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大明录 第十一章 柳晏儒（上）
正当清影还沉醉在梦里的幻境时，八云紫却徘徊在结界裂缝的前面，久久不肯离去。
不久之前，她还在是用阴阳玉试图跟去了裂缝里面的博丽灵梦联系。谁知，在一阵呼唤之后，回复她的竟然是几个陌生的声音。
“呀！这东西说话了！”一个略带稚气的女孩子声音。
“呜啊！哥哥快来快来，真的在讲话啊。”一个年幼的女声说道。
“哈？你们在胡说些什么，这东西怎么会讲话。”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些话后，八云紫掠过一丝惊讶的表情。她立即把阴阳玉的功能封住，很显然，此刻阴阳玉的另一端已经不是灵梦了。对方是谁？又为何会得到阴阳玉？灵梦此刻又怎样了？这些问题瞬间涌上了心头。
带着疑虑和担心，她来到了结界裂缝的附近，安静地看着它。此刻已是深夜，裂缝在黑暗中显得越发狰狞可怕，仿佛妖魔敞开的大嘴……
“紫，你原来在这里。”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八云紫微微转过头，看见老朋友幽幽子出现在她的身后。
幽冥的主人——西行寺幽幽子有着粉红色的头发，粉红色的瞳孔，戴着一顶带着幽灵图示的蓝色花苞帽，身穿嵌有大量的荷叶边蓝白相间的和服睡衣。在深夜月光下，身为亡灵的她显得越发透明。
“是你啊，幽幽子。”八云紫淡淡的答道。
“诶，别这么冷淡嘛，我可是找了你好久呢。”幽幽子来到紫的身边说道，“本来我想请来我家吃火锅的，不过我怎么也找不到你，就把火锅全吃了。”
“……你啊……还是老样子……”八云紫一脸没好气的表情。
“嘛，不过看这情况你也没心情吃饭了吧。”幽幽子看着前方的裂缝说道
，“真是强大的妖力啊，竟然能把结界撕开一个裂口。”
“……是啊，也不知对方是谁，竟有如此妖力。”八云紫严肃地说道，“今早蓝和橙被吸进了裂缝，灵梦为了救她们也去了裂缝里面，可是现在还没有传回来消息。”
“紫……我知道你担心蓝和橙。可是，连博丽的巫女都离开了幻想乡，这样……真的好么？”幽幽子慢慢地说道。
“也是没有办法。如果可以，我还想亲自进到裂缝里面去调查，可是这个裂缝现在只能让我一个人来控制住。况且…………”八云紫欲言又止。
“况且什么？”幽幽子追问道。
“……以我现在的妖力，恐怕只能撑十天左右……”八云紫缓缓地说道，“如果灵梦十天后，还不解决这次异变，估计整个结界都会被破坏掉。”
“………………”
幽幽子听后沉默了，眼神悲伤的看着八云紫。
话说那一夜，同样有一个人也无发入眠。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阴阳玉，陷入了沉思.......
今天早上，一个身材瘦长，相貌英俊的男子来到了文府附近的街上，他身穿一件粉红色的道袍，头戴一顶文雅的飘飘巾，脚穿一对红头鞋，一副时尚的儒生打扮。
这人叫柳晏儒，祖籍山东，今年17岁。爷爷曾经做过京官，也算是出生在富贵家庭。不过可惜，在他还未出生时，朝廷爆发了一场争国本事件。所谓国本，就是立太子。当时在位的万历皇帝因为喜欢宠妃郑贵妃，因此想立其子朱常洵为太子。可惜朱常洵不是长子，按照册立长子为太子的制度，多数大臣支持立长子朱常洛为太子。当时这件事情闹得很大，许多不支持皇帝意愿的官员被罢官或者免职，皇帝更是赌气地几十年不上朝。
柳晏儒的爷爷因为参与了此次事件，又是支持太子的，很快便被发配到南京做一个小官。南京虽然是明朝的第二个首都，所有在北京的政府机构在南京都有，但毕竟不是权力中心，很多官位都是闲职，在那里做官基本等于没有前途。而且不幸的是，调到南京不久的爷爷却忽然染病去世了，留下了独子柳长德以及病弱的妻子在南京。幸好有爷爷的友人林苗收留这对孤儿寡母，柳家的血脉才没断绝。
柳长德也许是看见父亲的仕途遭遇坎坷，心里留下了阴影，也无心做官，读了几年书后便娶了妻，生下了一男两女。柳长德本想和妻儿老母一起过上平凡日子，可是好景不长，母亲在他二十多岁时与世长辞了，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的他遭受不了打击，不到三十岁就去了。于是历史再次重演，柳家又只剩下了孤儿寡母......
