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兴所想（2）空对地激光试验(2)

“所有操作人员注意，现在倒计时。”坐在塞缪尔。李旁边的身穿蓝色皮衣，带着蓝色鸭舌帽的小马凑近麦克风，“10,9,8,……3,2,1,。打击开始。”塞缪尔。李闭上眼，按下了面前红色的按钮。
 “报告主控制塔，距小岛500千米处出现了一个强大的辐射源，观测仪器从东北角的4台开始接连报废。”一个所有人不想听到的消息想死神一般降临。“致远号”巡洋舰的无线电广播电台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报告，是距巡洋舰最近的观测组2号组发来的。“激光束有无异常情况。”塞缪尔。李着急的撤下麦克风询问。但是无马回答，广播中是一阵最令人害怕的“呲呲”声。
塞缪尔。李能感觉到激光束强大的能量正铺天盖地的向海岸袭来。显示屏上还是一片混乱的“雪花”，巡洋舰的主机发出了刺耳的警告声。他知道，电脑死机了。此时，除了处于外太空轨道上的遥感卫星，没有马能知道激光束射向哪里。
近地面2000千米的上空，编号为15061201的空间站底部四台巨大的天线的其中一台的头上，先是出现了幽暗的蓝光，蓝光不断变亮，一颗蓝色的等离子体球体不断膨胀，刺眼的球体向外辐射着强大的能量，但被天线反射聚集。最终，球体向地球拉伸形成一束粗大的激光，向小马利亚的东海岸射去。激光在平流层顶部发生了微小的偏折，远离预定的射击坐标向南偏西某个方向射去。
此时小马利亚大陆上所有马都看到了一束明亮的蓝光，突然从厚实的云层中穿过，它就像没有分支的闪电，行踪不定难以预测。它最终打在了小马国西部某处。
发射进行时，虫茧国西部某座城镇。
虫茧慕斯。莉瑞帮她妈妈正在修补着帆布屋顶。昨晚的一阵狂风，撕碎了许多帐篷。但是她们家的四面黄泥筑成的墙竟然躲过了大自然无情的打击。但是帆布遮挡的屋顶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慕斯脱着一块父亲用剩余储蓄从镇上一个熟人那里买回的这块宽大的帆布。那人有时给慕斯一些红薯，看着慕斯水灵灵的大眼睛和瘦小的身体，那只虫茧就抽着他那只漆黑的烟枪，不时叹气。他闷闷不乐的坐在门前的石阶上看着东边的天。在向慕斯告别后，就到附近的酒店喝那么一瓶苦涩浑浊的劣酒。然后烂醉如泥的摇荡回自己的小店铺。倒在石头摆成、用帆布简陋铺盖的床上。有时深夜来小店的虫茧能听到他无奈的呻吟：“这苦日子何时到头啊，这苦日子何时到头啊！”
这里的天总是灰蒙蒙的，听其他虫茧说，这是城镇上一座生产塑料的工厂排放的废气造成的。这里的河流基本上被繁多的工厂排放出的废水污染了，虫茧们只能挖井取水，或是到另一座邻城买几桶蒸馏水。这样就经常能在深夜看到一些虫茧骑着三轮车，或是推车到城外去，再在傍晚看到虫茧拖着疲惫的身体和水，向低矮的小巷子里走去。慕斯踩过满是泥浆水的路面，又来到这小店中，这次，她不是被父母求着来这乞讨的，她是来买针线的。“叔叔在吗，我来买东西。”她动人细腻的嗓音给这凌乱的小店增添了一份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