括有我的这扇,差一点就来不及关上了。不过我没有停止偷窥,轻轻的拉开一小块窗帘继续看,他们走了以后我一定是撑不住昏倒了,因为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着窗边的地板上,已经30号了。
不过总的来说,有两件好事, Merch 。
一是他们没抓住我(原本我以为他们是全境特工,但是后来发现他们的装备对不上号,我是说,那些特工都是好人,对吗?)
二是,我觉得我可以撑过这病。
我先郑重声明一遍:我感染了,这有它留下的伤痕作证。这不是回光返照(i am not cashing out)谢谢你的关心。
不过我还是很饿,做了一些关于阻碍减轻避免和有毒的钱的梦(Prevent Mitigate Avoid and toxic money)还有一些首都来到消息---突然提醒了我你的身份还是一个谜, Merch 你确实搞出了能救人命的东西,但是你却刻意把它们藏起来,没几个发现,或许,你懂的,万一只有我知道呢?这真的很怪你知道吧?不过假如你是个谜,你的简介里或许会有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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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虽然你的个人简介里有你的照片,但是我不觉得这是你,除非你现在已经100多岁了。
并且为什么那么多意指荷兰的东西?
啊,好吧,我懂了,地毯式搜索在等着我。
一战...荷兰...演奏乐器的士兵...这些就是关键词。
艰难的一个任务啊......
但是,并没有难倒我。
12月31日
那只难看的红笔早就用完了,在我找到这只铅笔之前我已经快把这个地方翻遍了。我认为我必须为我凭借一支笔抵抗病毒的行为庆祝一下,就像庆祝我刚活着从那栋高楼出来就得到了这支笔一样。
快要到新的一年了,我准备把他叫做“元年”。因为病毒的原因我们必须准备一个新的日历,换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住在一个“新”的美国,准备好全新的一切,对吧?如果病毒摧毁了一切,那我们就会重写日历,重新开始。我会给总统写一封关于这个点子的建议信,但是有传言说总统和大半的议员已经死了。这个国家温暖的气候让病毒传播的更加广泛。
今晚这栋楼有个聚会,12座公寓里的5座依然处于被人占领的状态,一共有19个人,其中5个是孩子。我很庆幸我和bill没有孩子,不用像我们一样经历这一切。我认为,这些孩子有比大人更强的适应能力。
我准备在半夜到其他公寓去问好,然后我们将要共同庆祝明天早上我们还活着的概率(应该很高吧。。),万岁!
新年的一天一切都很安静,昨天晚上riker 帮的人在先驱广场堆了一个巨大的篝火,我甚至可以从厨房的窗户看到篝火的光芒.那个架设私人广播电台的人说了很大一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说昨天晚上时代广场上有人在一栋高楼的一侧系了大概一千个气球,然后半夜他们用枪把这些气球全打爆了,我昨晚听到枪声的时候还认为是riker 帮的和不知道哪个认为自己应该控制百老汇这个片区的人展开了一场大战,现在听说是一场庆祝活动而不是战斗其实还挺高兴的。
现在已经6点多了,但天还是黑的,街上没人。这是我所记得的第一个没有人(我爸爸,我室友,我男友或是bill)看球赛的新年,所有的球场现在都处于废弃的状态。
我准备利用一下这难得的宁静,决定:如果这种宁静持续了一早上,那么我就去做点交易。切尔西码头那边有一个集市,并且已经存在好几周了。我第一次去那的时候,有个人对我说他可以帮我从曼哈顿偷渡到新泽西,只要我给他抗生素或是一把枪就行。虽然他说的两样东西我都有,但是我拒绝了他的提议,这些人大多都是空手套白狼,拿了你的东西然后杀了你。河流上方到处都是直升机,用探照灯扫来扫去,阻止那些企图通过船只渡河的人,所以他说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还有一些关于隐蔽的地下通道的疯狂传言,其中最离谱的就是:有一个大型供水管道已经空了,并且有人把它当成了一个可以通往那些病毒已经消散地区的秘密通道,那肯定是在扯淡,如果其他地区病毒已经消散,那么肯定会有救援直升机来,merch ——据我所知你是知道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我们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新年到了....我今年的决心已经定好了:走遍全部我能找到的图书馆,找到Merch 的那张图片,一战士兵,吹奏乐器,可能是荷兰人。公共图书馆太靠近暗区了,或许已经包含在里面了,我不确定。那么我要去哪里?哪里才能找到那张照片?脑子里第一个回答是NYV,那好吧,是出发的时候了!