柳晏儒的悲惨家世大抵如此，父亲去世之后，柳家的生活日益艰难，幸而有林家资助，让他们住在一座偏远的小院里，他们家才不至于露宿街头。幸好柳晏如读书还算刻苦，而且天资聪慧，十分擅长写文章，年仅十五就中了秀才。当时主持童子试的考官看到他的文章，连连赞道：“好文章，好文章！”立马把他的试卷评为第一名。如今，十七岁的他正在准备参加明年的乡试，准备一举把举人这个资格拿到，然后一步步向状元迈进，为家族争光。
平日里柳晏儒都是在家里读书，很少上街的，这次是因为受友人黄朔邀请才出门的。这人是他的同窗好友，前不久刚刚从远方游学回来，邀请他在文府附近的一家酒肆喝一杯。柳晏如按约定来到酒肆门口等待着友人，正在等人无聊之际，一个街角的红色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个灵丽的少女正站在街角，好奇地观望着四周的人群。柳晏儒从未见过如此打扮的人，目光一下被吸引住了。这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头发用红色缎带绑成一个马尾，身穿红衣红裙，从肩膀起接了一条白色的广袖，把腋下露了出来，打扮得十分怪异。柳晏儒看着这个奇女子，感到又惊又奇，当他的目光看到少女裸露的腋下时，从未见过如此光景的柳晏儒竟然羞得面红耳赤。
就在柳晏如观望着这少女时，附近的路人也好奇的看着她，甚至还把她围了起来，对她指指点点。少女见被人围观，倒是淡定地说：“你们好，我是来自幻想乡的巫女——博丽灵梦，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
“博丽灵梦？真是个好名字。”柳晏儒痴痴地想到。此刻他站在远方，呆呆的看着少女，十分渴望能走上前和少女聊聊。
不过接下来的发展有点出乎预料，少女被人群误认为是妖怪，幸好青云观的济玄道长及时出现，为少女解了围，并带着少女离开了。看到少女消失在人群里，柳晏儒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了一阵失落感。
“晏儒，好久不见了。”一个声音叫住了他，晏儒回头一看，发现是友人黄朔。黄朔跟晏儒同龄，却比晏儒矮一个头，长的也很憨厚。他头戴一顶圆顶大帽，身穿青色道袍，也是一副儒生打扮。
“天楠（黄朔的字）兄，好久不见。”晏儒用左手叠在右手上，对黄朔微微欠身行礼。
黄朔也同样动作还礼，然后说道：“你在这里等久了吧？”
“兄长言重了，晏儒也是刚刚才到。”晏儒答道，“兄长这几月游学，定是收获颇丰，且说与晏儒听听，也让我见识见识。”
“哪里哪里，我出去这么久，发现还是老家南京好啊。”黄朔笑容满面，“具体的我们还是到酒肆在谈吧。不过，晏儒，你能不能先陪我去隔壁的网巾市买网巾啊。”
“买网巾？”
“是啊，我这顶网巾用旧了，想换一顶。”黄朔用手指了指头，“现在天还早，去买一顶网巾再去喝一杯吧。”
“好吧。”晏儒答应道。两人便向隔壁的网巾市走去。
网巾市是南京一处卖网巾的市场（该地名现在仍然保留），每天来这里的人都络绎不绝，街上也满是卖网巾的地摊和店铺。网巾是男子用来束发的网子， 由于“人无贵贱皆裹之”，网巾也是最没有社会等级区分功能的服饰。上至天子下至百姓，每个男子都用网巾来裹住头发，使头发不容易散掉。传闻网巾是太祖朱元璋规定全国佩戴的，距今它已在男子的头上戴了两百多年，早已成了一种文化符号。
“来来来，正宗的马尾网巾，祖传手艺，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卖新式网巾啦，新式的‘懒收网’，方便佩戴，简单实用。”
