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从未改变》 第一章-转折点
1943年1月某日,苏联,斯大林格勒
雪停了,军靴踩在积雪上发出咔咔的声音。一个金发男人坐在篝火旁,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金发男子。
金发男人忽然开口,“施密特,你说这鬼天气,俄国佬是怎么一直受得了的。”
“我哪知道,你可以跑到对面阵地去问问那些****分子。”那个被称作施密特的黑发男子笑说。然后,他放下了手中的MP 40 ,一脸玩味地看着金发男人。
"托马斯,你想家吗?"
"当然!要是在汉堡,我就能坐在壁炉旁,吃着香肠和猪脚了,还有啤酒喝。而在这个鬼地方,我只能挨饿,又冷的要命。"
“哦对了,托马斯。我记得你和玛丽有婚约吧?"
“提她干什么,我不知道还不能不能……"他的话还没说完,ML-20榴弹炮的炮弹就已经落在了他们阵地的前沿。
"靠,俄国佬过来了!"
瞬间,压抑的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他们只能听见己方坦克的引擎声,因为其他声音全被“军马”引擎的轰鸣声掩盖了。
"施密特,我觉得这次我们完蛋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这破坦克的声音太吵了!”
"我说!再见!弗里德里希·冯·施密特!"随后,他便拿着Kar98k冲向了迎面而来的苏联士兵。
"这个**!每次都冲在最前面!"黑发男人一边给MP 40 换弹药,一边自言自语到……
"他可不能死,玛丽还在等着他呢!"然后,施密特也冲向了敌军的炮火……
不知多少小时之后,施密特一瘸一拐地从硝烟中走出,往早已熄灭的火堆走去。走到一半,就倒在了雪地中。身旁的MP 40 还冒着丝丝细烟。
"托……托马……马斯……"依稀可以听见从他嘴中说出几个德语单词。
雪又开始飞舞了。
而玛丽挚爱的托马斯·穆勒倒在了冲向他心中敌军的路上,身旁是被染红了的雪和一把装了刺刀的Kar98k。
此时,伏尔加河的对岸,一个看上去略显富态的男人拿着望远镜看着上空飘着滚滚浓烟的德军阵地,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微笑。但他身后的士兵中,一个褐色头发的男子的脸上却满是阴沉……
在那场激战之后几天,苏军开始不断向德军阵地推进。德军节节败退,士气低落。
“欸!你听说没有?我们换了个营长,听说过是个贵族,军事学院毕业的呢!”
“唉!指不定哪天就去了参谋部了,别指望这种贵族哥带我们打胜仗了。”几个德军士兵围着火堆聊天。
“诶诶诶!他来了,别讲了……”同时,一个黑发男子走向了他们。
“立正,敬礼!”
“好了好了,不用太拘谨。”黑发男子对着向他敬军礼的士兵们说到。
“我是你们的新营长,就这样,我不想多废物,你们继续。”说完,黑发男子敬了军礼就离开了……
当天深夜,黑发男子在巡查阵地时,发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好像在写什么。他悄悄地走到身影旁边,正准备拔出刺刀时,那个人却开口了。
“你好,上尉先生。”
“你会说德语?”施密特疑惑地看着这个穿着意大利军服的男人。
“是的,我妻子是德奥混血,虽然现在没有这么一说了。”这个男人回答说。
“原来如此。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观察苏军阵地。今天月色很好,可以看得清。”
“那你有什么收获吗,中尉?”
“在我能看到的苏军阵地上,大约20公里的战线,有4-7个ML-20榴弹炮大中型掩体。每个掩体有8-12门ML-20榴弹炮。而且他们弹药充足,他们一打至少就是1.5个基数。”
“……”
“当然,那种会发出‘呼呼呼’声音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听我们俘虏的苏军士兵说,那东西叫‘卡吐乌沙’,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俄语。”
“‘喀秋莎’……”
“那是什么?”
“俄国女人常用的人名,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给一种武器取这种名字。”
此时的气氛压的人喘不过气。
“我想赶快打赢这场战争,我想回家看我妻子和女儿。”
“我没有妻子,连未婚妻都没有,我在参战之前跟女朋友分手了。”
“那样也好,毕竟你不一定还能回去。”
“抽烟吗?”
“可以。”
月光撒满了弥漫着烟雾的伏尔加河畔,朦胧的星光下,两个浑身尘土的男人在掩体中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