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九歌——妖乱，肆(2)

“我要走的路，是一条充满黑暗与荆棘，并且将铺满鲜血的路，在这过程里会牺牲很多，会付出很多。我，也从来不是慈悲之人。”
“小妖精，我这个恩，你可是很难报的。”
“嗯。”墨琰应了一声
“所以，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离开，这恩情我也不用你报了；要么，就跟着我，没有反悔的机会。即使道路再难走，你也只能跟着走下去。”韩非收起了平常的轻浮，此刻睿智的不像凡人。
“你都能走，我为何不能？”墨琰看着他的眼睛，这双眼，深邃如夜，令她怎么也看不透。“我看公子虽然学富五车，但是武功好像不怎么，我可以保护公子。”
“公子，可愿信我。若我生，公子定不死。”
两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静默如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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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韩非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
“你输了，你先动了。”墨琰有几分得意地看着他，“所以你要答应我跟在你身边保护你，我叫……墨琰。”
“好。”
剑眉星目，唇若桃花，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墨琰白天眼睛受不得强光，干脆变成猫型，就趴在桌子上晒太阳打盹儿
韩非伏在案上翻阅着书简，“小琰，你说这世上有妖，那有没有鬼呢？”
“鬼，为人死后之灵，若非情况特殊，大多投胎转世了。出来作乱的也没那个胆子。”墨琰传音跟他解释，（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有人看到猫会说话呢，还是保险一点为好～）“我炼成人形需百年，一只鬼的话……没个三四百年是聚不成实体的。”
“可是，前几日准备运送到前方当军饷的10万两黄金，被鬼兵劫走了。”韩非饮了一口放在桌角的酒，“那些鬼兵，死于多年前韩郑两国的那场战争，大约死了也才100年吧。”
“被劫的当时，还下雨了，目击者说就那样看着黄金凭空消失。”
“而你换来的那个盒子里，恰巧是那么一种遇见水就会化掉的金子。”墨琰懒懒地翻了个身，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调查此案的已经死了五个人了，今天，被派审理此案的相国之孙张良给我递帖子说要拜访我。”
“我还正愁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在朝获得些地位，他倒还真是给我送来了枕头……”
“恭喜恭喜啊。”这场浑水，他还是搅进去了
“韩国的天空，现在很暗，而本公子，恰巧也是也喜欢走夜路之人。”
“那我，愿做公子手里那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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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把人家一国之相约在烟花柳巷之地的理由？”墨琰闻着空气中的脂粉味 ，耳边传来暧昧的调笑声。一双猫眼尽量忍住不四处乱瞟……可是，这些小姐姐们身材……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