两人刚走进市里，这种叫卖声便此起彼伏，不曾消停。当然，有卖网巾的，也有洗网巾的。
“阿四，怎么这么慢！”一个老板冲着伙计喊道，“动作麻利点，还有三百顶没洗呢。”
“是啦，老板”伙计一边答道，一边努力地洗着泡在水里的网巾。
“晏儒，这网巾似乎不错。”黄朔在一个地摊前停下来说道。
“呦，客官挺识货的嘛。”戴小帽的小贩立马说道，“我这网巾可是用了北方烈马的鬃毛做的，强韧无比，怎么戴都不烂。不信，客官可以试试。”说着递给黄朔一顶网巾。
黄朔接过网巾，用手扯了扯，发现确实非常强韧。晏儒默默地从他手里拿过网巾，同样也是扯了扯，脸上却露出惊异的表情。
“你这网巾多少钱，我买了。”黄朔说着从袖子里掏出钱袋。
“谢谢客官，一顶五十文。”
黄朔正想伸手去掏钱，忽然晏儒一把按住了他，在他耳旁低语道：“这网巾还是别买了。”
“为何啊？”黄朔也同样低语道。
“因为这网巾有问题。”晏儒严肃地说，“我怀疑它是用死人头发做的。”
不久之前，她还在是用阴阳玉试图跟去了裂缝里面的博丽灵梦联系。谁知，在一阵呼唤之后，回复她的竟然是几个陌生的声音。
“呀！这东西说话了！”一个略带稚气的女孩子声音。
“呜啊！哥哥快来快来，真的在讲话啊。”一个年幼的女声说道。
“哈？你们在胡说些什么，这东西怎么会讲话。”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些话后，八云紫掠过一丝惊讶的表情。她立即把阴阳玉的功能封住，很显然，此刻阴阳玉的另一端已经不是灵梦了。对方是谁？又为何会得到阴阳玉？灵梦此刻又怎样了？这些问题瞬间涌上了心头。
带着疑虑和担心，她来到了结界裂缝的附近，安静地看着它。此刻已是深夜，裂缝在黑暗中显得越发狰狞可怕，仿佛妖魔敞开的大嘴……
“紫，你原来在这里。”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八云紫微微转过头，看见老朋友幽幽子出现在她的身后。
幽冥的主人——西行寺幽幽子有着粉红色的头发，粉红色的瞳孔，戴着一顶带着幽灵图示的蓝色花苞帽，身穿嵌有大量的荷叶边蓝白相间的和服睡衣。在深夜月光下，身为亡灵的她显得越发透明。
“是你啊，幽幽子。”八云紫淡淡的答道。
“诶，别这么冷淡嘛，我可是找了你好久呢。”幽幽子来到紫的身边说道，“本来我想请来我家吃火锅的，不过我怎么也找不到你，就把火锅全吃了。”
“……你啊……还是老样子……”八云紫一脸没好气的表情。
“嘛，不过看这情况你也没心情吃饭了吧。”幽幽子看着前方的裂缝说道
，“真是强大的妖力啊，竟然能把结界撕开一个裂口。”
“……是啊，也不知对方是谁，竟有如此妖力。”八云紫严肃地说道，“今早蓝和橙被吸进了裂缝，灵梦为了救她们也去了裂缝里面，可是现在还没有传回来消息。”
“紫……我知道你担心蓝和橙。可是，连博丽的巫女都离开了幻想乡，这样……真的好么？”幽幽子慢慢地说道。
“也是没有办法。如果可以，我还想亲自进到裂缝里面去调查，可是这个裂缝现在只能让我一个人来控制住。况且…………”八云紫欲言又止。
“况且什么？”幽幽子追问道。
“……以我现在的妖力，恐怕只能撑十天左右……”八云紫缓缓地说道，“如果灵梦十天后，还不解决这次异变，估计整个结界都会被破坏掉。”
“………………”
幽幽子听后沉默了，眼神悲伤的看着八云紫。
话说那一夜，同样有一个人也无发入眠。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阴阳玉，陷入了沉思.......
