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能重来一次

如果还能重来一次（二十一）
清晨，天刚刚微亮，宫门刚开，此时离早朝时间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齐之侃就快马加鞭地进宫见蹇宾了。
昨晚临睡前，齐之侃突然收到了密信，距离上一次收到密信已经有小半年了。对待这些不知名的密信，本来齐之侃是奉承仲堃仪提醒他的留个心眼，看看就好，但是这封信的内容超乎了齐之侃的想象力。
信封厚厚一沓的，里面有五封国师若木华与遖宿王毓埥私通的信，其中有一封落款的时间竟然是昨天的。
看完信的那个瞬间，齐之侃想马上起身入宫禀告蹇宾，但是一想此时已是深夜，宫门早就落锁了，即便入宫了蹇宾估计也早已睡下了，这几天蹇宾为遖宿与天玑的战事忧愁不已，齐之侃实在是不想去打扰他休息。但是，此事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他越想就越精神，结果根本睡不着了，只能起身整理好仪容，打算天一亮就马上进宫。
蹇宾此时也起来了，其实他也是一夜无眠，因为，齐之侃收到的密信他也收到了，唯一不同的是，蹇宾的密信中只是说了国师若木华与遖宿私通，而私通的信件蹇宾没有收到。因为，蹇宾在宫中，齐之侃是外臣在宫外，宫外耳目少，把密信交给齐之侃更安全。
[王上，齐将军在门外求见。]蹇宾正在更衣，就听到侍从来报。
[快请他进来。]蹇宾一激动，直接直接站了起身。
[属下拜见王上。]齐之侃刚想下跪，就被蹇宾扶了起来[本王说了，小齐不用在意这些虚礼。]
[可是……]齐之侃急急地想反驳，见到蹇宾摆摆手，就不说了，从怀中拿出密信，呈给蹇宾[王上，昨夜属下又收到了密信，密信中说……]
[说国师与遖宿私通]蹇宾直接打断了齐之侃，接着他的话往下说[本王，也收到了密信。]蹇宾也从怀中拿出了密信。
[王上，这该信吗?]齐之侃希望蹇宾相信信中的内容，必经这是个扳倒国师的绝好机会，与敌国私通，不死也要被发配边疆。
[小齐，希望本王信吗？]蹇宾其实就是想要齐之侃的一句话，只要齐之侃回答信，那么，今天就会是若木华的死期。
[属下，属下……不知。]齐之侃的确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知道为君者不容易，特别是这次要对付的是国师，在信奉巫仪之术的天玑，国师的面子可是大的很呀。且不说信上所言是真是假，如果，信中说的是假话，那么，如果他们轻举妄动，这无疑是打草惊蛇了。如果这一次不小心给若木华抓住了把柄，蹇宾的威严不论是在朝堂上还是在民间都会下降。因此，齐之侃是真的不会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