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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东方project]我与红月之狂想

发酵了一个月的企划书,有多远丟多远就是正确的应对方式。不过与其把它丢到天涯海角去,让它隔着十二千公里影响你,倒不如把它完成了好——不然可能会被赶到三十八万千米处——和嫦娥一样。
窗外又出现了不全的月亮。这月亮越看越像在用「侧脸」看我——所谓「侧脸」,就是让自己的脸遮上阴影。但月亮既然仅能以其「正脸」示人,她的阴晴圆缺又何尝不是地球的束缚所致呢?笼中之月,不,
“呵,可笑之月。”
我几乎要佩服起自己逗人发笑的功力了:要是她在她就会哈哈大笑,要是地上的月人在月人们也会笑,要是飞上月亮的地上人(嫦娥没有完成企划?)在,纯狐就会把我们都杀了。
绀珠传的封面上纯狐是绀色,绀色是蓝色,最深的蓝色,纯粹的蓝色。(然而它“蓝得发紫”,如何称得上纯粹?)
(图片
那么“绀珠”,大概就是躺在手心里的绀珠之药的形象吧。与此对应的,“Lunatic Kingdom”很明显就是神经病院的形象。在我印象里是红色的。“Lunatic”是神经病,“Luna”是月亮。“Luna”在下一秒就能让你转“Lunatic”,波长变长可以变短也可以。但是想来变短波长是没法让月亮变成红色的。
红月,也就是血月,象征着一个文明的彻底消亡。这是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说法,据此说2011年的血月和玛雅人的预言有关。该不会是大气污染给某位玛雅末裔减寿一年吧?(笑)说起来,这种东拼西凑的“理论”似乎有点眼熟,和什么“河流径流长度与源头和入海口的直线距离之比等于π”,“宇宙微波背景辐射里能读出自然对数的底数e”这样的说法还真有些异曲同工——“巧合”,或者说,“缘分”(笑)罢了。这种疯话都有人信,为什么我的鬼话没人信?
红月不吉利,要有坏事发生的。这也是件听说的事儿。你看看,有哪些书或者游戏里,“血月”不是作为恐怖的代名词的?月是红色的,镇上弥漫着血色的迷雾。吸血鬼尖锐的牙齿上沾有暗红色的血液,让你想起本命年的大裤衩子(误)…哇,这不是恐怖故事的标配颜色吗?如果本命年,不对,如果人的血是绿色的,人们会不会害怕起绿色?
月是血色,血是雾色。到底是月因雾而红还是雾因月而红?到底是砖墙发红还是恶魔更红?要是夜空里只有一枚血月倒是扎眼,若是满目都充满红色,居然也是美得发晕了。在这样的夜空里等着深红的唇紧贴脖颈,或者《红楼》在耳边奏响,或者你满目疮痍。
一定是雾造就的血月。就像十年前的我所想象的那样:因为窗户的污浊,穿过玻璃而让我感受到那种污秽的阳光必须是污浊的。我想起了左臂上感叹号样子的伤疤,那一定是被那块玻璃的碎片所伤的,算是求知的痛苦给我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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