今天早上，一个身材瘦长，相貌英俊的男子来到了文府附近的街上，他身穿一件粉红色的道袍，头戴一顶文雅的飘飘巾，脚穿一对红头鞋，一副时尚的儒生打扮。
这人叫柳晏儒，祖籍山东，今年17岁。爷爷曾经做过京官，也算是出生在富贵家庭。不过可惜，在他还未出生时，朝廷爆发了一场争国本事件。所谓国本，就是立太子。当时在位的万历皇帝因为喜欢宠妃郑贵妃，因此想立其子朱常洵为太子。可惜朱常洵不是长子，按照册立长子为太子的制度，多数大臣支持立长子朱常洛为太子。当时这件事情闹得很大，许多不支持皇帝意愿的官员被罢官或者免职，皇帝更是赌气地几十年不上朝。
柳晏儒的爷爷因为参与了此次事件，又是支持太子的，很快便被发配到南京做一个小官。南京虽然是明朝的第二个首都，所有在北京的政府机构在南京都有，但毕竟不是权力中心，很多官位都是闲职，在那里做官基本等于没有前途。而且不幸的是，调到南京不久的爷爷却忽然染病去世了，留下了独子柳长德以及病弱的妻子在南京。幸好有爷爷的友人林苗收留这对孤儿寡母，柳家的血脉才没断绝。
柳长德也许是看见父亲的仕途遭遇坎坷，心里留下了阴影，也无心做官，读了几年书后便娶了妻，生下了一男两女。柳长德本想和妻儿老母一起过上平凡日子，可是好景不长，母亲在他二十多岁时与世长辞了，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的他遭受不了打击，不到三十岁就去了。于是历史再次重演，柳家又只剩下了孤儿寡母......
柳晏儒的悲惨家世大抵如此，父亲去世之后，柳家的生活日益艰难，幸而有林家资助，让他们住在一座偏远的小院里，他们家才不至于露宿街头。幸好柳晏如读书还算刻苦，而且天资聪慧，十分擅长写文章，年仅十五就中了秀才。当时主持童子试的考官看到他的文章，连连赞道：“好文章，好文章！”立马把他的试卷评为第一名。如今，十七岁的他正在准备参加明年的乡试，准备一举把举人这个资格拿到，然后一步步向状元迈进，为家族争光。
平日里柳晏儒都是在家里读书，很少上街的，这次是因为受友人黄朔邀请才出门的。这人是他的同窗好友，前不久刚刚从远方游学回来，邀请他在文府附近的一家酒肆喝一杯。柳晏如按约定来到酒肆门口等待着友人，正在等人无聊之际，一个街角的红色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个灵丽的少女正站在街角，好奇地观望着四周的人群。柳晏儒从未见过如此打扮的人，目光一下被吸引住了。这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头发用红色缎带绑成一个马尾，身穿红衣红裙，从肩膀起接了一条白色的广袖，把腋下露了出来，打扮得十分怪异。柳晏儒看着这个奇女子，感到又惊又奇，当他的目光看到少女裸露的腋下时，从未见过如此光景的柳晏儒竟然羞得面红耳赤。
就在柳晏如观望着这少女时，附近的路人也好奇的看着她，甚至还把她围了起来，对她指指点点。少女见被人围观，倒是淡定地说：“你们好，我是来自幻想乡的巫女——博丽灵梦，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
