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叶公司同人——第二收容设施28(3)

“还有一个问题。”谢尔盖向前一步，对主管说道：
“我们……我们员工有没有活着。”
主管睁大眼睛看着谢尔盖，似乎是有些惊讶，但马上脸上的惊讶就被苦笑所覆盖。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主要原因吧，行吧，在快结束之前我来告诉你们真相吧”主管又一口气喝完香槟，没有接着续酒。
“脑叶公司里所有人的时间都是静止的。”
“可我们还在像这样活动。”
“是生命的时间。”谢尔盖和米迦勒沉默了，好吧，其实谢尔盖是懵逼了。
“员工或许曾经死亡过，但因为生命时间的静止，员工依旧会在下一个时刻被唤醒，然后继续工作，没有人曾记得自己的死亡。”主管的嘴角挂上苦闷的微笑，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这双手上面全是员工的鲜血。
“每个夜晚，员工们都闭上眼睛等待下一个黎明，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事实，他们为眼前一场又一场的死亡而心力交瘁。”主管抬头，看向谢尔盖和米迦勒。
“我们用员工们无数次的死亡为最后的奇迹蓄积力量，但那还不够。”
“第二收容设施……”米迦勒想到了什么。
“你们，作为从这里离开的员工，已经脱离了静止，是我对付世界之翼的隐藏的力量。”
“那我们曾经死过？”谢尔盖继续问主管，主管看向米迦勒，主管瞳孔中的米迦勒愈发惊恐。
“这不是……”
“很遗憾这是真的，第二收容设施中央本部Sephirah，代号米迦勒，员工编号XXXXX，你的真实名字是……达芙妮。”
“那为什么我会不记得！为什么其他的Sephirah记得而我不记得！”达芙妮双手抱着头，表情痛苦的扭曲。
“达芙妮……”谢尔盖试图去搀扶达芙妮，却被一把推开。
“EGO潜能的研究，我们拿你做了实验，大概是实验的原因，你在频繁的死亡之后失去了所有记忆。”主管没有避开谢尔盖愤怒的目光，平静的和他对视。
“我很抱歉。”
玻璃酒杯在主管头上碎开，谢尔盖冲上去揪起主管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
“你以为道歉有用吗！”
主管非常吃痛，咬着牙继续说：“我也觉得没用，为了完成Carmen的夙愿，我不惜成为了‘翼’，犯下了和其他‘翼’同样的暴行，你们重复着成千上万次的死亡，无休无止，我早已死去的朋友们，身陷在痛苦的循环之中，而我却以实现她的梦想为由，坐在这里冷眼旁观，这份罪孽，当然是道歉解决不了的。”
主管苦笑着，很痛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