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十日谈41

『第九天』1 
睁开眼，熟悉的天花板。
记忆停留在小**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看来我又一次昏过去了。
不过当我下意识的去寻找小**的时候，我才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不见了。
“妈，菁文呢？”
“小文？她不是回家了吗？”
“回家？”
虽然明天就是三十，但我们说好了是明天我送她回去，怎么她突然改变主意了？
“哦，对了。你小子昨天昏在路边，不知道这事。不过她之前没有和你说过吗？我还以为你们是说好了的。”
“是说好了的，我有点迷糊了。”
我继续盯着那惨白的天花板，不知为何我有种自己躺在医院的感觉。
是错觉？
对，是错觉。
这里是我家，这里有我爹妈还有我那个脾气很大的妹妹。
“你小子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老是晕，也没检查出什么毛病啊。”
老妈走了过来，脸上是我小时候很熟悉但却有十多年没有见过的温柔。
哦，对了。
原来老妈以前是个十分温柔的人，那个时候，菁菁…
某个东西从我的脑海一闪而过，我努力的想要抓住那个东西，可越是努力，那东西离我越远。
“妈。”我假笑着，“你知道陆叔叔家的菁菁去哪了吗？”
一瞬间，只有一瞬间。
我看到了老妈脸上的错愕、惊恐、懊恼、轻松、悔恨。
这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到底隐瞒了怎么样的一件事才能在一瞬间露出那样的表情…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老妈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一如小时候那般，“陆叔叔家只有菁文一个孩子，哪来的菁菁？”
“不是这个…”我咬牙，虽然一点也不想打破这个模糊的界限，可是我内心已经开始崩塌，再也无法无视这一切了。
“不是这个？”老妈脸上再也没有出现任何一丝破绽，“那是哪个？”
我知道从老妈这里已经无法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再聊下去不过是彼此试探，彼此猜忌罢了。
无趣。
“没什么。”我捂着自己的脸，“做了一个梦，有点恍惚。”
“你好好休息吧。”
老妈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她应该应该已经明白那些事情瞒不住了。
我们彼此都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情绪，在真正撕破那层朦胧的窗户纸之前，我们都需要冷静。
“惨白的天花板…”
“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