纽约大学)里好像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华盛顿广场公园一直挤满人,不过我会尽量不让人注意到我,24小时后我要试一试。
好了,只能在白天进去,不过那里的管理员咋办?我是说,假如还有管理员在的话。如果有的话,我就只能和他们讲讲道理了。那万一他们没有那张照片怎么办?
不,他们一定有
一定要有。
确实有管理员在,他们就像某种邪教徒一样,把尸体挂在楼上的阳台上,都是一些损坏了书的人。
找到了! 那张照片,把它撕了下来,声音很大,几乎是同时,书架那边就有声响,我马上就冲了出来,没有掩盖自己的踪迹,我追求没那么高。没命的跑,撞开门,一口气跑到了街对面。管理员一直在追我,但是没有跟我一起跑到另一边,真是一群疯子。
公园里到处都是眼睛,没有机会好好看,只有等现在我到回家才能看。
回家路上顺便用三颗9mm子弹换了一餐鸡肉 米饭。    
今天第八街区发生了游击战,结束了那里舒适的生活,战斗刚
开始的时候我就出来了,然后走了好长一段路回家。一路横穿第六街区,当我路过楼下那家的时候,他们还在等他们的妈妈回来。他们问我与没有看到她,她当初顺着Mad. Sq. Market 一路走下去。JTF有武装载具保护着他们自己。有人从楼上的在建工地对他们发射了RPG,一支JTF消防队进入了建筑,那是我最后看到的场景,然后我跑了。我觉得他们在打Rikers的人。看见了太多橙色衣服,没有人会穿橙色衣服除非迫不得已。因为如果你穿上了,Rikers的人要不就征召你拉你入伙,要不就杀了你。其他人要不就躲开你,要不就攻击你。为了避免这样的误解发生,我找到了一个神奇的记号笔,然后把我所有橙色的东西都涂黑了。   
距Bill被杀已经一个月了。
我在12月3日的清晨做了这些事:早早的起床,准备去找Bill,但是没能实现,最后在家看电视。
充了杯咖啡,洗了个热水澡,从电冰箱拿了点东西吃,在手机上看了看有没有新的电子邮件,走到地铁站,坐上了去曼哈顿的地铁。
今天早上做的事: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我的窗户时我起床了,喝了杯水,冲了个冷水脸,从面包块上扯了一小条面包下来吃,这面包还是我花了20支阿司匹林换来的,打开了我从一个死人那得到的收音机,用来听pirate电台的主持人报道成千上万的死亡人数和城市里一场正在进行的战争,点燃了位于花盆熔炉里的蜡烛,然后当它开始有点暖和的时候坐在旁边,看着窗外,这是为了观看天气,同时也能看见外面是否有rikers帮的或是cleaners或者是其他我出门后任何能威胁到我的人。
第31天。
宁静又寒冷的清晨,每天晚上我耳畔都回荡着枪声,电台主持人说JTF被迫退到了一个切尔西的银店附近,我位于rikers帮派和一个新成立的自称为Last Man Battalion(后文称之为LMB)的帮派的边缘,他们从海外归来,然后成了一帮无耻之徒,据我所知,他们就是想要一个国家,一个由他们自己掌权的国家。
LMB与JTF和Rikers互相对立,其他所有的帮派--太多了数不过来--都不够资格,也没有能力去挑战他们,cleaner仍然在做他们自己的事,随时随地,只要他们愿意。LMB和JTF见到他们就会展开一场激烈的战斗。
我想说的是我居住在一个战乱频发的区域,但是今天我就要离开了,我先暂时向市中心前进,打包好一切我能带的东西,把我的物资存了起来我要去找一些位于休斯顿大街下的东西,那里的局势比较缓和因为那里没有任何的CERA/DCD的组织人员。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在最后点个收藏推荐 ,投个硬币!!
最近是真的没时间翻译,正文部分也翻译了不少,最近找会扫图和ps的人,希望可以将来用图片展示给大家。
所以这就是我偷懒的理由。
由衷感谢
Bart_Johnson
以车为裂
两位大神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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