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现实】第九十四章：接近真相（1）-“我”消失了(4)

所以我的右腿疼，是因为凌真。
“是的。”
我吓了一跳：“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嗯，其实我现在也没有说话，只是意识在跟你沟通而已。”
那岂不是我有什么想法都会被你知道了？
“你的那些想法我早就全都摸透了，所以你不用纠结这个。”
我……好吧，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呢？之前不是说要回你家吗？
“是啊，我的家就在这个小区。”
哦，好破旧的地方啊。
“嗯，这里居住的，都是一些……不肯进化的灵魂。”
什么？
“没什么，总之，现在就回去了。”
凌真说完，我的脚就开始迈步，倒也没有太奇怪的感觉，就像是我自己在走路一样，而且凌真的感受也会传达给我，所以总体来说，可以当作是我自己在恍恍惚惚地走路吧。
哎对了，我的东西呢？我记得我带着背包过来的。
“放心，都替你保管好了，以后会还给你。”
哦……
面前是一栋很旧的居民楼，只有8层，我和凌真，我们走了进去，迎面扑过来一股霉味，伴随着潮湿阴冷的风。
“我住在八层，再往上走走就不会这么难闻了。”凌真说。
我记得以前白星和夏夜岚她们都说过，凌真在学校里很受器重的，她都有自己的实验室了，还在学术界获得了很多荣誉，收入应该也不低吧，怎么还会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我心里突然又是一阵痛楚，这是凌真的感受。
啊，是我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事吗？
凌真只是叹气，没说话。
我忽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我和凌真感受是互通的，我的想法，她可以知道，但她的想法，我却不知道……
“对啊，就是这么不公平。”凌真回应了我的疑问。
我无语了。
旧居民楼没有电梯，凌真的腿这样爬楼梯真的可以么？
我心里传来了一阵不耐烦的感受，看来凌真似乎不想让我操心这件事。她扶着满是灰尘的扶手，一步步往上走，在楼梯间里转了七个圈之后，来到了一扇同样很旧的防盗门前，门边堆着五个垃圾袋，袋子下流出了颜色不明的液体，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我们俩同时都产生了厌恶的感觉。
你家里没人吗？这么多垃圾袋都不清理？不对，家里没人哪来这么多垃圾？
我已经习惯于不开口，直接用思想和凌真沟通了。
但她没说话，拿出钥匙开了门。
防盗门打开，一股沉闷的气息涌了出来。