“博丽灵梦？真是个好名字。”柳晏儒痴痴地想到。此刻他站在远方，呆呆的看着少女，十分渴望能走上前和少女聊聊。
不过接下来的发展有点出乎预料，少女被人群误认为是妖怪，幸好青云观的济玄道长及时出现，为少女解了围，并带着少女离开了。看到少女消失在人群里，柳晏儒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了一阵失落感。
“晏儒，好久不见了。”一个声音叫住了他，晏儒回头一看，发现是友人黄朔。黄朔跟晏儒同龄，却比晏儒矮一个头，长的也很憨厚。他头戴一顶圆顶大帽，身穿青色道袍，也是一副儒生打扮。
“天楠（黄朔的字）兄，好久不见。”晏儒用左手叠在右手上，对黄朔微微欠身行礼。
黄朔也同样动作还礼，然后说道：“你在这里等久了吧？”
“兄长言重了，晏儒也是刚刚才到。”晏儒答道，“兄长这几月游学，定是收获颇丰，且说与晏儒听听，也让我见识见识。”
“哪里哪里，我出去这么久，发现还是老家南京好啊。”黄朔笑容满面，“具体的我们还是到酒肆在谈吧。不过，晏儒，你能不能先陪我去隔壁的网巾市买网巾啊。”
“买网巾？”
“是啊，我这顶网巾用旧了，想换一顶。”黄朔用手指了指头，“现在天还早，去买一顶网巾再去喝一杯吧。”
“好吧。”晏儒答应道。两人便向隔壁的网巾市走去。
网巾市是南京一处卖网巾的市场（该地名现在仍然保留），每天来这里的人都络绎不绝，街上也满是卖网巾的地摊和店铺。网巾是男子用来束发的网子， 由于“人无贵贱皆裹之”，网巾也是最没有社会等级区分功能的服饰。上至天子下至百姓，每个男子都用网巾来裹住头发，使头发不容易散掉。传闻网巾是太祖朱元璋规定全国佩戴的，距今它已在男子的头上戴了两百多年，早已成了一种文化符号。
“来来来，正宗的马尾网巾，祖传手艺，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卖新式网巾啦，新式的‘懒收网’，方便佩戴，简单实用。”
两人刚走进市里，这种叫卖声便此起彼伏，不曾消停。当然，有卖网巾的，也有洗网巾的。
“阿四，怎么这么慢！”一个老板冲着伙计喊道，“动作麻利点，还有三百顶没洗呢。”
“是啦，老板”伙计一边答道，一边努力地洗着泡在水里的网巾。
“晏儒，这网巾似乎不错。”黄朔在一个地摊前停下来说道。
“呦，客官挺识货的嘛。”戴小帽的小贩立马说道，“我这网巾可是用了北方烈马的鬃毛做的，强韧无比，怎么戴都不烂。不信，客官可以试试。”说着递给黄朔一顶网巾。
黄朔接过网巾，用手扯了扯，发现确实非常强韧。晏儒默默地从他手里拿过网巾，同样也是扯了扯，脸上却露出惊异的表情。
“你这网巾多少钱，我买了。”黄朔说着从袖子里掏出钱袋。
“谢谢客官，一顶五十文。”
黄朔正想伸手去掏钱，忽然晏儒一把按住了他，在他耳旁低语道：“这网巾还是别买了。”
“为何啊？”黄朔也同样低语道。
“因为这网巾有问题。”晏儒严肃地说，“我怀疑它是用死人头发做的。”
第十三章快把电动棒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